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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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难以相中这柳金蟾为媳了?”
奉书心里立刻一惊:说媒?
“怎得就不能成?柳金蟾这丫头虽然是有点不着调,但她自小有才名,而今又是个举人了,来她家说媒的,门槛都要踏破了,你女人说的这亲上做亲的好事儿,怎就不能成?”
薛家公公立刻瞪了胡氏一眼:哎哟,这话能对外人说吗?这不相中,咱们也得让她家相中,肥水还不留外人田呢n况咱家还有大大的好处。
第696章 狐假虎威:都不是省油的灯()
“大老爷啊,你说是吧?”
薛家公公将话题一抛给奉书,奉书能说会成么?爷回去急了,不得打断他的腿。i。
“这男人嫁女人图的是一心一意,听你们这么一说,只怕那边公子听得这四姑娘是这样的人,想必,是不乐嫁的。而且”
奉书灵机一动,就悄悄儿在二人耳边嘀咕了一句:
“爷我来的路上,可也听着人说这柳金蟾来着。”
这边翁婿立刻圆了眼睛:“老爷您也听说过?”
“呵呵呵,这媒公们进进出出的,几家老爷不知这十里八村各家未婚少爷秀们的事儿?”就是他们身在京城,还能听见塞北来的族姨们张家长李家短的糊涂事呢!
奉书低头喝茶,喝毕,淡淡地补了一句:
“这样说吧,你们要提的这婚事定要黄!”不黄也得黄!
“定要黄?”翁婿二人惊了,“这话不知大老爷是从哪里说起?”家里为这事儿可是筹谋了半年之久,薛槐才敢主动向那族姨提及的啊!
“你们就没听到过一点儿风声?”何季叔可真够嘴巴严的。
奉书不答反问,反正现在他的目标就是要破坏这桩婚事。
“什么风声?”翁婿二人完全被奉书牵着鼻子走了。
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奉书,一瞬间化身八卦男,当即与二人神秘地八卦道:
“这柳金蟾在白鹭镇,由她先生做媒,早三年就娶了一个男人,老爷我和我家夫人还去吃过喜酒呢!而今她屋里那男人都给她养了两个闺女一个儿子了!大闺女都两岁多了你们说,要是你们说的那族姨再把她那儿子嫁过来,算什么?妾?”
翁婿有点傻了。求书网。
奉书再接再励:
“俗话说一男不许二女,到时婚事真订下来,过了礼待到你们那侄儿嫁进柳家门去,那远在白鹭镇的男人带着孩子找上门来人家堂堂官家少爷平白无故就成了庶民家的妾只怕他的父母未必依饶,可是要告你们骗婚的!”
翁婿眼直了。
“到时告你们夫人胡乱做媒,骗人儿子为妾,乱了礼法,别说做官,只怕还得下大牢受大刑呢!”哼哼哼你们以为媒是可以乱作的?
奉书满意地看着翁婿二人各惨白了一张好似鬼儿般的脸,暗自偷着爽!
“那那那”翁婿二人欲讨奉书示下,外面就忽然喊了:“夫人回来了!”
待到再问“夫人怎得还不见”呢!
外面又答:“外面大人找。”
外面大人找还没完呢,外面又喊:“夫人说,请胡季叔赶紧带着人,去县衙,将县衙的后院屋子都好好儿清扫一遍儿,好让大老爷晚间休息!”
事情就这么简简单单地敲定了吧?
正把薛槐吓得腿肚子直哆嗦的福婶,又收到了北堂傲说要备船返京的消息——这不是折腾她玩吗?空耗他大半日呆在这县衙里干坐?
福婶不欢喜,看薛槐就更不欢喜了,觉得就是这薛槐半日不来,爷才又改了主意。
当即当着薛槐的面儿,福婶一面折了北堂傲的手令,一面冷冷地斜看,半靠着椅面,整个人就从头到脚哆嗦着的薛槐:
“既非旬休,你丫的就撇下去偌大的县衙,自个坐着小牛车去喝小酒?”
“下下下官实不该!”
刚到城门,耳听衙役说有六品武官护送官眷进京的薛槐,此刻酒醒了大半,整个人就感觉到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乌纱帽正在缓缓地从头顶飞走——
别说升县丞、县令无望,弄不好她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主薄一职,也不保了!
抖抖抖——
素来混官场,总是低人一等,又难以混入其中的薛槐,在这腊月的天,大汗淋漓。
福嫂旧日也是个跋扈的人,不过是年级大了,幸而爱研究菜肴,又被福叔在家服侍得服服帖帖,脾气改了大半,不然她今儿定让薛槐夜里难眠!
“屋不用收拾了,给我们爷备船吧!我们爷也住不起你们这景陵县的衙门了!”
言罢,福嫂起身,挎着大刀就要往外走!
“大大大人且息怒,里面已经开始打扫了,一会儿一会儿立马将炕烧得暖暖的,保证让大人、老爷们睡得舒舒服服的9有,这天色晚了,大人用了膳再走不迟!厨房里都备下了!”
