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颜祸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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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闻言,气氛沉默一阵,都点头道:“是是,有道理有道理。”
但心中,都将温禾当成了一个傻狍子。被人害了,还毫无所觉,要去找理由,不傻还能怎么?
但刘蕊眼中忽然闪过一抹凶光。昨夜她没有细想,可温禾真的是一个傻子么?那七月能闯进守卫森严的牢狱,又是农家女赵禾的人,怎么想都不简单。
于是,刘蕊试探性地问道:“妹妹,你是不是有个小妹跟了进来,叫七月?”
温禾仿佛猜到了刘蕊要问这个,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啊。”
刘蕊歪头作不解状:“可你们二人,不怎么相像,是同胞姊妹么?”
温禾俏皮一笑:“非也。是以前做农活时,救了七月,见她无依无靠,爹爹便收养了她来。没想到七月还有些身手呢。”
见温禾这么坦荡的承认,刘蕊心中疑虑顿消,张香薷两眼露出好奇的光彩:“身手?”
“一些三脚猫功夫罢了。”温禾吃了一口苹果。
张香薷见状,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那晚你分明在院子里坐着发呆,为何要与娘娘说与我同在屋内呢?”
此话一出,屋内顿时沉寂下来。刘蕊一惊,也才发现了这个疑问。
二人双双望着温禾,不知这回,温禾又如何作答?
气氛只沉寂了几秒,温禾便作答道,神情不解:“哪里的话?那日我出来时,明明见到张姐姐在屋里呢,也没见你出来呀。若不在屋内,又在何处?”
二人这才恍然。
看来温禾并没有发现张香薷曾经出去过。
“但是刘姐姐的耳坠,怎会掉在那里呢……”张香薷将话锋转向刘蕊,眼神带刺,但面色却温和无比。
其实张香薷也一直有所怀疑,也许刘蕊早就知道是她了,那日刘蕊可能跟着她进过竹林。
刘蕊可不想在这时候与张香薷摊牌,便抿了一口茶,道:“我白天去过,也许不小心掉在地上,但一直没有发现。”
分明是你遣人拿了耳坠丢进竹林,让那七月发现了,如今还来问我?
刘蕊眼神透露着讽刺。
温禾将二人的神情看得分明,心中明白了大概,二人之间,算是结下梁子了。她便可以过一阵安心日子了。
哎,这与在温府里,挑拨赵梓霏舒娇玉,又有何不同?
这一切,只有张香薷还蒙在鼓里,她以为自己的恶行,还没有人发现。
“好了,时间不早了,该去陈嬷嬷那了。今日赵妹妹还要休息吧?”张香薷瞧了瞧日头,起身道。
“恩,在休息两日,便与姐姐们同去。”温禾起身相送。
送走二人,温禾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完美盖过了此事,接下来,看她二人内斗便好了。
七月现身,复命道:“小姐,那狱卒已经处理好了。也交代了他,若是有人找到他,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温禾神情疲累,“嗯”了一声,便回床上歇息了。
文溪玟来到养心殿前,托了公公进去通报,好在皇上很快就答应了,文溪玟松了口气。
“臣妾参见陛下。”文溪玟盈盈一礼,举止有着国母风范的同时,却又显得十分温婉。
慕容复似乎心情很好,本来正批阅奏折,见了文溪玟,下了台阶虚扶起她来:“爱妃免礼。”
文溪玟见到慕容复的笑脸微微一怔,自从开始打压哥哥以来,慕容复很少对她这般温柔体贴了。
“陛下,臣妾是来就刘氏一事……”
“朕知道,朕知道。”慕容复似乎早有所觉,拉着文溪玟坐下,亲昵地拍着文溪玟的肩膀,语气带着赞赏和安慰,“爱妃也是为了后宫着想,难免有个冤假错案,爱妃不必放在心上。”
文溪玟见着慕容复的笑容,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中升腾。
第88章 内斗2()
慕容复笑意越发明媚:“今晨朕见到刘爱卿的女儿,那蕊儿貌美如花,品学兼优,朕甚是欢喜啊。”
文溪玟闻言,眸子霎时黯淡下来,但只是一瞬:“那陛下的意思是?”
“便将刘氏破格提前选入,做朕的才人何如?”慕容复终于说出目的。
才人?
文溪玟暗暗忖度,这位分倒符合刘蕊的身份,当下也不可忤逆皇上,便笑道:“这有何难?皇上喜欢的女子,臣妾也欢喜的紧。只是有些误会,还希望刘妹妹不要怪罪臣妾才好。”
“这爱妃不用担心。刘氏贤德,定会体谅爱妃。”慕容复心情大好,“那刘氏正式入后宫一事,便劳烦皇后操劳了。”
文溪玟想,这刘蕊可是抓住了机会,一见到皇上,像只野又鸟一样死命在皇上面前抛头露面、搔首弄姿!
