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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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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皇父,也一会就过去!”皇太女答。

    “今儿,听闻你皇母说你主持会考,想是有话要问你,你且先去看看你皇母、皇祖父,再过来不迟j父这里眼下有点事儿,你过去了再来,皇父也有话要问你!”

    草草两句话,就这么打发了皇太女出去。

    北堂骄恭送皇太女走后,便起身道请辞。

    北堂仪则已有所指地拿眼看了看那头秀色可餐的北堂傲,与北堂骄道:

    “宜早不宜晚,有些话在这里说,本宫在无妨,只管如同叙家常一般,日后在外,你何来机会说得全?再者传来传去的话,你怎知走样不走样儿?”

    北堂骄立刻禁言,退回原座。

    接着,北堂仪又看向北堂傲:“傲儿,刚才叮嘱你的话儿,可都记得了?”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立刻小相公一般低了头,露出了委委屈屈的小男人样儿来:

    “傲儿,明白!”

    “你这模样就对了!”北堂仪满意地瞅着北堂傲比戏子还戏子的脸,不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教导道:

    “这而今你也是个嫁了人的男人了,凡事再是争强好胜,也搁在自个屋里,出门就该是这副模样。大哥也不承望你做个贤夫,但贤夫的模样你出门也该好生装上一装,一则大宝将来嫁人名声好,二来

    那柳金蟾真给你什么委屈了,大家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都会向着你,别让人说我们北堂家出去的男人,跋扈又任性到时真吃了亏了,还个个指着你,说是你不好!”

    “是!”北堂傲抱着孩子只能点头。

    “这世道,人人都向着女人说话,不是你男人有理就有人为你说话的。三从四德,你要牢记于心,不说事事做到,但人前该有的,一样莫少。你是本宫的胞弟,又出身豪门,人人都用眼死死地盯着我们兄弟,稍有差池,一个个就恨不得置咱们于死地,所以

    大哥,只跟你说一句,真心搁在心里,在外,就只能装,就是打断了牙齿再苦再痛,咱们也只能往自己肚里吞,在外对人还得笑着过日子。

    贤夫,贤后说白了,就是女人给咱们这些活着的男人,立的牌坊。但转念一想,有这么一个名声,却也是我们男人在外,立身处世的护身牌。只要咱们是贤夫,女人们,除非她们不怕被口水淹死,否则就不敢动咱们”

    阔别三年的大哥教导,循循善诱,贤夫之道的利弊娓娓道来。正在兴头上,外面又传:“皇上、皇太女到!”

    接着刚才那一幕又重复了一遍儿,经验十足的妞妞不待她爹推她,她一见皇上、皇太女,就架势十足得开始趴下爬起、趴下爬起,最后引得宫内一众人好一阵哄笑,直说小人儿机灵。

    皇上则道北堂傲难得回京,就让在中宫开个家宴,一面留北堂骄北堂傲留下用晚膳,一面让人去请东宫的皇太子君来,说是合家团圆团圆。

    言罢,皇上抱起胖胖的妞妞坐在皇后身侧逗着问:“你娘呢?”

    “读读!”妞妞才一答,北堂傲就得忍住满心的作呕,在老远处胆颤心惊地小声提醒:

    “妞儿,说回皇上!”

    另一头,北堂仪则宛若慈父般,伸手拉着皇太女坐在他身侧细问:

    皇太后问了什么,皇太女巡视会考累不累、朝中的事物重不重等语,说话间,更是不忘时不时拿着罗帕,细心地一面给皇太女拭去额间的汗珠,一面与皇上道:

    “菁儿瘦了,得闲让太医们调配一副药膳,好生补补身子才好。”

    皇上只笑说:“她老大一个人了,还不知道照顾好自己幺?”

    皇后就说皇上对孩子不上心,就知道自己躲懒,把事儿都压给孩子做,把菁儿都给累垮了。

第715章 梨花带雨:斗不过先装可怜() 
老夫老妻打情骂俏,倒让下面的皇太子君与北堂傲脸皮臊得慌。

    少时龙葵尚书房回来,妞妞就屁颠颠追着出去玩儿了。

    趁着孩子们都出去闹腾,皇后也嘘长问暖告了一个段落,一家子亲戚,就按照尊卑依次坐开,北堂傲自是在最末一处,束手束脚地垂首危坐。

    也不知故意,还是大家好奇,待北堂骄说了说回乡丁忧的事后,大家自然就说到了柳金蟾那年为了一个玉堂春,差点把小命都丢了的事儿。

    这一提柳金蟾啊,北堂傲就跟天生的戏子一般,立马红了眼睛,手握罗帕搁在鼻尖,露出泫然欲滴状来,唇抿了又抿,就是半日都挤不出几个字儿来。

    北堂骄就只得代他答了:

    “这女人嘛,几个不爱沾花惹草?她啊,也就是微微过了点儿,本性也不坏,人嘛,总有个缺点儿,不能十全十美的,好在她也不爱出去逞凶斗狠、称王称霸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

    皇上盯着北堂傲娇弱弱的模样,满心心疼,暗想北堂傲以前在宫里说来也是不卑不亢,心高气傲的人,这而今嫁了人,却也给折磨得没了锐气,虽说是越生越好,但偏偏遇上不知珍惜的女人,生生将他一个号令三军的大将军,折磨成一个瓷人儿,着实可惜。

    皇太女则垂眼玩弄着自己手中的茶碗,觉得北堂傲所有的罪都是咎由自取,谁让他不洁身自爱、自轻自贱:若他这样表子都还能过得好,那让老祖宗们传承了数千年的夫德往哪里搁?

