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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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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幺幺抿紧唇,挺直腰,作势要将自己的气势拿出来震慑震慑,这不知公公为何物的北堂傲,岂料他的脸还没板长,那头野狐精居然就气势汹汹,一副挡我者死的模样横了过来。

    这这这

    狼崽子也涨威风了?

    何幺幺奋力把头颅高抬,只差没令人抬根长凳垫垫脚下涨涨身高,岂料他意识到身高差时,野狐精已经大步流星而来。

343。第343章 先发制人:小薛青首当其中() 
何幺幺鼓足所有的气力,力图要在第一喝就让北堂傲败北,不想这野狐精一个冷眼横来,当即吓得何幺幺心里低呼一声“哎哟我的爹唷”,两腿一软,不是身后的薛青及时扶了一把,他差点先跌坐在地板上――

    这这这,疯了不成?

    何幺幺到嗓子眼的话打结在舌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北堂傲目中木人地打他身前而过!

    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是耗子药了?

    老鼠喝了二锅头也没见谁,胆敢见了猫还逞凶斗狠的!

    何幺幺瞠大眼,待要把这野狐精发飙的缘由看个所以然来,北堂傲身后四五尺远处两个一看就不三不四,走个路还细细碎碎妖精状的两个粉面小男人就映入他眼里来了。

    “老爷”

    眼见着暴虎扬长而去,薛青唯唯诺诺地小心拉着何幺幺的衣袍,无比担心地问:“那二人是不是就是?”弄瓦回来说的新季叔?

    何幺幺要拍拍薛青安抚安抚,那边何幺幺带来的陪房就屁颠颠地跑来小声道:“了不得了,悍虎今儿是泡在醋坛子里了!”

    何幺幺横了来人一眼,整理自己这家翁刚才被无视了的权威:“酸了、臭了才好呢!”女儿不在,稍安勿躁!

    来人吞吞口水,担心的眼微微扫过薛青,然后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他在屋里说让青哥儿去房里认认新人貌似要给新季叔排个先后、大小什么的!”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浓眉倒竖:“一个千人枕的戏子也敢登堂入室,排大小了?”说着要冲过去,但人还没跨出步子,就有二人将他架住了:

    “秀不在他能给咱们脸面?”

    其中一个还比一个枪尖一挑,人噗通落河的姿势,然后道:“然后和秀说老爷你们都回景陵县了,可怎么办?这姑爷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奉箭说他们爷祖辈是塞北响马出身。

    响马是什么?

    就是杀人越货的土匪!

    何幺幺一跺脚,暗骂这黑吃黑还罢了:“难道我何幺幺一个千王的幺儿子,还要被一个山旮旯里的山匪压住了?我,何幺幺和漕帮也是干亲戚关系呢!”谁怕谁!

    “老爷啊,秀还在衙门告那县令不知好歹呢!”

    一个人低低道:“您和姑爷就这么在家先闹着常言道家和万事兴,眼下秀真有什么,咱们不还得指望姑爷娘家撑腰么?这要是闹僵了”

    “闹僵,我怕什么?”何幺幺继续嘴硬。

    一个人立刻叹息道:“秀要娶这么两个丧门星,姑爷就气这模样了,您想,您再和他闹得有你无我的他一气回娘家了,弄不好模样好,说改嫁就给改嫁了秀谁救啊?”

    何幺幺一想到这层,眼瞅亲信:“你说的对!小不忍乱大谋,只要金蟾在,不怕这小子不服软!”

    “是啊青儿”这人立刻对薛青递眼色儿,“还不去?”

    薛青一提到北堂傲就怕得不行,但人人都看着他,他只得眼巴巴地回瞅何幺幺。

    何幺幺也对他摆手:“去吧,他要敢怎么你,你喊就是!”

    喊能顶用?

    不说远,就说当时一招打飞何季叔那半截断刀的好技艺,薛青几乎能看见悍虎一闹,两指一使力,当即便能将他的脖子给拧了。

    “那青儿”薛青还想挣扎,无奈丝毫未觉察到薛青踌躇的何幺幺示意薛青先去安抚安抚那个悍虎。

    薛青无奈,一步三挪移,被人推推搡搡往前,才临到北堂傲楼上卧房外,他就有些支持不住,几次想要逃,却又无处可逃,只能听着里面一个人报说:

    “姑爷,青哥儿来了!”

    然后屋里一个冷冷冷的声音奸笑道:

    “还真够磨蹭的,这会子才来?爷啊,难不成他一个屋里人都算不上的东西,真当有何季叔撑腰,就可以不把爷您,这明媒正娶的正房放在眼里了?”

    北堂傲未答,另一个则甜腻腻地笑道:

    “爷,真是好脾气,对这么个不知规矩的下作人,还客客气气的,以我说,不如先让他在门边跪上半个时辰,再让他进来,这种人不多吃点皮肉苦,不知谁才是他主子!”

    “就是,也不想想,将来夫人出门做官,里里外外都是爷您亲自打点,安排,他难不成要躲在乡下一辈子?”

