走!去迎娶王爷!-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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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平稳沉静,却给赵尚书狠狠打了一个耳刮子!
赵尚书自那张万民书飘落在他脸上的那刻起,心便已经放弃了挣扎,身子一软,瘫倒在地,本想借机将这屎盆子扣在沐荣国上,没想到,果然还是落败了!
皇上给他的惩罚还是轻的,他心里清楚,不能供出七皇子,不说这样子会适得其反,可能会被他反将一军,最重要的是,有他在,自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边疆山高皇帝远,自己又是七皇子的老丈人,他不会见死不救。
这样想着,他便乖乖谢主隆恩地由着侍卫拖走。
如此,沐荣国也算是有惊无险,但此刻的他还不知道,要是能预想到后来的事,他宁愿成为这被发配之人!
此事一出,不到半天便在都城传地沸沸扬扬,赵府也当即被抄家,全家人流放边疆,除了皇子妃——赵水雁。
有人说,这是皇上慈悲治世;也有人说,这是七皇子爱妻太深,在皇上面前苦苦哀求;更有人说,七皇妃已经怀了皇嗣,这才幸免于难。
然而不管百姓如何猜想,真相只有当事人懂,此事确实是七皇子在皇上面前说情,但皇上不知,真正想留下赵水雁的另有其人。
第一百五十七回出手,你有我就够了()
夜幕压下来,漆黑夜色中,将军府里的落雨轩里灯火通明,浴池里腾升出的水雾惹得这间宽大的浴室一室氤氲,明明是将军泡澡,此刻却没有一个下人在里边儿伺候,只因这是将军的命令,他们只有遵从。
水声潺潺而动,如此安静的浴室竟隐约可以听到轻微的喘息声,透过天蓝色的薄纱与层层水雾,依稀可以看见浴池里的人,只是,若是擦亮眼睛,便会发现那是两个人,只是他们交互抱地太紧,这才容易引人看错。
池水温一直保持着温舒的温度,无论两人怎么捣/动都不用担心水会凉。
一个时辰过后,落雨轩里的喘息声才渐渐淡去,雾气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浓重,浴池里已经空无一人,画面继续转动,绕过珠帘落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上,此时,赵长云已经披上睡衣,在床上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背靠引枕上,他一条腿支起,另一条不得不伸直,只因迁就躺在腿上的人。
此刻的赵长云左手抚弄着那人的发丝,脸上竟是异常的温柔,眼中秋波转动,似是要将这一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他。
“你还没告诉我,为何要留下她?”
“留着有用。”
赵长云低柔的一句话,听着好像没什么,但若是看着他的脸,就会发现嘴角的浅笑别有意味。
他双指缠绕着古御殇的发丝玩弄,轻眨双眼,鼻头好像还可以闻到当年那股让他痴迷的血腥味,那个女人,怎么死的他倒是忘了,只是,在那次之后,他就对女人的鲜血欲罢不能,一看见鲜红不住地从娇弱纤薄的身体里流出来,他的心就会得到一股莫名的满足与兴奋,于是,一年又一年,他恋上这种感觉,上了瘾,难以戒掉。
这个赵水雁,占着他男人的妻位,他怎么能错过她呢?
“我早就说过,陷害丞相一事行不通,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下,满意了?”
赵长云呵笑一声“玩玩儿罢了。偿”
“没了赵府的支持,你觉得我还有多少胜算坐上那个位置?”
话虽如此,可古御殇却是一点都不在意。
“你只要有我就够了。”
他的指腹在细细摩擦着发丝,眸光里多了一层阴翳,今天朝堂上的一切,已经到达他的底线,再不出手,怕是要被当成病猫了。
古祺圳,你自找死路,就别怪本将军不留情面。
…………
赵尚书一事已经过去十天,就在沐罗骁刚从这件事的余怕中走出来时,前线却传来了另一个让人忧心的消息。
那天,她刚求得古祺圳教她功夫,正一板一眼地学着呢,她长剑一指柳树,余光却瞥见了花剑从花园那头火急火燎地走过来,脸色之凝重是她从未见过的,她立马缩脚收剑,和古祺圳对视一眼,而后都向花剑投入疑问的目光。
“王爷。”
“说。”
“东南边陲一夜之间被启人,冥炎,曲国,信周四国联合入侵,此刻,连州,徐州,淮州以及广武已经陷入混乱,来势汹汹。”
沐罗骁大为震惊,剑都拿不稳了,怎么回事,前阵子这里不是还国泰民安么?一颗心,不由地吊起来。
第一百五十八回你愿意跟我走么?()
古祺圳相对镇静,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头也不回地问花剑“沐离方走到哪里了?”
