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情深,教授大人花样宠妻-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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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那天,她根本就没笑过!
这死傲娇真会脑补!
顾念念一边笑一边哭,表情还忒扭曲,全方面多层次地演绎痛并快乐这个词。
秦深,终有一天我要让你跪榴莲壳,念十万次“我错了”!
第284章 穿给谁看?()
让秦深跪榴莲壳成了顾念念心中坚定而又伟大的理想信念,支撑着她远渡重洋的每一天。
不同于青城的炎热,大陆性气候的波士顿有着传统意义上的秋季,早晚温差变化大,让顾念念感到很不适应,还没来得及克服水土不服,开学一周就迎来了入学考试。在初遇bar厮混久了,她即兴演奏并没有差到哪里去,但笔试部分的专业知识还是渣得惨不忍睹,遭受到庞光良童鞋的恶嘲,这和他之前死缠烂打的态度有天壤之别。顾念念想了很久,认为只有一个解释——追求不遂,由爱生恨。作为回击,顾念念童鞋不停地拙劣的英语教导身边的abc朋友们称呼他为庞光,努力让这个意义深刻的称呼追随他一生。
才过两周,她吊打庞光良的乐器弹奏技巧遭到大神的无情碾压,兴奋之余不免诞生一些沮丧的想法,断手重来。断手重来这种逆天的胡思乱想不如笨鸟先飞来得可靠,然而笨鸟先飞也不是一件易事,她面临严重的语言障碍。日常生活问题不大,实在沟通不了就指手画脚,还有手机软件小助手,一旦上作曲专业课,她整个人像坐上f22战机,大脑完全放空。
下课后,她暗想着,叽里咕噜地讲什么gui!咋没有华裔老师!
老天爷听到她呼唤,给她送了一个华裔老教授,授课语速比那些老外有过之而无不及,她遇到不懂得地方,厚脸咨询,历尽千辛总算把心中的疑惑传达给老师,她却听不懂人家在解释什么。
无奈之下,她星星眼地问,“prefessor;youspeakese?”
老教授愣了下,说,“justalittle。”
顾念念心里鞠了一把热泪,兴高采烈,“太好了!麻烦您用中文讲述一遍刚才的答案。”
老教授蒙蔽状,好半响蹦出一句,“你、会索英文麻?”
顷刻间,顾念念心头还没落实的亲切感坍塌殆尽,拔凉拔凉的。
但这并没有削弱她骨子里的求学热情,毕竟她是要让秦教授跪榴莲壳的女人。
她一有时间就缠着老师或者班里学霸问东问西,弄得一些人见了她就绕道跑,她还恬不知耻地在后面追,日子渐长,体能变好了。
一天,她遇到面试时和她合奏的老师,她认为自己并没有很出色,为什么要选择她。
老师问她,“音乐是什么?”
顾念念傻住,这个问题她已经回答过了。
“我觉得音乐是生命,就像孩子在母亲肚子里听到的心跳声。”
“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老师笑。
从此之后,她追逐老师、学霸的脚步更快更欢乐了。
过得很怂,很辛苦,她和尹笑笑她们视频的时候,只记得显摆——聊他们学校男女比例有多失衡,帅哥看到她就会流口水,今天见了哪个国际知名的演奏家,明天又去哪里听音乐会,住的公寓可以看到日落,爽的跟人间天堂一样。视频一关,顾念念就趴在桌面上,重听白天的课堂录音,旁边放在一本格劳特的西方音乐史。
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她根本没注意到家里的变化,例如冰箱里的酸奶、鸡蛋、免洗蔬菜、起司片以及各种即食用品不管放多久都新鲜得像刚刚买的,永远都不会过期。
切了一半的披萨入口察觉不出一丁点异味,当然,如果她记得这是上周买的,也不会拿来吃。
秦深再度打开冰箱,披萨还剩下四分之一。
他怀疑这块披萨她要吃到明年,磨磨蹭蹭就算了,她还专挖表面上的培根,弄得坑坑洼洼的,满目疮痍。到头来,他还要对着新买的照猫画虎,放回原来的位置。
整理完冰箱的变质和即将过期的食品,他环视一室一卫的单身公寓,客厅和开放式厨房连在一起,不大的双人沙发上堆着换下的外套,基本零散的杂志丢在茶几上,骨瓷杯里残留着牛奶残渣,再看看玄关处的鞋子,摆放的乱七八糟,有一只毛拖鞋藏在沙发底下。
他能想象她回来的场景,肯定是光着一只脚,一蹬一蹬地跳进里面,“我的拖鞋呢?哎哟,别跟我玩躲猫猫啦!你造不造我现在有多累啊!”