福娘哪有空听她胡说这些,只转过身:
“想将功补过,就赶紧着将船备好,让我们老爷赶紧登船,明儿好一早北上!大人我也好尽早回京复命,啰里啰嗦这些个干什么?难道大人我还少你这顿饭?”
“是是是!大人息怒,下官这就去安排!您先等着!张龙你们几个还不赶紧给福大人换碗热茶,下官下官这就去安排!”
数个揖后,薛槐就跟夹了尾巴的狗儿似地,一溜烟跑出衙门带人安排北堂傲预备回京的大船了。
福娘也不知北堂傲到底是又想到了什么,反正爷让干嘛她就干嘛,从来思考不是她这种人的特长。
不想,这薛槐为人处世是差了点,但是办事却是高效率的。
约莫半个时辰,说来还是偏僻小地方当官好,薛槐一句话,就跟圣旨似的,明明收了船桨已经预备过年的船家,声都不敢吭一句,年也放下了,就急急忙忙地拖船下水修整,开始准备随时了。
就这么着,数马车的东西先腾进了院落,薛槐又派衙役们昼夜府里府外巡视,日落前,薛家老老小悬是将县衙闲置已久的院落打扫得一尘不染。
入夜前,福娘和福叔落心不小院里的东西,暂住衙门,接着稀稀拉拉地,奉箭又抱着大宝、二囡几个陆陆续续地悄悄儿搬过来。
最后,北堂傲以出门寻柳金蟾为由,一大家子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全搬去了衙门后院住着。
只是北堂傲用过晚膳,久不见柳金蟾和柳金宝回来,心里憋闷,来来回回走着,总觉得这里面有事儿,不然何必让柳金蟾去而复返呢?
第697章 进退两难:前怕狼阿后怕虎()
北堂傲心里烦,尤其是在听闻薛青而今是薛季叔后,眼见着夜幕降临,柳金蟾不回来,觉得整个人心惊肉跳的,最后奉书什么时候不提,偏偏又在这节骨眼儿,提了今儿下午薛家翁婿说的事儿。
北堂傲如何还坐得住?当下就让雨墨带路,迎着漫天的飞雪,与奉箭就着夜色快马加鞭赶去了牛村柳家。
此刻的柳家,柳红在外也是摩拳擦掌,就是半日理不清头绪。
你说要孩子不要孩子的爹吧,孩子留在这家里,多早晚也会被发现是金蟾娶亲前生的,而且何幺幺隐隐约约说的那意思,好似金蟾外面找的那男人娘家,也非寻常效,只怕不依饶,到时人家拿着婚书闹将起来别说当官,就是金蟾连秀才之名都保不住。
但
那男人而今留在景陵县,金蟾这点一点定亲,他能坐视不管?
若是不管,他又何必带着孩子跟着金蟾到景陵县来?看得金蟾回个自己家都要火烧屁股似地往他哪儿赶。
这说明什么?
定是金蟾对他有承诺,而金蟾又花名在外,他落心不下,这才亦步亦趋地跟着来。
至于为什么来了,也不闹着要立马认祖归宗,柳红用脚趾头想,也知是柳金蟾这死丫头怕挨揍,花口花嘴哄他什么自己金榜题名,为他讨个状元郎君之名再带着他风风光光像个大老爷似的回门等语,不然,谁能在咫尺之外坐得住――
他不仅婚书在手,还养了二女一子呢!
然
话是这么说,那老薛家可是金陵城的官啊!
哎哟,这真是进退两难,鱼与熊掌难以兼得。
柳红在屋外急得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又怕让柳金蟾知道她柳红已知她偷偷在外成亲之事――
不然,她那丫头知不会挨揍,立马就能把她那男人和孩子风风光光领回家。这薛家的婚事还用再议么?
自然就黄了。黄了就算了吧,可得罪人啊!
近在眼前的大儿媳薛槐为这事多处心积虑,黄了,她还能再对金蟾好?不仅不会对金蟾好,对她们柳家也不利啊――
外面都在传,说明年会考后,景陵县就会有新知县到来,那时他们柳家盘踞在景陵的势力,尤其老大老二那几个干的勾当,不得先让那个县令当眼中钉,先拔上几棵以儆效尤?
所以
金蟾明年“赶考回来”,必须在金陵城捞过类似主薄的匈,又或者在知州大人门下充个师奶似的小差事,不然,她们柳家在景陵县“狐假虎威”的日子就算结束了。
想着,万分着急的柳红悄悄儿,再度倾身靠在木板墙上,听屋里何幺幺是怎么和柳金蟾说的。
何幺幺的方法最一劳永逸:
“金蟾啊,你也得为你娘你爹我好好想想。你要娶那公夜叉,爹也认了。毕竟他千不好万不好,也算是给我们老柳家养了二女一子,金蟾你也算是对老祖宗们有了交代。”
“但,你也要为你大哥大嫂,还有这些个姐妹外甥侄儿们都想想!”