    只是从她这角度看去,她的皇太子君生生差了北堂傲不只一截半点的好模样,生生让她扼腕:

    毕竟,美人谁不爱?她皇娘一把年纪都直了眼呢?她会不想?只是气大于想!她所受的耻辱她必然要北堂傲和战蛟两个小娼夫百倍偿还,而且永远永远不会再给他们一点儿好日子。

    倒是皇太子君,素日里恨战蛟和北堂傲夺走了皇太女对男人所有的怜爱,但今儿一看北堂傲这所嫁非人,梨花带雨的模样,不禁同情心油然而生:

    “勤国夫人这么说倒是在理,只是嘉勇公生得这样的好模样,嘉勇公夫人还这么不知收敛,成日里眠花卧柳的,也不是个事儿。依本宫说,嘉勇公也该想个法子,毕竟这做夫妻是一辈子的事儿,您老这么着惯她,再是报恩,也该有个限度,不然这日子长此以往,可不好过!”

    北堂傲点头,哽咽道:“臣也知不好过,也和家翁提过,但家翁说,婆婆先时也是如此,而且而且傲儿妻主她第一次去青楼,就是婆婆带着去的!”

    众人哗然,暗想还有这样的家教!

    “这么说,她家丝毫,不以为然?”皇太子君今儿也算是开了眼界了,难道这世间的父母不该都是反对女儿去青楼的吗?

    “恩!”

    北堂傲委屈地瞅着皇太子君,露出正是如此的一瞥:

    “傲儿也曾想着,把钱管紧些,只怕她没了钱,也就不去了!没了这嗜好,也就能跟傲儿好好地过日子,傲儿也不求她大富大贵,只要一心一意和傲儿把这日子过好,将我们孩子抚养大,傲儿也就心满意足了。可谁想公婆怕她委屈,还定期塞钱给她”

    “嘉勇公给嘉勇公夫人,添几房屋里人,指不定就能收心了?”皇太子君再建议。

    “其实老家屋里傲儿没过门那会儿,她身边就有人了!”

    北堂傲吸吸鼻子:“傲儿本也想着给妻主身边添几个季叔,但转念一想,若是添进屋来,她若还是这样儿,傲儿这不是把别人也害了幺?”

    一提这“害”字,北堂骄立刻就说北堂傲道:

    “什么害不害得?这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遇见她也是命。不管怎么说,没她,你当日犯病掉在江里说去也就去了,还有今天的好不好?

    依着臣说,这衣食不愁的,日子能将就着过就成!谁家夫妻没点子不顺心的事儿?至于她爱沾花惹草,不爱着家,你也就放她去玩儿,等年纪大了,玩不动了,你不让她回家她也天天儿回家,你愁个什么劲儿呢?

    还在这哭,也不怕你回去,你女人知道了,又厌憎你,十天半月地不着家,出去找小戏子!”

    众人一片叹息,被皇上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北堂傲,禁不住又拿着罗帕将头再低了半截,抿唇委屈得不敢再说话,一个劲儿就直抹泪,抹得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红又肿,真比那雨中的梨花还梨花――

    好生怜人。

    “傲儿啊,你姐说的也没错,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今儿说说就是,出去千万莫外道,谁家女人喜欢自己屋里的男人没事就去家诉苦呢?”

    终于被北堂仪开了口,软玉温言地劝解道:

    “婚,皇上帮你定下了,可这日子,得你自己好生去经营,夫妻间再有天大的事儿,也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她是不着家,是不管事,许是她心性还没长大。

    你是个男人,就该多多担待些,不管怎么说,她再不好,你们不也有了孩子?妞妞也这么大了,剩下的二囡、大宝,眼见着就长大了,你们日子还长着呢,年纪轻轻的,你就多顺着她点儿,时不时规劝规劝,等年纪再大些,心性稳了,也就好了!”

    众人点头,觉得眼下也是别无他法,还是皇后说得话有道理,还不惯着自家人。

    接着大家又说了说柳金蟾前程的事儿,北堂傲也不做声。

    皇后和北堂骄则异口同声,还是让柳金蟾先考自己考个官做。

    而皇上则觉得,不必勉强,毕竟听北堂傲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要让傲儿的妻主自己考上,只怕考到老,最后还是需要她御赐个闲职挂着,绷门面,倒不如待这次科考后,直接封个官儿做!

