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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秤砣铁了心的模样。
胡跋毕竟是个要面子的女人,男人小小闹闹,她可以宠着,但这么没完没了的来,她也是有脾气的,当即也不管玉堂春那身上有没有衣物,踢开门就自个大敞着门扬长而去,末了喊了一声:
“惹恼了本官,仔细让刘家把你再送别人了去!看谁还来迁就你!小小戏子也不知转了多少手,本官宠你两分,你还不知天高地厚了!”
玉堂春刚才那股子倔劲瞬间好似奔溃一般,瘫软在椅子上,然后从脚到头止不住的颤抖,不是紧紧咬住的唇,渗出丝丝红丝来,北堂傲都要觉得他是不是有什么先天疾病。
“班主!”赶紧着进来合上门,为班主挡住满身羞涩的莺哥,紧着上前,为玉堂春披上夹衣,“何苦逼得这么急,明明半年都都挺过来了#娘也死了不是么?”
玉堂春却不说话儿,仍旧两眼恨恨地瞪着一个地儿,不说只言片语,莺哥的泪就滚滚落了下来,啜泣道:“都是我姐一时糊涂,不然大哥也不会苏姑娘也不会”
“别说了!”玉堂春大喝一声,“过去的事儿提她做什么?有用吗?”质问的眼底是刚才那般羞辱也不曾有的泪花在转。
“是我们太傻,是我们以为咱们是凭本事吃饭,是咱们中了人家的计儿,谁让咱们什么好好的营生不做,要干这营生呢?”
玉堂春似是要要强的吐出一个个字,想说自己是活该,无奈一开口,大滴大滴不甘的泪珠儿就顺着倔强的脸颊滚滚而落,不屈、不甘、无奈连同所有失去,却无法挽回的痛楚,让半年来自她走后,一直不肯掉一滴泪的他,泪花儿止不住的落。
看得箱子腰酸背痛的北堂傲和奉箭也忍不住动容了,只是
他们才要拘一把同情泪,那莺哥就忽然低低道:“班主心情不好,莺哥就让那柳姑娘改日”
“不!现在就喊进来!”玉堂春立刻用手擦去脸上的泪,努力露出一个素日里勾人的笑意来,恨得北堂傲差点吐血而亡。
“可是”莺哥一扫玉堂春那似是不便的身子,微微迟疑。
玉堂春放荡不拘地将身上那件莺哥进来给他披上的单衫拉开,对着镜中的自己一照:“外面那些个女人们不都想仔细看看,我玉堂春这样是什么样么?”
分不清是自暴自弃还是有意要试探人心的话语,气得差点吐血而亡的北堂傲瞬间又活了过来:他这辈子没见过勾引别人女人,这么死不要脸的男人――他要杀了他!
北堂傲一冲动,吓得奉箭赶紧咬耳朵:“夫人要知咱们在这儿,刚才”一言瞬间让北堂傲静若石膏,怎么说呢,要是金蟾知他看见那肥婆在玉堂春身上上下其手的模样,他真会恨不得死了算了――太其实柳金蟾也对他那么干过了,只是看别人和自己,两码事了!
“只是班里”
莺哥想说没必要因那知府的话儿又再折腾自己,然玉堂春却只是笑看着他问:“班里还有谁不知我这些事儿?”自那刘宣多看了他一眼起,上至知府大人、下至福娘、白总管这些个狗仗人势的奴才,谁没把他扒了睡过好几遭儿?
“班主”莺哥欲再说,玉堂春却只是对他摆手,“去请柳姑娘吧!”只要能帮那个她,谁睡他,他都愿意――除了她,他心里不会有第二个人。
莺哥抿着唇,倔强不动。
玉堂春这才回眸,拉着莺哥的手握紧:“我这心,你还不知道?为了她,还有什么不能做?”多少次酒醉,自陌生女人身侧醒来,他图得是什么岂能功亏一篑!
“可这么久了,她也没见”莺哥满是担心。
玉堂春执拗地摇头:“我不管,她一日不好,我便一日不好!她好了,我玉堂春,就是死也甘愿。我这半年,是为了她而活的!”不为她,他半年前就了此残生了。
莺哥叹了口气,他很想苦口婆心地道一句:
“而今你我早已人人口中人人轻贱的残花败柳,她再是情深如笃,只怕也”
306。第306章 无功而返:北堂傲被拿正着()
然,莺哥,抬眼一看玉堂春那始终如一的眸子,少不得咬咬唇,转过身去请柳金蟾,只希望这是最后一个,他不希望班主再以这么作践自己来折磨自个,他希望重新看见过去个爱身如玉,贞烈的玉堂春,但可能吗?
莺哥心事重重请来柳金蟾,箱子里的北堂傲默默啜泣:他此刻,连抓妻主回家的权利都没有了――破箱子,好死不死。。 抬别处不行,偏偏抬在这鬼地方!