那画面让秦深左嘴角一抽。
他当初怎么就跟这个小邋遢住在一起,到最后也没嫌弃她
洗了杯子,把拖鞋物归原位,拿她脏衣服丢进洗衣机里,食指挑起她昨天换下的性感蕾丝小内裤。
穿给谁看?
对她行踪了如指掌,秦深还是沉下脸来。
没多久,无辜的小内内投入垃圾桶的怀里。
卧室里,窗户被打开,夜风送了进来,增添了几分凉爽。
他翻开桌面的外文书籍,每张纸都是荧光笔的痕迹,证明她看得懂的也就寥寥几句。国内托福考试里没有音乐专业的词汇,她在学校就像一个初生的婴儿,一切都得重头学。不过顾念念很有骨气,再苦再累都不曾联系过秦深,就如她所说的——她忘了他。
好像,忘得很彻底。
有时候,秦深在夜里醒来,看着空荡的房间,有种恍惚感,似乎顾念念这个人是他幻想出来的。
不知道她是否有这种感觉。
秦深躺在顾念念的床上,勾唇自嘲。
他曾经指责她私自闯入他房间,如今他做的更过分,简单点说就是私闯民宅,狼狈的像个小偷,完全可以整理成一部书籍——大学教授堕落史。
连累他变成这个模样的罪魁祸首提前从学校练习室里回来了。
玩架子鼓的阿三童鞋接到女神电话,尿遁离开。为赶作业熬了两天通宵的顾念念压抑着激动,前脚和其他乐手同一个鼻孔数落他,后脚就背上吉他奔回家。
第285章 坑坑更健康()
顾念念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老是对不准锁孔。
许是太困了,她揉揉眼睛,清晰了不少,这回成功开了门,手习惯性地往墙上一摸,开了灯。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圆碌碌的棕眸扫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象。
她收回视线,用左脚踩右脚的懒人方式脱掉休闲鞋,趿拉着毛绒拖鞋,袜子都没脱,就窜进房间,把吉他包往地上一放,两只手脱下脖子上的长围巾,如释重负,整个人正面倒在床上,浑身舒爽,再也不想动一下。
以前,不少人说她有天赋,到了伯克利后,她对“天才”这个词有更深的理解。
班里有个abc童鞋,只顾玩星际争霸,从不练琴,乐队演出前看看谱子,直接上台,根本听不出是没练过的,还被波士顿邮报夸赞,顾念念脑袋里不停地盘旋他的话,“唉,今天丢死人了,完全没发挥出来。”,就像总说自己考不好的学霸,问题是人家也没有偷偷学。
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呐
像她这种渣滓再不努力就更抓不住理想的小尾巴了。
不过她真的很困,努力什么的,还是留给明天吧。
她眼皮耷拉下来。
过了十分钟,室内可以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
客厅的灯将一道颀长的剪影投在卧室墙内,就在她身边,寂静不动,过了很久,慢慢向她靠近,停在她身边。
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棕色风衣,很不合身,衣摆都到了她小腿,给人一种裹着毛毯出街的不三不四感,为了正常活动,她将衣袖卷了很多层,露出里面的黑色毛衣袖子,愣是添加了些许可爱。
——她说她忘了你。
穿着他的衣服算是忘了他吗?
秦深仔细地凝视着床上的小身板,心情复杂。
他看不到她正脸,只觉得这孩子的头发长的有点快,垂下来,挨着肩膀,快和衣服的颜色融为一体,站在阳光下,就是一个全棕色的调色板,也多亏她长得白,才撑得起这种搭配。
裹一身衣服睡觉终究不舒服,她变化了睡姿,露出半边脸,眉头完全是皱起的状态,看得秦深也满心难受。
谨慎小心地挨近,他脱下她外套,竟没有惊醒她,只能说他太有做特工的潜质了。
风衣有些重,好似藏了不少东西。
秦深往里一探,摸到手机,钥匙,钱包,还有
掏出来,他手掌里多了一包烟盒,黑盒白边,八角形设计。
大卫杜夫烟,他随身携带的香烟。
他抬起错愕的黑眸,看着顾念念,很想唤醒她,“你就是这样忘了我的?”
牙关紧了紧,秦深把大卫杜夫烟塞回衣服里,放在一旁的椅子上,转身离开。
耳边飘来她细碎的声音,“情深”
他扼住脚步,神情痛苦。
“我要让你跪榴莲!”愤恨的语气。
秦深怔了下,才理清她在说什么。
不知为何,他竟感到膝盖有些疼。
一觉睡到天亮,顾念念掀开被子,思绪有些错乱,不记得自己昨天怎么就盖上被子的,低头看看自己,一身黑毛衣,思绪更加迷糊了,终究没多想。
直到晚上和尹笑笑她俩视频,她感到饥肠辘辘,跑到冰箱里找吃的,引发尹笑笑的尖叫,“念念!你这披萨是两周前我见的那块吗?”
