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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逃妃手札-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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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攸姐!”阿兮一脸惊愕地看向阿攸,她不懂,阿攸姐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阿攸并未侧身看阿兮,只虚眼看着堂下忙活走动的人,继续淡声说道,”阿兮,我是很认真地跟你说!这样也好,至少,她能名正言顺地做她自己,光明正大地去找她的师傅了。”

    师傅?

    是啊!一开始,她就说她要去找她师傅的,只是因缘际会,才成了小姐……

第九十七章分道扬镳() 
“可是……楼主不是还没……”

    阿攸扫眼四下,确定没有旁人,才对阿兮贴耳说道,“咱们回玄都,在葬礼当天,楼主肯定会出现!”

    阿兮闻言不由惊呼,“不管小……”

    阿攸连忙捂了忽地大吼的阿兮,“有如影和孟循义,她不会有事的。”

    不会有事么?昨日到了客栈之后,那人就没了影儿……阿攸姐说他会护着小姐,结果现在小姐却病倒在床上……

    这个人怎么想怎么不放心!

    可是,转念再一想,离开楼主这么多年,自己和阿攸姐守着小姐,阿攸姐也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去。以前,是想着小姐病好了,便带着小姐一起去找楼主。可后来,小姐却突然病重,病故……

    现下,有这么好的机会,阿攸姐自然是迫不及待了……

    两相权衡之后,阿兮只垂眸轻点螓首。

    阿攸见状,便松了手,将阿兮送回屋子,便出了屋子,下了楼朝后厨而去,给迟幼钦熬药。

    “咳!阿兮……”

    迟幼钦奋力睁开双眸,看向屋里桌边坐着的人,却依旧视线模糊,虚弱地说道,“阿兮……水……”

    桌边那人听到迟幼钦的动静,连忙取了杯子倒了桌上一早备好的热水,端到床边。扶起迟幼钦,动作轻缓地喂迟幼钦喝了杯中的水。

    喝了水,润了润干涸的喉咙,迟幼钦才总算是缓过了些精神,抬手揉额,闭目凝光。再睁眼,见着这青灰的罗帐,想是还在客栈。微转头,见着的人不是那张熟悉的笑脸,而是一张面色冷冷,双眸却透着一两丝关切的脸。

    眨巴眨巴眼,迟幼钦再次定定地盯着身前的那人,久久之后,脑子里只出来两个字加问号……

    幻觉?

    “你傻了?”

    听得那人冷不丁吐出这话,迟幼钦立马将脑中的俩字儿变四字儿,问号变感叹!

    不是幻觉!

    “孟循义,阿兮呢?”

    “你先躺下,我替你诊脉。”孟循义冷冷说罢,便放了杯子在床头的圆凳上,扶着迟幼钦又平缓回床上,而后退后两步坐下,取了备在一旁的脉枕,垫在迟幼钦右手之下,诊脉。

    因着身上无力,迟幼钦也就任由孟循义扶了自己躺下。微侧了头,看着凝眸诊脉的孟循义,又问到,“她们俩呢?”

    “脉象平稳,再喝三副药,养两天,你就能恢复了。因着那江水,你又亏了身子,以后要多补补。”

    见孟循义这般顾左言它,迟幼钦心中却又是腾起一丝不安。

    “阿攸阿兮呢?”

    “我去让小二准备点饭菜给你送来,晕了一日两夜,你定是饿了。病人饿着就好的慢,对病情也不宜。你再睡会儿吧。”

    说罢孟循义便收了脉诊,端起床头的茶杯起身朝桌子走去。

    一日两夜?

    正待孟循义走到屋门口,迟幼钦却突然没得意识地说道,“她们走了。”

    孟循义闻言脚下一顿。

    声无波澜,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微转目,看着那帷幕之后躺着的人,她怎么这么平静?

    迟幼钦感觉到孟循义停下的动作,终于是心中了然。

    果然还是走了啊……也好,各无牵挂。只是,梦钦,我好像没有替你找到娘亲,你爹,就想了法子让你娘去找你了!比起他们,我还真是弱啊!不过,也算是圆了你的意愿了,是吧?

    “什么时候走的?”

    “……昨日。”

    走了一天了啊……

    愣了半晌,孟循义又说道,“她们给你留了信。在你包袱里。”

    说罢孟循义便开了房门出了屋,而后带上了房门,朝楼下而去。

    待房门关上,迟幼钦又使了力坐起身来,靠着床栏。将床内侧的包袱提了放到腿上,翻找出其中的信。

    依旧是娟秀的笔迹,那墨迹却已渗入了信笺。看样子,写了好久了……

    “迟姑娘,相遇缘于巧。落霞山时,不顾姑娘之意,强而为止,攸与兮,倍感歉意。今小姐尸骨归陵,我等便不再误姑娘之时日。归陵之日,攸与兮自当寻得夫人,以尽小姐遗愿。不告而别,实乃不忍离别戚戚意。望姑娘,珍重。”

    所以,就这样,算完了?

