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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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孩子,什么都不是她柳金蟾的!
富贵、荣华男人
当然,三年来,她柳金蟾除了三个拖油瓶外,还有一个岌岌可危的功名――
稍不小心,就会功名与前途、乃至她的家族都备受牵累,所以到西安她写回家的家书都是,她打算回白鹭书院继续读书,考不中进士不回家无上邪凰ad;
怎么办?
柳金蟾呼出数口胸中的郁郁之气。
她告诉自己,眼下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也不是思考北堂傲多久会离开她的时候,而是
在此逆境之中,她要如何在北堂家与皇太女之间夹缝求存,事实上,现在投靠这二者任何一人,都是五五的赢率与赔率――
决定二者存亡的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皇上――
她殿试时即将见到的皇上!
换句话说,她的处境不是夹缝求存,而是如何努力让自己能安安全全地,生存在三者制衡的安全地带!
皇太女,看样子是投靠不上的,她柳金蟾就算说对北堂傲毫无感情,纯粹是被逼婚,然后北堂傲改嫁慕容嫣,她也无法彻底划清与北堂傲的关系,毕竟他们有孩
柳金蟾脑袋微微一歪:
谁说不能?
她不就可以以对北堂傲与慕容嫣这对“狗男女”痛彻心扉的“恨”意,来博仁太女的“信任”――
短暂的――
早晚也是要“兔死狗烹”掉她的!
但
做狗腿子是不难,偏偏她柳金蟾生来就是另可杀身成仁,也无法忍辱负重彻底狗腿的人――
不然,她前世的男友,怎么会入狱时说十年后要杀她?
她柳金蟾性子要是再阴柔,会装一点儿,她完全可以损损地为她前男友请个努力“帮倒忙”的庸才律师,判个无期,还对她一直为他鞍前马后奔忙,感动得痛哭流涕,然后许诺若能出狱,定要对她好――
鬼话,听听也是不错的!
“哎――”忍辱负重的都是伟人!
柳金蟾打算走走适合自己的折中路线:
例如装装披着忠臣皮的阴险小人?一如那三国杀游戏里的奸臣――
她前世玩奸臣,没输过,最后杀主公时,主公还不敢相信,一直不顾自己死活,一心为他挡刀、加血的她会是奸臣――
可怜他,甚至不惜为她杀了自己数个忠臣
当然,期间也曾遇见过,眼见最后一个反贼只剩一滴血,大家胜利在望,主公玩了个天雷,把自己先炸死的“衰人”!
事实证明,除了要找到自己的正确角色安身立命外,再投靠,一个好的主公才是迈向胜利的第一步!
皇上
北堂家
揉着眉头,柳金蟾独步烟雨中香江话事人ad;
嘉勇公府有多大,第一次走进后院的柳金蟾倚栏举目望去,便见府内亭台飞檐叠嶂,单脚下这一石桥下的小池,就可供画舫一只游湖了
尼玛,这就是半个小人民公园啊!
就这样,北堂傲还说这府不大,没他家在塞北的老宅三分大――他家老宅子不得是两个人民公园?
柳金蟾摇摇头,不敢再往里走,怕自己今后落魄了心里失衡――就怕贪婪心一起,北堂傲与慕容嫣就是断桥相见,也只能做牛郎织女:
相望两无言,未语泪先流。
恨不相逢未嫁时,镜圆人圆难团圆!
她柳金蟾就比法海还法海了――法海也只是守在雷峰塔下望,她柳金蟾直接就让“白素贞”养小法海了!
其实,“法海”也不容易,妖孽撞到他手上,不收他有责任,收吧,人人都骂他――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提起这法海吧,柳金蟾忽然想起前世青蛇里那个法海好帅!
想完帅,柳金蟾不禁敲敲自己又神游太虚的脑袋:她怎么可以再存亡之际,还有空对美男流口水呢?
不过,再仔细一想,那个法海真心觉得好看!
这么微微一闪神,柳金蟾忽然沉重的心情,就呼啦啦地散开了:
其实,单身也挺好,她柳金蟾又可以毫无顾忌地追求漂亮男人了――
成全别人,有时也是成全自己!
这心情一松,柳金蟾再看三月的雨,也不觉得伤春了,只觉得心内忽然豁然开朗,放眼过去,柳枝更绿了,桃花也更红了,就好似她即将到来的桃花运般,枝枝忿,越看越觉得入人眼――
正是,佛言:勘破、放下、自在!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
“像柳丝像春风,伴着你过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中一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
许是心情大好,柳金蟾也不知打那儿弄了把油纸伞,站在府里的小木桥上,遥想断桥,轻轻地喃喃地哼起了青蛇里那首流光飞舞,这叫一个陶醉啊,浑然未觉这是她家后院,只当这是某地的西湖边了――
而她好似那青蛇!
