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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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吓得直往怪夫怀里扎,尖叫着说:“我不要!我不要!”
曲婷不知怎么吓着她了,她看着怪夫说:“她这是怎么了?”
怪夫说:“她有恐鱼症,见不得死鱼,你赶紧把鱼拿回去吧。”
曲婷已经走出好远,思雨还扎在怪夫怀里不肯把头抬起来,怪夫说:“她走了,你可以起来了。”
思雨抬起脸,面色潮红地看着他说:“你亲亲我好吗?”
怪夫蜻蜓点水般地在思雨脸颊上吻了一下,说:“好了,一会儿她又转回来了,快起来吧。”
思雨仍偎在怪夫的怀里不肯起来,怪夫感觉到她呼吸加快,身子变软,心说:糟了,她该不会是动情了吧?
第93章:和思雨唱情歌()
就在这难解难分之时,曲婷又转回来,手里拿着两串烤土豆片。
怪夫见她远远走过来,轻声对思雨说:“快坐起来,她又回来了。”
曲婷远远地看到两人由合到分的慌乱样子,却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似的,走到他们近前,笑着说:“我给你们送土豆片来了,一人一串。”
思雨接过土豆片时,说了声:“谢谢。”
曲婷笑盈盈地说:“不用谢,好吃我再给你拿两串过来。”
思雨说:“不吃了,饱了,拿来给他吃吧。”
曲婷转过脸去,看着怪夫说:“你要吃自己过去吃吧,石松还等你喝酒呢,你去吧,我跟思雨聊会儿天。”
怪夫一步三回头地走开了,那边的人都到河边去戏水了,石松在给他们照相,他对站在对面的兵哥和春嫣说:“别离那么远,靠近点。”
兵哥往春嫣那边靠了靠,顺势将一只手搭在春嫣的肩上,眸子微眯,呈陶醉状,问石松:“这样可以吗?”
“就这样,别再动了。”石松按动了快门。他想再给他们照一张,春嫣跑开了,兵哥也追过去。
石松想跟他们一起去戏水,回过头见怪夫站在身后,他诧异地说:“她们怎么没跟你一块过来?作出事来了吧?”
怪夫说:“你别老盼着我出事,我是馋酒了,过来找你喝两杯。”
石松递给怪夫一个纸杯,说:“你自己倒吧,我去给你烤串去。”
怪夫跟过去,问:“你跟兵哥熟吗?”
石松说:“我跟他这也是头一次见面,他挺爱聊的,属于那种玻璃人,我头一次跟他聊天,那时谁还不认识谁,他就跟我说了许多掏心窝子的话,说他是当兵出身,当了二十多年的兵,后来转业到地方挂了个闲职,没干多少年就病退了,用他的话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病退以后一直没有闲着,听他说在跑项目,跑什么项目?我没问过他,我对那些事不感兴趣,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有辆金杯车,那以后我们没少聊天,我觉得他这个人还是挺爽快的,就是有点好色。”
怪夫说:“好色不是什么毛病,是男人都好色,他好色能让你看出来,我觉得这种人还可交,不可交的是揣着老二装太监的人,你永远看不透他心里怎么想的。”
正说着,曲婷和思雨过来了,怪夫问:“你们怎么不聊了?”
曲婷说:“聊会儿就得了,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聊起来就没完。”
河边戏水的人见这边挺热闹,纷纷跑过来凑热闹,怪夫问:“你们怎么不玩了?”
欣荣说:“我们是过来听你唱歌的。”
冬天说:“你不是说要给我们唱山歌吗?什么时候开唱啊?”
怪夫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石松说:“你说过,我可以证明,现在就让怪哥给我们唱一首好不好?”
大家齐声说:“好!”
怪夫推脱说:“没有伴奏怎么唱?”
兵哥说:“听说你要大家过来唱歌,我特意带了个口琴,我可以给你伴奏。”
怪夫又找托词:“我一个人唱多没意思,谁愿意跟我一起唱?”
思雨大声喊道:“我!”思雨走到怪夫旁边说:“咱俩唱吧?”
怪夫面有难色:“我没唱过这歌,怕唱不好。”
有人起哄:“唱不好也得唱。”
“兵哥,把口琴吹起来,给他们伴奏。”
兵哥把的曲子吹出来。
怪夫问思雨:“头一句怎么唱来着?”