    捏着手中的信笺,迟幼钦忍着心中阵阵失落,苦笑叹息。

    这一年,不长不短。初到随云庵,就蒙了谎话,留了下来。一开始,想着这是天降的好意,也就想真真儿地看看这土土的古代生活。却不料,后来,意外地带着叶梦钦的遗愿,到了那陌生的叶府,从此,就有意无意地和权贵相较。

    从叶府开始,她也是努力地,替叶梦钦找到她十二年也没找到的人,替她查了当年的事,终于了解了七七八八,做好了准备,为了她,再奔波也无怨无悔,前往那不知为何的青峦山。

    可如今,普业寺的一把火,把自己所有的计划,都烧的精光。突然,就将她肩上的胆子掀了。突然,担了那么久的担子就没了,一起生活了一年的人也就这么干净利落地走了……

    如今,又是孤身一人,再没得那些纠葛利益的身份……

    可是,叶梦钦的遗愿完成了,自己要怎么回去呢?若是回不去,在这里,又能做什么呢?当真要去找那莫须有的师傅?

    呵……走一步看一步吧。梦钦,这一次,愿如你所愿。

    “循义,你收拾完了么?”

    “好了。”

    “咱们的马车小二哥拉到门口了么?”

    “嗯,适才来回了话,已经拉过去了。”

    “走吧。”

    依旧是一副男儿打扮,背上了背包。在客栈修养了两日,恢复了身子,迟幼钦才带着孟循义,在十里客栈退了房。这两日,迟幼钦也和孟循义好好地说了话,冰释前嫌,关系又不自觉好了几分。

    刚走出客栈,迟幼钦却不由得停了脚步,嘴角抽搐。

    “如影大哥,你没走啊?!”

    自从那夜见着如影将迟幼钦从那常江之中拎了出来,孟循义对这面带银面面具,双眸冷漠的如影,不由自地升起一股敬佩之感。可那夜如影将迟幼钦送回十里客栈之后,也又不见了。他还以为如影和阿兮二人一样走了呢……

    此时,却惊诧地见到如影,就免不得巴巴儿地贴上去。

    迟幼钦走到马车旁,戳了戳拉着马缰坐在车驾上的如影,一脸嫌弃地说道,“你怎么还在啊?”

    从入了客栈之后就没见过如影,她还以为这人也是听了玄都的事儿离开了呢。连阿攸阿兮都走了,迟幼钦是没想过这人还会跟着自己……

    可是现下,他怎地又突然出现?还这么……乖顺……地驾着马车等在门口,像知道她和孟循义今天会离开似的。

    一如既往,如影还是带着面具,一身褐衣,一言不发地坐在车辕上。从怀中又掏出一张信笺递给迟幼钦。目光,却自始至终是直视前方,半点没看身旁站着的迟幼钦。

    迟幼钦接过信笺,看着那上头的三个字,嘴角更是一扯,只差扯到耳后根儿了……

    “监视你。如影大哥,你是监视迟幼钦的人啊?我还以为你是迟幼钦的随从呢……”

    “……”

    什么眼力界儿?你见过这么目中无人的随从么?!

    迟幼钦白了一眼身旁的孟循义,将手上的信笺“啪”一下拍到他胸口。

    孟循义接过迟幼钦拍过来的信笺,理了理又递给如影,问到,“可是,迟幼钦都不是叶梦钦了,如影大哥怎么还跟着我们?”

    “……”

    迟幼钦见孟循义这般的锲而不舍,冷笑一声。

    这人要走,谁拦得住?这人要跟着,那也肯定是甩不掉的。

    思罢迟幼钦果断绕到马车另一边,娴熟地蹦上了马车,掀了帘子坐了进去。

    见迟幼钦进了马车,孟循义却不急着上车,而是继续缠着如影问道,“如影大哥,你这一路都会跟着我们么?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么?”

    “……”如影淡定地扫了一眼身旁这聒噪的孟循义,果断接过他递过来的信笺,又重放回了怀里,正了眼看着前头。

    谁知道你们要去哪儿……

    “迟幼钦说去洛州,麻烦如影大哥驾车了!待你累了,可以唤我来接班,我以前也跟着我爹赶过马车的。”孟循义乐呵呵地说罢,便也从另一边上了马车。

    洛州?她想干嘛?

    待车内二人坐定,如影便赶着马车出了城。

    “迟幼钦,我们去洛州干嘛?”

    迟幼钦将包袱放好,撇了一眼孟循义,“能不能有点礼貌,叫我一声‘迟哥’?”

