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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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在众人地搀扶下缓缓落轿,再向长辈们微微施礼,以示恭敬,让何幺幺,就是柳家上上下下都不敢妄言他北堂傲一句不好,一句不妥当!
就好似奉若神明般,只敢唯唯诺诺!
因此
北堂傲极力地压下满腔的怒火,告诉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再一个十年,他必让柳金蟾爵禄高登,儿女满堂,离他不得――
到那时,方是他跨过柳家门的时候!
于是,北堂傲极力极力地压抑下自己的怒火,手执着信,以宛若奥斯卡影帝般的演技,硬是将怒焰化作满眼的心酸泪,信没放下,他的罗帕就掏了出来:
“为夫进你柳家门几载?是没为你柳家养下闺女,还是没把夫人你伺候好了?你就这么不待见为夫,急得想把为夫撵回娘家去?好再娶新人?”
“看你说得这话!”
柳金蟾好容易才从北堂傲手里拿到了她爹的信,将信完完整整地看过,这才吁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暗叫苦:说白了,她爹根本就是故意怄北堂傲的,活脱脱一个那女儿来玩的老顽童――
“相公啊,我爹这是故意逗你呢!”
“逗我?”
北堂傲大罗帕还没三度擦上鼻尖,陡听柳金蟾这句,就微微有点反应不过来,只当柳金蟾又要说谎,所以干瞪着柳金蟾,看柳金蟾今儿又要变出个什么花样儿来。
“我大嫂就是她家独一个,哪儿来的小姨妹?”
柳金蟾合上她爹的信,心里满是无语:这亲成的,弄得自己腹背受敌,上面还压着两个大大的责任――这两人就不能消停消停,现下还把她当夹心饼干了,怄死!
“许是表姨妹呢?”
北堂傲不信地夺过柳金蟾手里的家书,又仔细看了看:可不就是写的“你大嫂小姨妹家的哥儿”,白纸黑字,他还能看错了?
“相公啊,我大嫂家过去一贫如洗,她过了二十有二都还娶不上相公,不是后来,我们庙上算命的瞎子说她有官命,我娘也不会把我大哥嫁给她!”
柳金蟾忍不住道:“你想她家都穷成这样了,她的表姨妹家能富到哪里去?我实话和你说,她们一家全是靠娶了我哥后才慢慢起来的!”说白了,就是忘恩负义!
“那就没儿子了?”北堂傲斜眼,还是不信!
“有是有,还挺多,就是最大的,也没过十岁的!”个个晚婚能早育么?
柳金蟾此言一出,北堂傲有点傻眼了:没过十岁?那他伤心个什么劲儿?就是再给他们个三年,也只还是一群目菜呢!
“那为夫怎知,妻主又是哄着为夫欢喜的!”
虽然心里有了个底了,北堂傲还是不忘趁胜追击地暗示柳金蟾带他去景陵:不求现在就认祖归宗,但起码也该见见柳金蟾口中,比她爹还亲的老实可欺大哥――
怎么说呢,指不定就能拉拢拉拢,将来也有个人为他说写个好话儿――
随便再把柳金蟾好好儿看住,谁知道柳金蟾说得是真是假,其次嘛,那个薛小青蛇也不知嫁是没嫁,他心里不踏实,尤其是这些个青梅竹马的老情人,弄不好柳金蟾离他久了,一时寂寞了,两个凑到一块儿还不得是干菜烈火,一点就着!
别的都好说,倘或有了孩子,可怎得办?
想到这儿,北堂傲当即借题发挥道:
“为夫要跟着你无论你去哪儿”
说着,北堂傲就万般娇媚地依偎进柳金蟾怀里,娇嗔道:“你是不是就没想过让为夫进门。让我们的妞妞认祖归宗?”
柳金蟾无语了,明知她怕她娘怕得甚。但早晚都是面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你若”
柳金蟾才只一开口,北堂傲就一反刚才蛮不讲理的模样,用一根食指挡住了柳金蟾的唇,笑得千娇百媚地撒娇道:
“看把你吓得!妻主得心思,为夫还不明白么?”
柳金蟾抬眼,暗想你明白了什么?
北堂傲一副知妻莫若夫的模样,笑吟吟地低道:“为夫知道,夫人是想来日衣锦还乡时,再带着为夫风风光光地进门,是不是?”
柳金蟾一怔,突然觉得北堂傲这法儿好,只是她乐意,北堂傲真愿意吗?
“想是这么想,就是委屈相”公了!
又是一指压住了柳金蟾到嘴边的话儿:
“只要妻主心里搁着为夫、时刻惦记着为夫,将为夫带着身边为夫能等,为夫不委屈,也不着急!只要我们夫妻能长长久久、久久长长”就是不跨进你家门坎也不紧要!
