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狂妃:邪尊心尖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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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说过,爱情是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呢。
“不是不是,姐姐,你和我家大祭司真的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小爱!”
脱口而出的不是云兮,说曹操到曹操就到,纳兰措依旧是一身艳丽的红色,面上有些怒气。显然是听到了某些不该听的东西。
小爱忙躲在云兮身后,嘟囔着嘴:“干嘛,说好了随我的,不可以耍赖皮。”
“胡闹得还不够吗?先把西山村的那几个大妈给我送回去!”
大妈?
云兮望向身后的小爱,有些不解。
小爱吐吐舌:“那个……我以为,大人也许会喜欢一些口味重的嘛……不过……”
小爱跑开,飘带摇曳:“现在不用了呢,有云姐姐了!”转眼之间,小爱就跑得无影无踪。
“她啊,胡闹惯了。”纳兰措解释道,眉宇之间弥漫着淡淡的笑意。
“你从哪里得来的活宝?”云兮揶揄他。
纳兰措取出一个琉璃酒壶,微微抿了一口,笑得依旧云淡风轻,风情万种。
“她啊,与我们不同,是个小狐妖,我去雪山时候顺手救来的,十分精灵,她啊,整体捣鼓情,爱,弄得本祭司也很无奈啊。”
花林层层,唯独你的笑容如此醉人。
大千世界,唯独你的话语让人心疼。
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形容,纳兰措解释以后,云兮便真真切切将他当做知心好友了,而且,有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
“那我们何时动身去紫家?”
纳兰措顿了顿:“世上已经没有紫家了,唯一有的地方,怕你不敢去。”
这话让云兮感了兴趣:“哪里?”
“宫中,紫家没有任何遗址,唯一有的就是它的血脉,当今魔尊。这些都是国讳,当时紫家的美人嫁给了上任魔尊,诞下麟儿。
魔尊的血脉是无法更改的,所以只能够由那个孩子继承,但是他母亲犯下弥天大错,致使满门抄斩,而那个孩子则被关押在极寒之地,以此赎罪。
等到十八年以后才能继位,诺,刚继位没多久。他是唯一和紫家有关系的人。”
云兮眉头微蹙:“我要入宫……”
第17章 看着更有夫妻相()
云兮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赤红色的襦裙,搭着镶边艳红的对襟薄纱袄。两个花辫子对挽在两侧,系着红色飘带。
杏眸含水,如同千层秋波。细碎轻盈的刘海衬着鹅蛋小脸,柳叶眉未施粉黛,樱桃小嘴点着唇红,活脱脱的少女气息,却又有独特的温婉灵动。
“哇,姐姐,你这模样可是要抢了小爱的风头的。”小爱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纯白,觉得失了颜色。
不过,当纳兰措进来的时候,小爱却是开心极了,因为两人衣服的颜色一模一样,如此看来,更加像一对了。
纳兰措依旧是赤红色的衣服,不过上面绣了些金丝浅色曼珠沙华,暗纹勾边,比起平日的妖艳。多了一份正经严肃和张狂。
纳兰措眉心的朱砂印记若隐若现,微微凌乱的发丝由大红色的发带绑着,有些层次感。
眼角兴许上了些妆,有些红而黑的阴影,给他染上了几分不羁。最要命的是,他的双手居然还涂了丹蔻。
整个人,成了妖孽一般,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如何,别人不会问起我么?”
云兮抬起袖子,观摩着自己的装扮,有些新奇。
纳兰措取出琉璃瓶子,浅浅地抿了一口。酒未沾唇,心却早就醉了。
“无妨,我带着你就是咯,去见见魔尊,有什么问题,让他告诉l你就是咯。”
“魔尊年少时候经历了那么多波折,会好相处吗?”一个人被关了那么久,出来当魔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云兮有些好奇。
纳兰措皱眉:“他的确,是个怪人,不过,相信你们会有很多话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兮总觉得纳兰措那似笑非笑的表情里有些诡异。
云兮以纳兰措丫鬟的身份入宫了,据说,今天刚好是魔尊继位以来举行的大型宫宴。
不对,这应该不是巧合,肯定是纳兰措计算好时间赶回来的。他啊,当真是老狐狸。
纳兰措的住所还是相对偏僻的,不过他闲适惯了,更喜欢山水些。
云兮没走几步路,纳兰措的地位还不错,马车一路驶向宫内,都不用下车,直接到了传说中举办宴会的地方——风华馆。
云兮倒十分敬业,乖乖跟在纳兰措身后,垂头不语,挺像个小丫鬟的。当然,她还是不忘偷偷看下四周,熟悉环境。
四处都是烟雾缭绕,透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流水潺潺的声音如鸣佩环。
花红柳绿,镜池假石。
景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云兮忍不住扯了扯纳兰措的衣裳,小声嘀咕:“怎么不见其他人啊?”
