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6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脑袋中幻想起三姐看着眼前放着一颗人参果,却是够不着吃不到,急的团团转的模样。想着想着,她不禁嗤的一声笑出声来。
“笑什么?”一道清风拂面的声音响起,那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慑人心魄的磁性。
她抬眼,不知何时东风阁主已站在了他的眼前,正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他的双眸如海波流泻,盛满光华风情。
四目相对,她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飘散的清冽幽香,冰冰凉凉地,似是雪原佛过的轻风,缭绕在她的鼻端,她连忙后退一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何时靠近自己的,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刚才进屋没看到他,他最后又突然冒了出来,难道他真会盾地之术?
她试探性的问道:“我刚才……进来怎么没看到你?”
看到眼前这丫头秀眉间的茫然和眼里的警惕,他大概猜到了什么,轻笑出声:“这房间里有内室。”
随着他轻挑的下颌,她朝那方向走去,碧竹翡翠屏风后,是一道内室的门,那内室几乎没有什么陈设,里面摆放着一个浴桶,浴桶上方缭绕着稀少的白雾。
第258章 要伺候本阁主沐浴?()
原来如此!
大抵是他想沐浴来着,刚进内室没多久,说不定衣服都已经脱了,听到外间有声音,又穿着衣服走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沐浴。
她一转身,东风阁主神不知鬼不觉得已站在她的身后,差点撞进他的怀中。
她正准备开口骂咧,忽然想来此时不是彰显她傲气的时候,保命要紧。
她干笑:“东风阁主正是武艺高强,连走路都是用飘的。”
他挑眉,似笑非笑,露在面具外的下颌精致无暇:“飘?”
当他是鬼吗?
走路没有声音,不是用飘的难道是用爬的?
当然,凤如画只能在心里想想,万万晓得不能说出来。
她背靠着墙壁,堆着一脸牵强的笑容,指了指内室:“水要冷了,东风阁主还是赶紧去沐浴吧。”
东风阁主只是稍稍朝内室瞥了一眼,手指轻捋鬓边的发,那深幽的眼眸如同碧海蓝天,要笑不笑的样子,诡异的令人头皮发麻。
“怎么,要伺候本阁主沐浴?”
虽然说美男出浴图十分养眼,但她在这种提心吊胆,随时会一命呜呼的情况下委实没有兴趣观看,而且她还怕长针眼。
她忽然道:“你是女子?”
东风阁主稍愣了一下,嘴角抽了抽,他明明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在这个丫头眼里就成了女儿身?
他低低轻笑,笑的好不妖娆:“怎么说?”
“脱光了让别的女子伺候你洗澡,就是对妻子不忠,所以我猜你有可能是女扮男装。”其实她就是在瞎扯蛋,她真怕他让她伺候洗澡。
东风阁主眉峰一挑,微微一笑:“本阁主还未娶妻,若是你怀疑我的性别,不妨来验一验。”
验?怎么验?是扒了他的衣服还是扒了他的裤子?
唔,他长得不差,身材也应该很有料,但她怕喷鼻血,还是不看的好。
“这……不必了,我怕自己一时忍不住,化身为狼女,将你吃干抹净。”
她背靠着墙壁,一点一点的向旁边挪去,想要从屏风的另一端绕过,然后冲到走廊上大喊救命。
太白楼生意红火,人来人往颇多,应该会有正义之士路见不平拔刀相救的吧?
东风阁主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也不挑明,只是轻轻叹息:“唉,居然被嫌弃。”
他这语气,像是遭人抛弃一样,有几分悲愁。
既然是一位阁主,不是应该冷若冰霜,威仪四射的人吗?她怎么觉得他有些小无赖。
惹恼了他,她的小命就呜呼哉了,她倒霉催的穿在傻子身上也就算了,不要还没穿来几个月就被送到阎王殿去喝茶。
“我不是嫌弃,只是……只是……”她脑袋灵光一闪,“……我嫁人了,我怕我夫君来找你麻烦。”
东风阁主面上掠过一抹放诧色,随后略略有些受伤的垂睫:“果真被嫌弃了。”
凤如画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这东风阁主搞什么,这是在调戏她吗?
她吞了口唾沫,讪笑:“东风阁主,小女子还有事,就不陪你在这聊天了。”
她飞快的绕过屏风的另一端,撒腿就溜,这一次门没有像钉死了一般不动。
她拉开门就跑了出去,见他没追出来,提着一口气下了楼。
第259章 万能的你想必什么都会()
天香阁暖阁。
凤如画用过早膳,直奔暖阁而来,暖阁的门半敞着。
燕痕一身天青色长衫,白玉的手指在琴弦上行云流水般挑动,墨黑的发从肩膀两侧滑落垂在胸前,眉目阴柔俊美。
秋末的阳光淡薄稀疏,如同金金碎碎的金子,洒在他的身上,更衬他如珠玉清朗俊玉,他的神情专注迷人,又有些遗世而立的萧索。
他的琴声不悲不喜,不掺加一丝情绪,但绝对不是平静的那种,大千万物,在不同的环境,不同的地方,无论是人还是物都会有喜怒哀乐。
此刻的他,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才能弹出这样的琴?
