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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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腰背笔直,两手扶膝,一副泰山崩于眼前也面色不改的顶天立地状,神色沉稳,不禁令心内已微微乱了阵脚的岛主,自叹弗如起来。
“既如此――”
岛主眼看四下里仰望于她的人,郑重地道:“战,是死、不战,亦是死!那么”
话到这,她就禁不住拔高了音量,看向看着她的在座所有女人,高声道:
“谁能救竹岛免于灭顶之难,本岛主就将爱子三郎、四郎”
不知道是不是柳金蟾多疑,她感觉岛主在说道“三郎”“四郎”时,别有用意地定定地看了她与千代二人身上各顿了两秒有余,方扫向众人,这是?
“许她为夫!”
此言一出,群情激动,绝望之音顿化欢呼之声不绝于耳。
柳金蟾不激动,但大家都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模样,加上岛主有意无意扫来的目光,她只得打肿脸充胖子,笑盈盈地、无比挑衅地看向自岛主音落,就两眼锁定了她下着战帖的千代大人,嘴角勾出一抹:
二美男,她柳金蟾势在必得的模样――
可怜她家公老虎,她都不知道怎么摆平他呢,再来两个,把她生吞活剥了,也吃不饱啊!
至于下面什么“哪个男人立下赫赫战功,就娶他为少主之夫的话”,柳金蟾听不见,她只知道岛主对她的表现颇为满意,因为她没在多注意她了。
反倒是对面的千代夫人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冷冷地看着她得花拳绣腿,露出一脸的鄙夷,那神情就好似在说:
等你小命吹没了,就知什么是真女人――小白脸!
“哼!”
千代一待岛主令大家散去,先休息后,就故意在走向门边时,用她那矮母熊似的阔大身板狠狠地将柳金蟾撞到门上,趁势挤压了一阵。
可怜得柳金蟾差点被压断了气,但此时此刻,输人也不能输了阵啊!愣是屏住了呼吸,压着自己的脸将狰狞的痛苦变成狰狞的笑意,静静地瞅着“情敌”千代猪婆。
“你很快就会笑不出来了!”
千代狠狠地瞪着无限笑意的柳金蟾,不无恼怒撂下狠话,还顺便晃了晃手上的拳头。
613。第613章 没事找事:无端端被人嫉妒()
柳金蟾是被吓大的?
她是遇强则强,打死还想当小强的那类,所以强忍着身体快要被猪压骨裂的痛,柳金蟾还是笑意不减地调皮道:
“哪是搂上那二位美人喘气都困唔――”笑不出来也先气死你――你爹爹的,痛啊!
只顾着口舌之争的柳金蟾再度被熊千代碾压着又重重碾轧了一把,顿有一种胸骨都要内凹地窒息感,欲痛呼惨叫出声吧,她还是咬着牙将吐出的“唔”变成一句喘息悠远的:
“爽啊――”你爹爹的,有没有人管啊!
恨得千代当即抬手就想赏柳金蟾一个黑眼圈儿,瞬间将柳金蟾变成家有贱狗,门里岛主就忽然在里面低喊了一句:“千代,你留下!”
就这么着,柳金蟾从愤怒的母熊掌下捡回一只眼儿!
终于、终于危险的警报暂且过去。(
柳金蟾也因岛主开恩,得以找到小十郎,铺了铺盖可以入眠。
当然,入眠前,她以困倦不堪为由,暂且拒绝了小十郎同志的热情地后续全套服务。
只是
灯灭了,人也睡甜了。
梦里的北堂傲不说来点软玉温香,一开场就是叨叨叨,大抵就是骂她不顾家,只知道玩儿,丢下他和孩子在家度日如年,然后又问什么时候和他要老二
这老二的音还没落呢,一只毛毛的手就探进了被窝。
柳金蟾在梦里一想不对啊,就是她再想北堂傲,也没他人还在梦里骂得那么凶,他得手就伸进被窝里来了啊?
柳金蟾这么一想,整个人就吓得从梦里惊坐起来:
“谁?”
她下意识地拿手往身上一摸,可不就摸到了一个光溜溜、滑得跟泥鳅一般的身子,当即吓得魂不守舍,只当是乡野志怪里的水鬼摸上了岸,要喊救命的话也梗在喉咙里,好半日都梗不出来,只感觉到一股子冷汗“蹭蹭蹭”地自骨子里渗出来――
她真的是被吓惨了!
回应柳金蟾的,却是一阵低低的顽皮笑声,与水蛇般缠绕上来的人:
“看,把你吓得我,你也怕么?”臂膀横过柳金蟾的肩,将整个人贴上柳金蟾的身厮摹着。
柳金蟾能说她以为遇见了水鬼了么?
漆黑的夜里,虽已知爬上来的是人,而且还是来投怀送抱的,但她骨子里浓郁的森寒还是挥之不去地,在心里徘徊不去:
水鬼的故事看得太多,果然不是好事儿!