“耳听着金陵城那边说,景陵县县令的缺儿已经由苏大人向朝廷报上去了,明年入夏,新县令也就到了,你大嫂这么点子的官儿,能做什么用?”
何幺幺说着,还十分形象地用拇指比着他那尾指上的一节指甲,毫厘的距离:“这牙巴丝丝的官儿,在景陵县还能叫官么?”
柳金蟾继续保持沉默地看着她爹,抿唇不语:
反正娶一个北堂傲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再娶,就是皇上她儿子,她柳金蟾也不干了
――责任大、娃娃多、睁眼想的就是怎么养活一家老小,亚历山大就不提了,娃娃还一年年的来,再多几个男人,她柳金蟾一家都可以组成一个足球队了!
怎么养,把她柳金蟾吃了得了。
柳金蟾不开腔,何幺幺就知道自己是白说了。
“爹知道,你对你大姐二姐她们干得事儿,心里不欢喜,所以你一直就不想做官,怕她们为虎作伥是不是?”
何幺幺叹了口气,不懂自己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脑子不好使的女儿:
“但你看,无论是景陵县,还是金陵城,谁家做官的不是赶紧趁机大把捞钱,好好儿耀武扬威一般?不然你娘干嘛肯花那么多钱让你大嫂做官?你大姐她们为什么一听你做官,说出多少钱,就是砸锅卖房子,也要扶植你去?”
“不就是想着你好,全家好!你荣光了,我们整个柳家都荣光!你啊,读书读得都成死脑筋了!钱你不挣,别人也要来挣,官你不当,仍然有人当,那为什么我们要放着官不做,让大把的油水,任凭外人捞了去?”
“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整个柳家想不是?天天儿读书,功名考不上,倒是把那些个酸秀才们满脑子的假道学信了真!”
说到咬牙处,何幺幺就忍不住用手指戳柳金蟾的笨脑袋:
“你个聪明丫头怎么就不好好想想,他们那些个假道学若是言行一致,怎得能凭借着那点点的俸禄,一个个吃得油光水滑、合家绫罗绸缎的穿?她们啊,没有一个不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就你是个猪脑子!”
柳金蟾还不想说话,然一抬眼,就隐约见窗脚有根小棒绑了块罗帕在缓缓缓地移上去、又慢慢慢地放下来,周而复始
她哪里还坐得住,这分明就是在告诉她,北堂傲来了!
为不让北堂傲一会儿发病,跳进来,导致自己变成小熊猫。
柳金蟾少不得开了口:
“爹说的都在理,但常言说‘积善之家有余庆,积恶之家有余殃’姐姐们做得这些个事儿,也该收收了!若是指着金蟾当官,还继续这么着,甚至再变本加厉些,金蟾岂不是柳家的罪人了?”
“得得得,你这脑子啊!就跟你那大嫂一样儿!”
何幺幺无语了,最后干脆也拐弯抹角了:“实话和你说吧,这官你不当你去和你娘说!爹说不赢你!你娘那绪子一敲,爹看你当不当!”
第698章 损人利己:何幺幺的小算盘()
说到这儿,何幺幺起身道。。 直接就下了最后一道通牒令:
“今儿你大嫂家有贵客,你大哥让你大嫂来人请回去了。爹就实话和你说,你要么赶紧着让你屋里的那野狐精抱着孩子回娘家呆一阵子,等你做官了再回来,要么爹就把这事儿告诉你娘,等你娘让你一纸休书将他休回家!”
“爹――”
“别爹!爹是好话说尽了,你还油盐不进,爹也帮不了你!你自己好好想想,是赶紧着把他安置到你爹娘看不见的地儿,乖乖去薛家相看;还是待你娘一怒之下,将他撵回娘家了,再提着你去薛家相看,路啊,你自己选!你啊,就服你娘收拾!”
何幺幺说着,就一脸怒容地朝书房门外走。
“爹――那闺女的孩儿呢?”柳金蟾忙冲到书房门处拦住他爹就要寻她娘的步伐。
“孩儿?”
何幺幺眉毛一挑:“爹呢?爹给你带着!”
“爹啊,就没别的办法?”柳金蟾笑向何幺幺,“不然你让女儿回去商量商量?”
“商量?你屋里哪个野狐精,活脱脱一个公夜叉,他会跟你商量?”
何幺幺眉毛一挑,横向柳金蟾为难的脸色,然后诱哄道:
“其实爹心里倒是有个法儿,既能让你娘满意,还能让你屋里哪个野狐精到时也没话说!”
柳金蟾眼睛微微一抬,虽知爹满脑子的主意从来都是损人利己,但眼下不让爹说,爹只怕真去寻她娘来个赶鸭子上架――
生生害了人家未出阁的儿子!
“什么主意?”柳金蟾低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