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1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无须过夜,她柳金蟾何须报备?
“晌午才开席”柳金蟾欲说个充分的理由,无奈北堂傲俨然一副“我不听”的模样坐了起来:
“你说,除了那大花疯,还有谁去?”
“我的相公哎,你也不怕着凉的么?”柳金蟾一见北堂傲光溜溜地坐起来,吓得赶紧拉起被子,拽着北堂傲窝回衾被里,“看你身上都冰了!”
“妻主真心疼为夫,就不该吃个杀猪饭夜不归宿!”北堂傲推开柳金蟾的手,恼恨道,“才说这外面乱得紧,你又丢下为夫一个人在家,算怎么回事儿?你说,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家,不要为夫,不要咱们孩子?”
“你看看你,又说混话了不是?不要你,为妻能不回家过年?不把你当自己男人,为妻能为你惹我爹?”
柳金蟾忍不住伸手就去掐北堂傲又咬着的唇,溺宠似的低骂道:
“你啊,就是说风就下雨,刚打雷,你就跳脚,若舍得你和孩子,为妻成什么人了?也不好好摸着你的心儿问问,为妻对你好是不好?”
北堂傲改抿为嘟:“那你还舍得离开为夫?”
说着北堂傲拿脸贴着柳金蟾的胸口,撒娇似的埋怨道:
“你就会说为夫不懂你的心,那你怎么不想想,为夫这颗心多担心妻主?”
“外面的风多大?雪多厚?只轻轻推开门,就跟刀子割在脸上似的,你要是伤了风着了凉,吃药事小,但你让为夫这颗心如何落得下?”
“为妻将来做官四处查案,不也得这般?”柳金蟾拍着北堂傲好似大娃娃般撒娇的脸,诱哄,“怎么就这么娇贵了?”摸爬滚打不也要这么过?
北堂傲抿唇:“也不是个个当官的都这样!”去混个闲职不就好了?
“那要就这样呢?”
柳金蟾拍拍北堂傲,示意她该起了。
北堂傲翻身要说什么,一看柳金蟾一脸的不可商量,暗思量自己若再这么墨迹,想来也只会适得其反,少不得暂且妥协。
只是如此轻易就放人走,难免不甘心!
索性,北堂傲稍安静了一会儿。
少时,他便借着喊人备水、取衣的当儿,一扭头,又开始低低地叨叨了:
“据说外面冷得紧,妻主你晚上睡觉要多穿点儿!”最好包得像个大粽子!
“恩!”这还用说,她柳金蟾最怕冷了。
“还有啊,人家小门效的,只怕家境也不怎得宽裕,加上而今各处粮食都紧张,妻主你别住久了,让人家为难,知道么?”
“知道!”这个还要人说么?她柳金蟾最会看人眼色了。
北堂傲见自己这么说,还是无用,只得换了个方式,改口道:
“若是今晚妻主入夜就能回来,千万别在路上耽搁,知道么?”
柳金蟾见北堂傲还是一副锲而不舍的模样,少不得叹了口气:“知道!”但入夜怎么回得来,又不是大中午得开饭!
“还有”
北堂傲垂眼,指尖落在柳金蟾的衣襟处勾勒:“这越近年关,外面的世道越乱,你一路定要小心!”
柳金蟾拍拍北堂傲的手:、“没事,不过就是吃顿杀猪饭,去不了多远的!”弄得像是上前线送死一般,需要这么生死离别么?弄得她都心惊肉跳了。
北堂傲撅嘴,不放手:
“再近不也是出门?还要夜不归宿,不知的,还当是去了七八百里呢?”十几里第也好意思不回家?既知不远又何以不归家睡?越想越不落心。
“周燕姐姐他们夫妻也都在呢!”
柳金蟾此话一说,就觉自己这话说错了,眼微微一抬,果见北堂傲的脸阴了一半,低低低地又叽咕起来了:
“她都能带着相公去”你却不带为夫!
“这不是咱们孩子小吗?”柳金蟾忙安慰。
北堂傲咬唇:“合着,妻主就是生个孩儿绊住为夫的!”真是本末倒置。
柳金蟾无语,只得胡乱塞了一个托词道:“不还有个大花疯吗?如果单就一个周燕去,为妻也可以带着你去。”大不了就连夜赶回来!
北堂傲一听,顿时亮了眼:“那为夫带着纱幂,再坐在马车里。看不见,自然就无碍了。”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啰。
柳金蝉一怔,亏得反应快,赶紧就接了一句:“那妞妞妹儿呢?咱们,总不能丢给福叔他们几个带吧?他们可是一大早就在忙呢?”再说,你舍得?
北堂傲立刻嘟嘴:“哼——你还是不想带为夫去!一堆借口!”昨儿要他时,怎不说妞妞妹儿睡在一旁呢?他们忙,大不了带着妞妞妹儿一起走啰!
508。第508章 五雷轰顶:妞妞妹儿生病了()
柳金蟾暗揉眉心,要说点什么吧?
