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红颜祸妃-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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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这般美貌,温禾甚至可以想象的出,香姨娘是何等的芳华迷人。
此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大夫人,二夫人为何会这般痛恨自己。她们二人虽然容颜娟好,却也只是中等姿色,同香姨娘相比,就有些黯然失色了。
世人都道:女以悦己者容。
这样好的姿色,不造人妒忌,那才是奇怪了。
昨日傍晚,温禾旁敲侧击,从赵岚口中知晓了一些温府的事情。
温如初便是温禾的父亲,他乾元二十年乙丑科三甲进士。
赵梓霏的父亲在乾元二十年的时候,只是福州知府。
温如初中了进士以后,赵梓霏对他一见钟情。知府怜爱女儿,无奈也同意了这门婚事,所以说,她算得上下嫁。
转眼数十年过去,赵梓霏的父亲从福州知府,做到了京城的从三品督察院右都御史,可谓是平步青云。
而温如初在岳父的提携下,也从福州榕城的一个小小县令。一步步坐上知府的位子。
可是他却没有岳父那般政绩突出,在知府的位置上停留了三四年。赵梓霏一心想要他调任京城。
于是便使出浑身解数,恳求父亲在京城上下打点,为他谋了正五品的御史中丞。
小小的温府举家搬往京城,在从福州到京城的路上颠簸了一个月之久,这才来到帝都。
听了赵岚的话,温禾这才明白,温家来到京城才不过两个月,距离那慕容复赐鸩酒也才过了半年的时间。
她还想问有关镇国公的一切,话都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赵岚只是一个内宅的奴婢,又初到京城,连大门都没有出过几次。怎么会知道镇国公府的事情呢?
问的多了,又恐引起她的怀疑。
温禾心中藏着秘密,又火急火燎,梦里镇国公上下二百多口人的惨状,历历在目。
她想要打听一下,却一点路子都没有。
着急上火,令她嘴角起了两个透明的大泡。
“小姐,快尝尝着菊花茶,这是奴婢去年攒下来晾干了的菊花,有散风热,清火气的功效。”赵岚烧好了热水,又为她泡了菊花茶。
温禾嫣然一笑,道了声谢,连忙伸手接过,尝了一口,酸涩微苦,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当着赵岚的面,她没好意思吐出来。
去年的陈菊花,又放在这潮湿的屋子里一段时间。味道能好到哪里去?
眼下没有更好祛火良药,就将就一些吧。温禾在心中暗暗安慰自己。
赵岚从醒来以后,就没有坐下来。
服侍着温禾喝过茶后,又道:“小姐,奴婢先去厨房领些饭菜,您稍等一会儿。”
温禾点点头,趁着她出去的时候。在小小的院落里转了一圈。
破旧的瓦片,裂缝的砖墙,以及长满青苔的墙角,无不诉说着,这院子主人的卑微地位。
温禾看了一圈,一脸平静。比着再恶劣的环境,自己都住过,她九岁上战场,跟着父亲征战南北,从未叫过一声苦。
可她温氏一族为国尽忠,想不到最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而她不到双十年华,就已经香消玉损。
温禾握紧了拳头,咬着牙,道:“我温禾,有仇必报!”
第6章 克扣饭菜()
去了很久的赵岚一脸失望且委屈地回来了,走到院子门口,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右脸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格外引人瞩目。
走进了屋子,看到温禾正乖巧地坐在一边,手中翻看一本书。
她柔声道:“小姐,快来吃饭吧。你也知道,我们刚搬进京城,就碰上过年,府中主子和仆人花销很大。老爷的俸禄暂时还没有发放,所以……所以这些日子暂且就委屈你了!”
听着她吞吞吐吐安慰自己的话,温禾不用想也知道。那大夫人昨日没有打在自己身上,心中必气愤不已。
定然会想尽办法来虐待自己,在吃食上苛待自己简直易如反掌,却也不足为怪。
她抬头望着赵岚,刚想出口安慰她,却看到她右脸高高肿起,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沉声问道:“奶娘,是谁打了你?”
赵岚见她脸色顿变,眉间还带着一丝戾气,心中暗叫不好。
“小姐,没……没有人打奴婢。这是奴婢不小心摔倒所致……”
温禾拧眉厉声问道:“奶娘,你还当我是三岁小孩,容易欺骗的吗?你照照镜子,看一看这清晰的巴掌印。你……究竟还想瞒我到几时?”
