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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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哥走到怪夫跟前,问:“他们是不是你给招来的?”
怪夫装傻充愣:“我招他们干吗?你犯什么事了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叫门声彼此起伏:“开门!快开门!”
“再不开门,就破门了。”
敲门声已经被踹门声替代了。
雨哥换了副腔调对怪夫说:“我去开门,他们进来你什么也不要跟他们说,你要能替我保密,那十万块钱我可以不要了。”
外面已不再是踹门,改为用什么东西破门了,雨哥感觉事态不好,他对婷婷说:“婷婷你去告诉三哥,别再藏了,让他把那些东西都扔到下水道里,冲走。”
婷婷早已吓傻了,瑟缩在沙发上,发着颤音说:“你自己去跟他说吧。”
怪夫站起身说:“我去跟他说。”
雨哥把怪夫推回到座位上,说:“你就在这儿坐着,哪也别去。”
怪夫一脸懵懂:“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雨哥从胯间摸出一把尖刀顶在了怪夫的脖子上,用命令的口吻对婷婷说,“你快去,让把那玩意儿扔到下水道里去,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婷婷站起来在向那屋里走,就在她要去推门的那一瞬间,大门被撞开了,从外面冲进五六个人,一进屋就喊:“蹲下!都蹲下!抱头!”
婷婷乖乖地蹲下身,双手抱在头上。有两个人冲进了屋。
雨哥的刀子还顶在怪夫的脖子上,有血从怪夫的脖腔里淌出来。雨哥向进来的人喊:“出去!都出去!不然我就一刀捅死他。”
雨哥的刀子已经刺进了怪夫的皮肤里,怪夫不敢轻举妄动,雨哥有一只胳膊是搭在他肩上的,他动作稍一迟缓。雨哥的刀子就有可能捅进他的脖腔,他见他的注意力已不在他身上,这才开腔:“你看,窗台上有人。”
雨哥回头看了一眼,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怪夫抓住了雨哥搭在他肩上的胳膊,双肩一扛给他来了个大背胯。尽管这一套动作他做的很到位,但他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力量大不如从前,他虽然把他掼了出去。身上还是挨了一刀,血汩汩地往外流。
怪夫听到有人喊:“快打120,快!。”
怪夫没有等到急救车赶过来就晕厥过去。
怪夫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吴婧坐在他旁边,见他醒来激动地说:“爸。你可醒了,今天来了好多人。有不少是领导。都是来看你的,你立功了,得了不少奖励呢。”
怪夫问:“什么奖励?”
吴婧说:“钱啊,加起来得有十多万。”
怪夫问:“钱?钱在哪儿?”
吴婧说:“我妈拿走了,她说要存起来………………”
“快给你妈打电话,让她把钱赶紧拿回来。就说我要那钱有用。”
吴婧撅着小嘴说:“有什么用啊?”
怪夫说:“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去打吧。”
吴婧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怪夫是想拿这笔钱给陈丽茹买墓地,由此他想到了陈母,陈母还在医院里呢。他该去换曹主编的班了。怪夫扎挣着坐起来,见胳膊上插着针管,血浆一滴一滴地在往他身体里渗透,他看了看又躺下了。
吴婧从外面回来,说:“我妈说她已经把钱存上了,一会儿把存折给你送过来。”
怪夫问:“我的手机呢?”
吴婧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手机递给怪夫,说:“你又要给谁打电话啊?”
怪夫拨通了曹主编的手机,问他:“曹主编,你还在医院吗?我这儿有点事,恐怕过不去了………………”
曹主编语气沉重地说:“老太太过世了,我在料理她的后事,她的家属都过来了,你要忙就别过来了,你过来我们这儿也完事了。”
怪夫提高嗓音说:“什么?老太太过世了?她什么时候走的?”
曹主编说:“今天下午走的,这不正给她办手续呢。”
怪夫说:“我也住院了,你办完手续过来一趟,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曹主编说:“快了,再有十多分钟就完事了,完事了我就过去。”
怪夫挂断手机,没多一会儿,曲婷就过来了,怪夫问她:“钱你都存上了?”
曲婷说:“存了十万,你要它干吗?”
怪夫说:“我要用那钱给陈丽茹买墓地………………”
曲婷怪异地看着怪夫说:“她是你什么人?你给她买墓地?你脑子进水了?”
