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运贵女:大伯眷恋成瘾-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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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看见坑洞角落里埋着一个石磨样的东西,她走过去,发现石磨中心有一个碗口大的浅洞,底下有一层凝脂样的膏状物,呈乳白色,似乎还透着一股清甜味儿。
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但她可不敢随便动,万一中毒身亡咋办?
她招呼赵构,“你来看看这是什么?”
赵构将蛇胆包起来收好,走过来一看,脸色忽然凝重了些,竟然还弯腰用手指挑了一点欲送进嘴里尝尝。
袁媛忙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你怎么乱吃东西?这要是有毒怎么办?”
赵构看着她,眼中极快地划过一抹异色,忽然笑了笑,竟然改道将指尖的一点凝脂送进她嘴里,速度快得她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袁媛一下子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举动来呢?
赵构淡淡道:“味道怎么样?”
听见这话,袁媛下意识咂摸了一下嘴,东西入口即化,她根本就没来得及尝味儿就融了。
她回味了一下,“好像有点甜?”
然而话才一出口,她蓦地觉得腹内升起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极快地在她体内游走了一遍。
她觉得身体好像更轻盈了些。
她将这感受说了出来,赵构却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是石髓,千年才得一滴,极为珍贵难寻,听闻有轻身健体、延年益寿、祛除百病之神效。”说着就拿出一只空的白瓷瓶开始往里装。
更重要的是,老医怪说过,石髓乃是治疗他寒毒的一味必不可少的药材。
以往他派出了那么多手下出去寻找,却都无果,没想到袁媛这么一摔,倒是恰好遇见了这遍寻不着的石髓。
果真应了那句话,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袁媛一听这石髓竟然这么牛掰,眼睛登时就亮了。
“哎,这可是我先发现的,你好歹给我留一点儿啊。”看见赵构几乎将石髓搜刮光了,她忙叫道。
袁媛将剩下的一点石髓挖起来吃掉了,不多,也就小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然而吃下去之后,她立刻感到神清目明,身体轻盈,好似吃了仙丹一样,身体内外就像被洗涤了一遍,说不出的轻松。
坑洞距离地面足有两三丈远,袁媛仰头望着上面,问赵构:“我们怎么上去?”
赵构伸手搂住她,原地一个发力,便带着她升空了,一忽儿就落在了地上,快得人根本没反应过来。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停下,道了声“抓紧我”,便携着袁媛在林中快速穿行,往前面的一行玄衣卫追去。
之前他虽然没有管跟在后面的袁媛,但还是分出了一丝心神在她身上,发现她突然消失之后,他心里放心不下,让玄衣卫继续去追人,他则独身返了回来。
虽带着袁媛这个“累赘”,但赵构的速度还是极快,两边的景物飞速倒退,袁媛紧紧抓着他的衣襟,深怕自己掉下去了。
这样一来,两人难免贴得极近,袁媛有意识要离得他远一些,但前面突然横过来一根枝桠,赵构身体往下一沉,才没撞上去。
袁媛差点没被甩出去,只好再次抓紧他。
避嫌什么的,这时候也顾不上了。更何况他们这样已经算是逾越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
赵构正急着赶路,对于她的一些小动作并没察觉,足足追了大半天,才跟上前面的玄衣卫。
而此时,玄衣卫已经将劫持赵璃的那伙人给拦住了,并将其逼到了一处悬崖上。
赵璃双手被傅,嘴巴被塞住,看见赵构,登时朝着他“呜呜”叫唤起来。
第37章 山谷()
五个北胡国人站在他身后,其中一人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冲着分开玄衣卫走过来的赵构喊道:“赵构,快放我们离开,否则我就杀了你这宝贝弟弟!”
赵构慢慢走上前去,“拓跋宏,你抓了阿璃不就是想对付我吗?你放了他,我来代替他。”
拓跋宏,也就是挟持赵璃的男子,闻言一双鹰眼眯了眯,冷笑道:“可以啊,不过我不信你赵构,除非你自断一臂,我就答应你来代替这个傻子,如何啊?就是不知道你堂堂摄政王舍不舍得了?”
自断一臂,那岂不成了废人?袁媛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赵构应该不会答应这个脑残要求吧?
不会依照他对赵璃的爱护程度来看,还真有可能。
想到这里,她就恨不能扇自己两个大耳光,说起来要不是她没照看好赵璃,让他被人劫走了,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了。
该如何是好?
袁媛朝对面看去,嗯?她发现了什么?那个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人,似乎不是赵璃啊!虽然看起来很像,但跟真正的赵璃还是有一些差距。
最明显的就是他的眼睛!