北堂傲恼阿恼,恨得只差没用门牙磕巴磕巴,把眼前的箱子给磕巴脆了!看柳金蟾还敢不敢背着他私会不要脸的戏子。
北堂傲在箱子里悲戚不已。
满肚子盘算的柳金蟾一跨进屋,就有开门见山直抒胸臆的念头,无奈,她才刚踏进前门,人就吓得一个激灵,直愣愣地从门里跳到了门外,真不是她是君子,着实是那次随孙墨儿看窑哥被捉的后遗症――
墨儿的相公太凶了!
“你你你”能不能穿上衣裳说话!
柳金蟾手指着玉堂春,眼一时也不知往哪里搁好,刚才一番慷慨陈词全飞进了爪哇国!
“进来吧!”玉堂春随手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单衫披上。
柳金蟾这才蹭蹭蹭沿着门缝进来,随便小心地合上门,还悄悄落了闩,眼见玉堂春看她闩门的手,她赶紧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外面看见不太好!”貌似闩了门更不好吧?
箱子里的北堂傲气呼呼地撇嘴:假正经!
玉堂春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闩上的门,他也不知该想些什么,这大半年他都不记得自己为了救人,爬过多少女人的卧榻,有时酒醉醒来,才发现身边早换了不知名的女人,他还能有什么可以讲究的?
柳金蟾想搓搓手以掩饰自己的紧张,但这一搓手倒像她在打人主意似的,她只得僵立在门口开门见山道:“刚才屋里的话,我都听见了。。 ”
玉堂春径直在椅子上坐下,对着镜子一点点地卸妆:“那又如何?你能有办法拿到奴家的卖身契?”
“那得看你的卖身契在谁哪儿?”柳金蟾眼见玉堂春背过身去,胸口的压力就少了泰半,没办法,她实在对性感过头的男人没有反抗能力。
“苏州知府胡跋手里!”他早打听过了,那夜他被刘宣送到胡跋榻上时,送去的,还有他儿时被卖进戏班的文契。
柳金蟾低头不语,她自身都难保,如何能帮他拿到卖身契
柳金蟾在北堂傲恨恨地目光中,一步步靠近卸妆的玉堂春,低低耳语:“除此外,也许我们能在别的方面联手!”柳金蟾不想答应她办不到的事儿。
玉堂春懒懒地看着镜中俯身他肩头的柳金蟾,不知是不是他过于敏感,这个柳姑娘明明是如此亲昵地动作,却丝毫没沾到他一丝衣片儿,明明他已这般如在盘中!
“玉堂春不懂姑娘所指!”玉堂春继续卸妆。
“知府与刘府沆瀣一气,后面的利益相连不是一个你能轻易能挑拨的!”柳金蟾继续俯身吹耳边风,她而今唯一可用的棋子就是这个玉堂春了。
玉堂春一怔,笑:“不解姑娘所指?而今苏州城谁不知我玉堂春是知府大人身前的大红人?跟你有何好处?是好吃还是好喝呢?”
“柳某闻玉堂春也曾是个贞烈,不畏权贵,戏台上就敢拔刀抹脖子的烈男子然,是什么让昔日的烈男子,而今沦落于权贵狎玩中?还被踢来踢去”
后面的话,柳金蟾不忍说得太白,毕竟这已经是别人的痛,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残忍提及就罢了,再说细了去,岂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
玉堂春冷冷一笑:“当时是不懂事,而今是想明白了,能有什么比荣华富贵更要紧呢?”
说着,玉堂春自椅子上起身,一转身朝柳金蟾步步走来,直将柳金蟾逼到椅子上坐下,“柳姑娘敢说,你,今夜前来,就没想过也与她们一般,也来分一杯羹?”
音落,衣滑,肤滑如玉
吞吞口水,不敢狠看!
“柳某不敢说是一个坐怀不乱的真君子,但也绝不是一个趁人之危的真小人!”
柳金蟾手拉滑落的衫袍,无比熟练地就给玉堂春拢回了个大半。
“若公子不愿出一口恶气柳某在此告辞!唐突佳人了!”柳金蟾赶紧作揖,欲从玉堂春的身侧滑出,礼退!
玉堂春没有挽留,只是留在原处自顾自地继续细细卸妆,慢啊慢地更衣。
北堂傲很奇怪,好容易等着这玉堂春收拾毕离开小屋,他和奉箭才跟木头人似的,浑僵僵麻麻、吱吱歪歪地爬出木箱,待要心里暗骂两句“他爷爷的”――
门开了,玉堂春锐利的眼直直地瞅着他二人:
“爷的身子,还好看吧?”
北堂傲和奉箭这才想起,他们着的是女装!
***8**
苏州城的夜,寂静。
既然关了城门,家自然是回不去了!
月如银盘,升上中天,将大地照的犹如白昼,一切清晰可见。
柳金蟾头戴纱帽,领着雨墨在人烟渐渐稀少的小路上溜达,离开牡丹亭,柳金蟾有一种难言的挫败感,都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她却是东风不来,万事欠备,怎么办?
逃回景陵县?
