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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追逐游戏之步步为营-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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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顺利了吧?

    知道这一切都是戏,邵祈也还是觉得这戏太假了些,当然是在忽视那麻溜溜倒在地上一片的身体的情况下。

    可即便是如此,邵祈还是觉得一切太过于顺利了,而厉奕凡也明显有这种感觉,吊儿郎当的眼神也慢慢的正式起来。

    跑出幽暗的房屋,是深邃空旷的走廊,那冷幽的道路就像是恶魔的喉咙一般,森冷血腥异常。

    两旁的监控不正常的亮着,邵祈本来还觉得头皮发麻,可厉奕凡却丝毫也不在意的跑了起来,看着还愣着的邵祈,几乎爆了一句粗口,蛮横的拽着他的手就跑。

    邵祈这才后知后觉,他怎么忘记了,眼前的这个人可不是他那些普通的朋友、正常的大学生,这可是道上威名赫赫的貂影。

    这些日子他不是白呆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已经慢慢的知道了一些,虽是真假未有求证,却也是于他帮助不小的。

    只是这一切实在太顺利,作戏的成分也实在太假,就算厉奕凡真的厉害,可是要想在达因斯兰家族手里面救出他,厉奕凡实在有些不够格了。

    这是一座有了些历史的庄园,夜晚深冷的气息寒涔涔的有些吓人,两人不知道穿梭了多少庭院走廊,终于来到了庄园大的大门前。

    钢铁精制的大门,冷硬中带着的寒气渗人,透过厉奕凡给的眼镜片,邵祈看到四合院式的院墙上布满了丝丝缕缕的红外线,密密麻麻的,像一张罗网,即使是婴儿之躯也没有空隙可走。

    原来,重头戏在这里啊?

    墙上走不了,那就只能走门、开锁!

    精铁所制的大门,里外皆有一道锁,电子密码的高难组合,邵祈不禁在想,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想着刚才的那一幕,邵祈微微松了一口气,要是连这些开锁的功夫都不到家,他这享誉世界的‘偷中之王’的称号怕是早就到头了吧!

    果然不负他所望,在厉奕凡轻而易举的手指翻飞下,精密的电子锁卡的一声打开,本应是心心念念的自由在此刻看来,似乎有一种突然就唾手可得的错觉了。

    但是邵祈也知道,这不过是又一个诡异的计划之中的环节,他的自由,依旧还只是天方夜谭罢了。

    正想着,突然间有脚步声传来,一时间枪声噼里啪啦的大作起来,厉奕凡拉着邵祈左右闪避,子弹在空气中呼呼作响,打在厚重的铁门上又被反作用力狠狠的弹开,只在那里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凹痕。

    腰腹一阵冰凉的刺痛,邵祈的手下意识的摸到那阵刺痛的地方,只觉得一阵火热与黏腻的液体,像是火山喷发的岩浆一般不屑一顾的哗啦啦直流着。

    他的运气还真是……好!是不是买彩票都能中大奖了呢?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不仅仅是因为已经暗下来的天色,身体血液的流失所带来的眩晕症状一点一点的开始清晰起来,还好那种纯体力的逃亡时间并没有多长,邵祈还不至于体虚的完全昏迷。

    暗色的越野跑车,邵祈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似乎跑着泡着那辆车就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了。

    开门、点火、踩油门一气呵成不过是瞬间的事情,暗色的越野车,踩着嚣张的步调,泛着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冰冷色泽,仿佛利剑一般在马路上飞奔了起来。

    身后开始有众多的车辆尾随而来,透过车玻璃明显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车灯,邵祈只觉得脑袋里面一片的眩晕,缺血的症状在这种极致的危险镜头里面,越发的清晰起来。

    不能睡!

    拼命的告诉自己,不为现在状况的安全与否,只在于能有一份勇敢面对危机的经历与勇气,哪怕只是一场身不由己的真真假假,而非任何借口或者理由的逃避。 

第一百一十九章 脱险() 
黑色的夜幕下,一群车展开了殊死的生死时速,性能极好的车在路上几乎是如履平地,前提是在忽略窗外那几乎看不清任何痕迹的影子的情况下。

    可即便是如此,后面的车群与前面的车的距离也只是慢慢的接近,邵祈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了,可是看身边的人依旧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他深呼吸一口气,难得的保持了自己门外汉的沉默。

    耳畔是呼呼的响声,伴随着子弹不停的打在车玻璃的悦耳声音,整个车空间里面弥漫的是一场精彩的命运交响曲。

    幸好是防弹的材质,否则这车和他们,铁定早已成了窟窿密布的马蜂窝不可。

    冰冷的车身切割着黑夜的幕布,连带着音乐刺激着人们的每一个嗜血愤怒的细胞,从更加接近的距离以及更加明显的马达声,邵祈明显可以感觉到后面追击的人身上那浓厚的怒气。

    不追到他们,誓不罢休。

    眼看后面的车就要撞到他们的车尾巴的千钧一发之际,暗色的越野车突然一个90度的大转弯,邵祈这才看清,眼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一座山壁紧贴着窗户擦肩而过。

