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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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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已帮了她重出了冷宫,而沐清寒也该帮帮自己才是。她们之间是暂间的盟友,当然这只是殊妃的一厢情愿,沐清寒可未必会这样想。

    “娘娘请用茶。”薰儿端着杯香茗,小心翼翼地递于面前之人。

    身旁的待女刚要上前,殊妃却用眼神示意她退下,微笑着亲自接过了茶杯。这宫中除了云帝,还从未有人能得到殊妃如此相待,而沐清寒已然成这第二人。

    “这茶是什么品种?本宫还从未喝过这样独特的茶呢!”殊妃问道,茶香清怡,从头到脚只觉得一身舒坦。

    “回娘娘,这是盛元太子昨儿个打发人送来的。”薰儿应道,眼里掩不住有几丝得意之色。

    “我说这茶怎么从未尝过,原来是盛元才产的茶叶。那夜太子也是个有心的,对三公主想来也是真心实意的。”殊妃笑道,不是说那夜太子向来不尽女色的吗?

    但转念一想,英雄难过美人关。偏偏沐清寒又长得那样貌美,且聪慧,就和当年的昭月皇后一般无二。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有谁不会为其动心?

    “谁说不是呢?奴婢也是这样想的。”薰儿退在一旁道,心中亦是沾沾自喜,公主这回可算是找到与永相配的良人了。

    殊妃笑而不语,沐清寒虽有些棘手,但这小丫头却是好糊弄。况且,沐清寒一向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自然不会处处提防。

    正想着,沐清寒已从内堂走了出来,“殊娘娘来了,您说这身衣服好看吗?”

    “公主天生丽质,自然穿什么都是好看的。”殊妃心中除了惊艳还有讶异,想不到此番前来,沐清寒说的第一句话,竟是问她衣服好不好看。

    沐清寒眸底闪过一丝戏谑,纵使衣裳再漂亮,也只能遮住表面那层皮囊。本质若是丑恶,再美的衣服穿在身上,也都只是徒劳。轻移莲步,片刻,她已走到殊妃旁边的位子坐下。

    “这样看来,你和夜太子果真是一对璧人呢!”沐清寒的美确实出乎她的意料,不似宫中女子的千姿百态。单单于气质上,就已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娘娘莫要笑话我了,其实此次最先选定的,应该是四妹吧?”试探性地问道,若是让沐瑄华得知这个消息,会不会当场就气晕过去呢?

    “四公主她也是不差的,就是性子张扬了些。再说了,这桩婚事是陛下与元帝商议后订下的,定然是错不了的。”殊妃语笑嫣然,即使沐瑄华能顺利当上太子妃,但以她的才智品行,将来盛元皇后的位置也不可能落到其身上。

    云帝又不笨,自然早就知晓这个道理,所以才会借机放沐清寒出了冷宫,又转而将沐瑄华关在里面。

    沐清寒执起碧瓷杯,轻轻呷了口茶水,果然是极品好茶。不过用来招待别人,倒是有些可惜了。

    “对了,我宫中养着两盆纤月玉栀,这两天正逢开花的时节,就给你送一盆过来。”殊妃依旧一团气,继而又叹了口气道:“我本是想将那盆开得正好的给你送来,奈何,这纤月玉栀的花期本来就短。若是早早盛开的话,不过一夜功夫就又要败了。”

    那是株含饱欲放的栀子花,幽香隐隐,花瓣洁白胜雪。形状却像是莲花,大小与琼花差不多,即使在宫中也是极难见到的。

    “劳娘娘费心了,这纤月玉栀有安神的奇效。不过,此种奇花异草不是早就几乎绝种了吗?”沐清寒,又恍然大悟:“儿臣差点忘了,娘娘是制香世家的传人,自然懂得如何种植。”

    说起来,殊妃与沐清寒的母亲,昭月皇后还沾了点亲戚关系。只不过,狡兔死,走狗烹,早在萧氏渐渐衰败之时,那些所谓的亲眷,就已经与其断了个彻底。

    闻言,殊妃娇笑一声:“什么制香世家的传人,我不过是略懂皮毛罢了。说到底,也只是个门外汉。”

    顾氏一族世代制香,但一向传男不传女,只因为殊妃进宫侍奉的乃是君王,其父亲又向来疼爱这个女儿,才偷偷教了她些许制香的秘法。

    “娘娘的发髻有些乱了,我来帮您理理。”沐清寒走到殊妃身前,伸手将对头一支金钗拔下,盘着几缕碎发重新插好,唇瓣靠在殊妃耳畔轻微动了动。

    “公主,早膳准备好了。”有宫婢上前说道。

    “想必娘娘也还未用膳,不如就在这清凉殿一起用些吧?”沐清寒缓缓说道,心情很是愉悦。

    “不了,本宫宫中有点事情还未处理,就不叨扰公主了。浅夏,我们走吧……”殊妃起身,带着后面的人款款走了出去。

    “殊娘娘慢走。”沐清寒挑了挑眉稍,故作无奈地浅浅一笑。

第184章 背叛() 
“娘娘,三公主到底和您说了些什么?您怎么从清凉殿出来后,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浅夏看着脸色略显阳沉的殊妃,不禁开口问道。