比赵璃要显得成熟世故许多,没有他那么清澈干净!
那个拓跋宏可真是奸诈啊,竟然弄个假赵璃来糊弄赵构,还要他自断一臂。不过她都看出来了,赵构这个亲哥哥不会没发现吧?
这个可能性很低,那么,赵构现在是在将计就计喽?真的赵璃又在哪儿?
如果他不在这里,赵构也不会在这里陪着那个拓跋宏耽搁时间,所以,最有可能,赵璃就在那几个人中间!
袁媛仔细看去,还真发现了赵璃的身影,他被易容成了别人的模样,而且似乎被点了穴道,站在假赵璃身后一动不动,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不过,他那一双眼睛,却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赵构走出几步,拓跋宏喝道:“站住!赵构,你应是不应?如果你不答应,你这傻弟弟可就没命了!”
说话时,他将刀子往“赵璃”脖子上压了压,上面登时出现了一条血痕。
赵构丝毫没有犹豫道:“好,希望你能说话算话。”
拓跋宏命人丢过来一把弯刀,赵构弯身捡了起来,就在这时,变故陡生!
不知从哪里射来的一支箭穿云破月般“咻”的一下来到“赵璃”面前,直接将他和他身后的拓跋宏洞穿。
赵构手持弯刀冲了上去,切瓜砍菜一般眨眼间将赵璃身边两个北胡人解决了,待要伸手将赵璃拉过来时,最后的那个北胡人却抬手射出一道暗器,正冲赵璃后心而去。
距离太短,赵构想也未想一把抱住赵璃将他转过来,自己以后背为他抵挡暗器。
“噗”的一声,暗器射入人体,然而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来临。
赵构转身,只看见一抹裙角坠入悬崖,袁媛的脸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原来刚才危急之时,她竟然冲出来替他挡了一下!
赵构心头一震,忙伸手去抓,却只来得及抓住一角布料,袁媛整个人跟快落入底下的天水河中。
天水河,顾名思义,从天上流下来的河,河水奔腾不休,湍流不止,更别说这一段尤为凶险,平常连有经验的船夫都不敢划船而过,更别说袁媛身受重伤掉进去,怕是顷刻间就会命丧黄泉。
赵构头也不回留下一句“带阿璃回去”,便跟着跳了下去,极力向袁媛游过去。
奈何河水太急,水势太险,他几次就要抓住她时,一个浪头拍打过来,又将彼此推得更远。
眼见着袁媛就要被漩涡卷进去,赵构猛地发力,终于抓住了她的手臂,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下一刻,两人便陷入了漩涡之中。
悬崖上,一名玄衣卫将赵璃的穴道解开,他立刻就朝悬崖边跑去,“大哥!大哥!”
可惜底下只有涌动的河水,根本看不见人影。
“我要去找大哥!”赵璃喊出这一句,就要跳下去,玄衣卫忙把他拉了回来,深怕他犯傻又要闹腾,只得一个手刀将他砍晕了带走。
一部分玄衣卫带着赵璃回去,剩下的一部分,则留下来寻找赵构。
赵构醒来时,耳边听得一阵轻灵悦耳的鸟叫声,他首先往怀中看去,发现袁媛还在,立刻松了口气。
两人此刻正躺在一条小溪中,上半身靠岸,下半身却泡在水里,身上完全打湿了。
赵构忙将袁媛抱了出来,见她面色一片惨白,毫无血色,嘴唇乌紫,气若游丝,竟是中了毒,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丧命的样子!
他心里一惊,抓起她的手给她输了一股内力,继而抱起她快步向岸上走去。
他环顾一周,发现这里似乎是一处四面环山的山谷,地面生着厚厚一层绿茸茸的青草地,各处都长着奇花异草,风景很是秀丽。
不过现在他可顾不上看什么风景,抱着袁媛疾步朝那座被树木掩映着的木屋行去。
有屋便有人,然而赵构散开内力感受了一下,屋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在。
他只好直接抱着袁媛走了进去,先用内力将她一身湿衣服烘干,因着她伤的是背部,他将她面朝下轻轻放在床上。
屋子里一应器具都不缺,只是落了一层淡淡的灰尘,应当是有一阵子没住人了。
赵构在屋子里找了一圈,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疗伤的物品,结果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大量的药材和一些制药工具,靠墙的柜子里还保存着许多成药,皆用白瓷瓶小心地保存着,上面还贴了药物名称和用途。
他心里顿时一喜,忙翻找起来,提神丹、破障丹、清热丸一连找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他要的丹药……玉露丸!
可破解世间绝大部分毒药!
