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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邪王追妻:废柴长女逆天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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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那又如何?她身为筑基期修士,一个小小的障眼法,那四层武者能看穿才是见鬼,正好这段时间让她看看自己每天如何安分,顺便打消二夫人的疑心,免得将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窗外月光照进房内,白月迟忽然又想起白天嗅到的那股香气,心中模模糊糊升起了一个不受控制的疑问。

    有着那样美好香气的人,是什么样的呢?

    这一晚白月迟做了一个梦,梦中大雪纷飞,香气重现。

    而一个穿着白衣的身影在遥远的天边,似乎是一直在等她,等了千年万年。

    看到那个身影,白月迟的心忽然好痛。

    她朝着那人奔跑过去,眼泪止不住地滴落下来…

    从梦中惊醒,白月迟摸着脸上的泪痕,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一晚上没睡着,白月迟精神有些不好,再加上最近手头的钱多,她便给自己放了个假没有去赌坊,而是逍遥地躺在院子里看书。

    至于《无相诀》的修炼,到达第二层后,白月迟打坐就没有以前那样频繁了。整个筑城附近的灵气都被她吸收得差不多,要是再过分吸收,恐怕会引发异象引起高人注意,那样对她来说是很不利的。

    若如赌坊老板所说,那些修仙门派存在了上万年,那么筑基期修士在这个大陆绝对不是什么稀有物,比她境界高的人肯定一抓一大把。她体内的小鼎如此珍贵,俗话说怀璧其罪,结丹期以上修士若是想杀人夺宝,简单得如同探囊取物,她可不能大意了。

    “姐姐,今天好奇怪哦,府里的侍卫都不见了。”白星耀一边啃苹果一边说:“就连香云也不见了。”

    “是么。”白月迟忽然合上书,对白星耀说:“你好好呆在院子里,不要乱跑,我去去就回。”

    “恩!”

第7章 寻仇() 
一路朝白府的正堂走去,白月迟也察觉到了今天的与众不同。别说家丁侍卫,连打扫的奴仆都不见了,路上全都空荡荡的。

    直到靠近正堂外围,她才算知道下人们去哪儿了。许多奴仆扒在栏杆外鬼鬼祟祟的往里面瞧,他们看的如此专注,连白月迟混进去一起看也没人发觉。

    “裘刺史不请自来,还带着这么多带刀侍卫,难道是上门寻事?”

    白太守左手盘着两颗大核桃,面色淡漠,不冷不热地说。

    这是白月迟穿越后第一次见这身体父亲的模样,白太守穿着家具便服,身材高大,浓眉方脸,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但是他的神态和气质却像极了不得志的读书人,厌倦中带着点超脱。

    裘刺史身材精瘦矮小,脸一看就很奸诈,他身边除了杀气腾腾的侍卫们还有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长得还算可爱,可惜脸上比白颖儿还傲慢轻蔑的神情毁了她的可爱,看起来让人不快。

    “哈哈哈,白太守真是言重了!你我同在此地为官,来拜访一下很正常的嘛。”裘刺史扫了一眼围绕在白太守和二夫人身边的五个子女,皮笑肉不笑道:“白太守虽一生坎坷没能大富大贵,孩子却是生的不少啊,真有子孙福。”

    二夫人忍不住反唇相讥:“裘刺史膝下只有一女,晚年怕是要太凄凉了。”

    裘刺史一点也不生气,哈哈大笑道:“不凄凉不凄凉,常言道宁生一龙子,不生一犬窝,我这个女儿从便是习武奇才,不过十岁就到了习武六层,这一个女儿就比你五个孩子加起来都要强得多啦!”

    “不识敬重的老东西!”白颖儿从一开始就面露青色,听到这一句之后,忍无可忍抽出腰间之剑就要刺向裘刺史,裘小姐双目寒光四射,一杆长枪轻轻松松将其挑起打倒在地。

    二人就这样在大厅中打了起来,六层习武者毕竟不是五层能比的,很快裘小姐便把白颖儿打了个鼻青脸肿四处擦伤,最后一脚踩在脚下,狠狠羞辱:“你不过一个五层武者,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在外面偷偷观看的下人们皆倒吸一口气,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白颖儿向来嚣张跋扈,没想到也有和狗一样被踩在脚下的时候,真是……

    “父亲!”白颖儿又羞又气,差点哭了。

    “哈哈哈,小孩子打架没个轻重,婉儿你也别下太重手了,咱们这是在做客呢。”

    裘婉儿轻蔑地看了白颖儿一眼,一脚把她踢到了白太守座下。

    白太守正眼都没看狼狈不堪的白颖儿一眼,依旧淡然冷漠地问:“明人不说暗话,裘刺史今日来,应该不止是来让小女们切磋的吧。”

    “白太守真是一个聪明人,我也就不绕弯子了。”裘刺史笑得和狐狸一样:“我今日来,是想讨回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裘刺史面部肌肉微微抽搐:“我父亲当年被令尊抢走的那粒入道丹!”