    又逼人……

    迟幼钦靠着车棂,微扯唇角,睨眼看着侧座的孟循义说道,“你叫我‘迟哥’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不想知道。”

    “孟阿兮……”

    “不许乱叫!”

    “啧啧啧……我可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吧,你要是敢辜负你的名字,我就给你改名儿!”

    “我没有!”

    “没有?那……那天夜里是谁把我推下了江,然后就畏罪潜逃了?”

    “我回去了!”

    “可是你跟我说的,救我的是如影啊!你回去干嘛了?看我死没死?”

    “不是!我……我跳下去准备救你来着,结果……被如影大哥给拍飞了……”

第九十八章善良的孟循义() 
看着说道尾处满是羞愧的孟循义,迟幼钦又继续打趣道,“嘁……还好意思说,拍!拍飞了!呵呵呵……真是厉害!孟循义,我跟你说,那晚我从鬼门关逛了一圈,你爹娘可是给了我命令,让我回来好好看着你!现在你吃我的喝我的用我的,让你叫我一声‘迟哥’还磨磨唧唧,不情不愿的。那如影给你什么了,你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喊‘如影大哥’……怎么怎么怎么……人家都不鸟你!你不羞,我都替你羞……”

    说罢迟幼钦还对着孟循义做了个羞脸……

    “你……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刚好啊!你是小人,我是女子,恰好凑成一对黄金搭档……来,锤个兄弟拳……”

    说罢迟幼钦便将自己的右手作拳伸到孟循义面前。

    “……”孟循义垂眸,一脸嫌弃地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拳头,心不甘情不愿地锤了上去。

    说起那日夜里,见迟幼钦落了水,而后被救起来奄奄一息的模样,孟循义就想通了。

    不管她是谁,自己都不该这么自私地把娘的死归到她的身上。

    那晚,他本回了屋睡下,后来却听到隔壁的动静,以为真的出什么事了,便穿了衣裳准备过来看看,却好巧不巧地听到屋里的人说,“老爷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找到小姐的……遗体。”

    那一刻,孟循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很乱。

    想到屋里的人来了,娘便将他托付给她,而后便撒手人寰。屋里那人,后来痛苦地一时魔怔,亏自己那时意思还算清醒,替她消了那过激的情绪。后来,她的两个婢女替自己张罗了娘的丧事。他也是想过,故人已逝,娘想他好好活着,他便好好活着。

    可是那夜,那句“遗体”是什么意思?屋里那人,根本就不是那什么二小姐?自己的娘,竟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托了愿离世……

    想到这死胡同,孟循义便一股脑认为,就是这个女人,才害得自己的娘早死的!一时无法接受,他便跑了出去,在江边游荡。出神之间,猛地听到有人喊了一句,“有人落水了”,他便不由自主地跑了过去,见江中一个小男孩在扑腾,二话不说,他便跳了下去,将那孩子救了起来。人群涌上来,竟生生把他给挤了出来。

    一时无神,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瞥见适才拖着那孩子上来的地方,便直直地又走了下去,蹲着,整理脑子……

    可是,那夜风好冷,冷得他瑟瑟发抖。可是他不想,不想这么没骨气地又回了客栈,他不想看到那个女人……却就在他意识渐渐离散时,身上却多了一件外衫,给了自己那一丝丝久违的温暖。那衣衫的味道,他闻得出来,就是那个女人。她来找自己,要带自己回去……

    可是,怎么能就这么原谅她!

    后来,被她拽得急了,孟循义回过了神,便推开她,想跑。可谁知道,这女人这么轻,一推,就掉到了江里。那江水有多冷彻心骨,孟循义是知道的,可是,他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说那是她咎由自取,所以,他又跑了。

    可是,跑着跑着,突然想到在马车里的对话……

    “你名字什么意思?”

    “循大道,守仁义。”

    “若是以后你敢辜负你的名字,我就给你改名……叫孟阿兮。”

    不知为何,回想起那女人说的这句话,猛地,孟循义一瞬间决定,她无义,可自己不能辜负父亲的期盼!

    所以才又果断折了回去,跑到江岸,想跳下去救迟幼钦,人都跳出去了,可,最后……竟然被……拍飞了……

    不过,这女人也是厉害噢,在那冷水里泡着,憋了那么久的气,竟还活着。真是命大!

    孟循义给她诊脉时,便对自己说,若她活了,便前账一笔勾销,各走各路。却没想到,她还没醒,她的两个婢女却要走了。只留下一句话和一封信,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那时,看着床上昏迷不醒,胡言乱语的人,孟循义还是决定留下来。

    虽然这人嘴很欠,但是,心是好的。

    后来,她醒了,淡定地出乎自己意料地接受了那两个丫鬟离开的事。还跟自己坦白了她做那叶家二小姐替身的缘由。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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