柳金蟾不知该怎么说,尤其是分不清北堂傲这话到底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他心中最初爱的那个人,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说呢,这话回答起来像承诺。
而承诺这玩意了,谁认真了,谁吃亏!毕竟未来,人算不如天算。
柳金蟾不答,满腔柔情蜜意的北堂傲微微心里就有点懊恼,心知柳金蟾这就是到现在还不想对他负责到底的意思。
648。第648章 枉费心机:白鹭山脚的王珀()
要闹吧,怎么闹,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要再逼着柳金蟾承诺什么,谎言又要来干什么?北堂傲偎在柳金蟾怀里不禁微微有些气馁,毕竟孩子也养了,人他守着不说有三年,至少快三年了吧,若到了京城还是这么个样儿——
冠上了公夫人之名,那些个京城的纨绔秀夫人们还不得跟马屁精儿似的,带着她花街柳巷的转,更别说还有个皇太女虎视眈眈在哪儿,稍稍挑拨两句,他这没人挑拨的日子都已经如此难过了,到了京城,他忙了,柳金蟾可怎么管?
想起不容乐观的前景,北堂傲就是说不清的愁肠满绪,一张刚才还柔柔的脸瞬间刚毅起来,柳金蟾一瞅北堂傲不高兴了,立刻起身想和北堂傲说件开心的事儿,谁想她一动,就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相相公”
北堂傲没回神。
柳金蟾就急了,忙拍北堂傲:“我好像要生了!”
北堂傲先是一怔,接着不大的屋就炸了雷似的闹翻了天,仅次于上次柳金蟾诈尸事件,整个白鹭山头都沸腾了——
不是柳家是山头什么大户人家,而是奉箭说山上那个唯一的稳婆没有在,北堂傲就炸锅了
于是乎,去岁那件闹腾了白鹭山近半月的旧事就被人们翻出来嚼舌根了。
于是,关于去岁那个年纪轻轻,就死了女人的漂亮小相公,又抱着孩子回来了的消息,不知怎么的,又传到了哪个去年因为才惊鸿一瞥,就想着小鳏夫媳妇死了,难免要伤心一阵,自己趁着人少再去伺机安抚安抚,不怕不得手的王珀耳朵里。i。
可谁想,那会子又有嘉勇公与他夫人也来了白鹭镇,接着达官贵人们就跟涨潮似的水一般蜂拥而来,她王珀怎么说也是个商人,如何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男人,尤其是弄不会回过头轻而易举就能到手的小鳏夫,浪费这大好时机呢?
所以,她去岁也跟着那股人潮想尽一切办法想要攀上北堂府这棵百年老树,暗想这就是攀不上,随便靠着某个他家的细枝末节,也不错,不说财源滚滚,但吃喝绝对不愁,正所谓靠着大树好乘凉,还怕没有赚大钱的时候?
就这么着,她随大流,蜂拥一般朝着嘉勇公夫人哪儿凑啊凑的,银子打点了不少,却连白鹭书院的大门都不得进,倒让她老岳母周韵极力推荐的慕容嫣哄了不少银子去,白打点了她近百两银子,结果呢?
她这边才把银子递过去,哪边就说嘉勇公夫人没了!
王珀想,没了就没了吧,反正嘉勇公夫人不姓北堂,嘉勇公在就成。
然人算怎及天算,大家都眼巴巴等着嘉勇夫人出殡吧,嘉勇公和夫人,连着突然到来的前相北堂大人也都一并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全没了人影——
被她们闹了个底朝天的白鹭山,眨眼间也陡然人去楼空。
人们都还没回过神呢,这事儿就这么完了,比做梦还碎得快。
怎么办?
王珀只得认栽!没凭没据的,难不成她还要去找那个慕容嫣去把嘉勇公和夫人的去向挖出来?人家说她是璟驸马,未来的璟国夫人
王珀也不知道真假,想着只要那慕容嫣把钱退回来,不说全部,给还个大概也成,谁想那慕容嫣翻脸不认账,说哪有送她还要讨回去的道理?而且,她哪记得她送的是多少?若是几吊钱也哄说百两,她如何辨识?
这一句话足了王珀的中气,王珀回家左思右想、右想左思,都觉得慕容嫣是个骗子。
就这么着,她联络了数个与她一般被慕容嫣诓骗了钱财的人,合力去了县衙,把慕容嫣告了。
官司拖了近一年,起初是因为白鹭镇县令被拿去问话迟迟未归,好容易县令刘宣回来吧,慕容嫣一听有人告她,不读书了,一溜烟跑回了京城。
这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
刘宣就领着人追到了慕容冰家,女不教母之过。
但慕容冰岂是刘宣就能对付的官场老手?三两句就说得刘宣与王珀等人哑口无言不说,刘宣还胆怯了——
为何怎么说?
那慕容冰的软威胁是这么说的:“璟公主是没说一定要嫁老妇家嫣儿,但他也没说一定不嫁吧?”
