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宠妃:惹祸萌妃太撩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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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葱白的手指反指着自己的鼻子,语气不确定的道:“我?”真希望喊得不是她。
“对,就是你。”云侍天冷峻的五官面无表情,深邃的眸子在璀璨的夜明珠下熠熠生辉。
凤如琴略有些慌张:“侯爷,若是有什么吩咐,我让丫鬟莲心去吧,她向来做事细心稳重。”说完,向她身后的另一位丫鬟使了个眼色。
云侍天微微一拧眉心:“不必,也不是什么大事。”
凤如琴见云侍天态度坚决,也不好多说什么,担心的看着凤如画,希望她不要出现什么差错。
凤如画屏凝着狐疑,战战兢兢上前,嗫嚅道:“不知侯爷有什么吩咐?”
“你去九皇子的寝宫,替他拿件干净的衣服。”
她松了一口气,紧攥着衣裙的双手慢慢松开,态度恭敬的道:“是。”然后从一旁退出了保华殿。
一出保华殿,她紧绷的身分瞬间放松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呼吸着新鲜空气。
刚才在云侍天的面前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此刻她将浑身的筋骨活动了一遍,之后她她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凉玦的寝宫在哪?
她一脸的苦恼,旁边也没有人可以问,她只好到处去找,要不然能怎么办。
整个皇宫大的像个迷宫一样,一向路痴的她分不清东南西北,绕的她头晕眼花。
好不容易看到几个太监经过,她逮住其中一个问道:“请问这位公公,凉玦……啊,不,是九皇子的宫殿在哪?”
第170章 这可是要杀头的()
“在南边。”
“你能说的再清楚一点吗?”指路不会说左右啊,非要说什么东西南北,她的地理从来没及格过。
那位公公拿怪异的眼光瞅了她几眼,指着身后的古道小路,桑门尖细:“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路,经过御花园左拐,走个大概三百米再往右拐,绕过荷花池一直往前走。”
那位公公看她一脸的茫然,接着说道:“到了那里你还是找不着,就再问问其他人吧。”
凤如画又照着那位公公所描述的一直找呀找,走得她两条腿都酸了,在一棵绿柳下的大石头上坐下,叫苦连天的捶打着两条酸疼的腿。
“死云侍天,臭凉玦,让你们整我!让你们整我!”她的一只手攥着旁边垂下的柳枝,将它揉成残枝败柳。
“哟呵,还能骂人呐!看来你的状态还不错。”一声轻呵的笑声从身后传来。
来人一身华丽的红袍,宽广衣袖上绥着金边,俊魅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一双微挑的桃花眼充露着放荡不羁。
凤如画红唇一扁,撇过头去:“你怎么来了?”
“过了大半个时辰你还没回去,莫不是怕你又去惹事生非,我才懒得出来呢。”他才不担心她会出事,只担心她会惹事。
她哪有到处惹事生非,她可是个乖巧,善良,聪明伶俐的姑娘呢。
她不满他的说法,撇嘴道:“我哪有?”
他忽然面色一肃,不答反问:“你怎么会在太子妃身边?”
“我让墨逸修带我来,他不肯,又去求玉凌宿,他也不肯,所以我就自己想办法喽。”她说的十分委屈。
“哦?你还有这本事?”真是小看她了。
“啊啊啊!出来这么久了!在不回去就糟了!”她急忙从石块上蹦了起来,双手抓着凉玦的衣襟,勒得他脖子脸通红,“你的寝宫在哪,我去给你拿衣服!”
“咳咳……放手……快……咳咳……放手……”凉玦被她勒得说不出话来。
“快说!回去晚了就糟了!”她答应过大姐要乖乖的,不惹麻烦,要是回去晚了,被皇上问起来,那大姐肯定要遭殃。
凉玦一使劲捏住她拽着衣领的手,她疼的哇哇大叫:“疼,疼……”
待她松开双手,凉玦猛的咳嗽了几声,等缓过气来,用哀怨的目光瞪着她。
“我堂堂一位皇子,差点被你勒死,你不用去了,我已经派人去寝宫拿了,我们回去吧。”
她甩着被他捏疼的手,一脸的幽怨,粉嫩的小嘴撅得老高老高。
两人刚走到保华殿外,一位太监双手捧着一件衣袍在外面候着,凉玦让凤如画先进去,他去偏殿换件衣服,她朝着凉玦离去的背影拳打脚踢,朱唇扁起,鼓着腮帮子。
“你这可是要杀头的。”身后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
她转身,横眉竖眼的瞪着他:“你出来干什么?”
