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迎娶王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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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现在觉得浑身轻松。”
景风点点头,一双眸子却在沉思着,想起了什么,抬眸说道“对了!早上你昏迷的时候天空突发异象……”
在景风把他所见所闻全都说出来后,沐罗骁不淡定了,眉头一皱,缓缓把自己所看见的东西告诉景风。
第一百零一回对不起(1)()
沐罗骁给出了自己的猜测“你说,我们来到这儿会不会根本不是偶然?或者说,这里还有其他人跟我们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上天会不会给我们安排什么任务?”难道她的任务是排除万难古祺圳娶回家?
沐罗骁还在天马行空地想着,景风再度陷入沉思。
“宁子,我隐隐觉得,”话音一停,转头看向沐罗骁,认真道“我们还可以回去。”
话音一落,沐罗骁眼神闪躲了一下,她不想景风知道她已经彻底打消了回去的念头,要回去,也要绑走古祺圳撄!
“嗨,你说什么呢,你忘了,你已经被劈死了,尸骨无存!”
景风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说的也是,唉,不说这个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说说你现在吧,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说到这个就气愤!我怎么一醒来就进了宫?进宫也就算了,还特么差点被古御阳这货干了!偿”
景风了然于胸,翘着二郎腿道“所以你打算跑路?还是你已经把他给废了,畏罪潜逃?”
沐罗骁抬手把自己的头发捋到身后,撇撇嘴,耸肩道“no,他没死,如果被子透风的话。”
说完后面的话,尾音已经暴露出她的心虚。
“姑奶奶,你疯了,你这样跟抗旨有什么区别?”
沐罗骁苦恼地抓头,“我不知道啊,我一看见他就有种冲动!”
“什么冲动?”
沐罗骁赫然一抬眸子,委屈里带了无奈“想捏死他。”
“看来你们还真不能将就,不然成亲当天必有一死!”
沐罗骁无聊地玩着披风的毛球,两眼无助,“那我现在怎么办啊?”
景风眼珠一转,沉声道“回去。”
…………
祺王府大门,车轱辘声音悠悠停止,马夫下来拉开了门,花剑便走了过去。
“王爷,委州、青州军营的巡检结果已经送来。”
古祺圳下了马车,踩着稳健的步子徐徐走进王府,沉着的俊脸没有一丝波澜,侧脸轮廓如刀刻般俊毅不凡,对花剑的话回了一个淡淡的“嗯。”
花剑挺拔的身姿紧追他的脚步,又汇报道“花舞,花弄已经把肃州都督李存隐的罪证全部搜齐,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即刻拿人。”
花剑的话并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反而,从这个角度看去,王爷似乎有点心不在焉,这几天几乎一天都在宫内和皇上商议政事,直到晚上才回府,就算如此,晚上也要烛火通明至后半夜,这一定是累了。
看着王爷的方向还是朝着书房去,花剑壮着胆子截住他的路。
“王爷,用过晚膳,该歇息了。”
一言不发,眼神冷若寒霜,两秒的眼神对视,花剑还是败下阵来,古祺圳收回目光,继续迈脚。
只是,刚过了假山池,前面就出现一个倩影,如花剑刚才一般,挡住他的去路。
洛肴宁三步并两步拉近与他的距离,接过闻雅手上的大氅,细心的帮他披上。
“天冷,要注意保暖。”
她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五成,虽然不好听,却能示人。
古祺圳没说什么,墨眸里深不见底,许久,冷漠里终于有了其他东西,洛肴宁清楚,那是愧疚,无穷无尽的愧疚,他对她,永远就只有这种眼神。
睫毛轻颤,却盖不住眼眸里的哀伤。
第一百零二回对不起(2)()
“花剑,闻雅,你们退下。”
“遵命。”
花剑离开地并不安心,直至走到廊头那边,还是回头看了一眼那两人,看他们往门里走去,他才不甘地收回了视线,王爷少有主动支开他的时候,难道是做了什么决定?
房间里,古祺圳背对着她,让她的心更加地忐忑不安,唇瓣动了动,还是主动先出声。
“祺圳?撄”
边说着,已经走到他前面,看他剑眉紧皱,不由地心里慌乱,竟然不想跟他再独处一室,只要不独处,有些话就不必听。
“很晚了,我,我想回去歇息……”边说着,欲落荒而逃的样子已经凸显出来偿。
“洛。”
最后一个字湮灭在他的声音中,她又真切感受到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身子一颤,顺势就往门口走去。
“对不起。”
她停了下来,双手已经紧握成拳,上面的骨节清晰可见,甚至可以听到嘎嘎脆响。
肩头轻颤,她垂头低眸,遥想起过去一切,都是为了身后这个男人,值不值,只有她自己明白。
看她这样,古祺圳于心不忍,冷漠的表情终于龟裂,但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既然无法做到,就不能给她希望。
“我无法履行当年的承诺,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沉略带沙哑,此刻却化作尖刀直插她心脏,滚烫的泪珠无声掉落,明明已经知道原因,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他的答案昭然若揭,她还在自寻死路。
绝望的声音再度想起,有些哽咽,有些不甘。
“沐罗骁么?”