“臣妾遵旨。”文溪玟盈盈一礼,又与慕容复寒暄几句,退了下去。
留香见文溪玟脸色十分不好,便道:“娘娘,不过是个才人罢了,何须在意呢?”
文溪玟怒道:“你懂什么?虽是个才人,破格进宫来肯定会得盛宠,谁敢轻易动她?如今是个才人也就罢了,怕就怕在,皇上想让刘家出个皇后!”
留香大惊,恍然。
“若真是这样,”文溪玟抿了抿嘴唇,眸中闪着狠厉的光,继续道,“那刘滔,肯定在不久之后会升官。”
留香自然懂得,若是要当皇后,显赫的家室是必要条件。
“对了,娘娘,有一事奴婢觉得蹊跷,好像和刘小姐得救有关。”留香想到了什么,道。
“说来听听。”文溪玟上了轿,往坤宁宫的方向走去。
“奴婢听说,刘蕊被关进去的那夜,有个狱卒失踪了。不过奴婢不敢肯定是狱卒使得绊子,毕竟最后是刘大人来救的刘小姐。”
文溪玟一愣,眉头一皱,抱怨道:“何故不早说?也许那狱卒,就是刘府的眼线,如今不知躲到哪去了!”
留香低下头,不敢说话。
气氛凝固了几秒,文溪玟再次开口:“找,给我找!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狱卒给我找出来——不过,要瞒着皇帝。”
不出两日,这消息便传遍了众秀女之间,有的羡慕,有的嫉恨。
刘蕊不知从哪里回来,趾高气昂地走进院子,看向张香薷的目光再没有从前地闪躲,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立刻恢复了从前嚣张跋扈的样子。
她朝着正在清扫院子的张香薷道:“张香薷,别以为本姑娘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等过几日我当了才人,有你好看!”
张香薷拿着扫帚的手一顿,整个人僵在那里,好半天才张口:“你……姐姐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刘蕊一阵冷笑,“蛇啊,抓蛇的人,不就是你么?你做了这等事,还要陷害于我!”
“我,我何曾陷害你!分明是你自己将耳坠遗漏在那处!”张香薷急了,抓蛇的人是她不错,可她从来没有陷害刘蕊!
“还给我装蒜!不就是你派人顺了我的耳坠,丢在竹林,让人发现,借机陷害我!”刘蕊露出让人胆寒的笑容,“你,还有陈嬷嬷,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你……那耳坠是赵禾的丫头捡到的,你何故不怀疑她?”张香薷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她知道,如今刘蕊春风得意,看来这好日子,是不多了。
“一个乡下丫头能有什么本事?本姑娘还不放在眼里!”刘蕊说完,便又昂首挺胸地出去。
张香薷见着刘蕊的背影,将手中扫帚狠狠往地上一摔!
刘蕊,咱们走着瞧!
待面圣那日,我张香薷,一定会争得位份,到时,看你将我如何!
屋内温禾绣着枕巾上的腊梅,将屋外二人的争吵听得一清二楚,却不动声色。
赵岚在一旁急了,这一连几日,温禾都不去与秀女们学习面圣礼仪,等过几日面圣了,温禾若是不过了嬷嬷太监们那关,还怎么见皇上,最后,只能当个宫女!
“小姐,你的伤,还要紧么?”
温禾动作一顿,望着赵岚笑了笑:“不打紧,小伤。”
赵岚忙道:“那小姐明日便与其他秀女们去学习礼仪和规矩吧。”
温禾低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笑着道了声:“好。”
赵岚这才放下了心。
翌日,也正好是刘蕊入后宫的日子,由于不是什么高位分,也就没有册封典礼。温禾起来梳洗完毕,开门刚好见着刘蕊笑意盈盈地钻进了轿子,被几个太监和宫女抬走了。
温禾啧啧嘴,那样的皇帝,就算全世界只剩他一个男人,温禾也不会要。
张香薷也走了出来,见到刘蕊的轿子远去,她咬了咬嘴唇。
温禾理了理思绪,前去挽着张香薷,二人一同去学习礼仪。
到了正午,温禾忽然蹲下身来,张香薷连忙扶住她:“你怎么了?”