顾念念立即把嘴边的披萨拿远,死死地盯着它,神色诡异。
“披萨不都这样吗?你值得大惊小怪吗?”温禾插一句,见顾念念一副见鬼的表情,她乐了,“不会真的被笑笑说中了吧?”
顾念念困难重重地咽下趴在喉道里的食物,舌头打结,“没异味啊,和刚买的一样”
“所以呢?我要把这消息带给卫奶奶。”温禾乐呵呵道。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美利坚的快餐食品质量过硬,多吃,很快就可以成为移动木乃伊。”尹笑笑也没错过揶揄她的机会。
“”顾念念想挂掉视频。
在她们督促下,她检查冰箱里的其他食品,发现日期都很新,可以追溯到三天前。
她三天前根本没有外出购物,这意味着
镜头前的三个人都静了下来,面无表情,隐约中可以感受到周围的气氛有些诡异。
突然间,温禾开了口,“念念,你左边有个人影。”
凉意蹿上脊背,顾念念黑着一张脸,“你妹的,别开玩笑!”
“是真的,我也看到了。”尹笑笑紧随其后。
这下子,顾念念全身汗毛竖立,缓缓地侧过头,看到自身影子,有种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感觉,松了一口气之余,怒火在胸中翻腾,瞪向镜头,尹笑笑已经挂了,还剩下温禾一个人。
“你这冰箱是啥牌子?还能自动更换食品,告诉我,我也来一个!”她痞里痞气道,像极了秦楚楼。
顾念念脑海里才刚掠过这个人,她就看到了秦少爷的身影。
“你都有楚楼学长了,哪里需要这么万能的冰箱。”顾念念满心恶意地说。
“话要说清楚,他可不是我的。”温禾立场很坚定。
“真的吗?班里有个金发碧眼的大帅哥,让人合不拢腿的那种,可惜人家眼高于顶啊,终有一天,他在我fb主页上看到你照片,特别欣赏你,缠着要你联系方式,我说你有男朋友了。”顾念念特地拔高音量。
“我没有男朋友!”温禾急声道,一个劲儿关心那帅哥,“腿有两米八吗,有没修过图的照”
她话还没说完,聊天页面就黑了。
让你坑我!顾念念一副奸人得志的嘴脸。
挂了视频,不大的空间清冷的可怕。
家里没缺东西,不像遭贼啊!
这不会是个假冰箱吧
她不放心地检查了公寓每个角落,做了一个重大决定,换把锁。
第286章 报复()
从青城监狱出来,岳湘灵一脸疲惫。
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车里,坐下后,躯体空乏,仿佛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这场搏斗,持续了四个月,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她,就在上周,岳建群挪用上亿公款案一审宣判,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还没收个人全部财产,意味着她这些天的努力和奔波全都作废。岳湘灵不甘心,前天向法院提出上诉,昨天负责岳建群的主辩律师就发声明辞去辩护律师职务。
她厚脸向秦卫国求助,不知道秦深跟他说了什么,秦卫国避而不见。
一切都如秦深所料——她父亲在牢里度过余生。
判决当天,秦深坐在旁听席上,离开前,经过她身边,声线慵懒缓慢,“还没结束。”
那双漆黑的眼眸像浸在血海里,带着浓郁的血腥味,看得人心里直慌。
一想起,岳湘灵禁不住缩缩肩膀,往四周探去,并无异常。
但为什么,她总觉得身边凝聚着一股压抑的杀气,好像有一双阴森的眼睛时刻盯着她看。
本就满是倦意的神经绷紧起来,她立即发动车子,离开这个地方。
这些天,她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
在商场,在街道,乃至在女厕,重有道幽深的视线萦绕着自己,当她看向周围,所有人都在各司其职,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但是这种神经质感愈演愈烈,晚上一个人走的时候总会回头看看身后,甚至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生怕有人偷袭,就连在自己房间也总担心背后有人。
这种来自于内心深处的焦虑和惶恐几乎要把她压垮。
过了一会儿,她拨打了一个电话。
???
办公室里,莫程伦向秦深汇报顾氏集团的经营现状,结束后,咳嗽了一声,欲言又止。
“有事直说。”秦深悠声道。
“最新消息,岳湘灵找了吴教授,她认为自己有心理疾病。”莫程伦憋着笑,吐出五个字,“被害妄想症。”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岳湘灵这种病症的由来。
岳湘灵把顾念念害成这样,他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亲人离开,刻意派人日夜跟踪她,彻底摧毁她心理防线,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恐惧中,深刻体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