柳金蟾心情大变,还唱歌,这让奉命悄悄尾随柳金蟾的奉箭和奉书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办,索性就拿着纸笔,悄悄儿躲在树丛里,一个打伞,一个速写,愣是将流光飞舞的歌词,记了个大概。
这一回去,向北堂傲禀报了柳金蟾前后反常的举止后,二人就无比恭敬地将柳金蟾唱的词交到了北堂傲的手上。
第743章 门户之见:一波斯猫惹的祸()
北堂傲也不疑其他,不待奉箭让人阻止,他立马着急地就摊开绢帕,一目十行扫过,这一瞅吓得不及收住,偏偏姐夫也担心地凑过脸来,北堂傲从头到脚就呼啦啦地瞬间红了:
这种东西,也能唱的么?
琅邪也是脸皮微微发烧,但还是忍不住一目十行,全扫了个遍儿,只见得绢帕上写着:
“半冷半暖秋天熨帖在你身边,静静看着流光飞舞,那风中一片片红叶惹心中一片绵绵。半醉半醒之间在人笑眼千千,就让我像云中飘雪,用冰清轻轻吻人面带出一波一浪的缠绵。
留人间多少爱迎浮生千重变,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像柳也似春风伴着你过春天,就让你埋首烟波里,放出心中一切狂热,抱一身春雨绵绵。”
二人这脸火辣辣的,就跟岭南来的大红椒似的,那边的年轻外甥女婿、外甥见了,也不只是什么,都一个劲儿往这边瞅着,老太爷也奇怪,开口就问:
“傲儿他媳妇怎得了?写了甚?”
不待北堂傲和琅邪开口圆过去,又把自白鹭镇带来的大黄,提在手里甩得一众表兄妹们满眼羡慕的妞妞,嗲嗲的声音十分自然地替她爹和姑父答道:
“妞妞爹说,妞妞娘,从不写正经东西!”
言罢,屋内一片尴尬之色,想说妞妞的北堂傲早在那屋角羞得只想现挖个地缝钻进去,琅邪也没好意思开口
独有妞妞,浑然不觉,先是自顾自地将土的掉渣的老黄猫甩得,落地都有点找不到方向后,还能无所觉地,继续以炫耀无比的神情,看着她对面抱着大雪白蓝眼波斯猫的小小表外甥:
“兰儿,你的猫能这样吗?”
吓得北堂兰连忙摇头:“雪儿会生气的!”
“那它会抓老鼠吗?就是肥肥,灰糊糊那种?”妞妞走到兰儿面前,忍不住也拿手悄悄儿摸这只看着跟蝎主一样傲娇的波斯猫。
“可能不会吧?”
北堂兰怯怯地答道,忍不左退,心里虽不太想给妞妞摸自己的爱猫,无奈他没爹爹在,不敢像北堂英哪样儿直接和妞妞说:“不许碰!”
“那这猫养来干嘛呢?什么都不会做,就会吃,走都不走!”妞妞一边摸一边嫌弃道。
北堂兰不敢说话,但他身边嫡出的北堂英可不乐意了:这北堂府,就他们兄弟俩年级相仿,得了皇后御赐的这两只波斯进宫的玉猫,小土妞,竟敢说他的猫是废物
他当即毫不客气地就与妞妞道:
“觉得不好,就别摸!有本事,你自己养一只给我们看看!”土妞!
妞妞自幼就是家里横惯了的,加上现在又是狗都嫌的时候,一听北堂英挑衅她,小小的她不懂何为自卑,想也不想就推了北堂英一把。
北堂英虽是个男孩子,又比妞妞年长了一岁,但妞妞天生神力,在家北堂傲也有意培养过,她小手一推过去,北堂英淬不及防,当即就摔了个仰八叉:
“啊――呜呜呜――”
待到大人们发现孩子们打起来时,北堂英漂亮的小脸上,已经惨不忍睹吊了好大一个青红得疙瘩不说,还微微擦了皮!
“这是怎得了?好好儿的,怎就打起来了?”
众人连忙将两个孩子拉开,送到老太爷和二人的爹爹面前。
北堂兰哭得那叫一个我见我怜,其父尉迟炅心疼的更是眼泪哗哗,身为勤国府长房长孙女婿,他心里一股子窝火,但碍于公公琅邪在,北堂傲又是长辈,他敢怒却不敢言,只能令人给孩子抹药。
北堂傲见是妞妞将人推倒了,便说妞妞:“怎得能推兰哥哥呢?”
妞妞气呼呼地嘟着小脸儿,一副她也生气了的模样。
“爹爹问你,怎么能推兰哥哥呢?”北堂傲有点生气了,不禁语气有点严厉。
“别一个劲儿就问妞妞,先把事问清楚了再说孩子!”
琅邪素知北堂傲这闺女比北堂傲还犟,她错了,她不狡辩一个字,但她没错,就是她晚上饿她一顿饭,她也只会比你更生气,所以上前先打圆场:
来者是客,他可不想一家子亲戚后面因为这种事儿生了芥蒂!
