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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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住树上的那个楚姐姐为什么会被抓走,关起来呢?”
“因为那个姐姐不住树上,而住在咱们家对面!是楚楚姐她们的娘。”
“那楚楚姐姐她们为什么不来和妞妞玩了?也被抓了吗?”
“因为楚楚姐娶相公了,她相公陪她玩了。”
“”妞妞伤感了,“妞妞也想娶个相公回家玩儿妞妞没有小朋友”
耳听父女二人你一言我一句,柳金蟾额头那个汗淌啊:娶个相公回家玩?你当婚姻是儿戏?娶个公夜叉,你这辈子就栽了!
当然,这么早就出嫁,这当人女婿的就更悲催了——
公主例外!
提起这公主柳金蟾才想起,北堂傲刚还没介绍完呢?还有哪个什么璟公主和瑞公主——
璟公主不用说,就是楚天白的相公了。
可她见过其人,知其性情,却不知男神是何出身。
关键是那瑞公主,她驸马干嘛的?
柳金蟾想问北堂傲吧,又怕北堂傲一会儿提到天白家相公,又莫名其妙吃飞醋,就索性自己悄悄儿趁着北堂傲正和妞妞说话的当儿,将正在屋里给北堂傲叠衣裳的奉箭喊到身边询问。
奉箭一听这话,立刻笑道:
“璟公主和瑞公主原本都是公主们生养的儿子。因那年兵荒马乱,他们父母征战沙场,相继过世,皇太后就将二位公子接到宫里抚养,出降时比照公主仪,赐公主封号。
其中璟公主,他父亲是皇太后的亲儿子,当今皇上的亲弟弟,又襁褓中失了双亲,所以皇太后对他溺爱异常,什么都比照嫡公主们给,所以在宫内宫外,地位竟比真公主们还高出许多。
这后来又在沙场立了军功,回来出降时,就破例册封璟公主,其驸马册封璟国夫人,一切比照嫡公主。”
柳金蟾瞅着奉箭,忽然心里冒出了一个疑问:
“那大理寺的慕容嫣怎么逢人就说她是璟驸马,还与人说,她曾经救过璟公主的命?”无中生有么?
奉箭一听这话,立刻心生警惕,赶紧笑道:
“这个奉箭可不知,只后来听人说那慕容家秀疯了,想是思慕不得,久念成疾吧?
夫人不是京城人,若是在京城,就知当年璟公主随皇太后北上疗养时,京城万人空巷,竞相争睹璟公主绝世容颜的盛况,便知璟公主是多少京城女人们的梦中人了!”只可惜,璟公主躲在轿子里,谁也没看见!
柳金蟾点头:“如此炙手可热?”天白真是蛤蟆爬上了天,白拣了一瑶池仙鹅啊!
“夫人不信?”奉箭不答反问。
柳金蟾忙摆手道:
“如何不信?当年璟公主在我们哪儿时,别说十里八寸的姑娘小媳妇,就是千里之外路过做生意的大商贾,甚至巡抚都没事找事往我们村里走上几圈儿!”
她爹后来还特意花了大价钱买下了楚天白家对面的石家茅屋,修了个品茗小楼,恨得楚家相公隔日就改后门为前门,不是天白淘气,他都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就这样,他爹的茶楼生意还火爆了两年,连本带利翻了四五翻,到现在还是牛村必去一景点——
美其名曰:相思畔!
后面就是绕村而过的小溪一条
正是所谓的“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奉箭听着柳金蟾的话,暗暗乍舌,一时真不知羞手羞脚的璟公主,是怎么从哪穷乡僻壤里活出来的!
“璟公主没恼?”奉箭微微诧异。
“恼什么?”
大家当时谁知道他是什么劳什子公主?还都当他楚家老女人们买来当玩意儿,玩丢了送给楚天白高兴的小侍呢!
838。第838章 卷 二077攀比之心:公主们的那些事()
“大家这样看他,他不生气?”
奉箭可不信璟公主那性格能忍得住。
柳金蟾笑道:
“他是我们哪儿鼎鼎大名的公老虎,与恶霸,大家见着他都退避三舍,恨不得贴墙走,就是看,也都是偷偷摸摸瞄上两眼儿,谁敢敢大喇喇地凑过去看,找死还差不多!”
奉箭点头,暗暗吁了口气道:“这就是了!”璟公主从不是个能吃亏的主儿,果然到了地方,放下公主的尊贵,照样是跋扈不改的!
柳金蟾笑:“你们似乎很了解他?”