    这一聊就聊到了日落西山,月出东海之时。

    匆匆用了晚膳,皇上又是那一番希望北堂傲得闲就时常进宫,都当是家里人,有什么委屈只管来道的说辞。

第716章 残花败柳:知今日何必当初() 
而皇太女则在临别时,冷冷地赠了北堂傲一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不自爱,还想被自己妻主当宝,以为生得好看,就行?真是天真!

    似乎是嫌临别的赠语,因有北堂骄在,还不够狠,皇太女次日,又特意令人折来一支残花败柳赏赐北堂傲。

    气得北堂傲拿脚欲踩个稀烂,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忍气吞声,谁知这丧心病狂的皇太女还会做点什么?若下次是当着金蟾的面儿送这么个玩意儿来,可又如何是好?

    虽然耻于前事,但他左思右想,心知心胸狭隘的皇太女,估摸着是不会被他的苦肉计蒙蔽,而今已是非昔比的她,势必要千方百计令他身败名裂――

    让柳金蟾弃他如履,不让他好过。

    几经挣扎,他还是转身向琅邪哭诉。

    琅邪则努力安抚北堂傲莫慌,说他心里已有对策,只待金蟾归来,更是不敢提“绿帽子”的事儿。

    就这么着,北堂傲依从琅邪的话,白日里去军营,休息就去陪太爷和孩子,晚间陪着妞妞入睡,忐忑不安地静候柳金蟾的归来。

    柳金蟾呢,大抵是被合家老小打击多了,前些天还雄心万丈的心也灰了,索性也不管什么铺陈华丽、对仗工整,她拿着笔针砭时弊,大书特书,洋洋洒洒数万字一挥而就,前一场是考得焦头烂额,这一场,她可是越考越精神――

    反正都是落第,只要不要触怒龙颜、得罪权贵,她轻装上阵零压力。

    就这么着,后两场,柳金蟾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回家遇上北堂傲,不想他竟没恶羊扑狼,反倒跟一只受惊的大鹏鸟似的,蜷缩在她怀里,哭哭啼啼说什么梦见她抛夫弃女,跟着新欢远走高飞了――

    她倒想飞,可有翅膀吗?这个时代有莱特兄弟吗?

    再者,三个娃娃,她又不是后妈,当她怀胎十月跟玩儿似的――虽然在这个世界似乎也无多大妨碍,但至于把她想得这么不堪吗?

    “为妻才几日不在家,你就能胡思乱想出这么多?若为妻他日,在外当官个三年五载的,你怎么办?”你还不得在家寻死觅活,说我始乱终弃啊?

    柳金蟾怀里抱着眼睛红红的北堂傲,能说什么?都说心补用心药医,柳金蟾自认自己不是北堂傲那个心里真正的心上人,但眼下北堂傲糊里糊涂的,她不哄着他,还等他发疯去?

    北堂傲罗帕搁在鼻尖,想也不想开口即答:“反正儿,妻主在哪儿,为夫就在哪儿?为夫生是你柳金蟾的人,死是你柳金蟾的鬼!妻主去哪儿都得把为夫和孩子们都带着。”想抛弃为夫,你做梦!

    “若是四处查案”

    柳金蟾才要打比方,北堂傲立刻道:“晚上也查?”骗谁?

    “埋伏!”柳金蟾反应更快。

    刚还红红的眼,旋即迸溅出精光来紧紧地盯着柳金蟾:“那为夫也跟着!”谁知你大半夜埋伏谁?

    柳金蟾想说你这不是当儿戏么?但一想北堂傲这身本事,别说,他真要跟着,她还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说吧,是不是我爹又来信了?”柳金蟾认命地揉揉两穴,不得不在大考之际,再次面对这女尊王朝延续了数千年的翁婿之战。

    北堂傲垂眼,再度软软地巴回柳金蟾的怀里,抿着唇摇头。

    “那是又听见了什么道听途说的事儿了?”柳金蟾再问。

    北堂傲还是默默摇头。

    “真做噩梦了?”柳金蟾无奈地揉揉眉心。

    北堂傲咬着唇,点头不迭。

    “那相公做噩梦那日是不是听人说了什么,让你不欢喜的事儿?”

    知夫莫若妻,柳金蟾用脚趾头想,也知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不然成日里带孩子的北堂傲,眼下满脑子除了怎么烧掉她的书房外,估摸着就是怎么哄她去做官,不回景陵县了,那得闲想这些有的没的,捕风捉影的事儿――

    他北堂家还一堆烂摊子等着他去帮着收拾呢!

    北堂傲一听这话儿,就立刻低低地垂了头,暗想有些事,宜早不宜迟,与其等那皇太女突然冲出来杀他个措手不及,倒不如自己先试着试着摸个底儿,总好过到时身败名裂,还落得个家破人亡强。

    北堂傲这微微一垂首,柳金蟾就知自己是猜中了,少不得哄他道:“不欢喜就说出来,为妻替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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