赵构拿着瓶子快步回到房间,将药丸喂给袁媛吃下,不多久,她嘴唇上的乌紫之色就慢慢褪去。
他给她把了下脉,发现她脉搏已经趋于平缓有力,看来毒是解了。
不过她的伤势还需要好生处理一下。
赵构注视了袁媛一阵,终还是伸出手去,将她背上的衣裳撕裂,露出伤口来,上面赫然插着一支短箭。
第38章 情难自禁()
他握住短箭,目光一凝,猛地往外一抽,另一手在伤口周边连点数下,止住了喷涌的鲜血,继而往上面倾倒了一些止血散,将伤口快速包扎起来。
昏迷中的袁媛眉头皱了起来,嘴里无意识地溢出几声呻…吟,额头沁出了汗水,神色很是痛苦。
赵构轻轻给她擦了擦脸,给她掖好被子,走出屋子,在谷内转了一圈,发现这里唯一的出路就是那条小溪。
他顺着来到下游处,溪水变宽边深了许多,从两块山石间流淌而出,只不过中间的缝隙只有巴掌来宽,侧身都无法通过。
想要过去,估计只能从底下游出去,不过考虑到袁媛的伤势,现在是绝对不行的。
赵构在溪中抓了几条鱼,提着回到木屋,在厨房里熬成了一大锅鱼汤。
他盛了一碗端进屋子,将袁媛小心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慢慢将鱼汤喂进她嘴里。
她虽然昏迷着,但还有吞咽的本能,知道将鱼汤吞下去。
赵构照顾赵璃习惯了,没少给他喂食,所以现在做起来一点也不生疏,就算袁媛不小心将鱼汤漏出来了,他也能面色不变地给她擦掉,继续耐心地将勺子送到她嘴边。
一碗鱼汤,喂了大半个时辰,完了他给她用热水擦了擦手脸脖子等处,动作间极为细心。
晚上,赵构就近在床下打了个地铺,方便随时照看袁媛。
半夜他起来看了她一次,发现被子大半被她压在身下,只有小小的一角搭在腿上,上半身完全露了出来,睡相真是有够糟糕。
他一手握住她的腿抬起来,一手将被子从她身子底下慢慢扯出来,结果她的腿不老实,冷不防踢了他一下,好死不死踢在他的腿根处,让他身体不由一僵。
以往大把的美人到他面前来献殷勤,眉眼含情这些都是小儿科,甚至直接脱了爬床的也不在少数,但他一概都能等闲视之,心里激不起一丝波澜。
怎么到她这里,稍微触碰一下,就能让他难以自持了呢?
赵构长出一口气,俯身凑近袁媛的唇。
最终,他还是没有吻上去,只留恋地伸手在她面颊上抚了一下。
这一下不要紧,却是感觉她脸上的温度似乎有些高了,他忙探了下她的额头,不防触到一片滚烫,这才惊觉,她发烧了!
霎时间,什么旖旎心思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赵构忙端了盆冷水过来,将帕子浸湿了拧干搭在袁媛额头上,但她的情况并没好转,反而愈发严重起来。
想来是伤口处感染引发的高烧发热。
赵构思索着该用何种法子降温,突然想到以前行军打仗时军医说过的一句话,“高烧时,将烧刀子抹在人腋下、肚脐、脚心等位置,能够迅速降温。”
而军医也正是用这种法子救下了不少因受伤而高烧不止的士兵。
赵构立马在屋子里四处翻找起来,最后在厨房的地窖中发现了一坛子烈酒。
然而当他提着酒坛来到床前时,看着昏迷中的袁媛,他心下未免踌躇起来。
要将酒液擦抹在她身上,必定要与之亲密接触,然而以他和她之间的身份,这如何使得?
之前那一遭他已是生了不该起的妄念,亵…渎了这个名义上他称之为“弟妹”的女人,本该离得她远远的才好,如何能够一犯再犯?
只是看着她烧红的脸颊,若是他再迟疑下去,恐怕她会有性命之危!
赵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一片沉凝。
擦完酒液,赵构迅速将袁媛衣襟掩上,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一晚,他没有再进来,一个人负手立于檐下,吹着夜风,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中午,袁媛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趴在床上,她一动,背上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感,她忙老实趴着不动了。
只是,她好渴好想喝水怎么办?
她张了张嘴,发现嗓子沙哑,发不出多大声音来。
恰此时,一道脚步声靠近,来到床前,她抬眼看去,便触到赵构看过来的目光。
赵构迅速收回视线,走过去倾身将她扶起来,在她背后塞了一个枕头,让她半靠在床头,他倒了杯水过来,送到她嘴边。
袁媛愣愣的张开嘴,咕咚咕咚三两口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