正欲开口,楼下突然就传来大呼行的声音:
“雨墨姐姐这边、这边儿――”弄璋急得不行的声音率先拔高一个八度。
“哎――别啊,别我就一个人去找啊?再来两个,他不在这边可如何是好?”雨墨的声在院子里也风急火燎地叫了起来。
“别急、别急――奉书、弄瓦你们几个也分头去找找――”素来稳重的奉箭也跟着喊了起来。
“哎哟――”也不知谁跑跌倒的声儿也传了上来。
“再急也要慢些,不然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就是把骨头都摔碎了,也是白耽搁时辰!”
奉箭心疼的声二度传来,接着还有孩子“嗷嗷嗷”得哭声。
夫妻俩不禁一惊,暗道:
有外人闯进来,惊着了孩子么?
“我且去看看!”柳金蟾身为一家之主,岂有坐视旁观只理,掀了被子,就跳下床开始胡乱穿衣着裤,衣裳还没系好,就趿着棉鞋要往外奔。
“回来――回来――”
北堂傲浑身裹着被子,一手提着烘在熏笼上的裘袍就追着柳金蟾到屏风处,拉着柳金蟾:“天大的事儿,你要穿暖和啊?着凉了可怎么办?”
“没事、没事儿!”
柳金蟾嘴上是怎么说,手却是把下面的衣带子往上面系。
“看把你急得”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慌得没了主次,赶紧将夹着棉被,就伸手去给柳金蟾解系错的衣带,无奈他手一松被子,厚厚的羽被岂是夹得住的,瞬间滑出北堂傲大半身子,羞得北堂傲忙拉,柳金蟾就先帮他把被子又拢了回去,围了个密不透风:
“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这大冷天,赶紧回去!冷着了,可如何是好?这可是腊月的天气!”顾着别人就顾不着自己了!
“那你系好!”
北堂傲眼见柳金蟾急成这模样,还得分身给自己拢被子,也不敢耽搁柳金蟾了,一面裹紧被子往后退,一面继续叮嘱,“千万系好了才出去!”
“成成――你赶紧回床上,我要开门了!”
柳金蟾也一面手忙脚乱地系腰带,一面眼瞅着北堂傲退回熏笼边着衣。
不待夫妻二人一前一后穿好衣裤,楼下就是“蹭蹭蹭――”一阵从楼下跑上来的声儿。
接着,就是“啪啪啪”数声拍门响!
不待北堂傲惊吓得,二度用被子包裹住全身,就听外面弄瓦喊道:
“爷,夫人不好了,小秀浑身发烫!”
浑身发烫?
这一声顿时好似五雷轰顶,瞬间砸在了柳金蟾和北堂傲的脑袋顶上,此刻还有功夫慢慢着衣的么?
孩子要紧啊!
北堂傲想也不想,丢下羽被,衣裳还没裹好呢,就想去开门抱孩子,急得柳金蟾拉着他直喊:“裤子裤子!”这模样出去,倘或让人看了,岂不是又要回来寻死觅活的!
北堂傲微微一顿,无奈习武的人就是手快于脑,待他想起柳金蟾喊什么时,门已被他拉开了――
这门一开。
年纪不大的弄瓦瞬间被北堂傲的模样,惊得两颊烫得好似红泥叙炉:好大胆的爷!
幸得柳金蟾动作快,冲过来,就拿身体挡住了北堂傲,将北堂傲一屁股撞进了屋里:“小秀呢?”
音未落,抱着孩子的奉箭紧随弄瓦之后而来。
柳金蟾担心视女如命的北堂傲又冲出来,赶紧一把抱了孩子,转身就往屋里转。
北堂傲此刻也无暇顾及其他,裹着衣袍扭身便追着柳金蟾要抱孩子。
他这眼才往柳金蟾怀里一瞅,顿时整颗心就化作柔水:
他可怜的妞妞,明明昨儿入睡时还白里透红的脸儿,今儿一早就红得跟那番茄一般了。
他只拿自己的额头轻轻轻地一碰,滚烫的温度就好是小手炉般袭来,差点让两个月来,只围着孩子转的北堂傲泪满腮:
他的命根子哦!
柳金蟾也心疼得不行,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的第一个孩子,
也要急得眼圈泛红,但一瞅北堂傲这抱着孩子吓得不行的模样,她只能坚强。
“怎得才发现?”
北堂傲一瞅孩子红红的脸顿时心如刀绞,一时六神无主,除了发火,也不知怎么办,人就好似只会喷火的悍龙,毫无头绪。
“一早吃奶还好好”
奉箭硬着头皮,试图在北堂傲盛怒之下解释。
这如何解释得清楚?
问清楚了也白耽搁时间,毕竟孩子发烧头一等大事除了请大夫,就是赶紧给孩子先试着降温。
“可去请鬼谷山长了?”
柳金蟾不待北堂傲白耗肝火,两手压住北堂傲的两肩,时不时暗抚,嘴上道:
“雨墨和奉书已经去了!”
