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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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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过去,还有个为了她苦守了十八年的寒窑的原配”

    奉书一愤怒,声儿不禁微微有些高,吓得奉箭赶紧拉住他:

    “生怕人不知不是?”

    奉书只得闭嘴,好半日才道:“慕容家败了,我倒要看看她们以什么名义来咱们府提?”

    奉箭则忍不住呢喃道:

    “就怕这个而今,于慕容家而言,咱们爷可就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一想到当日爷出嫁,慕容嫣在北堂傲府外发疯的传闻,奉箭就满心都是不安,总觉得慕容嫣像只会随时扑来的狼

    而他们爷只是一头随时等着待宰的羊: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他们爷一举得女才好!

    二人满脸惆怅,正各自靠着墙角出神,噼里啪啦的雨就无预兆地下了起来。

    然后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有苏州的信!”,边有人来敲院门说是隔壁周家的相公从娘家回来,今儿来带了回礼过来看北堂傲。

    奉箭和奉书当即转身就火烧屁股地去那边儿报信。

    瞬间,那边屋热闹了:

    北堂傲一会儿找鞋,一会儿寻袜,少时又不见了腰带,这叫一个手忙脚乱啊,就这样儿,他还是然跟那周家相公在花厅足足等了近三刻——

    一进花厅时,北堂傲被周家相公别有深意的目光看得浑身都红了,真是连谎都不会撒x屋后自是对柳金蟾好一顿埋怨。

    哎——

    都是那份四喜面果惹得祸!

387。第387章 无心插柳:莺哥的大胆表白() 
那边一听弄瓦喊着:“爷来了。”

    这边柳金蟾合了衣裳,也不及系上衣带,就赶紧趁着北堂傲不在,将刚抱瓦随手拿进来的苏州书信拆开来,不及看抬头,就先看落款。

    好乖乖――

    亏得是先红姐来的,开头就一句“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可把她的心吓了个“叮咚”,怕就怕是莺哥托人写的。

    那日离开苏州途径牡丹亭,正好逢见莺哥盛装出来赴宴,别说他好生打扮起来,眉目之间还别有一番妖娆。

    她不及笑说“越来越中看了”,他倒一副泫然欲滴的模样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本家有败家男已烂额头,无奈偏偏就见不得弱男子这我见犹怜的模样,该死的就随口地多了句嘴:“怎得了?谁欺负了你?”

    暗说,他莺哥被人欺负了,她柳金蟾肩不能抗、手不能打,就连身上最后一文钱,都刚让北堂傲哄了来买糖葫芦,还能做什么?

    嘴贱果然就惹事。

    那莺哥怀抱琵琶,瞅着她,盈盈粉泪,越看越觉得他眼里那意思很危险。

    “若无事,柳某”

    柳金蟾一见情势不对,当即就要开溜,岂料她前脚刚抬起,就被莺哥拉住了胳膊:“柳举人这是去哪儿?”

    柳金蟾二话不说指着那不远处的糖葫芦,干笑:“你大哥他想吃串糖葫芦,说酸酸甜甜的特别想吃。”比孕妇还馋!

    莺哥顺着她的眼神看了看不远处的糖葫芦,脸上先是微微一笑,然后露出一丝惆怅来,酸溜溜地柔柔说道:

    “柳举人对大哥真是好得没话说。真真让人嫉妒!”

    这“嫉妒”一词说毕,莺哥就直剌剌地看着柳金蟾,丝毫不掩饰他眼底的浓浓醋意。

    柳金蟾也不解这莺哥眼中的嫉妒从何而来,只想佯装没见着:

    “嫉妒什么?近来往返跑衙门,来苏州也没陪他好好逛逛,昨儿晚上还看我一脸怨气呢?我”说着,柳金蟾比了比远处的糖葫芦,希望莺哥高抬贵手,放放行。

    “那也是柳举人把他宠坏了。”莺哥抢过柳金蟾的话头,低低嗔道,“这哪有女人不出门应酬、做事,成天儿在家哄男人的?”

    柳金蟾也不知该怎么说,只是一阵干笑:“他要会你这么想就好了。”说着,柳金蟾又要走。

    莺哥也不知怎得,愣是抱着琵琶拦了她的路,嘟着嘴,有些恼地道:“莺哥,就让柳举人这般不待见?刚照面就急着躲开么?”

    “什么啊,莺哥天生丽质,这装扮起来,比你大师兄还强些呢?”只风情不够。

    柳金蟾赶紧笑言。

    “那比大哥如何?”莺哥问得这叫一个直言不讳。

    “呃”

    一个是园艺师精心培育的盛世牡丹仙子,一个是山野里散发着淡淡芬芳的楔精,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根本连可比性都没吧?

    柳金蟾眼见莺哥要变脸,不及多想,张口就道:“各有千秋,就好似牡丹的国色天香,与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二者如何作比?不过是各有所好罢了。”可怜了红梅花。

    “那柳举人心里,是牡丹花儿好,还是红梅花儿香?”莺哥问得步步紧追。

    自然是两者都好!

