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耽美辣文电子书 >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

第158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58章

小说: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成他还在人家气头上,要他证明自己是?

    找死!

    “苏州知府之内人吴氏见过国公爷!”

    “苏州知府之女胡”

    哗啦啦跪了一片,行三叩首见国公礼!

    这一来,真把北堂傲诓在了马上不知要如何是好了,他总不能和人家上上下下说柳金蟾是他妻主吧?

    身份泄露,柳金蟾还能在白鹭书院呆下去?

    他当日为隐瞒身份,让柳金蟾慢慢适应他做得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了?

    深感自己冒失的北堂傲,百般懊恼,然,错已经铸成,他还能如何?将错就错,将错进行到底呗!

    骑虎谁还能轻易下来呢?

    北堂傲一面懊恼,一面担心那边奉箭已经将柳金蟾接回去了,但

    眼前护驾相公引着众家眷三叩首后,已经起身开始静候吩咐了。

    说什么?

    说你家夫人胆敢带着本国公夫人吃花酒,泡哥儿?

    这可是大周律明令禁止,不过没被人真正执行的事儿——文人最会钻字眼,大周律明令禁止官员进青楼,然,却没规定官员不能设宴招歌舞伎助兴。

    “胡知府呢?”

    北堂傲不开口,奉箭就立在马上质问胡家相公。

    胡家相公赶紧上前:“回国公大人,小人的妻主今日设宴请几个旧识,已经令人请唤了,即刻就来。”

    接下来就是等待的静默。

    北堂傲想说改日再来,又怕明儿这事被衙门大肆张扬,让人说北堂家的人张狂跋扈,不把衙门放在眼里等语,岂不落了人口实。

    他等,约莫两刻,就听那边一阵马蹄声,然后一个圆滚滚的老太太屁滚尿流地跃下马,几乎急得一路滚过来:

    “苏州知府胡跋见过国公爷!”接着就是三叩首。

    北堂傲眼扫奉书,奉书就跃下马,将那日佩戴在柳金蟾身上的腰牌拿到胡跋眼下一晃。

    胡跋吓得“啪嗒”一声再次软倒在地上:“不知璟公”主!

    “咳咳咳”

    北堂傲赶紧一阵干咳,他可不想多一个人知道他冒充战蛟那小子——谁让他仗着皇太父的宠溺,不跋扈都不是他!

    胡跋赶紧收住尾音,继续低低地垂着头。

    北堂傲朝奉书比了一个“散”的手势。

    奉书就朝胡跋比了一个独你一人留下,公主有话说的手势。

    说什么?

    胡跋刚一听人说什么国公爷来府砸门,她就知怎么回事了,没见过猪走路,还没吃过猪肉么?大周的公主个个都是妒夫兼悍夫,尤其是习武出身的,彪悍又跋扈!

    驸马算什么,在家都是受气包,回家就得以公主马首是瞻,宠幸一个小妾,都要看公主的脸色,纳悬是胆颤心惊,一个不小心,弄不好公主就把她踢了,改嫁新人了。

    胡跋冷汗直流,她终于明白那柳金蟾为何只字不提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把玉堂春又送回牡丹亭了,还不敢夜不归宿了——

    驸马不好当啊!

    一时人散了。

    北堂傲令奉书丢一包银子给胡跋:“换扇门,不够的,本公再命人送来。”

    胡跋哪敢要,但不要,更是找死!

    胡跋赶紧拾起银子,双膝跪地再谢恩,这次的礼就比照嫡公主来拜了。

    “今夜,你可见过本公?”

    北堂傲故意压低模仿战蛟昔日傲娇的语气声,缓缓冷笑道。

    “不曾!”胡跋赶紧回道。

    北堂傲笑,又低低冷笑着问:“那你可知今儿所为何事?”

    胡跋赶紧磕头请罪,然后道:“小的再也不敢带着驸”

    “咳咳咳——”这次北堂傲不及咳嗽,奉书就先咳上了。

    胡跋赶紧止语,呈匍匐状。

    “公府的体面,还望大人成全!”奉箭笑吟吟的,意有所指的低道。

    “是是是!小的只字不提就是对内人也不提及!”

    胡跋保持匍匐状,一动不动,她哪知自己今儿会拍马屁拍拍在某公的马蹄上!

    “如此,甚好!望——好自为之!”

    北堂傲言罢就调转马头。

    不待胡跋反应,二人如来时般,迅即如风,待胡跋闻声抬脸,要看个背影,无奈就只见两个身披斗篷的大黑影消失在夜幕里,那里还有一丝棱角,让她好生惆怅——

    璟公主,他可是当年大周第一美人战兰之子,传说他貌似其母,宛若空谷之兰,不染纤尘,但若细细观之,眉眼动人,有销——魂蚀骨之美,人多谓齐名的北堂家公子不及!

369。第369章 夫荣妻贵:慕容冰是老狐狸() 
可惜这“京城四公子”名冠长城内外,但所见者寥寥无几,传说尤其以北堂与战家两公子最为出众,当今皇太女为之魂牵梦绕数十年,无奈二人命薄,皆无缘于皇家,不想倒纷纷折枝于寒门了——

    怎么她就没晚生个三四十载呢?