刘宣的额头就流了汗。
眼见刘宣有所惧怕了,慕容冰又淡淡地补了一句:“璟公主翻过年就该二十了吧好似还没嫁”
慕容冰这眼睛一斜啊,刘宣就作揖不迭地灰溜溜得赔笑出来:
“慕容大人说得这话儿,下官还不知道么?令千金是天生的夫人命下官不也是让那些个小民们逼得没法儿”
“父母官父母官,既是让你爱民如子,也有管教引导之意,一味纵容他们,也不是善法吧?”
慕容冰微微一笑,顺便气度从容地将刘宣教导了一番。
明明现在是同级,也同样是贬谪下来的,甚至她刘宣现在还在主位,慕容冰不过是个虚衔,但人心对权势之家难免有些投鼠忌器一切正如慕容冰说的,璟公主是说他不嫁慕容嫣了,但他至今没嫁,谁知道他到底嫁还是不嫁呢?
慕容冰可不是个有容人雅量的人,他日翻身,谁能知她会不会掀起朝廷内外,又一波新一轮的排除异己的举动?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有其母必有其女——
一样的擅于拿捏人心的贪婪!
刘宣退缩了,官司怎么办?
这银子就这么打水漂了?
王珀她们可不是大富,一个个孤注一掷,全指着靠北堂发大财,谁想倚靠错了人,转眼就将才回本的钱,再一次赔了个分文不剩——
数百两银子寻常人就算是谢了,她们赔了就是倾家荡产。
在不断祈求刘宣想办法后,不愿意再出面得罪慕容冰的刘宣,就在她京城的族姨授意下,指使她们拿着状纸,又告到了刚从京城说是左迁,实则被皇太女排揎出京城的北堂府门生——
新任知府大人哪儿!
649。第649章 人如其名:王珀真的落魄了()
就这么着,一群人一来二去,官司就全耽搁在了来回的折腾中。
最后,时间拖得太久,她们又拿不出什么确凿的证据,慕容冰又死咬着是她们私下赠予,后将京城的慕容嫣拿回来,慕容嫣完全就是她娘这套说辞,说王珀等人是闻听她与靖国府有婚约,一个个当日硬塞给她的而且拒不承认收受了那么许多。
眼见着数百两银子就要缩水成了十几两,她们被骗也要被强扭成行贿案,让慕容家倒打一钉耙,一群人气愤填膺又百口莫辩,说来也是运气好,知府大人也不知哪儿寻了一个柳举人,给出了个“顺着瓜摸藤寻根的主意:
查了慕容家近一年来的收支!
不想,就查出了慕容府在负债累累、又薪俸微薄之际,去年开春不仅还完了大半欠债,甚至还大肆购置绫罗绸缎,甚至慕容嫣还在京城购置了四合院一处
钱从哪儿来的?
不言而明!
只是,案子破了!
慕容冰也被罢了官革职,吏部批复永不录用,但她们除了一堆欠条外,再无其他——慕容冰居然将她女儿拿回去的钱,挥霍殆尽!
余下的除了并不能算是属于慕容冰一人的祖宅和田亩,再无可分的!慕容冰的几房妾室也是在风闻此事之前,早早儿的就各自带着自己的私房返了娘家,至于是永久还是暂时的,官府也莫可奈何——
真可谓知法犯法的人,更精通钻律法的漏洞!
而那柳举人说那些个男人本来就不易,何必要把人家逼到绝路上呢!此事就这么作罢了!
就这么着,王珀连着周韵的大女儿周鹤等人就这么着,手执一叠欠条,瞬间倾家荡产,血本无归!
怎么办?
只盼着那慕容嫣真当上驸马,让那璟公主替她赔钱,然后,自己瞬间身家再涨上十倍——因为慕容嫣承诺,只要她们立刻撤诉,不再告她和她娘,待她当上国夫人,立马十倍返还!
是让她们母女这对惯骗坐牢,他们彻底破产无望,还是要欠条?
生意人的她们,当时就选择了盖有官府大印的欠条,不管怎么说,她们家只能肯还一文,也好过一文没有!
本想着那慕容嫣生得天香国色,貌比男人的,这多早晚定能将钱描补上吧,不料,那慕容嫣前脚除了衙门,后脚就趾高气扬,气势逼人地威胁她们:
“你们将来定会为你们做的事儿后悔的!”
她们想说已经后悔了,慕容嫣后又补了一句:
“本姑娘就实话告诉你们,本姑娘不仅将是璟驸马、璟国夫人,你们看好了,才死了女人的嘉勇公,也早晚是要嫁给本姑娘的”
末尾的话不消多记,反正就是铁定如山地告诉她们,那个才死了女人不到一年的嘉勇公,在他妻主尸骨未寒,三年孝还没守完之际,便已经“非她不嫁”地指定她为下任妻主了!
真的还好!
就怕她是疯的——她们的钱可怎么回得来哦!
往事不堪回首,骗子据她说,已经去京城等她的二位夫婿出嫁了!
嘉勇公这事儿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