    入道丹?

    白月迟不动声色地继续观看着。

    白太守眼珠子都不转一下:“一粒入道丹,举国求不得。你认为,那种好东西他会自己不用,留着给我吗?”

    裘刺史疯狂大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姓白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今天来你不给,将来不怕你不跪着给我送来!”

    “你我都是朝廷命官,品级相同,说起来太守比刺史还要高半阶,我会怕了你?”

    “哼!以前我一直被你压着没错,谁叫你是六层习武者,而我不过是个四层习武者呢?可是今日不同以往了!我的女儿得了御剑门一位执事的欣赏,已经决定收她为门外之徒了!很快她便会成为七层,八层习武者,不,说不定她会入道!你说到时候朝廷是会帮着我,还是帮你呢?”

    白太守沉默了一会儿,面部依旧毫无表情:“那就拭目以待吧。”

    围观的下人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白月迟悄悄地退身出来,回到了自己住的小院子里。

    入道丹是什么?感觉很珍贵的样子,惹得那个什么裘刺史从他老子一辈记到现在,还不惜撕破同僚之间的脸面亲自上门来要。

    还有那个裘刺史的女儿,竟然巴结上了高高在上御剑门的人,难不成,和这次御剑门开门收人有关?

    和其他白府人不同,白月迟压根不关心即将到来的覆巢危险,反而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这白府对她和原主而言,并没有丝毫恩情,就算是被裘刺史搞垮了也不过是咎由自取,她乐得带着周嬷嬷和弟弟远走高飞,自在逍遥。

    “大小姐,快醒醒,出事了!”

    周嬷嬷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日上三竿睡得正香甜的白月迟被她没命晃醒,坐起身来:“怎么了?”

    周嬷嬷拉着她来到院中,眼前的景象让白月迟不由得一愣。

    只见夫人身边的宋管事一脸蔑视地指挥几个粗使妇人在院子里放石臼,竹竿和染桶,白月迟看到这些,眉毛登时竖了起来——按照庆国的习俗,一般人家若是要嫁女儿了,就会准备这些东西做喜糕染喜布,不过太守府的排场怎么会这样寒酸?而且为什么要在她的院子里?

    “你们做什么?不知道大小姐在睡觉吗!”周嬷嬷十分害怕事情如她想的那样,勉强呵斥道:“府里就没地方了,非要来这里吵吵闹闹的!”

    宋管事冷笑一声:“老东西,你算哪根葱,也在我面前吆喝!大小姐身为一个废人,白吃了府里这么多年饭,是时候该为府里做出一点贡献了。恭喜大小姐,贺喜大小姐,马上就要做王妃了呢!”

    “什么王妃?”白月迟淡淡问。

    宋管事得意大笑:“大小姐长得这么好一副皮囊,当然是去做平阳王的王妃咯!”

    此话一出,几个跟着宋管事来的粗使妇人哈哈大笑起来,而周嬷嬷则脸色一白,差点昏过去。

    来了这边这么久,平阳王这个名字白月迟可没少听。

    平阳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叔,庆国少有的八阶武者,一向权势滔天。按理说嫁给他应该是一件很不错的事情,为什么周嬷嬷这样惊惧呢?

第8章 无耻与下作() 
原来,平阳王不仅老丑,还心理变态,他所练的武功乃是最为阴邪的吸人精气双修之法,那些年轻貌美如花的王妃们风光不过几个月,就会被吸得如包皮骷髅最后死状凄惨,平阳王府死去的王妃遗骸都能堆成一座小山了。

    只有走投无路的人家才会愿意把女儿送给他,说是嫁女儿,实际上就是送祭品,百分百有去无回的。平阳王这人有一点挺有诚信,那就是收了别人的女儿,就会替别人办事,绝不打折扣,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府中的王妃死了一位又一位,永远有新人补上缺。

    “这件事,父亲知道么?”白月迟忽然问了一句。

    宋管事一愣,随即略不自然大声道:“这么大的事,老爷怎么会不知道?香云死哪里去了,怎么不来看住大小姐,要是她过于欢喜失心疯,走失了怎么办?”

    话未说完,宋管事脸上便挨了热辣辣一耳光!

    “你,你竟然敢打我?”宋管事睁大了眼睛,一副极难以置信的模样:“小……”

    贱字还没骂出口,白月迟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得宋管事脸一歪!

