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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特工狂妃:妖孽王爷太嚣张-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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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来沉稳的他,声音竟然带着几丝颤抖。

    柳倾城听到他的问话,被红盖头遮住的双眼中闪过一抹黯淡的光芒,她在内心里暗自对沈白衣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沉默而缓慢的将手递了出去。

    看到她向自己伸出了手,沈白衣忍不住露出了幸福而激动的笑容,眼前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他岂有拒绝之理?

    沈白衣将手掌覆在柳倾城的手上,待柳倾城站起来后,他向前跨了一步,不由分说的将柳倾城打横抱在怀里,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向着门外的花轿走去。

第296章 出逃遇意外()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沿着宽敞的街道一路向前,花轿在颠簸之中缓慢前行,柳倾城觉得很闷,觉得反正花轿内也没有人能看得到,她便一把扯下了头上的红纱。

    她单手托着腮,倚在轿壁上,掀起花轿窗户上的纱幔,透过狭小的缝隙仔细观察着行经道路的情况。

    晚上若是出逃,想必瞒不了多久,她必须要尽快逃出城去,而她唯一记住道路的机会只有现在。

    幸亏太子府距离沈慕飞的王府并不是很远,花轿在拐过两条比较宽敞且笔直的道路之后,就停止了前进。

    柳倾城感觉到花轿落地,她重新盖好了红纱,闭上眼睛在心里暗自回忆了一番方才所走的路线,确定自己能记住之后,她长长的吁出一口气。

    这时,有人撩起花轿的红色帐幔,请她下轿。

    纵然有百般不情愿,柳倾城也只能暂时服从,弯着身子从花轿上走了出来。

    只是没等她的绣花鞋着地,她感觉重心猛然向后移去,随着脚下一轻,她再次被人抱了起来。

    只听得周围的人群不时爆发出热闹的欢呼声与笑声,柳倾城知道这是独属于给沈白衣和自己的庆贺声。

    感觉到对方温热的体温,柳倾城感觉有些不自在,她挣动了两下,轻声说道:“放下我吧,这样我不是很习惯。”

    沈白衣这次却没有遵从柳倾城的意愿,他收紧了手臂,轻笑着回答道:“这是民间嫁娶的风俗,若是你未过门鞋子便落了灰尘,有些不吉利呢,倾城我要让你幸福。”

    说着,他将下巴搁在柳倾城的头顶,宠溺的蹭了蹭,表示让她安分一些。

    听到他的话里带着掩不住的甜蜜与笑意,最后一句话还带着无法忽视的坚定意味,令柳倾城觉得很不是滋味。

    欺骗如此温柔的男人,而且曾经无私的帮助过自己的男人,她真的于心不忍。

    可如今,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柳倾城轻叹了口气,停止了挣动,窝在沈白衣的怀里,觉得每一秒钟都是煎熬。

    她在心里不禁开始祈祷,希望这场所谓的婚礼可以快点结束。

    古代的婚礼很是繁琐,柳倾城也算是第一次亲身经历,她自从被沈白衣抱入喜堂之后,就一直不停的跟随着太监尖细的嗓音下跪叩首,除了拜天拜地还得跪各种她听都没听过的空名号。

    到了夫妻对拜的时候,柳倾城有一刹那的犹豫,她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出逃而演的一出戏而已,但是她的双膝却似僵硬了一般,直挺挺的不会打弯。

    她心里除了欺骗沈白衣而带起的愧疚感之外,更多的是不情愿。

    她感觉只要和沈白衣行了对拜之礼,她就成为了背叛者,她就会对不起欧阳璟的深情,也对不起过去和欧阳璟在一起的艰难时光。

    沈白衣已经单膝跪在了地上,其实以他尊贵的皇太子的身份来讲,他根本不需要行此大礼,毕竟柳倾城只是以侧室的名义嫁入太子府,但是他为了柳倾城,还是跪了下来。

    只是,他却看到柳倾城像是一株屹立不倒的树,直挺挺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半分动容。

    从他矮下身的角度,沈白衣可以看得到红纱下柳倾城的表情,她呆呆的拧着眉头,眼神很是复杂,紧咬着樱唇显得很是纠结。

    那一瞬间,沈白衣的心有些失落,他知道美梦成真或许只是陷入了另一场梦境里,柳倾城她终究是不愿的。

    而为何柳倾城会如此着急的想要嫁给自己的背后原因,沈白衣不想追究,或者可以说,他不敢去探究。

    他怕自己一旦知道了真相,就会把自己的美好梦境打碎。

    为了能和心上人维持亲密的关系,至少能获得可以亲近的资格,沈白衣压下了心中的失落,他在太监宣读第三次“夫妻对拜”之后,伸出手扯了一下柳倾城的裙摆。

    柳倾城垂眸看向沈白衣,看到他对自己拼命的使眼色,她放弃了心中的最后一丝挣扎,闭上眼睛横了心,跪在了地上。

    短暂的沉默过后,喜堂内的宾客为这对新人献出了热烈的掌声与欢呼。

    终于,负责主持婚事的太监操着格外尖细的嗓音高喊一声:“礼成,送入洞房!”