    柳金蟾略过心中的所想,淡淡笑道:“四季都是花,柳某,花花都喜欢!”谁也不得罪。

    “花花都喜欢?”

    莺哥微微一愣,柳金蟾拔腿便要趁势溜了,岂料这莺哥那日好似吃了秤砣铁了心,愣是转身又问她:“那柳举人可爱莺哥这朵红梅花儿?”

    大胆的男人啊!

    你懂不懂你这叫逼人告白啊?

    柳金蟾瞅了莺哥一眼,红梅花儿的高洁孤傲,与桀骜不驯,他自然是半丝也无,说是那顾影自怜的水仙花,倒有几分神似,只是没有他眼中好似太阳花的坚韧。

    “院中牡丹太难伺候可能无暇”

    柳金蟾努力要想个大家都好全身而退的托辞,可惜,她不便明说,人家就难以真明白。

    只听莺哥不待她把话含沙射影地说出,他就急急地二度抢过话头道:

    “莺哥伺候您――”

    似是柳金蟾脸上的惊讶太甚,自己又太猴急,莺哥立刻垂下俏脸,低低道:

    “院中栽不下,院外难道不能一枝春?”

    这意思?

    柳金蟾不及细想如何婉拒,生怕她听不明白的莺哥,又补了一句:

    “莺哥不介意养在屋”

    “秀,姑爷在家又恼了――”及时雨雨墨突然蹿出打断了莺哥的最后告白,柳金蟾哪里还等耽搁,赶紧向莺哥一拱手:

    “得罪了!”她撒开脚丫子就跑,这辈子遇见男人没这么狼狈过――

    承担不起的、承诺不了的,她柳金蟾不想去空许任何“海誓山盟”,眼前的一时欢喜,怎么能抵一个男人半生的虚掷,与空盼望?

    情一字,看似浅,其实也最伤!

    她,柳金蟾背负不了。前世、今生,都是逃兵。

    哎――

    此情难许,家中虎难填!

    柳金蟾抚扶自己只能靠着痛觉寻找的腰,揉揉揉:家里帅旗不倒,外面彩旗怎么飘?

    罢罢罢!

    且收风流安家内。

    柳金蟾暗抚胸口,大略将先红的信看了看,开头无非都是一堆“情诗艳词”堆砌的辞藻,大卖其闪闪亮的文采,后面约占信五分之一的篇幅才是重点。

    柳金蟾皱皱眉,忍住自己头筋蹦出的冲动,将后面细细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这先红姐真是明知她家有相公,还敢这么明目张胆地邀约她去白鹭镇同游花街难道不知做事要低调么?

    好歹将“花街”改做“草场”,她柳金蟾也好瞒天过海,鱼目混珠,逃过她屋中饿虎的眼不是?

    “啧啧啧――”

    怎么办?

    柳金蟾一想到先红的船昨日就已抵达白鹭镇,她这颗渴望飞出牢笼,奔向自由的心就激动不已,真可谓是: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但,话说回来,命都没了,自由得当孤魂野鬼四处游荡,还不如在家老实呆着呢――

    虽然左拥是家虎右抱还是家虎,但老虎也是珍稀动物不是?何况还是只秀色可餐的!

388。第388章 弄虚作假:柳金蟾篡改来信() 
柳金蟾将陈先红的信拿在手中微微一思量,恨不得立刻就本出门去透透气。

    与其说,她是对屋外的男人有窥探之心,倒不如说她而今是越来越明白当日牛村,楚大傻被她相公关禁闭,****挂在她家篱笆上,眺望原野广袤时、那双蟹般湿漉漉的眼神――

    自由啊!

    野惯了的猴儿岂能让一个篱笆就挂住了身心呢?

    想她柳金蟾说来,孑然一身时,也是个呆不滓的三脚猫,而今却困在家庭琐事里整整半月,还连个可以挂的篱笆都没呢!

    想出门

    想出门!

    柳金蟾这雀跃的心不觉间已经飞出了屋。

    她急巴巴地就要更衣出去寻陈先红去镇上逛逛,但,这才一抬脚要走,手中陈先红的信就映入眼来:

    怎得冒冒失失呢?

    若这原信让北堂傲看到,她后几日的清净还能有?

    一想到北堂傲见了此信,以他哪儿醋劲儿和好记性,自己就是今日不去,他日出门,他那眼神也得闪来闪去,回来定是酸不溜丢的话语一箩筐,念不死她才怪?

    想着,柳金蟾抓起陈先红的信赶紧来到书桌前,赶紧自行研磨,要另誊错,是改成一封充满正能量的励志信。

    所谓正能量嘛?

    柳金蟾正提笔微微思考北堂傲心中的正能量是啥?

    屋门“吱呀――”突得一开。

    吓得柳金蟾“心”扑腾一跳,便见小弄瓦正端着一碗茶进来。连知府大人都骗过了,她柳金蟾的还能让一个小弄瓦去告密?

