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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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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那么闹也是情急了这些就当是金蟾赔罪的,请薛家公公们好好吃一顿告罪的饭吧!”

    说罢,柳金蟾拿着吹干了的举荐信,看了看景陵县的大印,就要告辞出来。

    薛槐手握五两纹银,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待要再和柳金蟾推迟推迟,柳金蟾就想起什么似的道:

    “对了,金蟾难得回来,想接大哥家去几日毕竟下次回来,也不知是何时了!”尤其是北堂傲又一心想留在京城,柳金蟾担心自己此一去没个三年五载,估摸着也是回不来,除非

    似乎没有除非了,即使北堂傲改嫁,他们夫妻还有三个孩子呢!想没瓜葛,也得他那个强势的娘家答应――

    北堂骄是个十分重视血脉的强悍女人!

    不是她当日以妞妞蝎力反对,差点妞妞就让北堂家老太爷以她们居无定所为由,抱去教养了――

    她为人母的权利啊――差点就只剩下了生的权利,没了养的义务。

    柳金蟾眼看薛槐。

    薛槐心里暗暗松了好大一口气,佯作沉默地思考了一会儿,就一副很通情达理的模样道:“也好,去吧!”

    末了,薛槐还不忘再补了一句:“要过完年吗?”

    真不是她不待见柳金宝,而是柳金宝天生就是一副苦瓜相,任劳任怨是没话说,但你人一看他啊,两目无神,与活死人无异,每次有人来家,尤其是过年亲朋好友来家,齐聚一堂,他生为正夫只要往那堂屋里一坐,喜气洋洋的气氛,就瞬间阴沉下来一半。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个代理的县令吧?

    柳金蟾立刻面露喜色:“最好!”如果可以,她甚至想把让人操心的大哥带在身边,北堂傲虽然霸道,但大哥这性子,北堂傲再霸道,估摸着也霸道不起来。

    许久不管内院家务,不知家中柳金宝存在重要性的薛槐,当即点头允许:

    “那就好好接家去热闹热闹吧!你这些年一直在外读书,他也老想着你!”魂不守舍的、动不动就哭,让她看见他都心烦。

    柳金蟾立刻喜不自禁,连忙道谢,拿着手里的举荐信就往外走。

    柳金蟾这一出门啊,薛槐就感觉自己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顿觉得闷得不行的胸口豁然开朗:她来时都做好了柳金蟾在这里对着她“哆哆哆”上半日的心里准备了,不想

    今儿柳金蟾居然拿了推荐信能这么干脆――

    这么说呢?

    薛槐与其说觉得幸运,倒不如说,她感觉养尊处优的柳金蟾,终于长大了,似乎还能明些道理了。

    只是

    她还不及感慨,家里的妾室胡氏闷闷地抱着女儿进来:“大人,怎么就这么老让着她呢?”居然还想给她银子,家里都不够用!

    薛槐抱过好似女儿亲了亲:“乖妮儿吓着没?”

    “没看小脸白的,依为夫说,大哥这妹妹着实也该收拾收拾了,以前是年纪小、不懂事,而今也该是儿时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这么没大没小、没尊没卑的公公都气得头喊晕呢?你还处处依她,将她大哥放回去,公公的面子这下可挂不住!”

    胡氏低低埋怨道,他怎么能不埋怨呢,柳金宝走了,家里就等于走了三个劳动力――柳金宝、李二、还有金宝的大儿子薛仁,家务岂不是落在他一个人头上了?

    “再者,哪有男人回娘家过年的?”

    薛槐懒怠理胡氏的叨叨,俗话说的话,为“男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听他们的话,早晚也跟着小肚鸡肠了,依她说嘛:

    “你啊,也别老把过去的事儿搁在心里。金蟾以前是个孩子,又年少成名,难免心浮气躁,加上她和她大哥亲如父女,难免说起话来,夹枪带棒,你比她年长,你就把她自己妹妹,不理就是了!再者我看这三年,这外面也历练了不少,说话、行事也比先时豁达。明理了许多q儿”

    “说起来,到底是为什么闹起来的?”

    薛槐提及此事,方想起柳金蟾此番只字未提大哥的事儿,不免有些奇怪,她这一望来吧,胡氏便支支吾吾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毕竟他也是刚将柳金蟾领了柳金宝离开,他才过来,之前柳金蟾与妻主又告了什么

    胡氏可不敢乱编瞎话,毕竟柳金蟾过去数落他们都跟倒豆子似的,一样不落,所以

    “不是奴家的错了,是公公他不是年纪大嘛,去年鸿儿顽皮,不小心所以便想换张床,这好的床吧其实是大哥主动说愿意给公公的!”

    薛槐的眼再一瞪。

    胡氏最后只得低了头,不敢再说。

    三四年没再进过柳金宝屋的薛槐,二话没说,放下鸿儿,就直奔此事件的源头。

    未进屋,就见一地满是补丁的衣裳,不用猜都是柳金宝的,当然穿补丁衣也正常,毕竟家里不富裕,还时常有些拮据,但她拿起一地的衣裳来看,居然就没看见一身好的不说,越里面的还越破她明明记得有给家里男人们置下衣料,论理――

    金宝是正房,没道理胡氏身身衣裳是好的,他这正房还连件好的布衣都见不着吧?

