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妖妃:帝君大人心尖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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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剑分明是道家的纯阳剑,不是道士又能是什么?自己白天那会还说要给他卜卦算命,这下真成了关公面前耍大刀。
狐狸精醒过来时,见自己正被绑在庙前的古樟上,麻绳上贴了张镇妖符,嘴巴也被堵了块布,咿咿呀呀的。她一个劲地朝东方殊夜看去,小模样可怜巴巴,
“再敢朝他抛媚眼,小心我抠了你这双招子。”元臻的剑直直对着她的眼,剑尖泛着寒光,冷冷的。
狐妖你奶奶个熊,本仙君的人你特么也敢撩,还讲个锤子的双修,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那狐妖顿时被元臻这副凶巴巴的模样吓得垂下了脑袋。
“我这还有些问题问你,要是敢叫立马割了你喉咙。”元臻觉得自己已经成了唱白脸专业户。
狐妖看着元臻,点了点头。
“说,你是怎么破开结界来到人间的?”元臻一把扯下她嘴里的布条,恶狠狠地问。
三界以结界相隔,法力,若说以这狐妖,自然不太可能。
叫作胡宝宝的狐妖不理元臻,只别过脸痴痴望着东方殊夜,从眼里挤出两滴泪,“你就如此厌恶妾身吗?”
东方殊夜面无表情,手中长剑一扬,将狐妖仅剩的一条尾巴也斩了。
那狐妖愣是连叫都没来得及叫,直接疼昏了过去。这妖孽也忒狠了吧,元臻瞧得一愣一愣,看着都疼啊。
“你看着,我去别处看看,还有没有这妖精的同党。”
哪知东方殊夜一走开,那狐妖立马睁目巨醒了过来。原是装晕,元臻心底暗骂了声狡猾的狐狸。
“求你了,放了我吧,他若是回来了,我便活不成了。”那狐妖若若哀求道。
“你瞧见的,他把我九条尾巴都砍了,也不在乎要了我这条妖命。”
元臻犹豫了,她原先以为东方殊夜只是个风流贵公子,不想两日前却用计让一群乞丐自相残杀下黄泉,那么这次呢?
“放了你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不准害人,不准再使用媚术。”
“好,我答应你!”胡宝宝心急如焚,她是真怕,怕东方殊夜会忽然赶回来,一剑了解了自己。
元臻咬咬牙,挥剑斩断了绳子。她是个脸皮堪比城墙的人,放就放吧,大不了被那妖孽骂一声蠢。
“谢谢。”狐妖撑着虚弱的身子向元臻道了声谢,化作一团青光飞遁而去。
孰不知,暗处的人已将方才发生的事尽收眼底。
“不好意思啊,失手让她逃了。”
东方殊夜瞥眼元臻,眸子里的凌利让人不忍直视,“你故意的?”
“呃,你把它九条尾巴都斩了,无异于毁她千年修为,只怕现在连人形都难以维持,到底咱也没瞧见她害人性命不是。”元臻讪笑着道。
东方殊夜眸底含了笑,怎么办,这丫头快把他也带成个心软的主了。
彼时,山脚下现了原形的胡宝宝:“本狐的尾巴哟!断了,全断了!呜呜呜……”
第108章 我是献殷勤()
在野外风餐露宿了一晚后,天刚蒙蒙亮,二人便起身前往那所谓的水月庵一探虚实。
一路上,元臻脑子里只念叨着一件事:这妖孽有没有趁我睡着占我便宜?又或是,本仙君昨晚怎么忘了揩他油水!
水月庵算是盛京城内一座比较有名的庵堂,当然比起国寺感业寺还差那么一截。
因为庵堂里全是尼姑,所以香客一般都是女子,鲜少有男子会去。
毕竟哪个男的会没事跑尼姑庵,再者说,既然是尼姑庵里面肯定不缺剃了光头的年轻女尼,多少还是有些忌讳的。
然,鲜少有男香客光临的尼姑庵,今天却来了位宛若天人的公子。
两百零八阶石梯,走得元臻腿脚直发麻。不禁暗骂了一句,怎么这些寺庙庵堂尽爱建那么多台阶,爬台阶就是有诚心?
“要不要我背你?”东方殊夜垂在腰间的头发被风得得扬起,一时间衣袂飘飘,愈发衬得他像画中仙人。
“不用,不用。”元臻脑子里飞快闪过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家伙会那么好心?
“说的也是,你最近胖了不少,正好减减肥。”东方殊夜摸了摸下巴,一脸认真。
卧槽,本仙君只是做做样子推辞了下而已,你就不会坚持点再劝我两句?