大燕国被灭,身为大燕国太子的他真的认命了吗?
难道他真的甘愿做一名御前琴师,供皇上消遣作乐?
他是尊贵的太子,每日本该是锦衣玉食,坐拥着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受万民朝拜。
如今却是落得这般田地,他当真甘心吗?
自燕痕第一次来府中,凤如画就感觉到了他的心绪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安然平静,他的心中有恨,萧条无望,落寞无栖。
一曲完毕,燕痕抬起头来,看到倚门而立的凤如画,她今日穿了一件浅紫色曳地裙,广袖上绣着精致的芍药花。
一张素净秀丽的小脸上带着些许茫然,厚密的齐刘海下是一双如水般清澈灵动的眸子,娇嫩的唇带着浅淡的殷红。
燕痕端起手边小几上的茶盏,轻抿了一口润喉:“怎么不进来?”
凤如画渐渐回神,嬉笑进了暖阁,在他身边的地毯上盘腿而坐:“痕哥哥,你刚才弹的是什么曲子?真好听。”
燕痕放下手中的茶盏,淡色的唇刚受过水的滋润,饱满水润:“随便弹的。”
“哦。”想必也是,以前从来没有听他弹过这种曲子,“除了弹琴,你也可以教我一些别的。”
每天只学弹琴实在是太枯燥乏味,他以前是太子,想必是才华横溢,她虽不可能每样学精通,但学点皮毛总比是白痴的强。
燕痕的双眸淡淡温润,唇角微勾,似笑又恍若没在笑:“你想学什么?”
尚未等她开口,他又补充了一句:“女红我可不会。”
没想到一向温漠寡淡的他居然同她开起了玩笑,凤如画委实惊讶了一下,笑眯眯的道:“万能的你想必什么都会,琴棋书画,天文地理,只要不是讲佛颂经都行。”
她还是如花儿一般的年纪,还没打算遁入空门,参佛实乃不适合她,若是他真讲起来,她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绝对打盹儿。
燕痕温润一笑,宛若天边绽放的月华,高贵清雅:“你要是想听我讲佛,恐怕是不能,实在想听,我倒是认识一位禅师,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认识他。”
她连惊摆手:“不用了,我要学的东西太多,恐怕是一时没有时间,就不劳你费心了。”
禅师讲的佛法她是参不透的,更加不会凑这个热闹,有听他们讲佛的那个时间,不如回房闷着被子睡大觉,还能养颜。
燕痕扬唇笑了笑,他只是同她开个玩笑罢了,'以她娇俏的性子,自然是不喜欢那些枯燥乏味的东西。
第260章 府外有人在盯梢()
“今日教我下棋吧。”既然让她做一回古人,她怎么也要做一位有内涵的古人。
燕痕让下人拿了棋盘摆上桌,将装有黑棋的罐子摆到凤如画的右手边,自己则拿了白棋。
她虽初次学棋,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跪,黑棋先行这个道理她还是懂得。
她信手将黑棋落在棋盘的正中央,对于她这个菜鸟来说,燕痕下的轻轻松松,一边落子一边给她讲解下棋时的规矩,无非就是下棋时落子无悔,观棋时不语云云的。
讲完下棋的规矩又教她如何布局,以退为进,对手若有空虚,强势逼近。
要逼得对方连一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亦或是一开始以表面迷惑对方,暗地里一步步设局请君入瓮。
凤如画全神贯注的听着,刚开始有些蹑手蹑脚,抬眸看一眼燕痕,见燕痕神色正常才敢落子,燕痕若眉头一皱,她就知道自己下的地方肯定不对。
燕痕两指之间夹着白子,衬得他手指晶莹如玉:“不要看我,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来。”
凤如画落子时也不在看他,每下一步都要研究一会儿,燕痕也不催她,反正小几上果点都有,他闲闲懒散的品尝等她落子,给足她足够的时间思考。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下的惨不忍睹,每每快要输了,燕痕将她那边的棋局补救回来,一盘棋被她下的七零八落,如一盘散沙。
“再来!”凤如画撸起衣袖,一副激昂士气。
燕痕见她来了兴致,勾唇浅笑,伸手揉了揉她的丝发,虽然她的棋下的烂的让他头疼,但今日反正没事做,陪她下一天棋也无妨,难得小丫头有兴趣。
这一盘她一边下棋,一边嘴里咕哝着,像是在念经一样。
“痕哥哥,下这里对不对?”