这不问还好,一问,童言无忌,北堂英指着妞妞,就说妞妞用脏兮兮的手,去摸兰儿的猫,他说她两句,妞妞就推他!
妞妞的手哪有脏兮兮?
北堂傲立刻就听出了这是孩子们受了父母的影响,在嫌弃妞妞出身低呢!
琅邪那由得北堂英混说,当即拿话喝止北堂英:
“脏?什么脏?妞妞是女孩,天天儿舞刀弄棒,你成日里抱着猫,大少爷似的嫌东嫌西,还敢说人脏?”
素来脾气很好的姥爷一吼,吓得北堂英,当即哑了言,尉迟炅想替孩子说两句吧,抬眼就被琅邪扫了个正着,也不敢多嘴,最后只能悄悄等着北堂兰向大家说了事情的原委。
这原委,岂有胳膊肘往外拐的,自然都是妞妞的不是多!
再不是再多,北堂傲虽然是北堂家嫁出去的儿子,但毕竟而今姓柳,是柳家的男人,妞妞的爹,刚才北堂英的话,就一直在暗示府中这群势利眼儿们,嫌弃柳家出身低贱――
男人啊,都是草,栽在御花园里,都说你是稀世之物,人人竞相争看而再名贵的兰花草,落根在了田坎边,那就是千人踩万人踏,谁说你名贵?
北堂傲出身高,爵位高,然,柳金蟾什么都不是,柳家更是山里的土财主,什么田里栽什么苗,御花园的种到了土田里,也比不过御花园里的杂草!
而在北堂府这群势利眼的人们看来,妞妞自然就是杂草中的杂草,什么主子?弄不好这府里好些下人都打心眼儿都瞧不上这样的主子!
深谙北堂府里的势力、并深受过其害的琅邪,擒贼先擒王,当众就先把如今这府里男眷中,出身最高的尉迟炅狠狠瞪了一眼,这才翻身来令北堂英,将他的猫送给妞妞。
第744章 后院纷争:嫌隙人们争闲气()
北堂英当即就急哭了,妞妞人小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小脸儿就仰望着琅邪,觉得琅邪姑爹是个大好人!
无奈
北堂傲也是心高气傲的人,他如何肯要,倒不是琅邪的好意他不知领,而是这做人的骨气,他不能丢――
不就是一只波斯猫吗?
就是价值万两,他北堂傲也不眨一下眼儿!
“姐夫,这猫儿是英儿的爱物,再说妞妞你还不知么?养啥,她都得养到老死去,我们府里猫儿、兔儿满院子的跑,还得安排人专门成日里抓猫拿兔的!再者,这波斯猫,哪是女孩儿养的?”要养,他北堂傲就给妞妞买老虎!
北堂傲立刻露出一副,他丝毫未在意孩子们话的笑容来,与琅邪推辞道:
“傲儿那几只海东青,还有那年人送的‘雪狮子’‘铁包金’眼见都要抱崽了,这该养的还没养呢,妞妞那里有这功夫,养这精贵的东西!”
“什么精贵不精贵,这波斯猫儿在西域满街的跑,不过是大周见得少,所以物以稀为贵!妞妞喜欢就抱了去,等改年西域进贡了,你啊弄一只给英儿就好!”
琅邪听北堂傲这话,就知北堂傲这小心眼儿搁不住事,但换谁家男人不生气?这人比人,没有不气死人的!
这勤国府还需要他北堂傲去弄只波斯猫送北堂英?
北堂傲一听便知这是姐夫给他台阶下呢,但猫,他还是不要,不仅不要,以后也不许府里的孩子们养一只!要养就养一群,当野狗似的散在府里放着――
比有钱,你尉迟炅的嫁妆加起来还未必有我北堂傲十分之一多!
虽然现在他的府是比不上勤国府富贵又荣华,但
“姐夫,这话说的,若是大宝,傲儿就要了。但妞妞是个女孩子,你看她虎头虎脑的模样,一天就跟有使不完的力,逮着什么,都跟抡刀似的乱甩,她抱只波斯猫像那么一回事儿么?”
北堂傲暗暗揪住妞妞的小衣领,无视尉迟炅变幻莫测的脸,笑向琅邪:
“傲儿想着,她将来怎么着也得是一员虎将。你啊,要是有人送什么狮、虎的,傲儿绝不推辞,但这波斯猫儿
着实是男孩子们的爱物,精贵人养精贵物儿,她个糙丫头,拿来也是抱上一晚上,明儿就给你一抡就甩出好几丈去!白糟蹋了,大哥对两外甥的一番心意。”
事已至此,还能说什么
琅邪只得笑着将波斯猫儿又重新放回北堂英的怀里,叮嘱道:
“我们北堂府是公门大府,男孩子讲究的是一个落落大方,善解人意,这猫是皇后的心意,你珍爱有加,固然是孝心可嘉,可妞妞是表妹妹,我们一家人,她摸摸怎么了?你就这么幸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