纳兰措有些得意:“因为,这里是本祭司的专属通道……”
云兮扶额,也是,祭司是唯一能够帮助魔族找到幽冥之河的人,想必大家对他都是十分尊敬的。
听纳兰措说,以前的大权都是由摄政王陌陵一手操控的。陌陵是魔尊楼千越的叔叔,当初也是他叔叔亲手把幼儿魔尊关起来的。
现在两人在朝堂之上,一山不容二虎,看来十分精彩……
第18章 你真的是在逗我()
半里回廊,竹席半悬,连着翠玉流苏,远远地在山水花木里曲折。
两方月池捧着金鱼雕塑,口中吐露着清泉流响,水花四溅在薄薄烟雾中。
两排宴桌铺着银花锦布,弹花锦缎软椅排开两侧。身后便是锦绣回廊,青花蓝衣侍女布着菜肴,周围有些达官显贵之类的人低头窃窃私语,有人眉开眼笑,有人蹙眉抿嘴。
坐北朝南方向,屋檐角上悬挂着两盏橘色宫灯,里面用白珠隔出一个低垂的帘子。帘子内恭敬地站着两个宫女,十分严肃,不苟言笑。
帘子往下一个太台阶上,突出一个镶边平台,上面斜摆着两张翘头凤尾案,案桌两侧垂直金线流苏,两张小型软榻同样斜摆着。
纳兰措颇为得意地告诉云兮,有一张是他的位置。不用猜,另一个必然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了。
云兮由纳兰措领着,月色悄然出露,点点墨色给整个宴会增添了神秘,各种人物依次入座,云兮乖乖站在纳兰措身边,光线不是很明亮,加上离其他人位置较远,云兮同纳兰措小声交谈还是可以的。
“我怎样才能和魔尊谈上话啊?”堂堂一域之主,也不是她想怎样就怎样的吧。
纳兰措一心扑在宴会上贡献的美酒上,忙得不亦乐乎,有人同他招呼,他也是随口乱应。
“你不找他,他还会找你呢……”
云兮只当纳兰措在敷衍她,并未注意,一双溜溜的眼眸自顾自盼望着,台下的大官已经坐的满满当当,可是对面摄政王的位置却依旧空着。
“尊主到!”嘹亮的长啸穿透整个风华馆。
所有人都立马噤声,云兮却悄悄抬起头。想看看这位身份尊贵,命运却跌宕起伏的紫家唯一的血脉。
在一群紫衣宫女的簇拥下,一个黑袍男子款款而来。
云兮一瞬间却如同雷劈。
这这这……
虽然有珠帘阻挡,可那冰冷如斯的容颜,让人退避三分的气场,墨袍宽袖,黑玉头冠挽着一半发丝,幽深的眸子无论多远也折射着寒气。
堂堂魔尊居然是大侠?!
不?
大侠居然就是堂堂魔尊?
若不是纳兰措扶了她一下,云兮当真腿软。
“怎么,吓到了,我说你们会有很多话说吧。”纳兰措多多少少有些看笑话的意味,云兮反手捏了一下他。
“故意的吧,你们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来一个请君入瓮?”云兮总觉得大侠清冷的目光掠过自己。
纳兰措笑得意味深长。
“上次给你的那个汤药,是他的,那个是个好东西,能够帮人瞬间提升功力,不过会逐渐消退的,麻烦你同他找去,不管我事。”
云兮差点翻过去一口气,难怪她的内力逐渐消退。原来一直是这两人搞得鬼。
“还有没有什么骗局啊,最好一次性说清楚,否则,算起帐来,纳兰公子你还得清么?”
云兮强颜欢笑,语气带着点威胁。
纳兰措避开云兮如针的眼神锋芒,低头饮酒。
“还有一个,不过,现在不能说,待会你就知道了……”
第19章 新的骗局是什么()
云兮听了纳兰措的话,心里不由得升起来一股寒气。到现在为止,事情能够猜得个七七八八,她和纳兰措的相遇不过是连环计中的一计。
其实一开始,楼千越就打算强行带走自己,所以当时救自己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不过被黑衣人搅和了,才来了纳兰措这一出。
但是,这并不是特别坏的事,因为云兮知道,她和纳兰措一伙人合作,对双方都有利,虽然过程并不是很愉快,但是结果好就行。
“臣等恭迎尊主。”众人齐声,云兮也装模作样地福了福身子。
楼千越声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摄政王呢?”