    而后面没有看到这一幕的车,自认是反应不过来,整齐划一的、华丽丽的、慷慨激昂的直直撞上了这陡峭高大的山壁,后面的车群不明白前面的事情,一直紧接而来。

    霹雳啪啦的撞击声此起彼伏的响起来,巨大的山壁愣是被生生的撞垮了生生的将此埋葬……

    听着那尖锐的声音,从隐隐的火光里面可以明白的感受到后面发生的一切,邵祈看着旁边这个依旧不为所动的身影,似乎是不敢相信,他只是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大学生。

    …

    不知道行驶了多久的越野车,似乎有些倦怠的歇息了下来,慢悠悠的在马路上晃悠着。

    “怎么是你?”明白是脱离了敌方势力范围了,邵祈捂着渗血的伤口,看着厉奕凡不解的问。

    很明显厉奕凡是来救自己的,而不是做别的事情,顺带救下自己的,要问为什么?

    还是那句话,他不是傻子,特地的和业余的他还分得清楚。

    只是为什么是他呢?

    想过很多种情况,也许会是任何一个人,也许会是没有任何人出现的任他自生自灭,可是邵祈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是他!

    “很意外?”厉奕凡笑,一手操控着方向盘,一手支在窗户上,双眼平视前方没有看着他的道。

    “你应该是觉得意外的,毕竟谁都有可能,唯独我最没有立场和可能!”

    “所以,为什么是你?”邵祈依旧镇定的问着他,手依旧是紧紧捂住腰腹,感受着脑海里面一阵又一阵的眩晕感觉,这是安排好的,还是又是计划之中的变数?

    如果真的是安排好的,那么他又是谁安排的呢?

    “是啊!为什么是我?”厉奕凡转过头来,嘲讽似的看他一眼:“我也想知道!”

    “不过呢……”看着神游天外的人,厉奕凡慢慢偏过头靠近在副驾驶上的邵祈,痞痞的语气道:“可能我也比较倒霉吧!”

    “受伤了?”终于发现邵祈脸色的不对劲,厉奕凡的目光敏锐的停在邵祈紧紧捂着的腹部,nǎ里有明显暗色的痕迹在冒出来,暗咒一声,眉头皱成死紧的一个川字。

    脚下一个动作,那本来像是老牛拉车一般悠闲的越野车,瞬间像是卯足了劲的公牛似的,在那令人振奋的斗牛场上迎着风一般狂奔了起来。

    …………

    明亮的房间里面,灯光耀眼的连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能看得明明白白,穿着大白褂的医生浑身微不可闻的发着抖,就连拿手术刀一向都是稳若泰山的手也是如风中的柳絮一般。

    风冧的手上拿着棉质的白手帕,一脸淡定的给发挥失常的医生擦着额头的汗水,暗叹道:“这年头当医生也不容易啊!”

    若是听见了他的心声,一声肯定是点头如捣蒜一般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拉着他相见恨晚啊!

    可是医生现在是没有心思听他的心声的,空气里面几乎是接近零下的气流明晃晃的直打在他的身上,就算他不觉得冷,可也控制不了身体不自觉的发颤啊。

    “抖什么抖,你尽管治就是了,就这点伤还能把人治死了不成?”站在一旁的严烈看了看处在一旁一言不发、只是制造冷空气的罪魁祸手,再看了看浑身不正常的医生,难得的开口道。

    风冧妖孽的目光一闪,眼角的余光诧异的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倒是眼里面多了些说不明白的东西。

    医生汗颜,他也不想这样的好不好!发苦的眼神微微一闪,只见那冷空气的制造者凉凉的看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就出了门。

    医生顿时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意全消,手中的手术刀也即刻听其使唤来,刷刷的开始进行手中的工作。

    ……

    严烈依旧递了一杯酒给邵华,和往常一样邵华还是毫不犹豫的接过,不同的是这回他在鼻间轻轻的嗅了嗅,似乎在诧异这酒的味道,又似乎是在为这酒能够叫人醉生梦死的诱惑力感到好奇一般。

    严烈抿了一口酒,看到邵华依旧端着那酒在看,似乎在看什么美丽的风景,眼睛里面是说不说来的笑意,至于酒的量还是和每一次一样,滴厘未沾。

    “就这么回来真的没什么问题?”