    薛槐微微斜了胡氏一眼儿,胡氏看自己脚尖,薛槐不想说什么,这家一直是爹在当,与胡氏无关!

    接着她屏佐吸,再一进柳金宝的屋,别说柳金蟾火了,她也是彻底、彻底得有些火翻了――

    怪道她当了四年代县令,景陵县不说治理得多好,但至少风调雨顺、县民们安居乐业、夜不闭户

    然,她就是一直无人上书提拔,甚至提出先将那空缺的县丞一职由她继任,再慢慢上书请吏部下委任状。她也跑过不少次,过去岳母也是卯足力替她铺平道路,这二三年便没了声息不说,近一年几乎就不动作了。

669。第669章 欺人太甚:搬石头砸自己脚() 
起初,,薛槐,还以为是岳母家因为柳金蟾说她中了举人,便想攒钱给柳金蟾跑官,毕竟柳金蟾才姓柳,她纵有许多不快,也权当柳家是势利小人,然后等着柳金蟾谎言戳穿,岳母又再次扶植她――

    当然,那时,她也未必有过去那般对柳家这么多迁就了,毕竟家里家外有区别嘛!要扶植也该先扶植自己本家!

    但今儿,她一走进柳金宝的屋,一瞬间就明白了岳母近一二年淡淡的态度了:

    金宝嫁来时,陪嫁来的大大小小斗柜、妆奁、乃至那张数十人都未必抬得动的梨木床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看不见的,她可以当没看见,可这显而易见的

    她要说什么?

    谁让抬的?

    除了她爹,还有那一群后面叽叽咕咕没事就来家想要讨好处,说柳家什么什么的兄弟、兄弟媳妇们挑唆的,还能有谁?

    要说什么吧?

    薛槐就忽然想起了胡氏屋里去岁突然多了的一个斗柜,当日觉得眼熟,而今仔细一想,那不是金宝出嫁时,柳家请工匠描了并蒂莲花的六斗柜么?

    薛槐眼神一眯,胡氏立刻抱着孩子,瑟缩着退出了金宝的屋门。

    一场雷霆之怒就在薛家的上空盘踞,凝聚!

    待到薛家老爹气呼呼进来。要数落薛槐怎么可以轻易放柳金宝走,家里过年怎么办时,“哗啦啦――”

    雷炸了!

    只是,薛槐毕竟是个孝女。(

    这胳膊肘自古以来是朝里不朝外的。

    再者,正如薛家老爹说的,柳金宝嫁进薛家十来年,无女,早已经是在七出之列,他们老薛家没休他,已算是看在柳家当年助他们家的份上,积了大德了。

    此间更别说,柳金宝嫁过来,柳金蟾跟着来县城读书,吃他们薛家、喝他们薛家,还不知感恩在她们薛家三天两头闹,纵然是柳家拿了钱的,又算什么?当她们老薛家是她们柳家的佣人吗?

    此外,薛槐又不禁想起了柳金花那几个大姑子们干的事儿,心里也是添了好些郁郁。

    但一日夫妻百日恩,柳金宝千不好、万不好毕竟是她薛槐的结发丈夫,再者传出去也不好。薛槐还是不太想,按照爹娘的说法,以无女一条休柳金宝回娘家。

    一心想踢掉柳金宝扶正的胡氏,急了。

    他人跪在搓板上,就抱着女儿细细哼哼地说道:

    “大人倒是有情有义的人,可大人知道不知道,那柳家过去是对咱们家一心一意,可自听说四姑娘考上了白鹭书院,此后就起了二心,据为夫那几个闺中的兄弟讲自说四姑娘中了举人,柳老夫人就一直在悄悄在金陵城活动,想

    想大人景陵县这个代理的缺儿9说”

    “说什么?”薛槐眼睛一瞪。

    胡氏立刻露出委委屈屈得惧怕样儿来,怯怯懦懦地说道:“说‘县令不行,县丞也是好的!’”

    “你听谁说的?”薛槐心头一紧,触及心事,难免有些急促。

    胡氏眼珠微微一动,立刻垂眼,后又惧怕似的抬起,仰望一脸怒容的薛槐,咯咯涩涩地小心回道:

    “大人您难不成忘了,为夫不有个兄弟就在金陵城苏大人家做事么?亏得为夫夜夜为大人筹谋,巴望着大人早一点儿升官,鸿儿将来也有个依傍,不想大哥大哥根本就把我们家当自己家不说,也对鸿儿不闻不问。

    而今他娘家人更好,眼见这自己女儿出息了,就想过河拆桥,而且”

    “而且什么?”薛槐微微有些心寒了,虽知明知答案,她还是不死心的想问清楚,毕竟,她对柳家已经很不薄了。

    胡氏将薛槐动了气,忍不住再接再励:

    “而且大哥的爹爹还时常去金陵城奔走!那日我们不是才送了礼去苏大人家,谁想转过身,何季叔的娘就去了苏府,说”

    “说什么?”薛槐的心情开始平复。

    “奴家不敢说!”胡氏一时也不知如何往下编了,毕竟是子虚乌有的事儿,就怕

    “让你说,你怕什么?”