自问自答,再讽刺不过!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已经对那个女人恨入骨髓!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救赎了。
禁不住冷笑一声,口吻里带了低嘲“你别忘了,再过五天,她就是二皇妃。”她顿了顿,赫然转身直视他,“你娶谁都可以,就是不能是她!”
以前,他对她不理不睬,甚至冷若寒冰,她都不在乎,她只当他本性如此,可是,为什么面对沐罗骁,他可以温柔如水,可以那么不是他?
种种思绪翻涌而来,画面里全是他对她不曾有过的温柔,情绪轰然崩溃,这个男人,她真的留不住了,脑子突然打了一个激灵,她醒悟一般抓着他的袖口,“是不是因为我毁容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目光切切,古祺圳却没有她想要的答案,身心都已冷如冰窖。
身子被抽空力气般,她冷笑,不停地冷笑,踉跄地靠到门边,想在自言自语,也像在跟他说“她马上就是皇妃,你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永远不可能!”
话音落下,门早已大开,冷风吹进来,他挺拔的身影却因坚定不移。
他还是不能做到完全绝情,那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只能是祺王妃。
自从洛肴宁回来,他的脑子就陷入了混乱,面对她们,竟然只能手足无措。
直到皇帝指婚,他心里才有了答案,想去跟她表明心迹,却碰上那一幕,他被气地失去了理智,本想不理不睬,没想到,再度听到她卧病在床,还是没法对她狠心。
抬眸,迈着坚定的脚步走出去,心里亦无比坚定。
沐罗骁,景风也好,二皇子也罢,都跟你无关,你只能是祺王妃。
第一百零三回忽悠成功()
在沐罗骁猫着身子回到寝殿时,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了动静,她的心冷不丁掉了一拍,回头看向门口,穿着太监服的景风不停地挥手让她去看看,时不时还回头看看有没有其他人。
“二皇子?撄”
“……”
没动静,沐罗骁憋不住了,大步上前掀开盖在他头上的棉被,不掀不知道,一掀把她的小心脏吓地骤停几秒。
古御阳双眼紧闭,嘴唇貌似还有那么一丢丢白,往他腿脚看去,有红痕,显然是挣扎过了,沐罗骁呼吸一窒,颤抖着手指伸向他的鼻子。
呼~
“还有气儿。”她抚抚胸口,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这货只是睡过去了而已。
看他还没醒,她又跑到门口找景风。
“喂,我现在该怎么办?逃又不能逃,我可不能被他吃了!”
景风四处张望几眼,确定还没人过来后,他才说了句“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这样容易打草惊蛇。偿”
沐罗骁嫌弃地看着他,“要你有什么用!”
景风嘿嘿一笑,贱贱道“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呗。”
说完,他略显心虚地瞥了一眼沐罗骁的表情,看她还是挠头苦恼,没看出他的破绽,他才放下心来。
他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之所以让她什么也不做,那是因为他知道,古祺圳一定不会放任不管,昨晚,男人落寞的身影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不是情到深处,还没有那种冷冻背影的功力。
所以,趁此机会,他还是多研究研究宫里的古董比较划算,顺便当一回护花使者。
瞥了一眼沐罗骁,看她还杵在这儿,赶紧用手肘提醒她。
“快去啊,”
“去哪儿?”
景风无奈,装作头疼状“看来智商不在同一水平真的很难沟通,你用用脑子,二皇子不是睡了么,赶紧去脱他衣服啊,假装那个嗯嗯,过啊。”
沐罗骁如醍醐灌顶,点点头,立刻跑过去干活。
“你先忙着哈,有事我再来。”
呼~
一阵风过,沐罗骁再回头,景风早已不见踪影,心里羡慕不已,这小子的速度都可以和豹子媲美了。
这一晚,沐罗骁侥幸地将古御阳忽悠成功,其实她不仅把他衣服脱了,还特地往他嘴里灌酒,最后还不放心,一狠心,咬破手指头往床上一摁,望着那猩红,她才满意地点点头。
第二天直到第三天早上古御阳倒是都没有出现,听玉欢说这是规矩,新朗新娘成亲前五天是不可以相见的,沐罗骁松了口气,要知道,她可没有新法子去应付他了。
坐在屋檐下静静发呆,狐疑地朝不远处正在扫地的景风投入怀疑的目光,这小子一直叫她按兵不动,说自有法子保她周全,不禁摇头。
她到底该不该信他?