赵岚不敢望着她的眼睛,别开脸去,怯懦地说:“小姐,奴婢……唉,奴婢无用。小姐还是先吃饭吧,这饭菜……有些清淡,好歹还能填饱肚子。”
说罢,她便掀开食盒的盖子,从里边端出一个盘子,和一个小碗。
盘子里是几根青菜,别说荤腥,连一丝油水都没有。那所谓的粥,更是清澈见底,上边飘了几颗粟米罢了。还有两个黄色皱巴巴硬邦邦的馒头……
温禾深吸了一口,强忍着没有发作出来。
赵奶娘为了这么一顿饭菜,还白白被人打了一个耳光。
这些人是想置自己于死地吗?
赵岚看她不说话,眼睛盯着这清淡的饭菜,胸口起伏不定。连忙出声安慰道:“小姐,您别生气。大夫人说银子短缺,所以要节俭府内的开销用度。想必再过几日,等老爷的俸禄发下来,便会好的。”
温禾很想告诉她,无论发不发,自己这里的待遇都是一样的。赵氏存心要治自己,怎么会放过任何机会?
可看赵奶娘双眼里写满了恳求和担忧,温禾只好点了点头。
兀自拿出两双筷子,一双递给赵奶娘,一双拿在自己手中。
温和地道:“奶娘,这饭菜不多,我们二人分吃吧!”
赵岚一听,不去接筷子,身子连连后退,并摇头道:“小姐说什么胡话?您是主子,奴婢只是下人。这些饭菜就是给小姐的,奴婢怎么能用呢?”
温禾上前,走到赵奶娘的面前,将她逼退在墙角处。娇小的身子,却散发出逼人的气势。
她的眼睛,紧紧盯住赵奶娘,问道:“你只领了这一份饭菜,我吃了,你吃什么?”
赵岚不敢看她,摇了摇头,诺诺地回答:“奴婢不饿,这饭菜就是为小姐领的。小姐,您快吃吧,要是凉了就不好了!”
温禾绷紧了面容,继续道:“既然奶娘不吃,那我边去厨房好好问一问,凭什么两个人只给了一份饭菜,还有,她们有什么理由打你!”
说罢,便转身出去。
赵岚心中一慌,快步跑在了温禾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哀求着道:“小姐,您别去。您去了一定也会受委屈,奴婢不忍心啊……”
一想到厨房里的那些人对自己恶语相向,赵岚就一阵心慌害怕。瘦小的温禾去了,肯定是要吃亏的!
他们是捧高踩低,惹恼还会打人,要是再打了温禾……赵岚不敢想下去,只一门心思地阻止她,不要去同他们理论。
“可奶娘对我这样好,您受了委屈,我也不忍。”
温禾心中,早就把赵岚当成了自己的人。
有人敢动她的人,那就是故意找不自在!
“小姐,您对奴婢的好,奴婢全都记在心上……可是那些人,说话难听,又动手动脚。再说,奴婢已经为小姐领来了饭菜,至于奴婢吃不吃都一样……”赵岚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温禾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觉得赵岚总一贯的想要息事宁人,实在是太懦弱了。厨房里的那些人,要是再不整治,恐怕就要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拉屎了。
今日她给自己的是这样的饭菜,还打了赵奶娘。他日,指不定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剩菜剩饭,甚至刷锅水都有可能给自己。而赵奶娘还要恬着脸赔笑好声好气地讨好他们。
温禾不能往下想,再往下想,火烧了厨房都有可能。
可是赵岚做的这一切,又都是为了自己。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她大可不必再跟在自己的身边受这样的窝囊气。自行离开温府,也好过活。
温禾于心不忍,将赵岚从地上扶起来,淡淡地道:“那饭菜不多,我们二人分吃了。若是奶娘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赵岚闻言,呆愣地望着温禾,眼角有些湿润,鼻头发酸,沉默了片刻后,这才点了点头,轻声答道:“是,奴婢多谢小姐的体谅。”
二人又重新坐回桌子前,赵岚谨遵着规矩礼数,屁股只做了圆凳的边缘。
当温禾动筷子的后,她才慢慢夹了一小根青菜,放在嘴中,咬了一口馒头,强忍着把眼眶中的泪水咽了下去。
瘦小的温禾,还需要多吃饭菜,才能有营养长身体。
赵岚只夹了一次青菜,喝了一小口清粥,三两口便将馒头吃完。火急火燎地起身,福了福身子,道:“小姐,奴婢已经吃完了。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奴婢就先退下了!”