    “她让我千万小心身边的人。”殊妃转首,凌厉的目光瞥向旁边的浅夏。

    “娘娘是在怀疑奴婢吗?”浅夏被殊妃看得心中一痛,她是殊妃从顾府带进宫的心腹,怎么可能会背叛殊妃?况且,以她的身份,这根本只能是痴心妄想……

    “放心,本宫自然不会怀疑你,但那些新晋的宫女太监就保不齐了。寻个由头,随便打发了吧。”殊妃漫不心地说道。

    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向来是她做事的原则。

    “伺候殊妃那名浅夏姐姐,生得比一般宫人都要好,而且性子也很是温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宫里的哪位主子呢!”薰儿说道,以前她曾受过浅夏一点恩惠。

    不过像浅夏那样才貌俱佳的,竟只是个宫女,着实有些可惜了。

    “浅夏吗?她长得还真有几分和殊妃相像呢!相必是待在一起久了,主仆二人就越看越像了吧。”沐清寒握笔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可为什么我和公主在一起那么久了,却长得一点不像呢。”薰儿问道,心中甚是不解。

    “傻丫头,若是世上的人都长着差不多的一张脸,岂不可怕得很。”沐清寒忍俊不禁,摇摇头道。

    薰儿想了想,觉得她家公主说得很有道理。

    “薰儿,你去幽兰宫一趟,帮我把这封信五公主。记住,务必定要亲自交到他手上。”将信封好,沐清寒的神色很是认真。

    “是。”薰儿此次难得不再过问其他,点头接过信,便出去了。

    沐清寒的目光落到桌上,那一张张细腻的宣纸,空白一片。人的一生就像白纸,终有一日,会被笔墨沾染。若是能永远空白依旧,该有多好啊!

    ——

    “可是…你要怎么帮我?”听了北辰枫的话,沐瑄华心下也安稳不少。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那你……”话还未问完,刚才的人已经不见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般。

    “你还是这样的从容,别人都要开始害你了,却依旧不为所动。”北辰枫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身红衣灼人眼目。

    “要害我的人,不就是你吗?”沐清寒抬头看了眼来人,又继续提笔绘着即将完成的丹青。

    “你是在画自己?”北辰枫看了看她笔下的画卷,说不出的古怪。

    沐清寒并不作答,看来知音二字果真难求。

    “你是画你的母亲吧?还有,你和夜未央的爱好一样,都喜欢舞文弄墨。”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你见过他了?”沐清寒细细端详着刚绘好的丹青,开口问道。是啊,她画得确实是她的母亲。只不过小时候记忆已经很模糊了,只能凭着感觉画出,,也不知道像不像呢!

    “你想不想知道,我刚刚去了什么地方?”北辰枫自顾自坐下倒了杯茶水,很快他就皱起了眉。他并不喜欢喝茶,尤其是盛元产的茶叶。

    “不想,因为你刚从真正想害我的人那里出来。”

    “难道你已经猜到我去过冷宫了?”

    “我可没有说你去过冷宫。”沐清寒的明眸闪烁,让人看不出她话中的真假。

    “好狡猾的女人。”怎么办?他现在真是越来越喜欢这位三公主了。可惜,却要白白便宜了夜未央,想着,睐长的凤眸中闪过一丝狠辣。

    “言归正传,你究竟想怎么“害”我?”沐清寒问道,脸上的笑意浅浅。

    “你说女子最看重的是什么?”北辰枫俯着她耳边,邪魅的声音悠悠响起:“美貌,权力,还是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确实,她原是那样的貌若天人,却被母亲亲手划出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而权力,对至小便生活在冷宫,看过不少悲欢离合的沐清寒来说,根本无点兴趣可言。至于良人的话,倒是可以考虑一番。

    “其实,世上应该没有一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吧?”他问道,生得的越好的人,往往便越在乎那一身皮囊。

    沐清寒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即使是我,亦不能全陪放下。”

    “你脸上的伤痕并不深,如果有鲛人泪的话,应该能治愈如初。”北辰枫看着她清瘦的脸庞,心中竟生出了些许疼惜。

    “鲛人泪吗?谈何容易!东海已枯,鲛人再无,若要在这天下间寻得一滴鲛人泪,还不如教我要些门派武功实际多了。”沐清寒略显苦涩地说道,她又岂会不在意,不过是欺人,欺己罢了。

    圣人常说即使容颜再美,终不过一具皮襄。但若连皮囊都没了,最后又剩下些什么?

    “你打算怎么做?”