思雨唱了一句。
怪夫说:“知道了。”他开始唱道:“你知道我曾爱着你,你知道我还想着你。”
怪夫唱完就歪着脑袋去看思雨,思雨说了句:“讨厌。”开始唱道:“离别时说好的不哭泣………………”
怪夫的脑袋晃起来,低声念叨:“真动听,我骨头都要酥了。”
又轮到怪夫唱了,怪夫唱出了沙哑嗓,大家鼓掌叫好。
怪夫和思雨你一段我一段地唱着,当唱道:“爱情的故事分分合合,痛快的人不止我一个”时,怪夫拉住了思雨的手,两人载歌载舞,直到歌曲结束,思雨才把怪夫的手送到曲婷手里。
石松喊道:“不能走!再来一个。”
思雨问大家:“让他跟嫂子来一个好不好?”
大家齐声说:“好!”
怪夫给自己打圆场:“咱们说好是到山上去唱山歌的,即兴表演到处结束,我们到山上再尽情的唱,走吧!我们上山。”
怪夫带着大家走了一段,又折回来帮石松拿烤炉。待把烤炉放进车里,大家已经走远了。
石松见思雨搀扶着曲婷走在一条羊肠小道上,两人有说有笑,一副很开心的样子,不由问怪夫:“我记得她俩不合呀,现在怎么变得跟亲姐妹似的?什么情况啊?我看着可有点反常。”
怪夫说:“谁知道我媳妇给思雨灌什么*汤了,我倒不觉得我媳妇有什么反常,反常的是思雨,真让我有点捉摸不透了。”
第94章:春嫣和兵哥失踪()
曲婷和思雨本来是走在怪夫和石松前面的,上山以后她们的步子变缓了,怪夫和石松渐渐追上来。
石松气喘吁吁地说:“你们还没我一个残疾人走得快呢,我还没加快脚步就超过你们了,你们走的也太慢了。”
思雨说:“我们就没想再往前走,你们继续往上爬吧,我们在这儿歇会儿。”
怪夫也站住了,对曲婷说:“走不动就别走了,你的刀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再往上爬身体会吃不消的。”
石松还想往上爬,见冬天和欣荣也返回来,他问她们:“你们怎么也下来了?”
冬天说:“你们都不走了,我们爬着还有什么劲儿。”
石松说:“怪哥心疼嫂子,怕嫂子身体吃不消,不让她再往上爬了,我也心疼我媳妇,我媳妇怀着两个多月小宝宝呢,也不能再负重往上爬了,咱们都在这儿歇着吧,等他们下来。”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石松和冬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怀上了,真的假的啊?”
冬天笑道:“这还能有假,他没骗你们,是真的,上月就查出来了。”
怪夫说:“石松,你行啊,还真不能看不起这没屁眼的臭虫………………”
冬天打断怪夫,说:“你说什么呢?什么话到你嘴里怎么就变味了?我们石松怎么了?除了胳膊腿有点残疾,其他零件都没毛病,好着呢,不信,你问石松,我说的对不对?”
………………
心想事成还在往上爬,回头一看身后的人不见了,他也折回来,问:“你们都在这儿歇上了?不往上爬了?”
石松说:“你往上爬吧,别跟我们这些老弱病残孕混在一起。我们准备打道回府了。”
心想事成说:“你我知道,半身不遂了,怪哥眼神不好,算是半瞎,曲婷是个癌症病患者,你们三个有什么毛病?该不会还有个孕妇吧?”
怪夫说:“还真让你说着了,这里还真有个孕妇,你猜猜是谁吧?”
………………
他们说话这工夫,兵哥和春嫣已经爬到了半山腰,两人边往上爬边聊:“你什么时候入的群?有一年吗?”
“一年可多。不到两年吧。”
“群里经常组织活动吗?”
“也不经常。一个月能组织一次就算多的了。”
“我听石松说你们组织活动实行的都是aa制。没有人充大头吗?”
“偶尔也有,少,一般情况下都是aa制。”
“aa制好,我比较喜欢这种方式。以后你们再有活动就叫上我,我现在也算是你们群里的一名成员了。”兵哥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春嫣,说:“这是我的名片,以后咱们常联系。”
春嫣看了一眼名片,说:“你是总经理啊?没看出来。”
兵哥自谦道:“副的,有名无实,我在给一个战友打工,算是到他那儿发挥点余热吧。”
眼看着就要到山顶了,春嫣方才发现山上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她对兵哥说:“他们怎么没跟上来呀?我们也别再往前走了,回去吧?”
兵哥说:“别管他们,我不回去,他们谁也走不了,咱们爬到山顶再往回返。”
………………
怪夫他们几个在一片绿地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春嫣和兵哥回来,就给春嫣打手机,问她:“你们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
春嫣说:“我们就要到山顶了,上去看一眼就就往回返。”
怪夫说:“那我们先下去了,在河边等你们。”
怪夫挂断手机,便引着一行五人向山下走去。
他们重又来到河边,戏水的戏水,聊天的聊天,一直等到天暗下来,还不见他们露面,怪夫又给春嫣打手机,她的手机提示:不在服务区。
石松说:“她的手机信号可能不好,我给兵哥打一个试试。”
石松给兵哥打过去,他的手机也提示:不在服务区。
欣荣说:“他们不会迷路了吧?报警吧!”