    薛家老爹倒先急了。

    胡氏却只看着薛槐突然异常平静的脸,心里微微迟疑,担心自己编得过了――毕竟大人为官多年,审案无数,他这些个锌俩,难保不会被看穿。

    薛槐将胡氏看着自己,有些答案她也已经知道,毕竟柳金宝嫁进薛家以来,苦日子不说多,但近年来眼皮子浅的家父,与这自得了女儿就试图将金宝压住的胡氏坑瀣一气柳家的人未必个个是柳金蟾,火了就闹――

    她们闷着不说,尤其是何季叔,那是个处处要强的主儿,金宝是他养的,不给金宝脸面就是看他何幺幺不起,自己爹还时常动不动就骂金宝是个庶出的,何幺幺能不多心?

    岳母虽然是个有主心骨的,也架不孜季叔天天儿枕边风的吹,俗话说十指连心,金宝也是岳母的亲骨肉,她能不心疼?

    这闷在心里不说,怎么想?会不会觉得她薛槐而今是当了官,越发看她们家不起――当然也确实是越来越看不起

    但面子上

    薛槐摆摆手,不想再听关于柳家的任何事了,毕竟眼下,她,是比柳家有地位。

    但柳家却是这景陵县的一大豪绅,她薛槐要还想在这位置待到吏部下委任状,而不是新县令一来,她又成了帮衬的主簿――

    再想出头,等有空缺,再有人举荐,就是难上加难了。

    薛槐捂着头,第一次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怎么就只有这么一群除了会给她挖墙脚、惹事,就不知替她好好帮衬帮衬的家人。

    “槐儿啊,爹和你说,这金宝,你今儿是不休也得给爹休”

    唯恐天下不乱的的薛家老爹,气势十足地立刻要拿出他为人夫的威信逼迫薛槐休夫,不想,他话还没说完呢,因多年未能转正,沉郁已久薛槐,第一次抬起来脸答了他一句:

    “休了他,女儿这官也就算是到头了!”她薛槐这县令到现在还是临时的呢!

670。第670章 患难夫妻:患难容易享福难() 
薛家爹爹一愣,胡氏一惊。

    只有素日昏昏的薛老太太发话了:

    “槐儿说得没错!那何季叔虽只是个柳家的妾,但她爹都能经常去苏大人家走动,你们说,槐儿休了金宝,这何季叔出去能有好话儿?”

    薛家爹爹和胡氏瞬间耷拉了头。

    “槐儿啊,以娘说,这金宝不能休,不仅不能休,明儿你还得去看看他,这何季叔最爱的就是个面子,再者”

    薛家老太眼斜了斜跪在哪儿的胡氏:“也暂且送回娘家一段时日!”

    “老夫人——”

    胡氏何曾想这事自己还搬了石头砸了自己脚,立马扑了过去要求,薛槐也不忍,怎么说呢?这胡氏毕竟得她心意,虽说是妾,模样也比远比原先的金宝略差些,但却比那金宝善解人意、又有朝气,更别说又养了鸿儿,岂能说送走就送走?

    薛槐也立刻急道:“娘——”

    薛老太太就摆摆手,叹气地看着女儿道:

    “又没让你真休,就让胡氏带着鸿儿回娘家诸葛十几日,待你把金宝哄回来了,一时再哄金宝替你把胡氏和孩子接回来,岂不就是两全了?不然你还得让你爹去柳家登门谢罪去?”

    老人一句话胜读十年书,薛槐一听这话儿,当即好似醍醐灌顶:可不就是这样么?就是

    薛槐看胡氏:于心不忍。

    胡氏撅着嘴,一脸的委屈,但看薛槐也是于心不忍,而婆婆说还让他带着女儿走,想来就是堵柳家的嘴了,少不得委曲求全——

    谁让他胡氏是妾,柳金宝是夫,他娘家说不上话呢?只能当替罪羊啰。

    当日下午,胡氏和孩子就让薛槐安排人送回了娘家,别离期间几多不舍缠绵,也就不一一赘述,薛槐只承诺胡氏,一待她县令位置稳当,将来必休柳金宝,扶他为正室,胡氏这才心满意足地拿着今儿薛槐欲给柳金蟾的五两银子,回家欢欢喜喜过年了——

    傻瓜才在家干下人的活路呢!

    送走胡氏,薛槐也是心绪难平:

    她直到今儿,才终于理解为何金陵城的官对她总是不冷不淡,一个个只等着吏部派新人来的态度从何而来了。

    当然,也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打点了那么多钱进去后,毫无声响的缘由——

    柳红的确是个好岳母,但养金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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