“痕哥哥,你不能欺负我哦。”
“痕哥哥,你是我老师,不能把我往死里虐。”
“痕哥哥,你应该尊老爱幼,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比我大,所以你要爱幼懂吗?”
其实燕痕每下一步都给她留了生路,但她还是下的惨兮兮的,所以改变了政策,决定扰乱燕痕的思绪。
燕痕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她的意图,她才刚开始学,哪怕是他闭着眼睛,她这初入茅庐的嫩芽儿也赢不了他。
他揉了揉眉心:“画儿,你口渴吗?”
凤如画抿了抿唇瓣:“是有些渴。”
她捧起茶盏呷了一口,微干的唇瓣瞬间色泽变得鲜润,又提起茶壶倒了一杯放在手边,方便待会喝的时候不烫嘴。
燕痕落下一子,抬头看了她一眼:“昨日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府外有人在盯梢,是你还是三小姐在外面惹事了?”
她愣了一下,这云侍天脑袋是进水了吗?怎么还不死心,怎么忽然之间对凤家四小姐是谁感兴趣了。
她拨了拨刘海,颇为胃疼:“云侍天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了,想必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凤家四小姐。”
燕痕斜瞟了她一眼,没在说话,垂眸间掩去眼底的暗涌情绪。
第261章 半夜授艺()
夜风习习,寂静如水。
已是子时,凤如画已经睡下,迷迷糊糊听到有窗户吱嘎一声响,她隐药看到有一个黑影翻窗而入,朦朦胧胧的睡意顿时全无。
她弹坐而起,紧抓着被子缩在墙角:“谁?”
“扑哧”一声,来人点亮了火折子,屋子里霎时间亮了起来。
来人一身黑色的衣衫,一张国字脸,脸上的刀疤甚是明显,此人正是韦沧海。
凤如画长吁了一口气,欢天喜地从床上跳下来,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师傅,你怎么来了?”
韦沧海用火折子将桌上的火烛点燃,然后吹灭了火折子收起:“为师今日前来有事找你。”
他坐下,凤如画乖巧的倒了一杯茶双手奉上,笑吟吟道:“师傅,请喝茶。”
韦沧海接过茶盏,抿了一口放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籍来:“为师有事要离开些日子,你的轻功已学的差不多了,但女孩子总是要学几招武功来防身——”
他的话尚未说完,凤如画已拿过他手中的书籍,双眸闪过一丝闪亮亮的光:“难道这是一本武功秘籍?”
韦沧海看到她那小脸上满心的欢喜,忍不住笑了笑,学武功肯定是要吃苦头,他还以为这小丫头不乐意,没想到她对这秘籍到是爱不释手,看来用不着他的一翻苦劝了。
“不错,没有底子基础,刚开始学肯定不易,为师也不指望你学个透彻,只要学个一招半式保护自己就行了。”
这要是学会她是不是也能做一个潇洒的女侠了?
要是再穿上一套白色的衣裙,还能扮一回小龙女呢。
哈哈,为了她的女侠梦,她一定会刻苦用功的学。
韦沧海看她那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小脸上的表情极为丰富,他不禁皱了皱眉:“为师半个月后离开,这半个月每天晚上会来找你,指点你练武。”
她翻着手中的秘籍,每一页上面都画着小人儿出掌的招式,旁边还配的有字,随口一说:“虽然我爱闯祸,倒不至于危害自己的性命——”
听到她的这话,韦沧海脸色微微一变,声音沉了几分:“你不想学?”
学,她当然想学,好不容易有个便宜师傅教她,她怎么可能白白浪费这个机会。
但她也没忘记当初准备跟燕痕学武时,他天天让自己扎马步的情形,这一次她不会也是在每天扎上几个时辰的马步吧?
她苦着一张小脸:“师傅,要不是要先学扎马步?”
韦沧海摇了摇头:“扎马步可以强身健体,遇到高手对决时才不会体力不支,你毕竟是官宦千金,也不会与谁有深仇大恨,学些皮毛功夫在紧要关头保护好自己就行。”
凤如画总觉得今晚师傅说的话有些古怪,就好像能提前预知她会遇到麻烦一样。
“师傅,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韦沧海神色冷了下来,声音提高了几分:“坐下打坐,我给你打通任督二脉。”
入秋的夜晚有些凉,凤如画又穿的是单薄的寝衣,而且还是光着脚,冷的她打了个哆嗦,在看师傅那沉冷的脸色,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第262章 将内力传徒儿一点()
“我先披件外衣。”
虽然是她与韦沧海是师徒,但终归是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