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难为:腹黑将军嫁进门-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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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爹”不及拉长,何幺幺后面“噼里啪啦”的一串要说北堂傲未婚先嫁,怎来的脸面还敢自称“姑爷”的话,就因北堂傲那生生露出的好大一片雪肩,吓得满肚子的话吞了泰半下去――他女儿这是被人玩了仙人跳,被迫娶了一个青楼花魁不成?
北堂傲一听何幺幺这根本就是给他扫脸面的话头,便知再是讨好也是无用,但脸面上的礼数岂能丢了,他不敢怒,只是当即装出一副吓着了模样,赶紧改了口:“季叔!”
这季叔不喊还罢,一喊,当即把何幺幺气了个人仰马翻:不会看脸色,也该会听语气吧?
何幺幺深呼吸数次,才微微回过几分垮掉的脸面来,是,他何幺幺是柳家的妾,人人嘴上虽然口苦声声喊他老爷,但谁心里不在后面骂他妾夺夫权,只是敢这么明目张胆喊他左一声“季叔”右一声“季叔”,除了柳家族里那几个老顽固,今儿这个在年轻一辈里,还是头一个!
“‘季叔’?谁又是你季叔?好生奇怪,雨墨,这是谁啊,穿得这般没皮没脸的!难道老爷我没交代过你,花柳巷子里那些个莺莺燕燕不许带进家里来么?玩玩就罢了!”再好看又如何?来路不干净,人就不干净!
何幺幺抬起高傲的下颌,领着身后的打手从侍立在他身侧的北堂傲身边,目中无人地大步而过:损人谁不会?一个季叔就能把他打败了?一个外面的疯子就连进柳家大门当个通房都轮不上你的!
北堂傲要反唇相讥,但他就是能言善辩的,何幺幺这话儿,他难不成还要去辩,越描越黑么?
北堂傲咬唇,对着身后的人暗暗挥手,几个仆人立刻过去,当着何幺幺的面,就将何幺幺要坐的上座,一哄而上,你抬椅子,我扛卧榻,三两下就撤了藤架下的椅子,只余一张摆满了瓜果的长几。
何幺幺凝眉,要发作,毕竟这不是自己家,只得拿眼看雨墨,这后院那是她说话的地儿?
雨墨夹在中间哪敢说话,眼两边一瞄,怯怯弱弱地,装傻地回了一句:“老爷不是知道?”
何幺幺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这是刚才他问雨墨的话儿,少不得咬咬牙:“知道?知道什么?你是说这个”
何幺幺待要拿手去指北堂傲。再道一遍“野男人”,眼前周遭都是自己的陪嫁,北堂傲若是再容这何幺幺大发厥词,他的脸面倒在其次,他北堂家的脸面将置于何地?
“小婿知小婿与妻主的婚事不是何季叔这身份能做得了主的n季叔一直就耿耿于怀,愤愤不平!是!妻主是何季叔养得,小婿也有心要孝敬何季叔,但何季叔何必见面就百般羞辱?”
北堂傲终究忍不住反唇相讥道:“柳家是什么人家?”
北堂傲眼斜奉书。
奉书立刻背到:“是景陵县牛村的望户,据说景陵小小县令是她女婿!”
“县令几品?”北堂傲再问。
“回爷,正七品!”
“本公子几品?”
“回爷,正一品!”
“谁贵?”
“公子贵!”
247。第247章 合:男人太美叫祸水()
这无厘头的对话
何幺幺有点云山雾绕,雨墨默默地拉了拉何幺幺,低语:“一会又得说自己是国公爷了”她就知道疯姑爷不能气,一气,一院子的人都得跟着他疯!
果然,雨墨余音未落,那北堂傲就端来了椅子,当着何幺幺大喇喇地坐在了何幺幺身前端坐下来,不敢拿气势压何幺幺,但气何幺幺是肯定的,不然今儿何幺幺刚骂他那些话,岂不是让奴才们看低了他?
“本公子是什么身份?”北堂傲一落座就再问奉书。
“回公子,是三等嘉勇公,国公之贵!”
“刚本公子这身装扮,他骂本国公什么来着?”北堂傲一边问,还一边拔出他的银枪,习惯性的舞动起来,其实也不是故意,着实气得手上不晚点什么,他会杀人的!他长这么大,头一遭被人侮辱,还羞辱地这般不堪!
“何季叔,我家公子这身装扮乃是京城贵族公子出嫁后的妆扮,宫里皇后、四御等无不这么穿!设若此话是在京城说,轻则割舌,重则当诛!”
“亲口这般侮辱本公,当如何责罚?”北堂傲今儿定要何幺幺知道侮辱他的后果!
“回公子,可杖毙,也可交由白鹭县县令代为杖毙,后弃尸乱葬岗,不得认领!”
耳听着这一主一仆演双簧似的,一问一答,还头头是道。何幺幺与他身后众人顿时明白这“疯”的程度了只是如果这不是疯的
何幺幺就觉得是自己疯了!哎呀这个疯子绝对绝对不能进柳家大门,他要进柳家门,金蟾他娘还不得当真,跟着一道疯啊!