南宫蔚一身蓝色锦织华服,身材修长,面冠如玉,丰神俊朗,双眸里流露着睿智与聪慧,似乎还有一丝骄傲自满,对任何事情都胜券在握。
第171章 你是哪个宫的奴才?()
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容朗朗:“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真是让他意外。
凤如画没有再见到他的这份喜悦,因为刚才凉玦惹着她了,所以就老大不高兴的拉着一张脸:“你为什么撒谎说自己才来天照国?”
他脸上的笑容微微僵硬,瞬间恢复过来:“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你就不怕我当着皇上的面拆穿你吗?”她双眼紧盯着他,想看看他心中有没有鬼。
南宫蔚笑了:“若是姑娘要说,刚才就说了。”
“我现在进去照样拆穿你。”
“只怕没人相信。”他抿嘴一笑,风姿楚楚,眼里自信与睿智的目光。
她气的眉毛一扬,咬着双唇,恨恨的瞪着他。
“画儿,你怎么还在外面?”凉玦从偏殿出来,见她还在外面站着,见南宫蔚也在,不禁有些狐疑。
他看凤如画一脸的不高兴,脸上的笑容随即也垮了下来:“画儿,他欺负你了?”
凤如画还没开口,南宫蔚便说道:“九皇子,这是误会,我并未惹这位姑娘生气。”
凉玦深知站在他眼前的是南诏国太子,就算是他真惹了丫头,他也没有办法帮她讨回来。
南宫蔚来到天照国就是为了两国结盟之事,若是出了一丁点差错,两国有极有能出兵交战,遭殃的是百姓。
“南宫太子,站在外面作甚,进去喝酒吧。”他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南宫蔚看了一眼凤如画,转身走进了保华殿。
“你这换衣服的速度够惊人的。”
凉玦虽说换了一身衣服,但红色的袍子,甚至比先前的那件还在艳丽。
在凤如画记忆中,自打认识他以来,就没见他穿过除了红色以外的衣服。
他朝她妩媚一笑,顺带抛了个媚眼:“那当然。”
她一身的鸡皮疙瘩噌噌冒了起来,双手互撮着胳膊快速步入殿内。
低头想事儿的凤如画心不在焉,刚走进殿内就撞到一堵肉墙上:“哎哟。”
疼得她咧着嘴,用手揉着自己的额头,抬眼一看才知道那堵肉墙是刚走进殿的南宫蔚。
高台上的宣启帝眉头紧皱,一声怒吼:“大胆!狗奴才!”
殿内的歌舞瞬间停了下来,整个保华殿安静无比,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凤如画。
凤如琴脸色陡然变白,手中绢巾攥紧,看向一脸生气的宣启帝。
被宣启帝这么一吼,凤如画当场愣在了原地,一脸的茫然。
随她走进来的凉玦扯了扯她的衣裙,用极小的声音说道:“还不跪下。”
她慌忙跪下,额头抵着地面:“奴婢知错,是奴婢该死。”
“做为奴才,行事却这般莽撞!你是哪个宫中的奴才?”高高坐在上位的宣启帝面色微怒。
凤如琴连忙从位置上起来,面色心惊的走到殿中间跪下:“回父皇,这奴婢是儿媳的人。”她的手心冒着冷汗。
跪在地上的凤如画手脚冰凉,心中暗暗叫苦,完蛋了,连累了大姐,都怪南宫蔚,都是他的错。
她偷偷的瞟了一眼墨逸修,却见他脸色不愉。
第172章 姑娘有仇当场报()
“哦?原来是太子妃的人,平日里你是怎么管教这么奴才的?”宣启帝提高声音,一脸的威严。
凤如琴面色窘迫:“这……是儿媳的错。”
凤如画见姐姐受了委屈,嘴一撅,正要说话,却被凉玦暗中扯了一下,她转头看了看凉玦的眼色,原本到了口边的话又缩了回去。
罪魁祸首南宫蔚脸色淡淡,双手一拱:“皇上,这不关她的事,许是我喝多了,脚下没站稳撞到了她。”
凤如画微抬起头,嘴中小声咕哝道:“好狗不挡道!”
离她最近的南宫蔚自然将她的暗骂听进耳里,唇角勾起一丝邪恶的微笑:“皇上,不然让她伺候我好了。”
宣启帝的嘴微张,还没说道,凉玦急忙说道:“南宫太子,此宫女做事莽撞,您若需要宫女伺候,宫中比她伶俐的婢女多的是,我另为你换一人。”
“不用了,就她了。”说完南宫蔚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
“既然南宫太子让你伺候,那你就好好伺候他,不可出任何差错。”宣启帝的声音在殿内洪亮而清晰。
凤如画依旧跪着,低垂着脑袋,声音极小的回答:“是。”
随后她起身,在墨逸修的双眼愤愤不平之下,蹑手蹑脚的走向南宫蔚,立于他的身后。
南宫喂勾唇一笑,举起酒樽,微侧头,对着她说道:“倒酒。”
凤如画一肚子的憋屈,本来是来凑热闹的,怎么做起了丫鬟的活,真是气死她了。
极不情愿的拿起酒壶给他倒满了酒,顺势在桌案下,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如若不是众人在场,她肯定跳起来狠狠的踩,狠狠的踩,把吃奶的劲都使上。
南宫蔚似乎一点儿也不吃痛,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正当众人笑声满天,极为高兴的看舞池中舞姬们跳舞时,凤如画一声大叫打破了大家的谈笑风声。
“皇上!”