    奉箭的声音则笑道:

    “两位季叔说得极是,听夫人的意思,就没打算要他,似乎是看何季叔用着他顺手,就索性留着放在乡下白养着,陪何季叔,也算是替她尽尽孝家里不过多费些嚼用罢了!”

    “也难怪,刚我过来,瞅他那模样,是生得听磕碜哎呀,爷想来是累了,咱们兄弟先回屋,让爷先休息,看我们这呱呱的,爷脸色都不好看了!”

    说话间,不待薛青回神,里面门帘一打起,两个千娇百媚的男人,就袅袅婷婷,一步三扭地自屋里出来。

    “哟,这就是青哥儿啊?”

    莺哥走在玉堂春身后,用极其蔑视地目光将薛青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打量了一番,然后低低地嗤笑了一声,附耳与前面的玉堂春道:

    “怪道守了夫人三四年还是完璧之身与哥哥你真正是云泥之别,怪道是个一辈子守空房的货!”

    薛青咬唇,红着眼要哭,又不敢哭,只能把头几乎埋到了胸口,手脚也瑟缩得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莺哥还要说点什么,手却被玉堂春微微扯了扯,这才住嘴,预备一会儿再好好发挥发挥!反正,他看他不顺眼了。尤其是他们刚才进屋时,那一脸鄙夷、嫌脏的模样,莺哥想来就一肚子气!

    所以,莺哥走时,明明是向前迈脚,人忽然好似扭了一般就朝薛青倒了过来,薛青躲闪不及,就生生被鹦哥踩了泪花流,他还没敢叫呢,莺哥倒恶人先告状了:

    “哎哟,你看着老实,怎得心这么黑呢,不高兴你骂我啊,何必玩这种阴招儿?看把我脚扭得呜呜呜,好像都要肿了!”

344。第344章 借力使力:玉堂春先发制人() 
薛青张口结舌,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嘴笨,半日只来得及重复着:“是是是”

    “当然是你,难不成还能是我自己崴自己脚?真是人心隔肚皮,看着老实、一肚子坏水,哥儿啊,将来可得小心着他点,怪道何季叔喜欢他,不喜欢爷,定是后面不知嚼了多少舌根去!”

    莺哥再接再励,欲在发挥发挥,北堂傲那屋里突然有了一丝动静:

    “外面怎么那么吵?”

    北堂傲一冷淡淡地开口,屋外得莺哥立刻噤声,狠狠地瞪了薛青一眼,还不忘暗暗补上一抓,转身就让玉堂春扶着回他们的房里了。

    薛青还不及喘过一口气,屋里抱瓦就挑了门帘,与他没好气地说道:“姑爷让你进来呢,你瑟瑟缩缩地像个什么样子?怪道让人看不起9没进屋就让人说道。”

    薛青不敢多言,绞紧颤颤巍巍地小心跨过门槛,未到两步,远远地瞧见北堂傲斜躺在那边的卧榻上闭目养神,他就腿软地噗通一声跪在门帘处磕头:

    “姑姑爷好!”

    北堂傲闭着眼儿,眼皮子都懒怠抬一下,只是仍旧休息,让弄瓦继续捶着腿。

    “爷昨儿伺候了夫人一晚上,今儿累得慌,不想多说话。你也别在这多耽搁了,省得何季叔当爷又欺负你!”

    奉箭趾高气扬地侍立在北堂傲身边奉茶:

    “刚才门外两个小叔,你也看着了,爷让你去各屋打个招呼,行个礼,虽然何季叔说要夫人收你到房里,但毕竟还没收,你仍旧只是个下人,在新小叔面前不可无礼,这是其一,其二嘛,就是你将来进了屋,也该有个先来后到,毕竟他们先进了屋,将来你也得尊称一声大哥,要有个尊卑!”

    薛青不敢说话,抱瓦道:“愣着干嘛,谢了爷的恩,赶紧去给玉哥儿磕头去啊?”

    薛青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人就被抱瓦领着出来朝船头那间屋去。

    薛青屋外抬脚一走,北堂傲的眼皮就静静地抬了起来,示意奉箭去瞅瞅。

    偏奉箭才应着要抬脚出门,船那头就忽然传出薛青一失声的叫来。

    “怎得了?”

    奉箭扶着北堂傲要赶紧挑帘子出门来看,楼下何幺幺就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了上来:“怎得了、怎得了?”

    一边喊一边跑,一众人就直奔玉堂春那边屋飞奔而去。

    奉箭隐隐有些担心玉堂春的安危,不想自己却被北堂傲拦住了。

    “玉班主?”可是客?

    北堂傲冷冷一笑:“一个半年来在苏州城呼风唤雨,替人买通各种关系,其中大赚其利的男人,你以为他真就只有那张脸?”和榻上的好功夫?玉堂春什么手段,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果不其然,就在何幺幺几个大张旗鼓地前去兴师问罪,险些把船弄翻之后,玉堂春屋里爆发出玉堂春嘶声力竭地叫喊声了。

    接着就是玉堂春哭哭啼啼说他没脸见人,身着一层薄如蝉翼的内裳,就要往河里跳的戏码。

    若是寻常人还罢了,但他是玉堂春。

    “我不活了,知府大人――莺哥啊,你要好好告诉知府大人,他们是怎么侮辱我玉堂春的!”