    心理素质不同,做事就有了长进。

    柳金蟾一扫眼底的惊,一脸淡然地微微抬起脸,看着弄瓦小心翼翼将一碗滚开的茶水放在她书案上,小眼儿则不住地往她这儿瞄――

    孝子家家的,没长大,就会给人送“鸡毛信”了

    柳金蟾则佯装不知地低着头继续,明目张胆地写着字,余光则看着弄瓦放下茶碗后,又将一份茶点慢慢挪移到书桌上,小眼睛盯着那信封俨然就是在死记硬背嘛。

    柳金蟾心里暗暗自喜:亏得大周男人“无人便是德”,小弄瓦不识字哦!

    高兴之余,柳金蟾不免有点沮丧:北堂傲和奉箭两个却偏偏是识字的_兴一时也高兴不了一世!

    眼见弄瓦记好了字要走,柳金蟾岂能坐以待毙,在这里一听门声,就心惊肉跳一次?

    “爷,与陈家相公聊些什么?”就你北堂傲会派人侦查,我柳金蟾就不会反侦察么?

    柳金蟾手执毛笔,“刷刷”数笔后,很是不经意地露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的模样抬起眼来,眼瞅着弄瓦,很关心北堂傲似的地问道。

    弄瓦正欲开门进去,听问,忙回过身,微微挠挠头,不假思索地张口就是:

    “陈家相公说他刚从娘家回来,说爷送他的那面果虽隔了数十日,还是味道极好”

    “哦!”

    后面男人们的闺中废话,柳金蟾就无暇去听了,但既然周燕的相公来了,那么把周燕也叫上

    反正她不行,自己这段时日也是心无余,更力不足

    “可提到周夫人要来吗?”有她在,只怕能当当挡箭牌就不行了?

    弄瓦又挠挠头,努力回想似的地答道:

    “刚弄瓦,好像听周家相公说,说周夫人刚接了他回来,脚还没沾地,周大夫人就说她家北县那头的水田都被河水淹了。又说淹了倒还罢了,就是当日与吴家买地时,以五棵柳为界,而今五棵柳都无踪影,所以,两家女人都去那边县衙谈此事呢?”

    柳金蟾微微皱眉,也不知上本月与衙门交道打多了,还怎的,她竟然一听河水倒灌的事儿,心里急揪得紧,老想着哪儿的百姓不知死伤了多少,今年冬天怎么过的话真正是,近朱者赤,自己也成爱国小青年了。

    甩甩头,柳金蟾努力甩去这与她完全不搭调的念头,思考明儿先红回来,单自己去陪她逛那地儿,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需再有一个人方好。

    柳金蟾微微皱眉,脑中刚浮出孙墨儿,就被狠狠地打压下去,没办法,她那相公比北堂傲可厉害多去了,北堂傲是疯了舞枪弄棒要杀人,他直接就是清醒着就敢拿着明晃晃的大刀要阉人――

    心狠手更辣!

    “那爷说留他吃饭了吗?”

    柳金蟾在弄瓦的眼皮下,继续拿笔蘸墨,迅速临摹陈先红的笔迹,将最后一张的几句要点稍作更改:

    如“午夜梦回,几经辗转,方觉枕孤衾冷”等语改做“夜梦几回,想科举之事,方觉时不我与”;又如“诚邀学妹同赴此乐,方不负青春大好,相思梦回”,则改为“欲约学妹初九日同游柳河,谈诗论画,方不负十月阳春之景”等语――

    正所谓一个谎百个圆,当日一句未婚,现在好了,泡哥哥都记得她,不愧为难姐难妹也!

    柳金蟾苦恼,弄瓦更闹,他小脑袋里那记得住这么多嘛?

    耳听柳金蟾问他爷留没留周家相公吃饭,弄瓦真不知这没说的话要怎么回,旋即想了想,回道:

    “没,暂时没那周家相公只说坐坐,刚还邀爷去串门呢?”串门应该就不吃了吧?

    “哦,那你去吧!”

    柳金蟾小心翼翼地吹了吹信上未干的墨迹,心里甚是满意自己的这一手瞒天过海的好本事。

    那头,弄瓦拿着茶盘轻轻地合门出去,柳金蟾赶紧跑到门口来看,果见弄瓦直奔北堂傲处咬耳朵去了,不禁有些自鸣得意:

    果不其然,这合家都是当间谍的好胚子。

    但一转身,柳金蟾忘了一件最要紧的事儿:她一会儿要出去去寻陈先红,合该让弄瓦去透透口风才是。

    柳金蟾信手将陈先红的书信胡乱丢在书桌上,又提笔在那信笺故意龙飞凤舞地画了一封,好似问墨儿几时回白鹭镇的半页书信留在原处

    嘿嘿嘿――真可谓天衣无缝!

    “抱瓦,告诉爷,我有个同窗到了白鹭镇,且去会会,不用等我用饭了!”

389。第389章 心照不宣:北堂傲再会陈氏() 
从从容容,将外袍稍作整理,眼见着抱瓦腿短还不及赶到北堂傲处,柳金蟾从容的脚步,立刻加快,一个闪身,就绕过了风水壁,挺着个西瓜肚还跟小肥兔儿似的连蹦带跳地出了屋门,就飞奔而去。。

    这情景看傻了看门的福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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