…………
当天晚上,高府。
落梅与以往不同,没有进房里伺候高善妍,而是守在院子大门前,掩不住的紧张,不停地四处张望,要是有人过来,她得赶紧打暗号让里边的人知道。
嘲讽的女声在房里响起,高善妍鄙夷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的女人,她可以说话了,但这有什么用,她还是那么丑!
“你觉得我还会再任你摆布?”
洛肴宁声音不急不躁,早猜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并没有多大反应,而是走了几步,沉稳说道“只有听我的,你才有机会成为祺王妃。”
第一百零四难道你没有话对我说么?()
“呵,这真真是可笑至极,”高善妍拿手帕掩嘴轻笑,顿了顿,又道“就算没有你,我迟早也会成为祺王妃,你觉得,你的能耐能比当今皇后大?”
讥讽的意味再明显不过,对方却丝毫不放在心上,自顾自,继续说道“祺圳多年不婚,皇上都奈何不了他,你认为你那所谓的靠山能奈他几何?我劝你还是别天真了,他会娶的人只有沐罗骁。”
最后一句话成功点燃高善妍心里的小火炮,嘭地一下就炸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下了怒气,偏头含怒道“即便如此,她也只能是侧妃!我相信祺圳不会抗旨不遵!”g皇后已经答应她,一定会帮她拿到指婚圣旨。
洛肴宁闻言,轻轻哼笑,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走向门口,临了回头说道“你要是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说完转回头伸手去开门,手碰到门框的刹那,她终于听到她想要的回应,嘴角得意勾起,眼眸里闪过异样光芒。
“我们要怎么做?”
她停下开门的动作,转身,眼睛微弯,胜券在握。
翌日,整个古月国银装素裹,寒风肆虐,冷冽萧肃。
冬天已经真的来临,一大早,相府里的家丁丫鬟都紧紧裹实了身上的棉袄,把腹中暖气呵到手上取暖。
九儿端着刚烧好的热酒和刚出锅的糕点走到亭子,把它们一一放好,抬眸看着不远处武剑的身影,叹了口气,嘴边立刻有一团白气如云雾袅袅出来,继而散去偿。
她很无奈,小姐和少爷骨子里都是那么倔强,自从少爷在朝上跟皇上提当年那个要求被拒绝后,他就一直这样。
心疼不已,但以她的力量,却什么也不能做,心底难免气自己的无能。
“三少爷,歇一会儿吧,九儿准备了热酒。”
沐离方才刚踏入亭子,九儿马上就给他披上了裘衣。
“少爷,来,喝酒暖暖身子。”
看他只是静静喝着酒,九儿也不懂说什么,只能静静帮他满上一杯又一杯的酒。
在两人的身后,一双白玉马靴正在踏雪靠近。
雪花被踩发出吱吖的声音,九儿惊觉回头,眸子里闪过惊讶,忙放下酒壶,“参加祺王爷。”
沐离方并没有回头,反而起身捞起佩剑离开。
“坐下,我有话说。”
九儿看气氛不对,赶紧自觉退下。
沐离方回头,目光冷冽,“我们还有话可说么?”
古祺圳没有把他的冷漠放在心上,罕见的浅笑让沐离方目光闪动。
“即将成为我兄长的人,你没有话对我说么?”
沐离方讶然,险些站不稳,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个多年的生死之交。
…………
白雪皑皑,把整个甘露轩带到另一番别具风情的仙境中。
沐罗骁把身上的狐裘大衣裹好,喝了一口玉欢递过来的热茶,从窗里探出脑袋仰望白雪飘飘,伸手去接住了一片,不多久就在她的手里挂掉。
脑海里不禁想起那次她问他的问题。
古祺圳,如果我是花,你是不是春泥?
她还没听到他的答案,真不甘心,想到这里,心里又被怨气堵满,哀怨的眼神再次射向正在扫雪的景风,他倒是一脸轻松悠哉,我去!她觉得根本就不该寄希望于他,现在都已经倒数第三天了!
咯,咯,牙齿在抗议。
玉欢微微皱眉,这是什么声音?
第一百零五回他的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