“怎能不了解,我与奉书自幼就随爷进宫,他和咱们爷是一个院里长大的!偏偏二人模样伯仲之间,各有千秋;性情又都是骨子里的傲气不瞒夫人说,咱们爷最受不得就是大家老拿璟公主与他比”
奉箭才要劝柳金蟾两句,就听身后北堂傲暗暗地咳嗽几声,吓得立刻向柳金蟾投以“你听,又不高兴了吧”的脸色,赶紧退开身去伺候北堂傲起身。
北堂傲其实在听这面提到“慕容嫣”时,整个人的心就悬到了嗓子眼:
关于慕容嫣,他和战蛟,乃至勤、荣两府都达成过一致的协议,他北堂府矢口不认璟公主与慕容家有过谈婚论嫁之事,而战府也只字不提北堂傲**于慕容嫣的旧事,两府保持缄默,互相维护——
当日这事看似闹得纷纷扬扬,其实知其真相的,也就几个当事人,别人也都是道听途说,任凭慕容嫣说破天去,也是无凭无据,无人证,两府伙同众人只说她是疯子。
但局是这么布的!
此事上,无论是北堂傲还是战蛟,心里却都是惴惴不安的。欲置慕容嫣于死地吧,就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让后面虎视眈眈的皇太女拿住了把柄,暗中要挟最后自己入了狼窝还不知怎么个作践法!
所以北堂傲和战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放弃前嫌,联手共同抵制来自各方的压力,捍卫彼此的婚姻堡垒——
打碎牙齿肚里吞,装傻到底,绝不松口。
然,话是这么说
战蛟的妻主是个傻子,好蒙些!
可金蟾是个人精,她这敏锐的嗅觉,总让北堂傲如履薄冰,尤其是皇太女阴狠,几次三番要捅破他与柳金蟾这层窗户纸,私下里更是故意安排璟驸马、金蟾与那慕容嫣同处一处,如何不叫他胆颤心惊?
可胆颤心惊又如何?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北堂傲恨自己机关算尽,却偏偏漏算了慕容嫣的贪慕虚荣,这能算什么呢?只能说他遇人不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薄,就让他死了去,他也不辩驳!
可上天还给他个柳金蟾,送了胖墩墩的妞妞,让他如何甘心去死?活,都还担心命不够长,怕金蟾给妞妞几个孩子娶了后爹呢!
怀揣着密密麻麻的烦心事儿,北堂傲提着袍子,就袅袅娜娜地移到了柳金蟾身前:
“这妞妞都睡了,妻主也不休息,还担心中秋夜宴的事呢?”说话间,北堂傲开始给柳金蟾宽衣带,预备午休。
“有点儿相公似乎还没说完!”柳金蟾起身去了外面的夹衣。
“那妻主刚问到哪儿了?”北堂傲低头继续给柳金蟾宽衣,卸了头上的发簪。
“瑞公主和瑞驸马!”
柳金蟾淡淡一提,就觉得北堂傲手上顿了一下:
“瑞公主姓南宫,单名一个宵字,自幼父母双亡,说是养在宫里长大的,其实在宫里也无地位,随随便便一个宫人都能欺负他!
但后来越生越好看,一度还说要给皇太女做侧妃来着,不想突然又不提了,隔了那么四五年,内务部上奏说他早年过了十八,还未出降,呆在宫里恐引来非议,于是,就这么草草地封了瑞公主,突然指给了前御前侍卫的女儿为夫。
后来也不知怎的,那御前侍卫的女儿结婚第二日,也学宁公主的头一任驸马一般,说是南下游学,一去数年不归!这不,去年才又指给了现在的瑞驸马,当今通政司参议的次女颜紫琪!”
“哦”看来大周的公主也没传说中的风光无限!
柳金蟾难掩心底的惋惜,一面任北堂傲将她的长发编成两条松散的大辫子,一面又忍不住问道:
“那各位驸马都什么官职?”
“官职嘛!”
北堂傲微微一想,方道:
“几位驸马里,除荣驸马靖国夫人是当朝右相外,其余只有璟驸马因去过沙场,领正五品蓝翎侍卫一职,其实领的是正三品御前一等侍卫的俸禄,据说就这样,璟公主还愤愤不平,说璟驸马战功赫赫,为何不能加官进爵这后面还有的闹呢!”
“”果然是傻人天生有傻福!什么都不用操心,就什么都有了。
柳金蟾点头,越发理解慕容嫣那夜的话了:可不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嘛——楚天白傻得那样,都能让璟公主硬掰说是战功赫赫,要加官进爵
“上面能答应?”柳金蟾禁不住问出口。
北堂傲也不置可否道:
“答不答应,可不是皇太后能说了算的,毕竟是国事,后宫不好参言,但战功摆在哪儿,为夫估摸着,就是不给璟驸马进爵,怎么也要给璟公主一个交代这三军副帅一职,璟公主现在还赌气撂着挑子,天天儿在府里装病躲懒,说要卸甲归田呢!”
“皇上也没法么?”柳金蟾好奇了。
北堂傲淡笑:“原先还能吓唬他贬他做庶民,可他在你们哪儿当庶民当得都不思返京了,皇上能奈他何?罚重了,皇太后又得心疼,索性就这么先一天拖一天儿,看皇太后对璟驸马到底怎么个想法了!”
“难不能皇太后还想让璟公主改嫁?”