温禾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流了汗,手臂上的伤口疼呢。”
张香薷明白了,道:“也是,训练强度很大。我去叫陈嬷嬷来。”
不久,陈嬷嬷便来接温禾,脸色有些不悦。她一向欣赏温禾,如今温禾却被伤势耽误,陈嬷嬷多少有些不爽快。
离开人群,陈嬷嬷与温禾走在回房的路上,温禾自然感觉到陈嬷嬷的不悦,叹了口气,道:“哎,陈嬷嬷,您说,我便是天生的奴才命吧?如此一来,便赶不上选秀了。”
陈嬷嬷闻言,眸中露出一抹心疼,安慰道:“伤口深了些,又需透气不能包扎,流了汗,却又怕化脓。你放心,等结痂了,还有皇后娘娘的舒痕膏呢,留不了疤。”
温禾道:“禾儿倒不是担心这个,只是怕这样下去,该学的学不了,误了选秀。”
这自然也是陈嬷嬷担心的,但眼下,陈嬷嬷别无他法。这姑娘出身贫寒,也许就是个奴才命吧,于是只重重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陈嬷嬷,”温禾忽然道,“禾儿想再见皇后娘娘一面。”
陈嬷嬷顿住脚步,不知温禾要作甚,只看着她。
温禾笑道:“嬷嬷别紧张。禾儿是怕这样下去辜负了娘娘的好意,想去道谢,顺便赔罪。不多久,哪怕让禾儿跪一跪也行。”
第89章 错过面圣()
陈嬷嬷听温禾说明用意,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过皇后娘娘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若是在殿外跪上一阵,通融通融那些太监,也许见得到。”
温禾莞尔一笑:“谢过嬷嬷指点。”
七月随着温禾步行前往坤宁宫后,抱怨了一句:“什么破皇宫,串个门都走那么久!”
温禾回头,眼神中好气又好笑:“你待会儿可别乱说话。”
七月吐吐舌头,温禾忍俊不禁,带着七月走至殿前跪下。
“秀女赵氏,求见皇后娘娘。”温禾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使阶上的太监听见,那公公看了一眼温禾,并不作声。
温禾听殿内隐隐约约传来说话声,那声音越来越近,忽而,方才那严肃的公公满脸堆笑,赶紧上前开门。
出来的女子打扮浓艳,一袭娇粉的宫装,说话的音调也是嗲着嗓子说出来的,温禾一阵恶寒。
那女子与婢女说笑着走下台阶,见到阶下跪着一人,笑道:“哟,这不是赵妹妹么?怎么,有事找皇后娘娘?”
温禾头也不抬,怕刘蕊的样子污染了她的视野,也不请安,只道:“是。恭喜姐姐荣升才人。”
刘蕊似乎正在得意兴头上,也不怪罪温禾的失礼:“本才人才见过娘娘,娘娘高兴着,赏了姐姐好多东西呢——妹妹不妨进去罢。”
温禾闻言,差点笑出声来。但她没有发作。
只见方才给刘蕊开门的公公脸色一黑,四下看了看,幸好并无他人。这新晋的刘才人会不会说话?皇后娘娘要见什么人,是她同意了算的?
“翠儿,走,咱们回宫。”刘蕊轻笑着,换了一声,立刻有好几个婢女与小太监端着盛有赏赐的箱子,跟了上去。
“权秦海,何人求见?”屋内皇后似乎听到了动静,问到。
叫权秦海的公公看了看温禾,道:“回娘娘,是秀女赵氏。”
“赵氏?”皇后语气提高了八度,是疑问的语调,似乎忘记了谁是赵氏,好半天才想起来,道,“是她啊,宣。”
权秦海这才微微俯身:“赵姑娘,请。”
文溪玟的脸色与刘蕊的比起来,差了很多。方才与刘蕊一番周旋,她现在正累着。
温禾行过礼后,文溪玟瞄了眼她的手臂:“伤可好了?”
温禾抿着嘴唇摇摇头,道:“今天学习时流了汗,有些化脓了。”
文溪玟斜倚在榻上,点点头,表示知晓。
留香以为温禾是来向皇后说冤,上前道:“赵姑娘,您被蛇咬一事娘娘还在查证呢,并无懈怠。只是,如今刘才人并非犯人,证据确凿。希望赵姑娘不要为难娘娘。”
温禾懂事地点点头,笑道:“其实禾儿来找娘娘,不全是为了此事。”
留香一愣,看向皇后,文溪玟也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道:“那你来找本宫,还有何事?留香,赐座。”
温禾走至楠木椅子前,轻轻坐下,道:“其实,禾儿此前遇到一事,觉得十分古怪,想与娘娘探讨一番。”
文溪玟示意温禾继续说下去,温禾便继续道:“那日刘姐姐被关进牢房,七月和赵奶娘曾在甬道碰见一个人,是个男子。”
温禾此话一出,文溪玟和留香神情僵了一下她们立即联想到了那个失踪的狱卒。
文溪玟一直认为,是那个狱卒去给刘家通风报信,现下一直暗中搜寻,但苦无结果。
“然后呢?”
“那男子身上,有股很浓郁的味道……七月说,倒像是刘姐姐的香囊味。”
文溪玟和留香面面相觑,如果那男子是失踪的狱卒,那二人肯定有所接触。
到底是什么样的接触,才能使男子身上留下那么浓郁的味道?她们心里都有了数。
“你说,是在甬道遇见的?”文溪玟再次求证。
七月肯定地点点头:“奴婢肯定,因为那味道实在特别……浓郁,七月就记下了。想来别人也曾遇见过,娘娘可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