柳金蟾还是呐呐不能成语,只僵硬地慢慢地平复着胸口的心跳,差点、只差一点儿,她的心真就要先停摆了:
鬼吓人,还要人看的见;人吓人,就真的是要人命啊!
柳金蟾咬紧唇,身体还是禁不住打了好几个寒颤,似要从身体里将这森森的冷意排出体内。
“你”
柳金蟾不及想这不知何时进了她的被子的人,是不是去而复返的小十郎,开了口,后知后觉地才想起刚那说话的声儿,应该是哪个传说中能让人脱掉几层皮的三郎。
柳金蟾努力稳佐吸,不敢大惊兄,尤其感觉来人是三郎时,她就隐隐竖了身上的所有的毫毛:
“你夜半不在屋里,来这儿不怕千代大人误会?”她今儿岂止是脱了几层皮,简直连小命也差点吓丢了。
“你还会怕她?”
黑夜里,三郎的动作不止,唯听他在耳畔又是一阵低低地挑衅之笑。
“怕?怎么不怕?”她都吓得半死了!
柳金蟾任凭三郎身似最恶毒的游蛇,也坐怀不乱,顿觉自己不禁堪比柳下惠,还可当谍战剧里的饱受诱惑,还可保持至高节操的女猪脚。
“怕”
三郎微微扬起的声儿一抬,柳金蟾就感觉他伏在她肩头对着她的耳心吹了口气,“怕她什么?”指尖在柳金蟾的臂上滑落。
不记得是那首歌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柳金蟾只觉得此刻的男人宛若美人蛇――
面对主动送上门的三郎,她只觉得头无比大,拒绝?他若是岛主派来试探她的,她不摸清意图,岂不是自掘坟墓?
想着,柳金蟾也不敢对主动送上门的三郎太冷淡,当然,也不敢太热情!尤其她的神经自昨儿风暴起至今,就一直绷得好似上了箭的弦,真的是太累了,两眼皮就一直一直打架,面对怨念不止的北堂傲也从没这么累过:
关键这三郎又是个捉摸不透的妖精,而她的脑子已经开始拉起警钟,要呼吁脑权,闹着要罢工了!
怎么办?
柳金蟾头疼欲炸,却只听三郎继续倒贴着吹耳边风:
“怕她把你压在门上,压得就好似那比目鱼一般?”太好笑了!
三郎一想起晚间柳金蟾被千代抵在门上动惮不得的模样,就笑得浑身发颤,还越想越笑得厉害,顿时把柳金蟾笑得有点黄。
不敢撵开好似盘蛇的三郎,柳金蟾能如何?
她一个翻身,笑笑地故意顺势反压滓在身上的三郎,低低着调笑似的俯身在三郎的耳畔吹了一口气:“这算什么呢?被母熊抵在地板上,压一辈子最后瘦得只有一把骨头了才好!”逞口舌之快,她柳金蟾就没输过人!
“你说谁呢?”
果然,小辣椒说变脸就变了脸,当即一把推开了身上的柳金蟾,猛然起身离了铺盖。
反正月不懂夜的黑。
什么风景也看不见!
柳金蟾无比君子地盘坐在铺盖上,暗对作势去拉门要走的三郎,挥一挥手道一句“撒哟啦啦!”,然后倒头就睡。
无奈小辣椒就是小辣椒,他不会负气而去,只会让人赶紧向他示好道歉。所以三郎手在门上,人却没丝毫离开的意思:
“你不喜欢我?”
柳金蟾无奈地掀开被子,不答反问:
“这得问你,喜欢不喜欢我!”哥,你就回吧,姐困!
“这与我何干?”三郎爬回铺盖边,倨傲地恼问。
柳金蟾眼睛都睁不开了,人还得强打全部精神道:“我不喜欢被人戏弄!”尤其是在我困得不行的时候!
614。第614章 歪打正着:这个果然本族人()
“谁说我戏弄你了?又是那个四郎与你说得?”三郎声露不满。
“那你说,你此刻在干嘛?”柳金蟾可没让人兜着鼻子转的习惯,时刻保持着的思维节奏,以确保自己不被人套出不该说出的话儿――尤其是美人在前时!
“你以为我愿意是我娘让我来伺候你的!”
三郎高抬着下颌的倨傲娇嗔轮廓在黑夜里依稀可见。
“岛主?”你娘不是要把你嫁给千代么?
柳金蟾捂着渐渐开始罢工的头,努力迫使它开始高速运转:这个岛主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是看她柳金蟾的人品?还是看她对她的这个奖品有多少热衷?又或者,试探她的儿子对她的吸引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
疑问一堆,就是在大脑几近停摆的困顿夜,无论柳金蟾怎么给自己连掐带捏,浓浓地困意,还是强势袭来,打乱了她的思考和动作,最后在三郎冷冷的一“哼”声后,问道:
“你昨儿一夜没睡,不困么?”年轻真好!