众人齐齐的投凤如画投去注视的目光。
墨逸修与凉玦两人冷汗噌噌往上冒,心头乱跳,心中在猜测这丫头是想干什么,这可是在殿前,皇上在此,不能胡闹呀。
凤如琴一脸担心的看着凤如画,在凤如画也在看她时,不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胡来。
云侍天没有多大的表情,一脸的淡然冰冷,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扣着案几,只是瞥了一眼凤如画,眼光又落在了舞姬们的身上。
南宫蔚回头,紧盯着她,她一丝奸诈的笑容让他感到一种不详的预感,似有什么祸事正在慢慢的向他靠近。
“皇上,南宫太子看大家如此高兴,趁此雅兴,他想为众人献舞。”她就是想让他出丑。
众人哗然。
宣启帝怔了片刻:“南宫太子当真要为大家献舞?”还从来没听说过男人跳舞呢。
“这……皇上……我……”南宫蔚张口结舌,眼角的余光看到凤如画正在幸灾乐祸的偷笑,瞪了她一眼。
她唇不动,轻声发出细小的声音:“什么你呀,我呀的,坐在上面的可是天照国的天子,你想戏弄他吗?”
第173章 南宫太子想要和北定侯比一比()
一直沉默寡言的云侍天淡淡的开口道:“既然南宫太子有如此雅兴,那就开始吧,大家等着看呢。”
一个男人跳舞,唔,这恐怕只有这小丫头才想得出来。
凉玦傻眼了,一向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的北定侯竟然想看男人跳舞?他什么时候有这份闲心了。
南宫蔚轻轻叹息一身,起身朝着宣启帝拱手:“皇上,只怕有辱大家的眼睛。”
“无妨,只是娱乐娱乐,南宫太子不必拘谨。”
南宫蔚朝着凤如画温润一笑,笑的灿若生辉,一脸的泰然自若,没有丝毫的紧张与慌乱。
从她身边经过时,轻轻的道:“既然你想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凤如画顿时没了底,难不成这个南宫蔚一个大老爷们的还会跳舞不成?不会这么凑巧吧。
他走到殿中间,面朝着宣启帝:“蒙皇上看得起,那南宫蔚就献丑了。”
“南宫太子,请吧。”宣启帝一脸的期待。
“请皇上赐剑。”南宫蔚看着皇上说道。
宣启帝虽不知道他用意何在,但也准了,很快一位公公就呈着一把宝剑递到南宫蔚的面前,南宫蔚接过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就像抚摸着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大家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知他献舞要剑做什么。
墨逸修偏头,小声的对左手边的云侍天说道:“他要剑做什么?不会刺杀皇上吧。”
云侍天端起酒樽轻抿了一口,神情悠闲:“不会。”他也没这么胆。
他将剑握手,收敛笑容,两只眼睛像流星般一闪,精神抖擞的舞了起来。
剑光一闪,剑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
那剑越舞越快,就像一条银龙翻飞,疾趋痴退,剑尖上幻出点点寒星,剑法中有阴有阳,亦刚亦柔,动作灵敏而潇洒。
殿内发出微微的惊叹声。
凤如画不禁傻了眼,她哪知道南宫蔚献舞献的是舞剑,更加令人出乎意料的是,竟然舞的这般好,失策失策呐。
一向冰冷漠然的云侍天不禁也朝着南宫蔚多看了两眼,眼里流露着欣赏之意。
众人才明白,原来南宫蔚所谓的献舞,便是这剑舞,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舞毕,收剑。
南宫蔚抱拳拱手:“献丑了,让皇上与各位大人见笑了。”
“南宫太子这是哪里话,这剑舞的也太出神入化了,当真是神了。”宣启帝赞叹不已。
一位太监上前接过南宫蔚手中的剑,南宫蔚朝着自己的位置上走去,向正撇着嘴的凤如画勾起一抹摄人心魄的笑容。
可是在凤如画的眼里看来,那是得意的笑,令她的心情很不愉快。
南宫蔚刚坐下,又听见耳朵一声大喊:“皇上!南宫太子说想要与北定侯比一比。”
大殿内片哗然,有人小声的议论。
云侍天目光森寒的扫向凤如画,尔后将目光落在南宫蔚的身上,南宫蔚迎着那道目光对视了上去,尴尬的朝他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