台下有位大臣起身作揖:“回禀尊主,摄政王身体抱恙,不便参与宴会。”
楼千越冷笑,一手紧紧地攥住酒杯:“哦?是吗?义父是该歇歇了……”
义父?原来这俩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这场戏就好看了,自己的义父亲手灭了自己全家,还将自己关了那么久,一山不容二虎,朝廷之上必是腥风血雨。
云兮自己乱想一通,殊不知这场腥风血雨很快就会将她卷进去。
在有些尴尬的沉默中,一群拢着白纱,踏着丝履的双云髻的歌姬飘飘而来,有抱着古筝的,琵琶的,按部就班,一场旖旎的歌舞在两排桌子中的空地中上演。
丝竹声给原本惨淡的宴会添上了些许喧闹的气息。云兮觉得到处都是剑拔弩张的气息,哪里有欢快的滋味,想来是朝廷不稳造成的。
众人各自饮酒,窃窃私语,假装欣赏着歌舞。云兮趁机偷偷瞄了台上的楼千越,正好对上他清冷的目光。
看似无意,却让她一阵颤栗,想到纳兰措口中的骗局,总觉得有大事要发生。
云兮自觉低下头,此时的纳兰措面色微微泛红,身上酒香四溢,指尖轻轻敲打着杯沿,唇上沾着余湿。
“摄政王到!”
云里雾里之际,有人喝道。
一时间,丝竹声戛然而止,歌姬舞姬分散开,让出一条通道,十分恭敬地低下头,楼千越眼里潋滟着愠怒,银制酒樽被死死钳制在手中。
云兮想着的摄政王,必然是老练沧桑,心狠手辣的老王爷。没想到从烟雾里走出来的男子,一身银色小袖立领宫袍,玉冠高高束发,双眸炯炯有神,一身稳重和端庄。
似笑非笑的眉眼,不同于纳兰措的风情万种,更像是六月的雨,让人琢磨不透,时而恐惧,时而折服。
既有一分书生的儒雅之气,更有权倾天下的霸主之息。
陌陵只身立于台阶下,恭恭敬敬地作揖:“臣参见尊主。”
不等楼千越有任何人反应,便自顾自坐上了自己的位子,完全罔顾楼千越的意思。
“诸位同僚今日可要尽兴,今日乃是尊主继位的第一回宫宴,尊主长年处在极寒之地,还未好好享受这世间繁华,大家可不能有所保留啊……”陌陵朝台下敬酒,不少大臣随即附和,丝竹声又袅袅婷婷地飘扬起来,却热闹了几分。
这样一来,倒显得摄政王陌陵是主子了。
突然,楼千越喝道:“来人!”
第20章 这真的是父子吗()
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队侍卫。
楼千越不着情面:“将方才说摄政王身体抱恙的人拉出去斩了!”
“尊主饶命啊!”
云兮瞧不清谁在叫唤,没有任何人阻拦,那人很快就被拖了出去。一时间,整个宴会上似乎多了些血腥味,歌舞依旧,却让她忍不住咋舌,她想到了初次见面时,大侠一口气杀了那么多人,自己能够活下来也是幸运。
摄政王陌陵倒也沉得住气,笑得十分诡异:“本王的确身体抱恙,不过尊主设宴,又岂能不来?尊主还是小题大做了。”
刚才怎么不说?人都斩了,再说有什么意义?
云兮暗自白眼,这样一来,大家只会觉得当今魔尊嗜杀成性,多些不满罢了,陌陵好算计。
“如何小题大做?放在他人身上,本尊自然不会怪罪,堂堂摄政王,又怎么容他人诋毁呢,义父若是早早将原因说出来,他又怎么会犯欺君之罪呢?我看,这风华馆的侍卫,并没有如此之快吧!”
楼千越不紧不慢,一下子又将不利推脱到陌陵身上。
陌陵脸上居然露出欣慰的神情来,起身再次作揖。
“原来尊主还记得臣与先尊乃是拜把兄弟,当年先尊遭遇不测,将尊主托付与我,只是碍于国难,才让尊主去了极寒之地。现如今,尊主继位,臣必然谨遵嘱托,好好辅佐尊主。”
楼千越笑而不语。
“喂,纳兰,我看摄政王好像还有几分忠心啊……”不知道为何,云兮总觉得陌陵说这话,暗藏着真诚。
纳兰措微醉,却也听见了云兮的话。摆摆手小声道:“他啊,太会做戏,当年的事情发生得太过快和诡异,一夜之间,紫家全灭,他大权在握,如果不是碍于魔尊血统,这彻轩早就改名换姓了。”
“血统居然如此重要?”
纳兰措点头:“嗯,因为里面蕴含了关于四大凶兽的传说。这些传说,和幽冥之河一样古老,都是令人信服的。”
云兮蹙眉,这样说来,楼千越他凭着自己的出身,应当无所顾忌才对,又怎么会受制于人呢?
“不过,血脉固然重要,却也只是一份筹码,一个人倘若是真的狼子野心,是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毕竟那个传说的解法不只有一个。一旦血脉陨落了,总会有接下来的办法,当初紫家犯下的弥天大错,已经失了民心,摄政王还是挺服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