    “你们不拿我玉堂春当人,你们欺负我,知府大人你做得什么媒啊!我死了,你们柳家也别想好――”

    玉堂春哭得梨花带雨,闹得这叫一个寻死觅活,急得何幺幺拿着衣裳数次欲为玉堂春穿上,都被玉堂春挡开了闹,亏得不是码头上,不然岸上都得是人了。

    莺哥更是火上浇油地喊着:

    “你们扫我家哥儿的脸面,就是扫知府大人的脸面,你们都不得好死!我我要去告诉知府大人――说――说你们柳家阳奉阴违,根本就是笑里藏刀!”

    急得何幺幺劝了这个,有劝那个,一个劲儿赔礼又作揖,吓得一头的虚汗,本想派人来让北堂傲劝劝,不想来的人才开了口,奉箭就冷言冷语挡了回去:

    “若是寻常季叔,我们爷能让他们进咱们家门?就是知府大人保的媒,爷菏泽一天气得都吃不下饭,现在还闷得不想说话呢,你让他去劝,不等于火上烹油,还嫌不够乱么?”

    这话来人一传给何幺幺听,何幺幺两眼一黑,直接笔挺挺地躺在了甲板上,吓晕了。

    北堂傲一看,不妙了,他不过只是想逗逗何幺幺,让他知道什么是老虎屁股摸不得,谁曾想他竟然这么不经吓,小小的知府就能把他吓昏死了。

    为了不让柳金蟾回来问他要爹,他赶紧指挥人掐人中。

    玉堂春和莺哥也不好意思再闹了,索性见好就收,装出一副娇滴滴地模样,坐在屋里抹眼泪。

    何幺幺六神无主,北堂傲端坐中间仍旧板着一张青色的脸,只有奉箭从中说和:

    “玉班主也不要与我们何季叔计较,我们何季叔明儿就要带着青哥儿他们乘船北上回老家去了!”

    呃?

    何幺幺一愣,要说他没说过这话啊!

    但他不敢说话,尤其是那玉堂春隐隐听完这话,心情好似有些平复,还愿意披上外袍遮住他透透的肌肤时,他选择了默认――

    他这公公当的,贵婿贵婿,屁!女婿贵了,他这公公就贱了!

    “说得好听走了就算了?”

    玉堂春还是不依不饶:“无端端地,带着一群人冲进来,难不成奴家这身子就是让人白看的?”

    屋里一片哑然,何幺幺只能作揖,解释自己误会了,直骂自己该死,眼斜北堂傲帮忙两句,不想北堂傲也是一副忧伤,好似他也深受其害的模样,这让何幺幺不禁想起那夜他地刺进他们夫妻卧房的事来

    “这事儿大家谁都不说,夫人回来也不会知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敢说没有个漏口风的?可怜我玉堂春刚嫁人,就让你们这般不当人的作践这还还怎么活啊?怎么在妻主面前做人,知府大人你做得什么媒!”

345。第345章 翁婿之争:何幺幺最终败北() 
玉堂春前面的话,隐隐觉着何幺幺脸上的肉在颤动,为不让自己的被人吐槽,他赶紧后面又补了一句“知府大人”,成功堵孜幺幺那心口呼之欲出的话儿。

    何幺幺能说啥?

    就算这玉堂春是人家知府大人玩腻了的老姘头,就算知府大人明摆着就故意让他闺女替她戴这顶果绿果绿的绿帽子,他们柳家为了小命儿,也只能“欢欢喜喜”“感恩戴德”得将这么一株残花败柳供奉得跟小祖宗似的

    哎,哑巴吃黄连――谁让人家是知府大人的枕边人呢?

    何幺幺忍气,斜过眼去看北堂傲,北堂傲那脸也是冷冷的,看样子比他这个当公爹的还无法,谁让这“残花”而今是个贵妾呢?

    何幺幺本以为气煞了女婿就是自己欢欣鼓舞的时候,不想今儿,他眼看着女婿就跟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自己也着实高兴不起来。

    玉堂春还在哭诉自己的不公平待遇,口口声声说要知府大人给他评理,莺哥也在一边附和,唯独奉箭和几个家仆从中劝阻,说这种事儿,闹大了,于玉堂春无益,男人嫁人了还是要注意闺誉等,玉堂春和莺哥才渐渐没了声。

    只是

    “这事儿说算了就算了,难保不会有下一次!”莺哥开口。

    北堂傲继续看自己的修整完美的指甲,默不作声。

    何幺幺是公爹,又是今儿这事儿的罪魁祸首,他只得硬着头皮上:“那要如何?”他都要被赶回老家了还要如何?

    “如何嘛?”莺哥作势看玉堂春。

    玉堂春斜眼就看合计数身后的薛青,露出一副刁蛮的模样:“有他无我、有我无他!此事因他而起,自然要因他而灭!”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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