石松说:“不能报警,现在还说不清怎么回事呢,我怀疑他们是有意躲着我们,到山上谈情说爱去了,你报警不等于是让人捉他们的奸吗。”
冬天着起急来,“那怎么办呀?”
怪夫说:“等着呗,他们可能正往下走呢。”
欣荣说:“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春嫣可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碰的,兵哥要对她图谋不轨,他们肯定得闹起来,我是怕………………”
怪夫打断她说:“别瞎猜了,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稽之谈,他的车在这儿呢,不会丢下我们不管的。”
心想事成说:“这可不好说,他这时候不下来,什么时候下来就没谱了,两个孤男寡女什么事干不出来,你别把人都想的太好了。”
思雨说:“照你这么说他们有可能搞个一夜情什么的?真要那样,我们得在这等上一夜了?”
………………
天越来越黑,已经十点多了,还不见他们下来,打手机又打不通,怪夫终于发话了:“报警吧。”
救援队接到警情,很快就赶了过来,怪夫他们想跟救援队员一块上山去寻找,队长说:“你们就别去了,再把你们弄丢了,还不够给我们添乱的呢。” 队长让司机送他们回去。
怪夫他们坐上救援车的时候,队长已经带着队员上山去搜寻了。
第95章 春嫣和兵哥迷路()
春嫣和兵哥登上了山顶,扑面而来的那种感觉真像杜甫诗里说的那样: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春嫣站在山顶上,感觉山被她踩在了脚下,她摆出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让兵哥给她照相。
兵哥手里拿的是“纸片相机”,他在找寻拍照的最佳位置,就在他要按动快门的那一瞬间,他发现春嫣的身体跑偏了,他想过去扶她,但为时已晚,眼见得春嫣滚进壕沟里,他大喊一声:“我来了!”一骨碌也滚了下去。
壕沟不深,却灌木丛生,荆棘的小刺扎进春嫣的皮肤里,疼的她直咧嘴。
兵哥扶起她,把她背在身上,一路小跑地爬上山坡。
山的模样在兵哥眼里都是一样的,他背着春嫣跑了有十多分钟,见前面又呈现出一座大山,他这才感觉方向有误,于是又往回返。
他们迷路了,从这座山走到那座山,一直走到天黑尽了也没有从大山里走出来。
大山里的黑夜跟城里的黑夜不一样,城里有灯光照耀着,灯火通明;山里没有灯光,抬头看到的就是星星和月亮,它们投射下来的光芒 不像五颜六色的灯光那么璀璨,相反有些晦暗,朦朦胧胧的,漫山遍野到处都是暗影。
他们一直在忙着赶路,直到天黑尽了,发现他们无法从大山里走出去的时候,这才想到跟下面的人联系。
春嫣说:“我的手机没信号了。”
兵哥看了一眼他的手机,说:“糟糕,我的手机也没信号了。”
春嫣说:“怎么办呀?我们走不出去了。”
兵哥说:“那就别走了,这样走下去会越走越远的,我们就走到这儿吧,先休息,睡一觉,天亮了再想办法。”
春嫣看看四周,到处是灌木和草,她问兵哥:“这儿怎么睡呀?”
兵哥说:“凑合着睡呗,到了这地步也只能这样了。”兵哥躺在了草丛上。
春嫣没有往草丛上躺,她坐在了草丛上,双臂抱着腿,下巴抵住膝头,就那么眯盹上了。
山风吹在春嫣的身上凉飕飕的,她睡着了又被冻醒,坐在那儿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就在她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之时,兵哥坐过来,把她搂在了怀里。兵哥给春嫣带来了一股暖流,若不是特殊时期,她是绝不会让他这么搂着她的,非常时期她也只有忍辱待旦了。
兵哥在抚弄她的手指,她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任他抚弄来抚弄去,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在他的抚弄下,她渐渐的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兵哥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春嫣感觉到了,却没有阻止他,她想:野草可以抚弄她的肌肤,风可以在她脸上拂来拂去,一个大活人摸摸她,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就当他是一阵风,是身下的野草,由他去吧。
兵哥的手并没有终止在她上半身,他的手越伸越远了,春嫣终于忍无可忍,蹭地站起来,连声招呼也没跟他打,快步地向一条山路走去。
兵哥追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