何幺幺那里还有空听北堂傲给他下马威,这个女婿,他何幺幺是绝对绝对不会允许金蟾领回家门的!
想着,何幺幺也无心在和疯子计较疯子的名分问题,更不在意什么“季叔”不“季叔”了――反正,他绝对不承认这个疯子算是柳家的男人,准确地说,当下人给金蟾铺卧榻叠被都不可以!
他就知道这男人模样太好的,都不是好茬,村里那个楚傻子的相公与这个也不相上下吧?恶得那叫一个罄竹难书不说,也是个未婚就跟有了孩子的。一来村里,村里就发了大洪水提起这个,何幺幺更惊怖――
她家金蟾何曾见过地震,这不,差点也把小命交待在了这儿,怪道人说太美的男人都叫做祸水!
何幺幺掉头也不听疯子演大戏了,赶紧领着众人赶着夜色前先回客栈,稍后去衙门把柳金蟾领回去,明儿一早回景陵县去!
无奈,她才走两步,外面的就有人忽然来说:“不好了,那些人见封米行不得,趁夜砸米行了!”
何幺幺大惊,暗道一声:果然,疏忽了!
他还不及想后一手当如何,就觉得一个高大的身影从他身侧如疾风一般刮过,不及看清,就听刚才那小厮大声道:“爷,夫人还在衙门里呢,你这会子出去,把他们都杀了,夫人还能出来吗?”
何幺幺一听这话儿,那里还记得刚才的话儿,赶紧上前拦住:“别冲动!别冲动!”疯子发疯时,可是真的会杀出人命来的!
但北堂傲脾气上来,尤其是今儿受了公公的气,心里憋屈正恨没个撒气啊的,那里肯说算了就是算了,嘴上立刻喝令奉书等人闪开,勿要当他的路外,还道了一句:
“今儿不杀他个血流成河,把他们脑袋悬于我门上,他们正当本公子是病猫,欺负到头上来了!”
北堂傲手一震,刚才那群八公,连着奉书几个全部飞了出去!
谁还敢挡?
何幺幺!
“你不能去!”慈父之心,无一可当!
何幺幺也不知哪儿来的速度,瞬间就冲在了北堂傲人前,怒瞪已如嗜血狂狮的北堂傲,第一次感觉到了一种与死神对峙地渺小!
“你你不能去!”吞吞口水,何幺幺也不知自己何来的力量,愣是支撑着他瞬间好似被抽走了周身气力的两腿,为何没软软地倒下!
北堂傲微微一怔,不是害怕,而是看到了一个父亲的力量,而他也就要当爹了!
他微微一垂眼,周身喷张的怒气就熄了泰半,余下的小半,亏得及时爬回来的奉书直指北堂傲这身风情无限衣裳:“爷,你这样,在京城就罢了,可这穷乡僻壤,还不得让那些个没见过男人的女人死盯了去!”
北堂傲抿唇,他盯着何幺幺,不懂明明公公那么爱他女儿,却为什么尚未了解他,就对他百般羞辱呢?就因为他不是明媒正娶的?
何幺幺倨傲地撇开眼,他就是喜欢北堂傲不起来,至于为什么?偷养什么的都在其次,只因,翁婿自来就是天敌!错,是男人刚一看,就是来和他何幺幺抢女儿的!
北堂傲想说,只要你认可我,我可以给你数不尽的荣华富贵,然,不待他开口,大家就说:“夫人回来了――夫人回来了!”
两个人同时,回头:
“妻主!”
“闺女儿!”
然后,听说店面被砸的柳金蟾急急忙忙赶回来,一抬眼,就见垂花门前,爹爹和相公各执一方,殷切地看向她,朝她召唤,没来由的,一种不好的预感,立刻爬上了她的心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难道今年这才是她命运多桀的本命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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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妻主,喝口茶压压惊!”
左边,北堂傲一脸小相公状地,手捧他吹冷的滚茶,小心翼翼地奉于柳金蟾。
柳金蟾刚喝一口,还没咽下,何幺幺就一脚踢了踢愣着没敢动的薛青:
“你个傻样儿,还不赶紧给你妻主也奉一碗茶!这自古先来后到,你是前面的,又是屋里,怎么就没一点儿眼色,怪道外面的都有了,你还没一点儿动静!”
眼见北堂傲要沉脸,柳金蟾赶紧对他爹撒娇道:“爹――下人都看着呢!青儿,你甭忙了!”
这一声“青儿”立刻听得北堂傲心酸,他嫁给柳金蟾这么大半年了,也没听她喊自己半句“傲儿”,一听就是老相与9有那“没一点儿动静”,一听就知就是过去夜里伺候的家中通房!
248。第248章 东窗事发:翁婿都是厉害人()
北堂傲不欢喜,何幺幺也不欢喜,当即板着脸说柳金蟾道:“怎得青儿就不忙了?青儿不是你当初自己先看上爹才给你收房里的?青儿,倒茶!你这个屋里当哥的,怎的还怕起屋外的了?”