    “你还不知道达因斯兰?尔亚么?”邵华侧身一转,慢慢的坐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邪肆的语气里是凉到极致的冷意:“他不在乎手下的死活,也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家族势力与否,他要的恶趣味,从来都是你我的不安生!”

    严烈眉目一凛,“你就不相信这些年他已经变了么?”

    “变?”邵华嘲讽的笑。 

第一百二十章 交底() 
“变?”邵华嘲讽的笑。

    “他能变到nǎ里去,他又能翻得了多大的天?你我再清楚不过他的性情,能不能打破这一局面,从来靠的都不仅仅只是实力!”

    严烈了然,看着邵华一针见血:“你我清楚他,他也从来不是对你我一无所知!”

    邵华示意严烈坐在沙发上,难得的允许和自己平起平坐道:“所以啊,咱们拼的除了实力之外,更多的就是对对方的了解和判断,就看谁能棋高一着,多思虑那一步!”

    严烈没有坐在邵华身边,而是坐在了他对面,虽然是生死与共的兄弟,可是身份早已在决定掌控自己命运的那一天确定,他虽然并不在意那些虚名,可还是有着自知之明。

    “话是这么说没错!”严烈点点头,看着邵华从未有过的正色道:“可是最最重要的,你我应该都知道,你是真的想跟尔亚分出高下、来一个结局了么?”

    邵华没有说话,似乎是怔愣了片刻后,突然看着严烈笑了。

    “这些年,大家应该都差不多了,是时候来个大结局了吧!”

    “元希!”严烈冰冷的唇里面慢慢的吐出这个多年未提及的名字,第一次主动提出这个几乎是禁忌一样的存在。

    看着邵华明显有些深沉的目光,严烈继续道:“你是真的不管他了?还是你觉得是时候把他给带回来了?”

    邵华单手摸着下巴,邪邪的看着严烈,也不生气,也丝毫不见逃避的色彩:“你觉得呢?”

    严烈皱眉,“我不知道你具体是怎么想的,但是我听你的!”

    铁血铮铮的话语,那是一个生死之交的男人发自肺腑的、最真诚的的承诺,到底要什么样的地步才能有如此的真性相交?

    不是让你慎重,不是让你不要后悔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属于男人之间的友情,从来都是直接的不需要任何的修饰。

    似乎是上下级之间的隶属关系,却也是一种倾尽所有也难以换得的兄弟之情,永远不问对与错,永远不问为什么,只是单纯的为你办事,为你付出。

    这或许也是邵华这些年来,为什么能够释怀元希当年的事情的原因之一吧!

    邵华只是一言不发,伸了伸手中的酒杯,奥妙的笑着。

    “只希望不会有太多的意外,不会让我失望!”

    “这不是你早就知道的么?”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严烈的目光闪了闪,伸手碰了碰邵华的酒杯,抿了一口腥辣的液体,淡淡的问道。

    “是啊,早知道的!”邵华笑,微微的晃了晃酒杯,你带着微微颜料色彩的液体顷刻间绽放美丽的波纹,和他的眼睛里面的色彩一样的惊人。

    “那你又在假惺惺什么呢?”严烈冷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嘲讽。

    邵华哈哈一笑,妖孽的目光里面是说不出的风情道:“什么假惺惺啊?你不觉得人家是在担心他么?”

    严烈恶寒,一口饮尽玻璃杯里面的液体,似乎浑身凉飕飕的感觉好了不少的道:“你担心他?这是天底下最好的笑的笑话,你倒是说说哪件事是你没有想到的?”

    邵华点点头,继续晃着手中的杯子,专注的目光似乎只停留在那夺目的颜色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般、再也移不开。

    这是一场胜负之争、更是一场赌博,他们都知道严烈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他是真的不懂,如果喜欢就狠狠地抓住不放手啊,如果不喜欢那就毫不留情的毁灭就行了,这么半留着半不留着的死吊着是怎么回事,他真的搞不明白,也懒得搞明白。

    严烈想:只要不影响大局,随他怎样都好!

    他把自己的事情整明白就行了!不是自私,而是本能的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麻烦别人、影响大局。

    和每一次的差距不会太大,邵祈的金刚不坏之身让他很快就从重伤之中醒了过来。

    醒了之后成天的面对形形色色的医生,每天看到的都是白花花的大褂,在几欲呕吐大的白色里面,邵祈不由得有一种整个世界都是白色的错觉。

    在床上躺了几天之后,邵祈以自己还算是伤重之躯的模样,慢悠悠的晃到了花园里面,金色暖阳仿佛是神秘的面纱一般静静的罩着大地,晨光下的露珠在花叶间闪烁着夺目的光彩。

    晶莹剔透的像是一颗颗美丽的玻璃珠子,又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一般,甜甜的、诱人非常。

    深呼一口气,鼻息间都是淡淡的清甜味道,行走之间花园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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