说罢,还不等温禾点头,就逃似的走出了屋子。
温禾摇了摇头,接着将剩下的饭菜都吃完。
空有一脑子的智慧和计策,温禾重生在这样一个身子里,竟然无计可施。
她身子羸弱,遭受全家人的任意欺凌,有一个爹,但和没有爹没什么区别。
第7章 狠心主母()
温禾坐在椅子上,心中暗暗思忖道:想要在京城出人头地,并且为镇国公温氏一族正名,简直是比登天还难。
只恨自己没有重生在男儿身上,否则……
这样的想法想野草一样迅速蔓延,温禾的心中开始怨天尤人起来。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一句佛语突然出现在脑海中,温禾及时止住了这种想法,苍天让自己重生,已经是对自己的恩惠了,切不可再怨天尤人。
她想起师父曾交给自己平心静气的吐纳法,立即端坐在椅子上,凝神静气默念起口诀来:嘻嘘呵呼呬吹。
温府嫡长子温衡年纪十四岁,整日被赵氏捧在手心中,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从小便被娇生惯养成了嚣张跋扈的性子。
在温府中,从来都是横着走。
昨天他的玉佩不见了,便认定是温禾偷的,叫上几名小厮,气势汹汹地来找她。
虽然毒打了她一顿,可是究竟没有问出玉佩的下落。
此刻,他正坐在赵氏的身边,撒娇道:“娘,明明就是温禾那臭丫头偷了我的玉佩,您为什么不叫人把她再打一顿,直至她只招认呢?还有,万一,她找不到爹爹给我买的玉佩呢?”
赵氏擦拭了他嘴角粘带的糕点碎屑,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安慰道:“衡儿,你放心吧。即便是玉佩丢了,你爹爹他也不敢怪罪你的。这样的玉佩,在你外祖母家,想要多少没有?至于那个小贱人,你就更不用担心,我们可是都搜遍了整个温府都没有找到。那个小贱人夸下海口,要找到玉佩,你就和娘一样,等着看好戏吧!到时候,娘一定把她的腿打折了,再赶出家门!”
温衡一听,立即笑了起来,细窄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颊上的肥肉上下抖动,一副奸笑的模样。
“哈哈哈哈……好!,到时候不仅要打断了她的双腿,还要把她嫁给七老八十的老头子……看她还怎么敢顶撞我!”
赵氏的眼底透着寒意,淡淡地撇了一眼温衡身后的丫鬟秋香,一阵咬牙切齿。
温衡十四岁的年纪,也到了通晓房事的时候,她已经为他安排了一个通房丫鬟就是秋香。
原本看她伶牙俐齿,又手脚勤快,嘴口儿很甜,哄得温衡好一段时间都认真读书,这才选了她做通房丫鬟。
可是当赵氏把她提为通房丫鬟以后,温衡日日都把她叫进房间,上次竟然让她撞见,温衡和她白日在书房宣淫。
气得狠狠教训了秋香一顿,想要把她卖出府,温衡不依,不惜以绝食相逼。
赵氏心疼儿子,也只得把秋香重新留在他的身边。
从此以后,秋香就成为了赵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温衡年纪还小,整日行房事,会泄漏阳气,将来对身子不好。
赵氏劝说了几回,温衡都发了好大的脾气,甚至还变本加厉起来,竟要了自己母亲房中的一个标志丫鬟。
温如初知道后,还同赵氏提了好几次,似乎都在责怪她教子无方。
赵氏绝对不允许这样狐媚的贱蹄子,毁坏了自己儿子的大好前程,总有一天,她会把秋香赶出府门,若是赶不走,就毁了她的脸,看她还怎么魅惑衡儿!
秋香只觉得一道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像刀子一样痛扎着自己。
不用抬头,她也知道那是大夫人的视线。
她心中一寒,缩了缩脖子,悄悄隐藏在温衡的身后。
“一切都依你。”赵氏温和地笑着同温衡说道。
温衡高兴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扭动着肥胖的身子行礼道:“娘,时辰不早了,孩儿这就要去学堂了。”
赵氏点了点头,并起身为温衡整理好衣领,并吩咐他的书童好好照顾大公子。
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停在温府的门口,赵氏亲自将温衡送到门口处。
温衡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地问道:“温墨怎么还没有出来?这都什么时辰了?难道是想连累我去晚了,让夫子责罚我吗?”
赵氏也挥手吩咐丫鬟茗香,并拧眉说道:“你去二夫人那里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没有一点规矩了?”
茗香一路小跑地来到二夫人的院子,正巧碰上从里边走出来的大丫鬟倚翠。
“倚翠姑娘,大夫人命我来请二公子。这都到去学堂的时间了,大公子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若是二公子再不去,恐怕就该大发脾气了!”茗香喘着气道。
倚翠也是一脸焦灼,她一边走,一边扯过探头探脑的茗香,低声道:“你不知道,昨夜二夫人回来后,发了好大的脾气。二公子的脸色也不太好,今儿一早上起来,就去请了大夫,说是病了。我正要赶去告诉大夫人一声……”
茗香叹了一口气道:“倚翠姑娘,这事儿,你还是亲自过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