    但

    胡跋心中微微觉得蹊跷:怎得堂堂大周皇太父最疼惜的外孙出嫁,举国上下无人知晓,要知道当日单是他征战提前返京,就谣传他要出降慕容家秀,明明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倒闹得朝廷内外人驹知!

    难道?

    这是投鼠忌器?

    怕又闹得满城风雨,反倒让人嚼舌根翻起了旧事?

    无数疑问纷纷浮上了胡跋的心头,一个明明无厘头,却被无数女人嚼了各种舌根的艳闻,瞬间在胡跋的心底化无形于有形,这就是——

    其实璟公主在军营就与那慕容嫣有染,还不止一二次那么简单,不然他又不似北堂公子中了巫术发了疯,皇太女怎会轻易放他出宫下嫁呢?

    哎,可叹可叹,那慕容嫣唾手可得的驸马与国公爵位,偏偏就因她朝三暮四而作罢。

    胡跋惋惜,惋惜之余有起猜测:慕容冰可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怎得会在女儿婚事这一问题上栽了跟头?难不成?慕容嫣朝三暮四也是情出有因?

    思来想去,还是大周公主们不检点,婚前婚后,驸马们都绿帽子不断,想必这璟公主也非等闲,既非等闲,谁家又愿意无缘无故戴绿帽,还得不定时地戴。

    胡跋摇摇头,任凭仆人们为她拂去一身的尘土——

    美人啊,不是如玉,就是如祸,还是那句话,丑夫是福!只可惜了,慕容冰这宦海三十年的沉浮,四十余载的辛苦经营,最后却落得这连降六级,赋闲在家的下场。

    可怜可叹!

    可怜她机关算尽太聪明。

    可叹她三十年马屁没攀上北堂府,倒让战府一脚踹倒了青云梯,灭了她一族的好根基。

    胡跋拍拍屁股往家走,先是瞅了瞅好似蜂窝的府门,再又看看碎了一地的匾额,公主就是公主,怪道京城大官们见着他们都一个个陪着笑,原来是这样的暴脾气啊!

    “把门先拆了,赶紧烧了!若人问起就说门栓坏了,今夜之事谁敢传出去半个字,先打三十大板,再撵丢出去!”公主矮主,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仆人们一个个战战兢兢,纷纷去拆门。

    “那那边”

    一个仆人暗暗指了指那边设宴的地儿。

    胡跋这才想起酒宴还能不干净撤了?那边一个老鸨就领着两个侍童哭哭啼啼地跑来:

    “知府大人啊,你可得为小民做主啊,哥儿正伺候柳大人呢,那柳家的仆人就凶神恶煞地冲进来踹门砸板凳的抬人走,把我的那些个哥儿吓得哦拦,还要打人呢?”

    胡跋默默地看着自己家正在远去的大门:打人?老娘的门都让砸了!

    老鸨说了一通,见胡跋不说话,不禁顺着胡跋的眼看去,喝——大半夜得咋要换门啊?

    老鸨想开口问问,胡跋就不疾不徐地转过眼来看着老鸨道:“爸爸也不要伤心。这事啊”

    胡跋眼神一动,白管家就赶紧习惯地递上一锭足足十两的白银。

    老鸨一接过沉甸甸的白银当即欢欢喜喜地笑说:“看知府大人你咱还能要您的钱么?”说是这么说,他可把那银子抓得死紧死紧的,丝毫没松一丝毫厘的意思。

    “先给哥儿们都各做一身新衣裳,其余就赏你了!”

    老鸨啥子性格胡跋还不知道?她也不计较,眼下她只有目的,那就是:“这今日之事?”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老鸨可是老油条,一见胡跋这眼色当即会意。

    胡跋点点头,示意老鸨可以走了,她得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她今晚这心啊,“噗通噗通”的——

    忍一时之气吧!

    但一想起柳金蟾,胡跋还是嘘唏,年纪轻轻,就靠着男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有意思吗?可怜哦,戴着绿帽子还得天天回家受男人气,这是遭得哪门子罪,虚荣啊——

    没一点女人该有的自尊,夫荣妻贵能长久吗?

    果然还是慕容冰那家伙有远见,家世清白,子孙面上才有光,一时的如日中天,怎及一世的平平安安呢?

    胡跋一路感慨着返回正房。

    另一头的何幺幺忙了大半日,腰酸腿疼,不想这入了夜啊,还是老想着那事儿!

    翻来覆去吧,较之昨儿更甚。

    眼合了闭、闭了合,好容易浑浑噩噩要睡去了吧,外面又突然闹腾腾的,马也在叫,还有小娃娃在哭,问问什么事儿吧?

    一会儿说秀没回来,姑爷去寻秀了,一会儿又说姑爷回来了,秀还是没见着

    这闹腾腾的,分明就是这最后一晚都安了心地不让他何幺幺好睡!

    不起都不行了!