奉箭忙向柳金蟾道,余光瞅着将孩子放在大白腿上,亲了又亲的北堂傲,浑然忘我的半崩溃状,不知自己是在担心小秀的安危,还是被爷此刻毫无顾忌的暴露惊吓到了――
难道这就是人说的,当了爹,没了脸么?
“那赶紧扫一盆干净的雪来!”
柳金蟾也无暇注意奉箭此刻没规矩的紧盯,只想着如何给孩子降温,背对北堂傲,就开始命弄瓦赶紧下去给抬雪,不想一扭头居然看见奉箭这小子,两眼死死地落在北堂傲那衣料外的大片移动的肌肤上
“奉箭,你去再拿一坛酒来!”
无心去苛责奉箭这逾矩的眼,柳金蟾只想着立马给孩子降温,只得选择无视,迅速撵奉箭也早点出屋去,省得又给北堂傲添不必要的喷火理由。
“呃?”
奉箭眼一闪,忽觉北堂傲的眼似乎扫来,吓得赶紧一转身,就火烧屁股般往屋外跑,不想是不是跑得太快,居然一头就扎在了门框处,不待他痛呼,便听屋里的北堂傲抱着孩子恨道:
“蠢了、蠢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这点子事儿,亏得人都赞你最是冷静自持,你今儿就寻不到路了!”他的孩子,他都尚未如此呢!
柳金蟾担心北堂傲又发火,赶紧挥手示意奉箭立马下去:
“还不赶紧去拿?”
509。第509章 晴天霹雳:这节骨眼你喝酒()
“拿甚?”
后知后觉的北堂傲这才注意到柳金蟾说的话。
柳金蟾也不及多想,开口就道:“酒!”
酒?
北堂傲抱着孩子正急得六神无主,然,耳一听柳金蟾还要酒,立刻回眸来,两眼霎时间瞪得几乎凸了出来:
“咱们孩子都这样了,妻主你还能想着喝酒?”就是压惊也太过了吧?
柳金蟾也解释不清楚,索性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决心,抬手就欲抱过北堂傲怀里正难受的孩子,欲放到床上,检查孩子的片,一边头也不抬地与北堂傲道:
“你且先把衣裳拢好了!”省得一会儿人来了,才觉衣裳不整,白耽搁时辰。
北堂傲这才一低眼,发现自己两条大白腿还在袍外,但就是啥也没穿,他也不管了,他孩子都要没了,他还有这心情想衣裳么?
好似这衣裳里,她没见过似的!
“什么样儿?妻主还在乎?孩子这样了,居然还要喝酒,分明分明就是没把我们父女放在心上我可怜的孩儿!”
北堂傲一哽咽,抱着孩子就往自己脸上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爹爹也不活了,你娘不要咱们,咱们去阴间一起作伴”
柳金蟾只觉得头大如牛!
“混说什么呢?一会儿山长来了,你也这样儿见人?”阴间你当阴间好去的,为妻挂了一次,都没让进地府逛逛呢!
北堂傲虽知柳金蟾说得有理,但心里梗着一股子气,要去,又觉得气不过,只抱着孩子屹立不动,要再闹一闹,外面又传来“嗵嗵嗵”一阵信儿抬着重物跑上来的声儿。
“来了――来了――”
弄瓦的声也跟着一路传来。
北堂傲顿时脸红如血,要再执拗一下吧,一个正经男人衣裳不整,还传出去,就是孩儿好了,柳金蟾还会再要他?
“抱着!”回头,再和你说!
北堂傲立马将怀里的宝宝,轻放进柳金蟾准备好的怀里,转身边也火烧屁股一般窜进了屏风后开始整理衣物,黏糊糊得想着洗澡吧,但人都要来了,哪还有空?
北堂傲只能赶紧着取来下裳胡乱整理系好,欲开口撵柳金蟾避开去,不想,一抬眼才觉屏风内里衣裤铺陈,榻上更是狼藉一片,被单皱得一看就是
北堂傲只得吞吞口水,铺床叠被不会,更不会更换床单的他,索性将屏风内的将二人乱七八糟的里衣裤等物,胡乱打做一堆丢进衾被上,拉了帷帐,这才梳了发没好脸色地走出来:
“你”
北堂傲抬眼,不想就看见柳金蟾已将宝宝轻轻地放在屏风外的软榻上,用也不知哪儿寻来的脏帕子派雪水,小心翼翼地给孩子搭在额上,心里不禁一暖:
原来妻主不是没他们父女,只是不会说而已!
“素日里巧舌如簧的,这会子倒不会说话了!”
北堂傲悄悄挨柳金蟾过来蹲下,腰臀一扭,险把柳金蟾撞翻在地:“我,换好了,你也去收拾收拾!”这哪是你们干得事儿!
说着,北堂傲抬手取了自己随身的绣帕,轻轻地浸在雪水里,微微打湿了,赶紧着派,搁在妞妞的额头,换下柳金蟾那块也不知打哪儿捡来的绢帕――
乌漆麻黑的。
柳金蟾那需整理,只胡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