元臻恨不得把他吊打一顿,但鉴于周围的路人有点多,只是宽宏大量地回以那厮一个杀人不偿命的凶悍眼神。
哪知那妖孽浑然不觉,还兀自朝元臻邪魅一笑,某仙直觉得半边身子骨都酥了,浑身不得劲儿。
“快看,那位公子真好看,跟神仙似的!”花痴甲道。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大抵也不过如此吧。”花痴乙道。呃,这还是个有些文艺气息的花痴。
“神仙不神仙我不知道,但这肯定是老天赐给我的金玉良缘。”花痴丙擦了擦流到下巴的口水,眼晴直直地看着东方殊夜。
元臻听着姑娘们粗犷豪放,一点也矜持的议论声,嘴角不禁抽了抽。怎么全是花痴这妖孽的,本仙君也很帅啊!难道你们都没看见吗?
她侧观东方殊夜,如水墨般的眉,高高挺挺的鼻,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总觉得是在邪笑,面上无其他表情。他回眸,元臻赶紧别过头去。
好在水月庵建在山腰,而不是山顶,不然可得把腿爬废咯。
虽说只是座庵堂,倒规模倒着实不小,青瓦白墙,门前还种着两棵古樟,颇有些钟灵毓秀之气。
走到里面,其实也与普通的寺庙无异。
正殿上方供着的是救苦救难观世音,下方的两侧是地藏与弥勒,金光灿灿的,晃人眼目。
“啧啧啧,这是钱太多没处花了吧,居然全塑金身。”元臻咂舌,与其看着同族活活饿死,却舍得花大把金银在求神拜佛上,这些凡人也是够了。
更何况,就是烧个金山银山摆到人家菩萨面前,他在天界也收不到啊。
“阿弥陀佛。”从内堂走出来一位五十岁上下的老尼姑,穿一身洗青色的僧服,面容和善。
东方殊夜从袖子里取出一沉甸甸的银子放到功德箱里,元臻瞧着直心疼,这么大一包银子,白瞎了。
那老尼也看到了东方殊夜的大手笔,面上无甚波澜,想来是见惯了的缘故。
“我们是第一次来水月庵,师太能否带我们到处转转?”元臻看着身边正在念经书的老尼,朝她微微一笑。
老尼姑点了点头,“二位施主请随我来。”
这庵里的风景着实不错,还有一汪极清澈的泉水,一只乌龟正趴在旁边,背着个绿壳伸出脑袋,两只绿豆眼一动不动。
元臻指着那只乌龟说道:“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这龟想必也有三百多年了吧?”
“施主慧眼,了凡住持也说过这龟有三百二十七的岁数。”老尼姑看着元臻的眼神不禁带着一丝钦佩。
“敢问师太怎么称呼?”元臻觉得要想彻底查清疫病的起因,可以先和眼前的人先聊熟络了,然后再趁机打入敌人内部。
“贫尼悟慧。”叫作悟慧的老师太施施然回道。
“原来是悟慧师太,”元臻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住持是悟慧师太的师姐吗?”
“了凡住持是四方游历到的水月庵,佛法造诣却是远在吾等之上。”对于了凡,悟慧显然也不是很清楚。
元臻哦了一声,心中暗暗称奇,一个四处游历的尼姑居然能当上此间的住持,这倒是有些稀奇了。
“这后院是禁地吗?”元臻瞧着那把看样子是新上的铁锁,有些疑惑。
“这后院平日里都是对外开放的,也不知怎地,今日竟上了锁。”悟慧也颇感奇怪。
“师怕。”旁边路过一个年轻女尼。
悟慧问她:“怎么这里上了锁?”
“这锁是了凡住持刚刚吩咐上的。”年轻女尼说道。
“原来如此,你去吧。”随后悟悲又对元臻和东方殊夜说道:“容贫尼去禀告住持一声。”
“你说那个住持是什么来头,万一是我们的对头咋办?”元臻胡乱猜测道。
东方殊夜垂眸微笑,“静观其变。”
没一会儿,悟慧就出来了,眼神还带着些奇怪。
回想起了凡在内堂说的那些话。
悟慧的目光扫过元臻与东方殊夜,犹豫一下,随即说道“住持说,凡事有因皆有果,还请位施主从哪来回哪去。两位施主请回吧。”
悟慧师太有些想不通,眼前这两个看起来宛若天人的年轻男女,到底是因何事得罪了了凡。
元臻还想说点什么,却被东方殊一把拦住,直接说了声告辞,转身出了寺门。
“靠,那个住持到底什么来历,凭啥子其他人都能进,就我们不行?”元臻怒了,难不成是自己和方夜长得太好的缘故?