柳金蟾沉思的脚步在踏在青石板上,一步一声,清晰可闻。小雨墨和弄璋追在她身后,小步子努力不发出任何声响。
六日来,她打听了许多事儿:
如去岁时,玉堂春曾与一个女书生并肩无数次走过苏州城的大街小巷,宛若神仙眷侣,天生的一对儿。
如去岁时,刘府刘大人一眼相中玉堂春,欲纳其为小,玉堂春剑横颈脖视死如归,那女书生更是为他不惜得罪权贵
但那刘大人是个什么人,她身边那个福娘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货色,她柳金蟾岂能不知?涉世未深的小小书生,一往情深只能动不动就抹脖子的小星儿,斗那家大业大的刘宣,无异于蜉蝣撼树,以卵击石
307。第307章 时来运转:玉堂春送上门来()
想多了
柳金蟾对福娘那一死的自责也减了许多,想想她逼良为娼、毁人前程,最后人死落得个家破人亡、夫离女散,算不算是报应呢?
玉堂春的话肯定是言不由衷的,但他在顾忌什么呢?难道他把自己都逼到了那种份上,还会顾忌生死?
想不明白!
柳金蟾长叹了一口气,仰脸望月,问自己眼下能让知府与刘府反目,展开厮杀还有什么好办法,毕竟知府这边的线埋下了刘府那边,她要如何下手呢?
“哒哒哒”是马车过来的声音。
柳金蟾下意识地往路边靠去,继续踱步,深思。
“哒哒哒!”马车在过了柳金蟾不到四五步的距离前,忽然停住了。
柳金蟾不解地侧目而去,北堂傲那不甘不愿的脸就露了出来,等着她不知是怨,还是思念,瞅着她眼儿瞪,嘴角笑,活脱脱一张三花脸。
“愣着作甚?还不赶紧着上来?”
北堂傲三分情意,七分娇嗔地低低一喊,柳金蟾立刻嬉笑着朝马车上爬,只是才爬到了一半:傻了!
玉堂春?
虽然马车内灯火昏暗,但这个第一次见她,光了一次又紧接着光第二次的男人,是个女人都难忘|别说还是个尤物!
柳金蟾一呆,北堂傲的扇子就准准地敲在了她的脑门上:“傻乎乎,盯着谁看呢?”当着他也敢乱看?亏他刚才还赞她坐怀不乱,不似先时了呢!
柳金蟾尴尬一笑,默默坐上马车,自嘲道:“见笑了!”
玉堂春立刻回以一个更尴尬地笑脸:“今日,冒犯夫人了!”早知她家有仙夫美侍,他这胭脂俗粉,哪敢关公面前耍大刀,让人凭白的见丑了!
柳金蟾傻笑,不敢答,就怕一个不小心,她今晚就别想睡了。。
“傻得你c似没见过男人似的!你不有话要和人说么?”
北堂傲刚眼见柳金蟾一副君子样儿,虽心里受用,但一想这玉堂春那么不要脸地脱给他妻主看,看一遭儿不够,还整个人凑近前又脱得个纹丝不见的,心里就来气——好似他玉堂春有的,他北堂傲没似的,不就,不就是敢露得那么那么死不要脸,明明还没他尺寸一半好
隔着一个北堂傲,柳金蟾突然觉得也没那么尴尬了,虽然她没打算让北堂傲知道此事,但
既然藏不住了,她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不瞒你说,我手上有一封奏白鹭县县令监守自盗,私售官粮牟利的折子!据金蟾所知,这霍恒之夫是刘府刘大人的表弟!他这官职就是刘宣举荐的!”
玉堂春不解这与他何干!
“此信本是要亲自交予知府大人仲裁,只是官官相护,只怕递上去,也是石沉大海,霍家花个几百两就能继续赚个盆钵锡满。”
“你的意思?”玉堂春仍是不解!
“你想不想让知府大人与刘府斗个你死我活?然后咱们从中获利?”柳金蟾抛出她的全盘计划,北堂傲只是静静地听。
“他们两府盘根错节,只怕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
玉堂春想自己使出了浑身解数,也始终只能是被两家玩弄于股掌之间,就连他故意设计那撞见一幕,也丝毫不能撼动两家勾连分毫。
柳金蟾笑:“那是利益一致!要想让两家真正斗起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让他们真正的利益互犯之时!你怕死吗?”
玉堂春冷哼一声:“早在半年前,我就死了,还怕什么?”
柳金蟾点头,朝玉堂春作揖:“那柳某先代白鹭镇的饥民们谢你,救命之恩!”
玉堂春赶紧道:“我不过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男人,哪敢受这赞誉之词,不过是报一己私怨罢了,柳姑娘千万不要抬举了奴家!奴家也是贫苦出身。”
柳金蟾也不啰嗦,作揖罢,只问:“知府大人的大印,素日可是挂在腰间?”
玉堂春想了想:“也不常,只是偶尔逢上有公文批复时!”
“你能摸得上吗?”柳金蟾避轻就重,只问重点。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