    柳倾城松了口气,还不等喜娘来搀扶,她便率先一步朝着后堂走去,巧妙避开了走上前来想要抱她的沈白衣。

    沈白衣的手指擦着柳倾城身上的嫁衣而过,没有抓住她的人,他心中又是一阵失落。

    那看似无意的躲避动作,他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柳倾城并非真心想要嫁给自己的。

    那一刻的失落,排山倒海而来,几乎要将他击垮。

    这时,哄闹的宾客纷纷入座,争抢着要向沈白衣敬酒贺喜。纵然沈白衣心中有无数苦涩的情绪在翻涌发作,他也无暇顾及,只能强撑着欢笑,和众人一一喝酒。

    被喜娘搀扶着进了新房,柳倾城屏退左右,只留下了一个看起来很是文静的丫鬟。

    她将自己头上的红纱扯下来,把那小丫鬟吓了一跳。

    小丫头连忙跑到榻前,将那红纱拿起来,矮身对柳倾城行了一礼,道:“良娣,您这盖头不能揭下来,得由太子殿下亲自揭开的。”

    “我气闷,等会再盖上。”柳倾城打量了她一番,挑眉问道:“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吧?”

    那小丫头瞄了柳倾城一眼,见对方正在用审视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连忙移开目光,怯懦的点了点头,没有吭声。

    柳倾城瞧她的反应似乎不是个多事的,她放心的笑道:“我千里迢迢从苍夏而来,行李都在途中不见了,而我也没有什么嫁妆,不知道太子殿下可命人为我准备了换洗的衣物?”

    “回禀良娣,殿下最是细心了,命人连夜缝制了许多好看的衣衫。”

    “那好,你去给我找两件来。”

    “这……”小丫头有些为难,眼神中带着几丝迷茫,她不知道新娶的太子侧妃为什么要在洞房花烛夜要换洗的衣物。

    见她有些犹疑,柳倾城继续道:“你就去吧,记得挑两件颜色比较深的,我不喜欢颜色太艳丽的。”

    小丫头见她执意如此,也不敢违拗对方的命令,于是矮身行了一礼,道:“奴婢遵命。”

    等对方退出房间去找衣服,柳倾城这才松了口气,她隐约能听到从前面喜堂里传来的觥筹交错的声音,心里却没有如此轻松。

    她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开始仔细观察房间的布置环境,她必须了解房屋的内外情况,才能保证晚上出逃的时候不会出差错,或者尽量将差错降低到最少。

    柳倾城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摸清大概的情况之后,只听房门“吱呀”一声,那小丫头端着两件衣服走了进来。

    见柳倾城站在窗边不停的朝外面张望,小丫头轻唤了一声:“良娣,您吩咐奴婢拿来的衣物,已经拿来了。”

    柳倾城闻声回过头来,看到她捧着的一件深紫色和深蓝色的衣裙,笑着点了点头,道:“关上门,把衣服拿过来吧。”

    “是。”

    小丫鬟听话的将房门关上,迈着小碎步将衣物捧着送到柳倾城的面前。

    柳倾城二话不说,开始脱掉自己的嫁衣,这番举动令那小丫鬟又是一惊,不过这次还没等她的疑问说出口,柳倾城就已经用一记手刀将她打晕过去。

    “小姑娘,委屈你了。”

    柳倾城拍了拍倒在自己怀中的小丫鬟,然后把人拖到了床榻上,自己动作利落的换上了刚拿来的暗色衣衫,然后又将脱下来的嫁衣给那小丫头穿上,并把红盖头给对方罩上了。

    等到天色逐渐变得暗下来,前厅喜堂的喧闹声依旧如白天那般热闹,没有丝毫衰减之势。

    这就是最佳的时机,她不能在等了。

    柳倾城下定决心,不再犹豫,她翻窗而出,借助天色的掩饰,顺着墙根快速朝着后门移动。

    庆幸的是,喜房距离太子府的后门并不远,柳倾城摸索着很快就来到了后门。

    只是后门此刻被锁着,她没有钥匙,无法顺利的通过。

    借着远处传来微弱的光线,柳倾城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围墙,看到墙根下有几块碎石,她于是将那几块碎石叠放在一起,自己踩在上面准备翻墙而出。

    柳倾城在现代执行任务时少不了要翻墙越沟,身手很是敏捷,太子府的高墙并不能阻止她的出逃。

    眼见着翻出围墙就能距离她的自由更近一步,距离她的欧阳璟更进一步,柳倾城内心充满了激情,她动作利落的翻身而上,双臂用力扒住墙上的砖瓦,很快就爬上了墙头。

    只是,当她坐在墙头上准备一跃而下时,柳倾城却没有看到她渴望的自由,迎接她的反而是几名身穿黑衣的高大护卫,见她出现,他们点亮了手中的火把,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会出现在此。

    柳倾城心中一沉,暗道不好,难不成是沈白衣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所以早就派了人将太子府围了起来,防止她的逃跑?

