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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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是个副四品,但也是个等同于国家文化部的公务猿了吧?她大嫂这辈子,能当上七品县令都几乎脱了两家一层皮。
北堂傲一脸不以为然,淡淡一笑,满脸不屑道:“为夫自幼随军,一入营,皇上就钦点正三品的参”
得!
柳金蟾明白了,相公病又犯了。
“相公喝口茶!”
柳金蟾这次不再等听到“国公”二字,就赶紧双手奉茶递与北堂傲,断了那后面的滔滔不绝。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端到嘴边的茶水,忍不住把唇一抿,有些气恼:“妻主,还是不信为夫的话么?”怎么就这么顽固呢?
“信!为妻怎么不会信相公呢?”你就是说你是皇上,我也说信!
柳金蟾笑着,也不待北堂傲说不口渴,第二个动作就是抱过自己的宝贝,省得一会儿北堂傲六亲不认时,第一个戳得不是她柳金蟾,而是她十月怀胎的妞妞妹儿。
“妻主,不是要出去么?”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此刻毫无预兆地要抱走孩子,下意识地立即抱紧了孩子不放。
“相公不累吗?”
柳金蟾抱不回孩子,再一瞅北堂傲紧张的样子,心不禁一软,突然想起了她儿时族里那个直到生命最后一刻,也要把孩子紧紧护在自己怀里的疯男人
“孩儿才刚起,如何会累?”
北堂傲小心翼翼地揣测着柳金蟾眼底的眸光,不知为何,他刚才忽然有一种好似心要被剐去的恐惧,自心间擦过。
“夫人怎地眼忽然红了?”
北堂傲狐疑的眼儿,敏捷地捕捉住柳金蟾眸底,那一闪而过的不忍,心湖起了不详的波纹。
柳金蟾垂眼片刻,然后咬咬唇,方抬眸好似打定了什么主意似的,看向北堂傲,微微带着商量的口气道:
“相公啊”
“恩?”
北堂傲下意识地再一次抱紧了孩子拍抚,拒脸上一排轻松,但一颗心也因柳金蟾脸上一反常态的正经,而绷紧了心弦。
“为妻和你商量个事儿,可好?”
柳金蟾鼓起勇气,拒心里说北堂傲不会答应的,但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征求一下,北堂傲作为孩子父亲的意见,毕竟他有病,又不是他的错!
489。第489章 得寸进尺:一会再秋后算账()
北堂傲的眼微微在柳金蟾的脸上游弋了片刻,方格外谨慎地问了句:“何事?”
“我们,上楼说?”
柳金蟾一颗心也提得老高,但为了孩子的安全,她觉得自己还有必要劝北堂傲适当放手,至少是在孩子现在还不能自保的时候,不敢怎么说,她是一个母亲,孩子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事情――
北堂傲,或许可以做一个任性的悍夫,但他随时会发的病,并不适合抚养孩子,尤其是独立抚养孩子。(
从不见柳金蟾突然这么严肃的北堂傲,想说就在这儿说,但他又觉柳金蟾的眼神不同以往,里面的认真不是他任性可以改变的,弄不好,他任性的结果是他也无法承受的,毕竟那段时日,妻主与胡跋周旋时,死的觉悟都有了,她也没对他有今日这般的严肃。
什么事儿呢?
北堂傲抱着浑然不觉气氛有变的宝宝,迈着好似千斤重的步子,跟着柳金蟾一步一挪移地内楼上去,心儿扑腾腾地跳,反反复复地想着他刚才说的话,问自己可有说错了什么?又或者有什么是柳金蟾不喜的?
想来思去,他就是刚在门帘处撒泼似的闹,柳金蟾也没变过脸色那变色是在说那陈先红时?
难不成是不喜欢他干涉她交友?
是了,女人最恨男人干涉她们在外应酬了
北堂傲想到这儿,又赶紧想自己刚才都说了什么?
难不成是他刚说妻主“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妻主你而今也是有家室的人了,这样的人还是少往来的好”。让妻主恼了?
北堂傲一面抱着孩子拍抚,一面暗骂自己真是嘴笨,怎得哪壶不开提哪壶,明知妻主就是这样的人,还傻乎乎把自己凑到枪口上讨妻主的嫌――
可不就是中了“忠言逆耳”的害吗?
北堂傲暗暗叫苦,无奈说出去话泼出去的水,他现在就是认错想来也晚了眼下,无法,他只能抱紧女儿,静静地尾随着柳金蟾,一边上楼一边思考要如何见机行事了。
哎――
叹只叹,出嫁的男人身不由己,再凶再恶,在妻家也只能是逆来顺受的命,除非,他不想过这日子,否则撕破脸也就两个结果:
一,他北堂傲如姐夫说得,拿着柳金蟾的休书,丢下孩子回京待个两三载,然后改嫁
说是容易做是难,且不说孩子丢不丢的下,就是再嫁,又有几个女人真会对改嫁的你巴心巴意?人心隔肚皮,再嫁的夫妻始终成不了一条心。
再者,几个女人是柳金蟾呢?