“还有一半的路程,肃州那边花舞等人还可以应付,王爷,这些小国一向不敢触犯我国,怎么一夕之间竟然如此疯狂?消息说,四个国家似乎几乎是倾国出动。”
古祺圳没有回答花剑的问题,十年了,想不到还是出事了。
看着古祺圳蹙眉不展的神情,沐罗骁心里再次被无力感占据,她多希望,能妙语连珠地给他出主意,一举把这些小国统统赶回老窝!
这时,管家如风般跑过来“王爷,皇上急召您进宫!撄”
沐罗骁忧心忡忡地跑回沐府,一回去爹也入宫了,她烦闷至极,总觉得这些事一来,便有一种怨别离的莫名不安之感,只好跑上大街散心。
古月国边陲爆发动/乱的消息已经快速传到都城,全国上下人心惶惶,都把希望寄托在朝廷做出的举措,沐罗骁在街上走着,看着眼前人密如流,车来人往,总觉得这个繁荣的景象不会长久,就算要继续维持,还是要付出代价的,而那个代价…偿…
她不敢再往下想,深怕,自己的猜想会成真,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风宁轩,景风像是早就知道她要来一样,远远地就倚在门扉上看她走过来。
在古董店一直待到了下午,她说的话不多,景风也总是问些有的没的,她时不时应上一句便又自顾自撑脸发呆起来。
到底要怎样,才能与他并驾齐驱呢?
此时的她尚不知,在以后的以后,当她终于可以做到与他并驾齐驱,却成了一种窒息般的疼痛。
屁股都坐麻了,她才回神,外头天色已晚,她也该回去看看了。
“真的不留下来吃饭?”景风对着她的背影问道。
沐罗骁向后面摆摆手,“不用了,你去外面吃吧,别被自己的饭给吃死了哈。”
景风欲言又止,沐罗骁一脚已经踏出门槛。
“宁子!”
“嗯?”
沐罗骁狐疑回头,景风只是呵呵一笑,看起来很为难的样子。
“到底什么事?”
“如果,我要去一个地方,你愿意跟我走么?”
沐罗骁一下子被他的认真震住,不知他话里的含义,也不想回答他话面上的意思。
“额,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说想跟我学轻功嘛,正好过阵子我要远行,怎么样,要不要跟为师一起闯天下?”
景风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沐罗骁松了口气,一下无语地看着他,“姐姐很忙,没空陪你玩儿,我先回去了,拜~”
很快,那抹倩影便渐行渐远,景风才逐渐收起了强颜欢笑,她果然是不愿跟着他。
“新奇了,幻影哥哥竟也会怅然若失,哎呀呀,澜锁真是开了眼界。”
娇滴滴的女声在身后响起,景风随手把店门关上,看见澜锁随意坐在沐罗骁刚才坐的地方,眉眼中露出不悦。
“你怎么在这里?”
“哥哥向尊主多要了三月,澜锁不敢一人回去,想等哥哥一起,哥哥面子大,尊主定不会不给哥哥面子。”
“你知道,我不会收留你,还有,注意你的称呼。”
澜锁没有理他的话,自顾自倒了杯茶,说道“祺王一直派人查你,你知道么?”
“查的到如何?查不到又怎样?沐罗骁我要定了!”
澜锁将余光瞥过去,语气里有一丝的轻蔑“你?”
她又将茶杯放好,提醒他“别忘了,她是尊主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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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走了。”
景风清冷淡漠的声音响起,澜锁的蔑笑一下就僵在嘴边,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永远都是这样?!
看着那道身影向厨房走去,她还是没能忍住脾气,紧握着拳头,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没人可以从尊主手里抢人!你别妄想了!”
听了她的话,景风没有回头,只是右手手指轻轻一转,闪着银光的物体快速从他掌中飞出,还未看清那是什么,店门已经打开,那个东西也不知何时就已经回到他掌中偿。
“慢走不送。”
身后响起一阵动静,几秒过后又恢复安静,景风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看似平静的眼眸中实则已经燃起熊熊火阎撄。
尊主要的是沐罗骁,而他,要的是竹宁宁。
…………
琼花镇,位于临城东北方向,来回路程共需二十天,这里山清水秀,悠然宁静且又远离尘嚣,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去处,无论人心有多么繁杂,来到这里最起码都会得到一丝的宁静。
这是一片幽静闲雅的竹林,绕过层层翠竹,就会看到一座林间小筑,几间竹屋围着建于池塘上,走出来,低下头还可以透过清澈的溪水看见欢愉游动的金鱼。
洛肴宁已经到这里三天了,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却半个人影都没有,这三天也就李太医帮她看诊罢了,说是看诊,其实他什么也没有问,就是拿出一瓶药膏往她脸上抹,可是并没有什么成效,她一照镜子,依旧还是看到那张狰狞的脸。
这天李太医照旧拿出那瓶药膏准备给她抹上,她一抬手,示意他住手。
“李太医,这药膏当真有效?”