怪夫说:“这是人家捐赠和奖励我的钱,我怎么处置跟你没关系,你把存折给我。”
曲婷说:“这钱是跟我没关系,我把钱存上也不是给我存的,小婧再有一两年就该结婚,不得给她准备些嫁妆钱,你跟小婧还没断绝父女关系,她的嫁妆钱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出吧?”
怪夫说:“她才多大,你就拿她结婚说事,还有好几年呢,到时候我会为她准备的,不用你操心,你先把存折给我是真的。”
曲婷不屑地说:“准备个屁,就你,不是我把你看扁了,你能养活你自己就不错了,你还指着天上掉馅饼呢?这次算你赶上了,没让馅饼把你砸死,算你命大………………”
吴婧跺着脚说:“妈!你说的这都是什么呀?我爸这还输着血呢,你让他安静会儿吧,嫁妆我不要,我结婚不会跟你们要一分钱的………………”
正自不可开交,曹主编来了,曲婷拉着吴婧出了病房未完待续。。
第79章:陈丽茹下葬()
怪夫把存折交给了曹主编,委托他去买块墓地。怪夫打算把陈母和陈丽茹葬在一起,曹主编没有提出异议,他说:“这事咱们说了不算,她的两个弟弟已经过来了,具体怎么操办还是听听他们的意见再做定夺吧。”
怪夫点头说:“是。”
曹主编说:“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商量。”
曲婷送曹主编出门,在医院的长廊里,曹主编把存折塞到了曲婷的手里,说:“这钱是他用命换来的,我拿走不合适,你还是收回去吧。”
曲婷跟他客气了一下,便把钱收下了。
陈母的两个弟弟从乡下赶过来,并不单纯是为他们的这个姐姐而来,而是冲着姐姐的那套房子而来的,姐姐刚一过世,他们就为那套房子的处置问题吵了起来。
曹主编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动上手了,老大把老二打得鼻青脸肿,曹主编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吗?怎么动上手了?”
老大振振有词地说:“曹主编,你给评评这理儿,我姐临走的时候是不是说这房子由我来处置?”见曹主编点头,他接着说:“他现在不认账了,他要把女儿接过来,打算在这儿安家立业,我的意思是把这套房子卖了,大家来分这笔钱………………”
曹主编打断他,说:“这是你们的家政,我不好介入,我过来是想问问给你姐和陈丽茹下葬的事,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老大说:“这一点我和老二的意见是一致的,等办完了丧事,我们就把我姐的骨灰盒抱回去,回乡下安葬,也算是叶落归根………………”
曹主编再次打断他,说:“那陈丽茹呢?她的骨灰可还在骨灰堂里放着呢。你们就不管了吗?”
老大说:“她在那儿放着不是挺好的吗?就先在那儿放着吧,以后我们富裕了,也把她接回去。跟她母亲合葬在一起。”
曹主编说:“你们现在不富裕吗?你知道这房子能卖多少钱吗?你们拿出百分之一就可以在北京给她买块墓地,入土为安嘛。你们总不能让她的骨灰总存放在骨灰堂里吧?”
老大说:“卖房的事不是还没说好呢吗,等将来卖了房再说吧。”
曹主编说:“你们不至于连十几万块钱都拿不出来吧?”
老大说:“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十几万块钱,对你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对我们来说,那可是天文数字,我们一辈子也挣不出那么多钱。真有那钱盖几间大瓦房好不好?拿它去给死人买墓地………………”
曹主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一个电话,回过头对他们说:“你们先商量着,我有点事就不奉陪了。”
曹主编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去找过他们,他想撤了,他跟他们不沾亲带故的,没必要介入到他们的纠纷之中,他们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怪夫并不知道曹主编已经把存折退还给曲婷了。他一直在等曹主编的回话,等了一个多礼拜,他都出院了还不见曹主编给他回话,他便给曹主编打过去,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曹主编先把他跟陈家老大交涉的事说了一遍。然后才说:“你那天给我的折子我当天就还给你媳妇了,她没告诉你吗?”
怪夫听了这话,心一惊亦一凉,随口说:“告诉了,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要是为难的话,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办吧。”
怪夫挂断手机,径直冲进曲婷的卧房,劈头就问:“那个存折呢?人家早就还给你了,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曲婷说:“我早知道你不把这个钱花了,心里不踏实,在抽屉里呢,你拿去花吧,爱给谁花给谁花,以后你的事我还不管了。”
怪夫打开抽屉,拿了存折就走了。
他先去找那两个农村兄弟,跟他们谈妥了之后,才去买墓地。
下葬那天,他们也跟着去了,小兵给出的车。当天去当天就返回了城里。
怪夫没有让小兵送他回家,车从二环路上下来,他对小兵说:“你送他们回去吧,到前面那个路口你给我踩一脚刹车,我下去。”
怪夫从车上下来,径直向南走去。前面不远就是思雨所住的那个小区。
他没有跟思雨打招呼,直接就找上门来,敲开门,见思雨神色黯然,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怪夫盯着她说:“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生病了吗?”