    这乱的

    他要是再不起,照这个乱法,若是偷偷有外面的野女人摸进来,一船如花似玉的男人们,个个都是最诱人的时候,倘或谁有点什么差池,让外面女人占了便宜,就是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他这当爹的如何向女儿交待?

    扎挣着,何幺幺推醒睡得更不知今夕何夕的薛青:“你这二日怎么也睡得跟个死人似的?”

    他最担心的还是那个近日没打着照面,但初进屋就把自己脱得光不溜丢的小戏子——

    别人被占了便宜都是哑巴吃黄连,他可好,一哭二闹三上吊,生怕人不知道他让人看了身子似的,只往大里闹柳家的脸面啊!以后再是要撵走,眼下也不能让他丢了!

    薛青浑身发软,虽耳听何幺幺喊他,但人还是忍不住想要磨蹭磨蹭,无奈他还不及伸个懒腰,何幺幺又戳来:“怎得了,今儿还磨蹭起来了?”

    吓得薛青忙起不迭,硬挺着满身的虚软,伺候何幺幺起来。

    只是他刚挪动腿,一片潮湿就忽然好似烫了人似的又袭来,吓得他赶紧一跃而起,哪管自己这腰膝酸软,胡乱合了一件衣裳就蹲在床边给何幺幺着鞋。

370。第370章 烂醉如泥:难不成马车也醉() 
何幺幺也不疑其他,主要是一则屋子里黑乎乎的,二则嘛,他近来也是一身狼狈,那有空顾及薛青。

    匆匆忙忙,二人和衣起来,才把门拉开个缝儿,就见那边灯笼下,隐隐有辆马车好似喝醉了似的,东横一路,西横一路地椅过来:

    “这是哎哟――”

    何幺幺指着那马车,还不及问出口,人就被某个急巴巴好似妻主被野男人拐走了的野狐精,一个趄跌撞在船舷上,当即要开骂,野狐精倒还先喊上了:

    “夫人醉了,难不成马也是醉得?”

    喊话间,大半夜也不忘把纱幂罩住头身的野狐精,已经一马当先率领着他那群虾兵蟹将,全都呼啦啦地一窝蜂似的散到了船下,将下面那辆马车团团围了水泄不通。

    这是?

    何幺幺不解,他忙拉了一个人来问:“夫人这是?”不说陪知府大人喝酒么?

    此人可好,偏巧是船家的人,他也不知头尾,迷迷瞪瞪地朝那头一瞅,心里顿时一阵嫌恶:

    “能干嘛?刚从野男人被窝里爬出来呗!”大半夜就在闹腾这事儿。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再看刚那野狐精铁青的脸,这节骨眼儿,野狐精的脸能好?弄不好那数日未见的两狐狸精也得起来闹腾呢?

    何幺幺脑子一转,赶紧装作没看见,一溜烟就往睡房里奔,暗想着他睡了,难不成他还要帮这野狐精出来理事儿?

    何幺幺前脚一溜,后脚他这行为就被人丝毫不差地一一转与北堂傲听,气得本就脸发青的北堂傲,整个人一阵阵发黑,暗道:

    好啊!欺负小婿时,你就雄赳赳气昂昂,你闺女在外面乱来得不省人事了,你就做袖手旁观当缩头乌龟了呢?且等着

    但再等这何幺幺也要回老家了吧?

    北堂傲正要咬牙想个“孝敬”何幺幺的法儿,那马车就嘎吱嘎吱地过来,他还那有空多做思想,只觉得那马车比人喝得还醉似的,歪歪倒倒,几次都险险地要翻了过去一般,北堂傲那还等那马车慢慢腾挪过来――

    他三两步就二度往下直奔而去:“你们谁驾的马车啊?”

    驾马车的谁啊?

    雨墨。

    怎得是她呢?

    还得从莺哥与玉堂春那日全都去了衙门说起。

    这两狐狸精全去了苏州城,纵然说是有个苏秀才在哪里,但柳金蟾素日里就名声不太好,尤其在北堂傲这心里、眼里。没事都常思有事,更何况莺哥还不是个省油的灯,玉堂春更是个动不动就拔毛熨贴的

    北堂傲左思右想都觉得里面有猫腻――

    他不在身边,玉堂春眼下又是个好上手的,稍不小心,指不定就让柳金蟾得了便宜。

    于是,北堂傲再三叮嘱雨墨,一旦柳金蟾在外面找了野相公,回来必要拿她是问。

    雨墨可是个人精,她敢惹柳金蟾也不敢和北堂傲吊歪,自是每日把柳金蟾看得好好的,稍有一点不对劲儿,她都会立刻派人来送消息。

    至于柳金蟾真的是不是干净,有没有趁着去衙门做人证的当儿,拐进某个院落,又或者在牡丹亭小憩个一时半刻呢,北堂傲一没声闻,二嘛,他算过时辰了。

    若是胡跋与那刘宣那等见着男人就扑的女人,即便是玉堂春这等早洗好就等着随时就位的,就是快马加鞭,加上一来二去的路程、以及推门进屋直接上炕,也只够猴急地滚上一遭,弄不好手上的干瘾还没过上,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