    正当她疑惑不解时,围墙外的几名护卫纷纷退开让出一条道路,一名身穿锦衣的女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对着墙头上的柳倾城轻笑道:“怎么?姐姐难道想再一次抛下倾桐吗?”

第297章 倾桐的怨恨() 
火把的亮光在黑夜中随着徐徐夜风而轻微晃动着,在来人苍白的面庞上投下颤动的阴影,忽明忽暗的光线,却没有影响柳倾城对来人身份的判断,因为不用看对方的模样,只是单纯的听对方的话语,她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

    柳倾城从墙头上一跃而下,走到那人的面前,道:“倾桐,你怎么会出现在此?”

    她瞄了两眼左右拿着火把的护卫,看他们一个个都在用极其犀利的眼神盯着自己,没有半分友好的意思,柳倾城又追问了一句:“你带这些人来,是何用意?”

    “姐姐是聪明人,难道还看不出妹妹的用意吗?”柳倾桐的脸上挂着清浅的笑,淡淡的,眼神中带着疏离的目光,甚至还有一丝怨恨。

    听她语气不善,柳倾城恍然大悟,心想她可能是在为当初救崇成帝和欧阳溪离宫时独自被捕的事情耿耿于怀,想必那些日子她受了许多折磨。

    柳倾城上前想要去拉对方的手,却被堪堪躲过,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过往已然成了事实,柳倾城知道表达再多愧疚也于事无补,她认真的看着柳倾桐,态度诚恳的说道:“倾桐,对于三月初七那天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恨我也是情理之中,只是我今日必须要离开,希望你能放行。”

    “必须离开?”柳倾桐意味深长的挑了下眉头,随后上前两步,微微倾过上身淡笑着看向柳倾城,眼中罕有的折射出挑衅的目光:“若我偏不放行呢?姐姐打算如何?”

    柳倾城没料到此次竟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受到柳倾桐的阻挠,又听她如此发问,柳倾城一时间竟有些语塞,只是怔在原地保持沉默。

    见她沉默不语,柳倾桐感觉自己向她挥出的重重一拳落了空,没有起到任何的打击效果,这令她埋藏在心底许久的怨气瞬间爆发了。

    她的眼底泛起寒光,怒瞪着柳倾城,饱含怨毒的目光极其犀利,似乎要将柳倾城生吞活剥了一般:“倾桐一直以来有件事闷在心里,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得到答案。没想到今日上苍安排我们姐妹重逢,倾桐一定要将此事弄清楚。”

    柳倾城打量了一番周围的环境,见四周黑漆漆的,除了身边的火把所发出的亮光之外,再看不见任何人影,她觉得还有机会。

    只要能平息柳倾桐心底被抛弃所产生怨恨情绪,或许她还能劝说对方放自己离开。

    虽然她与这个所谓的妹妹只有过片刻的交集,但柳倾桐在她的印象中,还是当初那个总是安静的缩在角落里文静柔弱的女子,她相信柳倾桐不是本性歹毒的人。

    抱着这个念头,柳倾城点了点头,道:“有什么事,你直接问吧。”

    柳倾桐见她摆出极为坦诚的态度,稍微缓和一下内心的愤怒和激动,尽量保持平静的口吻,问道:“当日我和欧阳溪一同掉落马车,被前来阻截的禁卫军逮住,为何你下车直奔向她,而不是来救我?难道在姐姐的心中,多年来的姐妹情谊还比不过一个外人吗?”

    这个问题发自柳倾桐的口中,合情合理,因为在她的心中,眼前的柳倾城就是她与之生活了十几年的姐姐,她并不知道这个躯壳中早已住进了另外一个陌生人的灵魂。

    而柳倾城也不知该作何解释,这就好比现代女人总是喜欢问男友一个关于自己和母亲同时掉落水中先救谁的问题一样,一个是她相识已久并且非常喜欢的朋友,而另一个则是名义上与她有着血亲关系的姐妹,她到底该先救谁?

    在那样紧急的危难关头,她根本无暇思考,只是下意识的奔向了欧阳溪的方向。

    见她有些犹豫,柳倾桐再次追问道:“难道在姐姐心目中,倾桐的分量当真比不过你心上人的妹妹,对吗?”

    听她话里的意思,柳倾城知道再不解释,只怕对方的内心只会越发难过与痛恨,甚至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苦难全部归咎于更多无辜的人身上,她摇摇头打断了柳倾桐的问话,解释道:“你误会了,在姐姐的心中你和欧阳溪一样都是我的妹妹,是很重要的亲人。”

    “少拿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我,既然我和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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