二,就是赌气回京城娘家――
但回去容易回来难,柳金蟾脾气再好也有禀性,弄不好冲了她的底线,外面再来两个狐狸精,他北堂傲到时就是拉下脸面抱着孩子回来,这旧爱那及新欢好,他又不说远,就那屋里等着的薛青,清清白白一个人随她入了帐,谁轻谁重,柳金蟾这恩怨分明的性情,就是薄了他北堂傲,也断不会薄了那薛青半分。
想来就是自动让贤,自己往守活鳏里钻的死胡同。
北堂傲两者都不愿意,所以,他此刻特别温顺听话。
一上楼,柳金蟾让他坐哪儿,他就乖乖得,跟受气小相公似的,抱着孩子在哪儿落座,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地乖巧模样。
柳金蟾倒茶,鼓足勇气,才欲开口和北堂傲好好谈谈:他们夫妻能不能先将孩子送到她爹哪儿带个二三年,待她进京赶考结束后,再领回来
不想她一抬眼,北堂傲就跟着超萌的可怜大猫一般,抱着胖宝宝,眼巴巴地望着她,好似他犯了什么大错一般,祈求似的看着她,弄得她刚鼓起的勇气瞬间好似泄了气球般,瘪了!
“相相公”
柳金蟾开口就是她坏了她无数事的怜香惜玉心:“你怎得了?”我没还没欺负你呢?
北堂傲继续怯怯地抱着妞妞妹儿,紧紧地拥在怀里,把眼睛挤胺啊,奋力挤红了,但眼泪还是挤不出来,没办法,谁让他就是男汉子,打小就是流血不流泪的呢?此刻,需要眼泪装装娇不胜怯,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所以,北堂傲挤不出“悔不当初”的泪,只能努力垂低他那扑闪闪的眼睫,努力在眼下的卧茧处,投下一片好似泪痕的睫影,然后扁扁嘴,无比难过地开了口:
“为夫知道错了,为夫不该不知夫道,在妻主面前说三道四”其实,还不是为你好7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柳金蟾吞吞口水,不解这错何来,其实北堂傲说陈先红的话,是一点没错了,还看人挺准的!
但此刻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
柳金蟾深呼吸,欲二度开口聊聊娃娃的问题,熟料她还未开口,就突然想起她一早应杨真学去吃杀猪饭的事儿,要知道,此刻不赶紧敲定,一会儿再想翻身农奴把歌唱,就等于白日做梦。
禁不住“杀猪饭”的诱惑,柳金蟾清了清嗓子:“那为妻答应同窗明儿去吃杀猪饭的事呢?”
北堂傲一听这话,当即恨得直想一眼瞪死柳金蟾:你个得寸进尺的,放你一匹马,你还想得头牛啊?
北堂傲唇一咬,奋力压下胸口想把柳金蟾咬死的心,努力告诉自己“小不忍乱大谋”,眼下,先少不得忍下来,明儿再好生理论,大不了再想个折儿圆过去就是。
于是,北堂傲继续保持大猫萌萌的恭顺状,很是温柔怯弱地答道:“妻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明儿,再和你秋后算账。
柳金蟾见好就收,不敢再问“多去些时日如何”,省得得寸进尺后,连寸都没有了。
深呼吸、深呼吸,柳金蟾正决定编外目的一达成后,继续言归正传聊孩子的事儿,于是她开口:“此外,为妻还想”
这后面的音不及说出,北堂傲的脸垮了:这还没得完了?是不是还要对他约法三章,再说说三从四德,想三夫四侍,再通房一小丛啊?再过分,莫怪他翻脸!
490。第490章 受宠若惊:黄鼠狼给鸡拜年()
北堂傲贝齿一咬,要立即发作吧,又不好立马翻脸不给柳金蟾面子,少不得告诉自己再忍忍,且听柳金蟾这朝三暮四的还想说点啥,毕竟女人的薄面有时候还是需要给的,尤其是在下面有客人时
北堂傲屏佐吸,板着冷脸,人不言,只将差点把一张脸肩上睡横的胖妞妞,重新抱了抱,换了一个她舒服的姿势,亲亲,然后
那刚才低眉顺眼的受气包,摇身一变,成了斜眼看妻主,还要弄出什么幺蛾子的恶夫:
你最好见好就收,得寸进尺就罢了,别指望着再进一丈了啊――都同意你去外面过夜吃杀猪饭了,你还想咋的?告诉你,再恼为夫,你明儿别说杀猪饭吃不上,就是那陈先红,也别想靠近咱们家门一步!
这架势
柳金蟾隐隐已经能觉察到弥漫到空气中的危险分子,正以难以计量的速度在她的周遭剧烈跳跃。
一触即发啊!
吞吞口水,柳金蟾微微地抬着自己的凳子朝后挪了挪,在一个她内心觉得相对安全的位置,站着跟后,她谨小慎微地、想了又想,复又开口:“相”
“公”字尚未出口,北堂傲猛然瞪来的眼,就让柳金蟾在他眸底看到了大大的数字:“你还想如何?”过分了啊!