    “这两巴掌是给你学学规矩。”白月迟慢条斯理地揉着手:“回去禀告你家夫人,这亲事这样好,我哪里配得上,叫她两个女儿做个对,一起去平阳王府享福吧。”

    宋管事眼睁睁看着白月迟的手朝自己的老脸招呼过来,身为一阶习武者的她却躲不过一个庸人的攻击,真是说出去丢死人了!她很想打回去,可是想起夫人说过平阳王喜欢细皮嫩肉齐整姑娘,破相了的不要,而且这事不能闹到老爷那边去,便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暴跳如雷骂了起来。

    “夫人说今儿是吉日不能动手,不然改天有你好看的!你说不嫁就不嫁?我呸,老老实实等着被送进去当炉渣吧!平阳王府那边可是送来了丰厚的聘礼呢,至于那些东西嘛,自然由夫人替你保管了!你要闹随你闹,出嫁丢人的反正不是咱们府的正经小姐,哼!”

    把想到最能激怒白月迟的话都喷出去后,宋管事气汹汹地带着那几个人走了,院子里只留下做了一半的喜糕。

    “怎么办呀!”周嬷嬷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大小姐和少爷才享了几天清福,就遇到这么个事情,夫人若是在天有灵,也要哭瞎了眼睛啊!”

    白月迟一点都不慌:“嬷嬷你怕什么?不就是一个平阳王么。”

    周嬷嬷以为小姐已经吓疯了,依然在那里大哭。

    百牡园,白颖儿闺房内。

    “哈哈哈哈,不知道那个贱人听说这件事之后是什么反应。”白颖儿被裘刺史女儿打的伤还没恢复,身上脸上裹着纱布,笑起来的样子格外狰狞:“肯定吓得都要尿裤子了吧!”

    “谁知道呢,她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说不定连平阳王是谁都不知道。”白怜儿娴静地坐在椅子上,摇着手中的小扇:“什么时候过门?”

    “还没定,母亲正在说服父亲呢。”白颖儿不以为然:“反正平阳王府那边同意了,想必快了吧。”

    白怜儿一愣,随即微微皱起眉头:“要是父亲不同意……怎么办?”

    “怎么会不同意?”白颖儿切了一声:“咱们家就只有三个女儿,我是不可能的,你虽然不怎么样,好歹也是能习武的,比那个庸人总要强多了吧?再说了,有母亲在,她会眼睁睁放着贱人不送,送你去死么?”

    白怜儿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说的也是呢。”

    忽的想起小时候那件事,白怜儿的眼底浮起一丝恨意和大仇得报的痛快:白月迟呀白月迟,你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可以狐媚惑人,过上人上人的日子么?呵呵,现在不也落得这个下场吗?

    随便敷衍着和白颖儿说了几句话,白怜儿告辞后特意拐了个弯,去了白月迟住的小院子。

    大大出乎她意料的是,院子里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凄风苦雨,一派安详,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白月迟!”白怜儿眉头微蹙,踏步进入房内,不客气地叫道。在白月迟面前,她的柔弱温婉伪装都不需要了,这个满脸颐指气使和轻贱的人才是真正的她。

    “嬷嬷,去把门关紧,好像有什么狗闯进来了。”

    坐在躺椅上的白月迟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骂谁是狗?!”白怜儿震惊之余大发雷霆。

    “谁应骂谁。”白月迟懒懒将目光从书上挪开,眯着眼睛,像看即将要被屠宰的牛羊一般看着白怜儿。

    今天真是不顺心,接二连三这么多人找她不痛快,这白怜儿没眼色来招惹她,等会也莫怪别人了。

    “你!你……”白怜儿差点忘记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忽然想到什么,眼珠一转,阴冷道:“看来,你已经瞧出来,我们这段时间不会对你动手,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吧?不过呢,不能打你,还不能打你身边那个老东西和小崽子么?”

    “有种你就动他们一根手指头试试,我会废了你一个胳膊。”白月迟关上书,语音淡淡的,流动着白怜儿无法察觉的杀气。

    这个白怜儿和她的母亲妹妹一样,也不是个好东西,若说白颖儿是明着欺负他们,这白怜儿便是暗中使坏了。不是故意下绊子,就是栽赃陷害,害得他们挨打没饭吃,可谓是家常便饭了。

    记忆中最深刻的一件事是白月迟八岁生日寿宴那天的闹剧。

    那个时候大夫人尚未去世,白月迟还是府内尊贵的嫡长小姐,白怜儿只有在旁边做背景的分。那段时间庆国太子恰好在筑城办事,暂住在太守府内,一时无聊参加了大小姐的寿宴。

    见惯各种绝色美人的太子依旧被白月迟的美丽惊住,正要上前与其说话,白怜儿一个“失手”把滚烫的茶泼在了白月迟脸上。

    然后自然是没有然后了,白月迟一张如花似玉的脸差点毁容,光躺床上就一个多月,能下床走动时太子早走了。白太守当时为此发了极大的火,要不是白怜儿“太蠢笨”,白府说不定还能出一个太子妃呢。

    影影绰绰听下人说,后来太子曾派人送信来打探白月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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