    “将计就计!”沐清寒很干脆地回答道,没有一丝犹豫。一场空前好戏即将上演,而她只需要坐在一旁看个清楚明白。

    正是初夏时分,御花园中虽无舂日的花团锦簇,争奇斗艳。却着实透出一股清新自在。碧绿的柳枝打着卷,就连明池的荷花亦是含苞欲放的样子。

    “你知道,本宫为何不让她们跟着吗?”

    赵妍没有说话,她并不愚笨,自然明白赵皇后定有什么话要与自己说,却又怕寝宫那一干奴仆中混了他人的耳目。

    “阿妍,告诉姑姑,你今年十几了?”赵皇后瞧着身旁的人儿,浅笑盈盈道,是长辈对晚辈的那种和蔼。

    “十六。”赵妍一时不知赵皇后心到底打的什么算盘,却还是恭恭敬敬地回道。

    伸手折下一枝栀子,花香沁人心脾,清幽淡若。这盛元国的春未与夏初总混淆不清,以至于云耀的栀子花都开榭了,而盛元的栀子才初开。

    “十六,多好的年华啊!却已是说小不小,说老不老的年纪了。这花开得不错,正好带几枝回去放花瓶里。”赵皇后淡淡说道,将手中的递给赵妍。

    赵妍接过,眼波流转间,已然明白了亲姑姑的用意。

第185章 锋芒毕露() 
漆黑的夜,乌云遮挡了明月,唯有几颗孤星闪着微弱的光芒。风声伴着琴音,缥缈,缠绵……

    偏僻的小苑,白衣翩然的女子正于此抚琴。竹影微曳,惊起了飞鸟,鬼魅般的身影悄然从屋檐跃下。

    “别动。”手中剑泛着一缕寒光,从背后直指女子颈部。

    白衣女子点点头,双眸宛若一泓清泉,激不起半分波澜。好似天下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冷剑紧贴着肌肤,女子不禁皱起黛眉,轻别过头。刹那,剑锋微转,在雪颈旁划过浅浅的血痕。

    “我说过的,别乱动!”男子靠在她耳畔,低声道。清冷的洌风,温热的气息相互交织着,竟比世间最好的薰香还要沁人心扉。

    话语刚落,又是一道黑影乘机追了上来,手中同样握着柄利剑。此刻,迷漫在空气中——是杀戮的味道。

    他的眼如鹰目锐利,嗜血冷酷,这后者原是生来的杀手。

    “怎么快就追来了吗?”虽是背对而立,但她却似能瞥见男子嘴角勾起的笑意。

    抽回剑刃,两道黑影在夜色下闪动,只隐隐听见风声疏狂,夹杂着刀剑的磨擦。

    刀光剑影历历在目,她伫立在一旁,恍若冰山上的雪昙。清风拂起衣袂,云卷云舒,带起飞扬的长发。

    “想不到那杀手竟是即墨馆的人,那他岂不是……”女子的唇瓣动了动。江湖中人,竟现身宫庭,着实令人匪夷。

    只听剑断时的一声彻响,紧接着是衣帛被挑裂。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那杀手身上已被男子刺了不下数十剑。

    伤痕不深不浅,不足以丧命,却可以流不少血。若再如此下去,必将血竭而亡。

    如此狠绝的手段,为何她却觉他的心并非如此,是错觉吗?“闪开!”男子怒喝一声,却已来不及阻止。

    一只大手捏住了她的脖子,捏得白衣女子几乎喘不过气来。原来那杀手自知性命不保,又见一旁看戏的人,便想到了挟持。

    “你若是敢过来半步,我便杀了她。”声音带着一丝惧意,看来杀手亦是同样害怕死亡。

    “那恐怕你竟是抓错人了!”白衣女子淡淡道。她真的很讨厌,讨厌与这沾满鲜血的双手接触。

    刚才,他的剑就架在她的脖子上。如今,又怎会为一个累赘,而放过对敌。

    “好,就如你所言,我放下手中的剑,而你也千万不可伤了她。”语气风轻云淡,当男子说出此话,她竟以为是幻听了。

    可当瞥见那波澜不惊下的一丝冷意,白衣女子霎时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绝非只会用剑杀人那么简单。

    好在,他并不想杀她。

    电光火石间,弯月般的剑芒从她耳边掠过,扬起了如水的秀发,地上亦是多了具尸体。

    白衣女子转身,看向杀手眉心处浮现的一点落红。眼中闪过些许错愕,好厉害的手法,竟是见血封喉的绝尘剑法。

    以指为剑,杀人无形。

    “看够了没?”男子抬头瞥了眼对面的人,从袖间取出一个小瓷瓶。将粉沫扬在尸首上,已死透的杀手连着衣物纷纷化为灰烬,蒸发在血色氤氲中。

    “你是什么人?”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但她又怎能不知。蚀骨散这种东西除了永夜阁,别处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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