柳金蟾当即决定采用迂回战术,先卸下北堂傲的心防,再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最后循循善诱地哄他双手开开心心地交出妞妞妹儿――
这才是双赢之举!
思及此,柳金蟾拳一握,脑子一转,赶紧“蹭蹭蹭”地,一溜烟巴到了北堂傲的身侧开始准备献殷勤。
柳金蟾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当即让北堂傲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北堂傲是谁?坐镇三军的少帅,他什么人没见过?
尤其是
平日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以及无事献殷勤的
说白了,就是非奸即盗!
而,柳金蟾尤擅此道!
“妻主,这是?”又想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北堂傲故作受宠若惊状。
柳金蟾复吞吞口水,一脸很是体贴地开始煽温情了:
“为妻终日在书院读书,家里家外都是相公你一个人操持,你看看你这手”
柳金蟾双手抬起北堂傲的手,眼一低,青葱白玉似的,愣是找不出一丝操劳的茧子于是,她只得再吞吞口水,露出无比爱恋的眼神来,顺便还摸了摸:“为为妻保养的愈发光滑细腻了!”她这女人都要比不上了。
这话
没头没脑的。
北堂傲一颗心立刻拔到了警戒线上,但你左顾而言他,他北堂傲正求之不得呢!
“你个没正经的,孩儿在呢?”继续!
说归说,北堂傲也没打回柳金蟾毛手的打算,而且他觉得自己可不能再跟以前没嫁时一样,再弄一手的粗茧子了,以后习武得弄双手套,然后嘛,坚持做全身护理!
眼见此“关怀备至”收效甚微,柳金蟾决定再来招“嘘寒问暖”。
“相公屋里穿这么单薄,也不怕”
柳金蟾说着,欲取北堂傲刚退下的棉袄给北堂傲披上,不想抬眼一看,北堂傲穿得如此单薄,抱孩子抱得鼻尖上还惫一层呢,立刻改口道:
“相公,莫不是热了?为妻帮你脱一件衣裳吧!”
柳金蟾手一探过去,突然觉得情势不对啊,这叫“嘘寒问暖”?
无奈手已伸到了北堂傲的领口了,缩回来似乎更不妥当,柳金蟾只得悄悄抬了眼儿瞅北堂傲的神色,欲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回自己探出去的狼爪,只是手不干点啥儿,会不会令人生疑?
北堂傲能说什么?
柳金蟾是什么德性,什么癖好,他这个枕边人还不知道?第一次见面她上下其手,他都没敢反抗,此刻他孩子都给她养了一个了,还忸忸怩怩不从,不是将妻主往外面的悬狸们身上推么?但眼下,他不说还抱着孩子,下面可还有客人呢?
北堂傲想说柳金蟾两句,但这节骨眼儿,柳金蟾才刚板了脸,他眼下不从了她,弄不好心里不爽快,横了心,一个杀猪饭吃上大半月,他上哪儿寻人去?
垂眼看柳金蟾笨手笨脚解他衣带子,北堂傲只低头不语,默默将怀里的孩子暗暗放低了些,正想这种事孩子看了好不好,柳金蟾的手就缩缩缩地往后收了。
这?
北堂傲余光扫过自己开了的领口,微微有些疑惑地看向柳金蟾:突然又这么君子,你今儿到底是唱得哪一出?还是突然想起要留点余力啊?
北堂傲的眸光“倏地”一冷,瞬间就开始猜疑起柳金蟾今儿巴巴地非要明儿去吃杀猪饭的用心来,想也不想,开口就没好气地质问道:
“妻主,这是想起谁了?”开了衣裳不动手,可不是柳金蟾的为人。
“呃”
柳金蟾可不敢说,她刚就没哪方面的意思――
这娶进门的男人啊,你对他动手动脚,他说你不是个好东西;但你若要敢装君子,那么祸事来了,他得掘地三尺找狐狸精,疑你见异思迁,有了新欢忘旧爱。
柳金蟾可不上当,她灵机一动,赶紧托词道:
“胡说什么呢?除了相公大人,为妻眼里还能放谁?这不是咱们孩子在吗?”好契机!
北堂傲瞅了瞅柳金蟾这双特会撒谎的眼,方垂眼将放低的孩子抱立起来,撅嘴白了柳金蟾一眼,道:
“难得你还想得起,咱们有孩子!答应人去吃杀猪饭时,怎么不想想?”假正经!
柳金蟾无语,她就知北堂傲不是个会轻易松口的人,但这难道不是她规劝北堂傲放手宝宝的好时机么?毕竟哪个年轻人不爱玩?
“相公啊,为妻也不是不想带你去吃杀猪饭?”柳金蟾立刻一脸堆笑。
北堂傲眼一挑,不解何以柳金蟾刚才还一口否决得毫无转圜的余地,此刻又抛出一橄榄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