不问不觉得,一问,三郎一个哈欠也接连而来,他回来也只小小的补眠了不到一个时辰,就被叫去陪酒了:
“你困了?”紧随柳金蟾一个哈欠后,他的眼也开始睁不开了。
“恩”柳金蟾眼已经半合,此刻就是真来了水鬼,她醒不来了。
“哎――”
困顿不已的三郎欲推推柳金蟾,要柳金蟾与他串串口供,无奈他音没落呢,柳金蟾呼呼的均匀酣梦声已经无比甜美地勾出他的瞌睡虫来――
困啊!
一头栽倒在被窝上,三郎只记得在睡前,拿脚踹开了,睡在了铺盖中间的柳金蟾,自己挤进了铺盖中间,堂而皇之地鸠占鹊巢,大字一张呼呼大睡起来。
验证柳金蟾的忠心?
向老娘述说柳金蟾述说夜里的种种表现?
在酣梦里早被三郎丢到了爪哇国,二人足足从凌晨睡到了次日
――日落月升,后又隐忍着肚鸣声,再从月升睡到了月落
――天知道,他们在海上遇到风暴已精疲力竭,又与狂鲨对峙了一夜,昨儿又是酒又是半夜惊魂,足足又去了一夜,是多么的缺乏睡眠
不是三郎起来锈,忽然发现不久前还和他一个被窝的柳金蟾,此刻裹着也不知哪儿来的铺盖,睡到了他的铺盖另一边,他都要忘了他老娘派他来时的叮嘱了。
“哎――”
睡意未退的三郎,长腿一个侧踢,就横过自己的被子,踹向身侧裹得像个煎饼果子似的柳金蟾。
“唔?”让不让人睡得啊?
柳金蟾半睡半醒,眼睛都舍不得睁开一条缝,只当这还是前夜呢!
“你是不是女人的?”白送你,你还只知道睡?
三郎嘴里咕哝,眼也是舍不得睁开。
“还能变男的?”柳金蟾呓语般回答。
“吹――我还能变妖怪呢!”三郎困意浓郁地也跟着呓语,不是娘的交代,他真想当什么都没发生,将柳金蟾一脚踹出屋,睡他个昏天黑地!
“你就是个妖精”何须变?
柳金蟾打个哈欠,翻过身,背对三郎又抱着枕头睡着了。
屋外只听三郎几不可闻得答了句:“你简直就不是个女人!”
屋外派来打听情况的二位仆人,甚是莫名,只得悄悄儿推了一道门缝往里望:
未见他们爷光溜溜地睡在铺盖里,四肢大涨,一腿还大喇喇地探出被子,火辣辣地搭在裹得像玉米卷的柳金蟾身上,十足一副大爷相。
再看仔细一点儿吧,这二人还脸上都是一副夜里酣战后,忙着补眠地嗜睡状,这
说明什么呢?
二人赶紧将这睡了一天一夜的二人状况,趁着在岛上忙碌了一日,不曾停歇过的月光用晚饭时,及时汇报了。
月光夫人惊讶了:“一天都没起?”
“恩,现在还在睡着呢!而且三爷还”仆人事无巨细地将屋里得情形描摹地格外仔细,顺便将三郎临睡时那句“你简直就不是个女人”如实地复述于月光夫人听。
月光一听惊悚了:“三郎真那么说?”一日一夜没起爱子可是一尾岛上出了名的有力小白鲨啊a果到现在都起不来――
不是女人,能是什么?难不成是传说中不把猎物缠得精疲力竭,就绝不放手的大章鱼?
“恩还说了两次!”
“那爷说了后呢?”
“说完就又睡了!”
这可是大问题,月光夫人搁下这边的事儿,少不得敢去哪边看了看,可不是如仆人说的,自己儿子疲惫的那模样,可不是累得瘫软了一般么?
这柳金蟾到底是什么神人?
月光夫人,禁不住又朝屋里的柳金蟾看了看,只觉得柳金蟾虽也是疲惫入睡的模样,但神情之间却丝毫不见一丝忧思,好似昨儿岛上发生的大事儿,压根就搁在心上一般,睡得这叫一个从容、甜美
“这夫人,真没出过屋?”
月光夫人皱眉。
“没!小的两个一直守在外面,不禁没见她出来过,就是连一个寻她的人都没有!说她是细作,会不会是千代大人弄错了?”仆人疑惑地问。
月光没言语,女人的嫉妒嘛!三郎昨儿别看回来时是气呼呼的,但后来一看人家仪表堂堂、俊眼修眉,举手投足更是岛上女人不能比,就对这女人有些眼神闪动,千代想三郎多久了,能不嫉妒?除非她不是个女人!
“此事谁也不许去说”月光微微想了想后,叮嘱仆人。
仆人立刻点头,暗想这事跑去给千代大人报信,也不过是自讨没趣儿――三爷没嫁,又没明说要给她,她知道也是白生闷气!
“里面醒了说我请柳姑娘!”
月光临走两步,又忍不住停着步再次吩咐道。她的心里对着柳金蟾的疑惑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