柳金蟾戏谑道。
北堂傲脸上嘴角冷冷一勾:
“大周公主改嫁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皇太后有这心思也不是这一二年的事了,而今宫里宫外都等着,看下次花落谁家呢!”战府连接盘的人都挑好了。
839。第839章 卷 二078将心比心:当好女人太难了()
柳金蟾不禁惊了:
“璟公主和璟驸马可是七个孩子了?说离就离,岂不成了儿戏?孩子们怎么办?这天白要另娶了,璟公主这群孩子,可不得遭罪了?”想想就可怜——尤其天白自己都像个孩子!
北堂傲一听柳金蟾这话儿,闷在心里的话立刻就忍不住脱口而出:
“亏得妻主也知道这夫妻和离,孩子们可怜这有心担心别人的孩子,怎得就没想过咱们孩子”满心里还想休他另娶!
柳金蟾闷了,她要知道问这句,会惹来这话,她绝对半个字都不说!
“你看看你,那日为妻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就当真了”
柳金蟾才开口,就让北堂傲立刻迁改了
“怎得不当真?这夫妻是能随便说不过了的?”北堂傲怨气正炽,难得揪着柳金蟾今儿的话头,他岂有不对柳金蟾再好好洗洗脑的?
“你不替为夫想,也该替咱们孩子们想”
说着,北堂傲还有意识地故意当着柳金蟾的面,给一脚蹬开了小被子,露出小肚肚的妞妞复又小心翼翼地盖上被子,同时用扇子轻轻儿地给孩子扇了扇风。
妞妞立刻好配合地舒展胖墩墩的四肢,做了舒服极了的表情,睡得这叫一个享受
享受得让柳金蟾都忍不椎妒了——
不能不说,她也舍不得北堂傲将来改嫁啊就是这是她拦得住的事儿?当然死皮赖脸,外加威胁,是能做到的,但
强扭的瓜不甜,她能忍心天天看着北堂傲****以泪洗面,与她势同水火,而事已成定局后,自己追悔莫及么?
难啊!
当好女人太难了!
“为妻就是为相公想得太多了!”才会让自己这么进退两难
柳金蟾禁不住喃喃低语这么一句,听似抱怨的话,立刻惹来北堂傲的侧目:“妻主,刚说什么?”
“困了,睡吧!”柳金蟾可不敢和北堂傲剖析自己的内心两难处。
“一天就睡睡睡为夫知妻主对为夫好,但为夫更想妻主一辈子都对为夫好只对为夫好”
北堂傲坐在柳金蟾身侧,一个人静静低语道:
“为夫不求荣华富贵,就想和妻主好好儿过一辈子,不离不弃妻主心里到底怎么个想法?是不是心里一直搁着别人?还是妻主其实在老家是定过别的男人,所以这心里总是割舍不下?才不想和为夫过一辈子?”
“为妻能割舍不下谁啊?不就是你和孩子们吗?你啊少一天折磨自己,你看这几个月,人都瘦了一圈了!”
柳金蟾答非所问地揪揪北堂傲明显消瘦了许多的脸颊:
“人啊,快快乐乐是一天,不快乐是一天儿,成日里想那么多干嘛?还尽往坏处想”把眼下的快乐都想没了,将来拿什么来回忆?总不能哭哭啼啼地想今日的种种誓言吧?
“只要妻主无论将来发生什么,都和为夫过一辈子,为夫做梦都能笑醒来!”
北堂傲无视被柳金蟾揪得麻麻的脸,软软地依偎进柳金蟾怀里,呢喃道:“一生一世、儿女成群、子孙满堂为夫想着心里都觉得欢喜得不得了!”
“就像心口就无数的蝴蝶一下子‘扑啦啦’地飞出来吗?”柳金蟾望着床头的鸾帐,突然问道。
北堂傲一愣,然后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柳金蟾:“妻主心里也会这样?”
“书里写的!”
柳金蟾立刻无辜的眼儿,当即北堂傲一阵轻轻地暗掐娇嗔:“你个讨人厌的这会子还不忘欺负为夫!”
“哎哟哎哟,为妻只是突然想到!”柳金蟾笑着挣扎。
“那你说妻主想着为夫时,妻主心里什么感觉?”北堂傲手上一顿,不禁无比认真地盯着柳金蟾,屏佐吸,露出不同以往的执着来。
柳金蟾先是一怔,接着被北堂傲无比认真的眼看得有点心跳起来:“什么感觉?想吃人呗?”
“妞妞睡着呢!”
“那就老老实实的!”柳金蟾立刻躺平闭眼,呈君子状。
“金蟾”北堂傲凑过来贴耳轻唤。
“恩?”柳金蟾继续闭目不动。
“为夫心里跳得厉害,扑腾腾的!”北堂傲又凑近来些低低道。
“不是心悸吧?”柳金蟾抿唇斜眼瞅北堂傲笑。
北堂傲立刻又轻轻掐了柳金蟾一抓:“讨厌,你才心悸为夫身体好好的你真不知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