北堂傲一听又是屋里、屋外的说他,不敢和公公闹,他还不能和自己妻主说说委屈么?当即他就嘟着嘴,问柳金蝉:“妻主,咱们补婚书那会儿,你不说为夫是你三媒九聘,抬进柳家大门的么?”公公你不承认我北堂傲不要紧,你闺女可不能不认账!
柳金蝉一愣,人就被她爹狠狠地瞪了一眼儿:这种谎你也敢说?
柳金蟾笑得无奈,硬着头皮要说“是”吧,北堂傲又补了一句:“为夫记得,那时妻主还说,补办婚书是因咱们婚事办得仓促,你又忙着来书院读书对了,那婚书,为夫还让家姐收在娘家,当时家姐拿去京城衙门补登,为夫就忘拿回来了!”
“咳咳咳”何幺幺当即让茶水呛得脸通红,他无法淡定了,当即凶残的眼怒扫他的活宝闺女:好啊,你外面偷吃带球跑就罢了,还敢私定终身了啊!
柳金蟾当即欲哭无泪:她就知道东窗事发,难逃一死!
北堂傲一见何幺幺气得脸都多了好几道皱眉,心里格外高兴:说他屋外的,也不看看他手里都拿着些什么_——他还有杀手锏呢!
“公公,没事吧?”北堂傲幸灾乐祸,一脸关切,只可惜画蛇添足被柳金蟾无奈的眼,似是责备的看了一眼,心里顿觉没意思:马屁拍在马腿上!但脸上却是满满地不解与委屈。
何幺幺气得三十多的年纪,喘得跟五十多的,瞪着北堂傲,北堂傲立刻露出,他很无辜地表情来,巴巴地解释道:“小婿,脑子不好,刚听公公说屋里屋外的,只当是公公说小婿是屋外的,所以小婿害怕!
这演技,何幺幺今儿感叹,他是遇上克星了——啊啊啊啊——气死他了!
“金蟾!你跟爹来一下!”
何幺幺,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屋外。
柳金蟾无比凄婉地看了北堂傲一样,无奈北堂傲看她的眼比她还无辜,她真想出去仰天长啸一声: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
北堂傲倒是有心要助柳金蟾,只是那个根本就不把他屋里人看的公公,会给他一份薄面?于是,他只能无比怜惜看着妻主哀哀怨怨地往屋外走,心里倒觉得,收拾收拾也好,省得趁着这坏毛病不改,还不知今后会不会给他捅多大篓子呢!而且
耳送柳家父女在屋外咋咋呼呼毕,北堂傲缓缓看茶的眼,就静静地扫向了那个一直尾随何氏的什么“青儿”的男人——
白皮细面,细胳膊细腿,一看就是个养在屋里比书生还书生的小男人!只怕他北堂傲身边一个侍从就提溜起来,甩出一丈开外去,打仗是不足惧,只是宅斗嘛
北堂傲冷冷的眼,细细地就朝薛青细细的大腿、窄窄的臀、盈盈一握的杨柳腰,往上看去,也不知是他嫁人已久,眼神老道,又或者让那柳金蟾祸害了。
那刀子似的目光落在薛青身上,让薛青心里在瑟缩之际,竟莫名地觉得这柳金蟾外面的相好,在用他目刀挑开他的衣裳看里面,纵然他在家里也是刁的,但在对面男人气势的压迫下,他就像被號魇盯住的兔子,不敢动弹,别说回眼,三秒后,他“嘭——”一声就跪在了北堂傲的面前,半个字说不出,就跟见了大官老爷似的。
何幺幺带的几个打手,本要说“你怎这得没出息”,就是这无法言语的压迫之下,愣是一个个无法开口不说,腿也一个劲儿发软,不是勉励支撑,也有瘫软下去的势头。
北堂傲冷冷地将嘴角一勾,这是还不如他厉害呢?
待要气势全开,外面奉箭就悄悄地进来道:“几个闹事的都找到了!”
北堂傲嘴角冷冷地一勾,快乐地端茶喝:“带进来!”
众人不及回神,数十个挣扎蠕动的麻袋就被抛掷在花厅不大的院落里,心内满是一惊,本以为会细细审上一审,不想喝茶的“野姑爷”茶碗一放:
“就他们几个?”
“他们是主谋,其余参与的,掌柜都拿住打了一顿,王虎想着也都是可怜人,又受了伤,索性都放了!能不能好好儿过了这冬日还不定呢!”
北堂傲冷冷哼上一声:“你也糊涂,乱民是说放就能放的?你纵其一,明儿就能有上百,不杀一儆百,指不定明儿、后儿还有人来!”他可不是柳金蟾有功夫去衙门里磨磨唧唧到大晚上,结果怎么的?米行不封就给砸了!
“那王虎去抓回来!”家奴王虎言罢要带着人去拿人!
北堂傲又道:“放了又抓作甚?别人看着成什么了?不知是砸店的,只当是咱们抓替罪羊呢?这些个斩杀后,尸首送官,令头悬于市三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