思雨说了句:“我把孩子打掉了。”就回到床上躺着去了。
怪夫跟过去,挨着她坐下,说:“这么大的事,你事先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思雨扯过被子把头蒙上了。
怪夫听到她在被窝里抽泣,以为她是在为她哥而泣,便说:“我知道你特别恨我,是我把你哥送进了监狱,我也是不得也为之………………”
思雨突然掀开被子,哭喊着说:“恨你!恨你!就恨你!恨死你了。”
怪夫还在就事论事:“我不那么做,他是不会饶过我的,没办法,我只能以恶制恶,这也是被逼出来的。”
思雨还在哭,怪夫见她哭得泪流满面,不由得伸出手去给她擦泪,思雨顺势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着说:“我想你了,这么长时间你也不来看我,打你的手机你又不接,我以为你不理我了,我才去打胎的,我不想让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爹,没办法才去打胎的,就我一个人去的医院,你去哪儿了?丢下我不管我了?早知你会来找我,我何必去打胎啊。”
“打就打了吧,是谁的孩子还两说着呢,留着没准是个祸。”怪夫岔开话题说:“你还没吃饭吧?我们出去吃吧?”
思雨把头扎进怪夫的怀里,娇嗔地说:“我刚做完手术,你就不怕出去着风吗?”
怪夫说:“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我去,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思雨娇声娇气地说:“我想吃鸡,想吃肯德基了。”
怪夫推开她说:“我这就去给你买。”
第80章:酒香不怕巷子深()
怪夫从思雨家出来,径直奔肯德基店而去。他是奔着全家桶而去的,进了门,等没多一会儿,全家桶就装好了。在返回的路上,他买了瓶牛二。
牛二是怪夫给自己买的,他只给自己倒了一杯,没有给思雨倒,见思雨瞪着眼看他,就说:“你刚做完手术,就别喝酒了。”
思雨啃着鸡腿,说:“不嘛,我要喝。”
怪夫说:“那我给你倒一小点。”怪夫伸手去拿杯子。
思雨把他的手打开了,说:“你不用拿杯子,咱俩用这一个杯子就行,你喝一口我喝一口。”
怪夫呷了一口酒,便把杯子放到了桌子中央,思雨拿起来喝了一口,又旧话重提:“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不会是又有新的相好了吧?”
怪夫说:“你看我现在这样,要嘛没嘛,会有人看上我吗?”
思雨不咸不淡地说:“你是群主啊,群里那么多美女,就没有一个勾引你的?”
怪夫说:“我巴不得被人勾引呢,被人勾引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只要不是*裸的勾引,我都不会拒绝的,可惜没有人勾引我。”
思雨说:“没人勾引你,你可以去勾引人家呀。”
怪夫自嘲道:“我这么一个自卑的人去勾引别人?不是找着去挨骂呢吗。”
思雨说:“你大小也算是一个作家,有什么好自卑的?你是自己看不起自己。”
怪夫说:“也就你拿我当个作家,在网上我屁都不是,你到网站去看看,有几个人看我的小说?就那么固定的几个人,好几个月了,就没见有人评论我的小说,我写着都快没信心了。”
思雨说:“没人评论就对了,你现在是高处不胜寒,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评论你的小说吗?”
怪夫问:“为什么?”
思雨说:“我看你的小说就感觉是在看大学教授的论文,感觉自己像个小学生,小学生去评判教授的论文………………”
怪夫打断她说:“你别给我戴大高帽子,我这人可不禁夸,夸我两句我可就找不着北了。”
思雨说:“我不是在夸你,真的,有头脑的人都喜欢看你的小说,现在文学正处在一个转型期,有营养的小说和垃圾并存的时期,不过这种现状不会维持太久,人心不会永远浮躁,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精神需求自然也就跟上去了,你一定要耐得住寂寞,酒香不怕巷子深,回头儿我给你引见个人,让你们见见面。”
怪夫问:“什么人?”
思雨说:“导演,挺有名的一个导演,她嫁给我的一个闺蜜的哥哥了。”
怪夫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