“这里面肯定藏着什么大阴谋!”她看着身后的庵堂,好奇心愈盛,惹得旁边的东方殊夜不由抿嘴偷笑。
元臻这个人吧,还喜欢与唱反调,你越是不让她进去,她便越会想尽办法溜进去。
“白天进不去,夜里再来不就好了。”东方殊夜眯着一双极好看的桃花眸子,软软懦懦地说了一句。
这个住持是什么来历,虽然他现在还拿不准,但已经能够肯定对方决不是凡人。
桐榆山是座有些灵气的山,寺庙建在这里可谓是占了块风水宝地,可到了后院却总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所以,那后面里定然住着个妖怪,或者魔。
东方殊夜是极狡猾的人,这一点元臻深有体会。
第109章 我是献殷勤()
“既不是亲眼所见,父亲又怎能断定女儿和襄王之间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元臻的眼底闪过一丝凌厉,“还是说,您宁愿听信外面那些子虚乌有的传言,也不肯相信女儿的清白?”
顾侯爷见顾相逢竟然敢公然顶撞自己,怒气更盛“无风不起浪,但凡你平日里检点些,又怎么会遭人诟病?”
“清自清,浊自浊,谣言止于智者。”论起嘴皮子,她元臻还没怕过谁。
“你!你……”顾侯爷显然被呛得无力反驳,一个你字过后,愣是再没半句话。
“若没有其他事,女儿便先回房了。”一身绯衣的女子落落大方,没等对方同意,转身便离开了。
走在长廊上,元臻觉得自己以后的日子肯定会非常难过。没办法,这一家子没一个拿她当亲人看的,如此,她元臻仙君也不需要客气。
烈日当空,元臻只觉得晃眼,便也没心情继续逛下去了,拂了拂衣袖回到自己的浮欢院。
彼时,几个下人正坐在院里的石桌边磕瓜子,见元臻来了也当作没瞧见。
元臻懒得与他们计较,心道:这样也好,若是人多了,反倒扰了本仙君的清静。
她躺在床上,两只鞋被踹得飞出老远。
“咦,这里好生奇怪,我竟然白天也能出来。”闻桑显了身,鼓着小脸道。
“你不说我差点没发现,这里的阴气确实好重。”她翻身,用手戳了戳小鬼头胖乎乎的脸蛋“对住在里面的人,可是有害而无益。”
“他们的生死,你也操心?”
“嗯?”元臻的眼晴微微眯起,这小鬼,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啊。
闻桑继续问:“他们真的是你爹娘?”
元臻朝他翻了个白眼,“你眼睛瞎吗?”
“那为什么你管那个老头叫爹?”
她叹了口气,一脸无可奈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懂否?”
“不懂。”闻桑摇头,老老实实地回道。
虽然不招人待见,但好歹也是名义上的嫡长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反正吃穿不愁就行。
如此想着,元臻也就没心没肺地睡着了。
原来这黑狗竟也发现调虎离山计,到了半路便不去追了,而是立马调头赶回到洞里。
黑狗朝她张牙舞爪地扑来,元臻慌忙侧身滚向一边,但终究还是没能全部躲过,手臂上被抓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元臻痛得直骂娘,招魂旗脱手掉到了地上。那黑狗宛若一根搭在弦上的箭朝她扑来,势如破竹。
元臻心中直念吾命休矣,几乎是下意识地抓起旁边的东西挡在身前,削得笔尖的旗杆直直插进了黑狗的左眼。
刹那,殷红的鲜血从黑狗头上不断流出,瞎了一只眼的黑色凶犬悲啸一声,蹿入密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染尽一身血渍的元臻呼了口气,起身拿过那面绘着穷奇的招魂旗走出山洞。
“走吧,我的小跟班。”那日阳光正好,刚刚才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元臻面带微笑,转身跨出了十里坟场。
神仙都是这样一副没有心肺的样子吗?附在招魂旗里的闻桑如是想到。
皇帝虽然不大喜欢这傻儿子,给他的建的俯邸倒是气派,大概是因为这种明面上的东西若是建的差了别人看到了,便会对皇帝的言论不大好。
进到府里,元臻便有些愣了。
府里的下人很多,差不多是整个宁安侯府的两倍,可嗑瓜子的嗑瓜子,搓麻将的搓麻将,一个老实干活的都没。
见到南宫楚怀回到府里,也假装成不认识,把他当作空气般。
这倒是连都比不过咯。
这场景怎么有些熟悉,对了!这不就跟自己刚进宁安侯府那会一模一样吗?
自已才几天就受不了,而南宫楚怀就这样生活了数十年,也是厉害!
“谁是府里的管事?”
“老奴便是。”那是个五十多睡的太监,因为对方没长胡子嘴里虽说着自己为老奴,但身上的架子哪有半点奴仆的风采,
“后果,你们都清楚不是?不尊重主子的人盒里便是他仿舅命”元臻笑的有些邪魅狷狂,看到群奴仆眼里。
她着着那名跪侄在地的老太监,风清云淡地吩咐道:“来人哪,将这刁奴拉出去打上一百大板。“
其他奴仆见状,都不敢吱声也不敢动,想是这老奴平日里勾搭了这帮人作威作福,没一个敢怼他的缘故。
那老太监见没人肯动手,面上不禁带了几分得意,襄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