李太医欲言又止,神色有些无奈,最后还是说道“这是我师父吩咐做的,至于有无效果,我也不知道。”
闻言,洛肴宁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疑问脱口而出“你师父?”
看这李太医已然年有六十,那他的师父岂不是……
“对,这次我说的神医就是他,只不过他一向不肯轻易见人,就连我要见他,也得隔着一层青纱。”
洛肴宁了然,既然是太医的师父,医术指定精湛,年纪大了,腿脚难有不便。
思及此,她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就差没有握住李太医的手了“既是求人办事,岂有等人家上门之理,李太医,你快带我去见他。”
“姑娘,你先坐下,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我师父他不肯轻易示人,若是他想见你,他会来的,你放心吧,既然他已经答应医你,就不会食言。”
到底是老人家说的话,她想想还是镇定下来,闲住了,难免抛出心里的猜测。
“太医难道就没有见过神医么?”
李太医走向竹窗边,背着手,过了一会儿才道“也不是没有见过,只是,那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我刚拜师,也就是拜师之后,我就未曾见到师父的面孔,以后每次见面都是隔着一层纱,学医医术,自是他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如此,几十年过去了,还是没变。”
洛肴宁收回目光,了然点头“原来是这样。”
然而,李太医却转过头来,下巴的胡须跟着一张一合的嘴动起来,他一脸认真,眸光里似是在回忆过去“我知道这样的话从我这个老头嘴里说出来很奇怪,但是,”他顿了顿,双眼好像看到了过去“师父确是我见过的最美的人,无论男女,都不可与其貌相提并论。”
160 一百六十回那个人……不是王爷么?()
洛肴宁有些顿住,想不到李太医也会说出这种话,只是“就算再美,也过去了,人老色衰,谁也逃不过。”
李太医笑了笑,“姑娘,这就是我叫你来的一个原因,三十多年过去了,虽然隔着青纱,可老夫知道,师父他一点没变,许是师父医术已然超越尘俗,学的了青春不老之术。撄”
“什么?”
李太医一席话让洛肴宁对这个神医更加好奇,若真是三十年不老,那她的脸肯定有救!
“太医,可否告知我神医的名字?”
李太医一下收紧了眉头“名字老夫不知,这么多年了,师父只告诉我他的姓。”
“是何?”
“北宫。”
“北宫?”
洛肴宁低头喃喃思索这个姓,李太医已经收拾药箱出了门偿。
如今这世上医术精湛的大夫大多来自邬国,可据她所知,并没有这个姓氏,不说邬国,寻遍他国能有这个姓氏的人几乎是寥寥无几,这心里止不住的好奇,这个北宫神医,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在思索着,闻雅走了进来,把她的思绪打断。
“我让你准备的都备好了么?”
“都准备好了,可是……姑娘,我们去镇上做什么?”
“没什么,到处看看。”
这片竹林虽说静谧,但消息也不灵通,她出来之时肃州已经爆发动/乱,她迫切需要知道现今的情况,所有的异常,都是赵长云回来便出现,她不信这些会跟他脱得了干系!
主仆两人御着马车出了竹林,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镇上,这个小镇倒是一片祥和,两人寻了一家热闹的酒楼走进去,坐定后,还是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这琼花镇果真淡净。
不过,不多一会儿就进来几个背着包袱的过路人,在他们的谈话中,她听到了她想要的消息。
路人越说越激动,酒杯也被她越捏越紧。
东南边陲大乱,地方势力蠢蠢欲动,这古月国的太平日子到了!
那些小国会如此大胆入侵古月且又顺风顺水夺了几座城池,没有内应,她绝不相信!如此一来,那么……
赵长云,你真是疯了!
闻雅也听地认真,看见自家姑娘蹙眉,心里也不好受,身为女人,她是同情洛肴宁的遭遇的,被人夺了男人还失去了容颜,谁能有她惨?
她叹了口气,便下意识地将视线转向他处,只是不经意的一瞥,便让她紧紧地皱起眉头,两眼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