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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妖姬媚天下-第30章

小说: 妖姬媚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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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离殇杳杳人自扰 上() 
正在众人踌躇时,楚暮云高声对着台上道:“我要见王上,我才不相信王上病重这样的鬼话,我要亲眼见到王上才肯相信你们说的都是真的。”

    芙蕖轻笑一声,莲步轻移,上前两步,肃声道:“楚长老,若你想见王上,就先赢了微生长老吧。族规中所说的斗法比试,是指族人与王上比试,能够从王的手中拿走权杖,那就是赢了,便能理所当然地赢得王位,而王上现在身体不适,无法参加比试,将权杖交给了微生长老,若你们有人能从他的手中拿走权杖,就能成为下一任的王,若不能,这王自然就由微生长老担任,如何?”

    下面忽然一片寂静,过了许久,微生一水大声喊了句:“我们同意!”之后,便有许多人跟着附和起来。

    族人中有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微生睦歧与楼荀博的部下,都是支持微生睦歧的,只有少数人面带愁容。

    雪依旧在飘,却丝毫未沾到台上女子红艳的纱衣上,仿若这天地间盛放的红莲。

    楚暮云的法力与微生睦歧一直不相上下,这次却输得彻底,十招之内被微生睦歧打翻在地,狠狠踩在胸口,微生睦歧讥讽不屑的嘲笑道:“你输了,而且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哈哈”

    连楚暮云都输给了微生睦歧,族人们不敢再多言,纷纷拜倒在地,呼喊道:“王上,王上”

    楚暮云似乎能感觉到芙蕖的面纱下的脸上,笑得分外开心。

    他不能理解,为何她要这么做,让别人代替他夫君的王位,对她有何好处?

    还有,这个女子,为何从来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她就像一个谜,让人看不透,猜不透。

    “我不同意!”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突兀响起,众人纷纷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一只浑身雪白的一尾魔狐几乎与天地融为一体,一双紫色的瞳眸散发着逼人的寒光,踩着厚厚的积雪,缓缓向人群走来,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紫衣朱冠的青年男子。

    芙蕖面纱下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终于回来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谁都看得出这是一只修为散尽的魔族白狐,而她身边的却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神兽委蛇,若是凡人见了,基本活不成。而他认定的主人,必将拥有雄霸天下的力量。

    “你是小舞?”楚暮云惊异万分地看着雪凰舞,接着一把将她从地上抱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抹到她雪白的皮毛上,“我说小舞,之前五个月不见,你长大三岁,怎么现在才两个月不见,你越活越年轻了,退回刚出道时的模样了?”

    雪凰舞被他搂得快喘不过气来,挣扎着从他的胸前抬起脑袋,还来不及答话,人群中突然冒出来一声嗤笑:“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已经被王上逐出青丘的野狐狸,你怎么还有脸回来?还搞成了这副德行,是不是知道我的父亲接位,特地回来祝贺的?”微生一水说完一番尖酸刻薄的话,双手抱臂,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傲慢地看着楚暮云怀中的雪凰舞。

第134章 离殇杳杳人自扰 中() 
微生鸿宇在后面拉了她一下,被她瞪眼甩开。楼忆晴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若有所思地看着雪凰舞。楼荀博冷眼旁观。其他人小声议论着。

    雪凰舞没搭理她,冷冷瞟了她一眼,然后对站在高台上,傲然挺立的女子道:“王后,您这是何意?你的夫君还在,你却要将王位拱手让人吗?”顿了顿,看向微生睦歧道:“而且还是心术不正之人。”

    “你”微生睦歧被她的话气得牙根痒痒,怒目瞪着她。

    芙蕖淡淡一笑,清亮的眸子分外迷人,语气却尽显威严:“这是九尾狐族的族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族来干涉。”

    雪凰舞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放声大笑起来,两只狐狸耳朵颤巍巍地抖动着。

    “你笑什么?”微生睦歧冷声道。

    雪凰舞止住笑声道:“王后娘娘,您这话可是在打您自己的嘴巴哪,没错,我是外族,那您呢?你是人族没错吧?”

    这个芙蕖究竟在搞什么?这件事一定有问题!

    芙蕖的眉头微微蹙起。

    雪凰舞想,如果她没有戴着面纱,此时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小舞说的不错,此事不应由王后来主持,我们要见王上!”楚暮云大声道。

    人群开始骚动不安。

    芙蕖正色道:“本宫虽是人族,但嫁夫从夫,从嫁给王上的那一刻起,本宫就是九尾狐族的一员,而你,只不过是王上收养的一只来路不明的魔族白狐,两个月前又被逐出了青丘,还有何资格站在这里参与我族的族会?本宫话已至此,你若还是不知进退,那就休怪本宫不客气!”

    雪凰舞垂了垂眼眸,沉默片刻道:“我对你们的族会没兴趣,我只想看到狐王爹王上他是否安好,王后,请您成全。”

    谁做新一任的狐王与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要九方钧厘没事就好。

    大雪纷纷扬扬,每个人的身上都积了落雪,除了芙蕖。突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在台上红衣与台下白狐之间游走,四周安静得能听到簌簌的落雪声。

    芙蕖敛了敛衣袖,冷风灌入,宽大的袖袍鼓动飞舞,似跳动的火焰,在冰天雪地中绚烂得有些刺目。

    清脆的笑声响起,在广场上空久久盘旋,末了,是芙蕖冷若冰霜的声音:“小舞,你一定不想看到这样的九方钧厘。”

    芙蕖说着从发上取下一根镶玉金簪,在身前的空气中划出一道奇怪的图文,金光闪现后,图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动态画面。

    时间仿若静止一般,所有人都进入了沉睡状态,又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般保持着原先的姿态一动不动地立于风雪中,只有雪凰舞与委蛇醒着。

    “怎么会这样”雪凰舞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不断变化着的画面,偌大的血池中,九方钧厘浸泡在中央,只露出赤裸的上半身,莹白的肌肤上满是汗水,双目紧闭,眉心紧拧,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全身肌肉紧绷,银色的长发漂浮在血水上方,大颗大颗的汗水自额上滑落至下颚,汇聚成大滴后咚地滴入血池中,他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第135章 离殇杳杳人自扰 下() 
“他在练血魔神功?!”委蛇甩着尾巴,惊诧万分道,“这可是很邪门的一种功法,修炼成功后六亲不认,嗜杀成性,万劫不复啊!”

    雪凰舞透过那幅画面,似乎能嗅到铺天盖地的血腥味席卷而来,恶心得她只想吐,即使是亲眼所见,她依旧不能相信,那个不染纤尘,谪仙般的男子竟会练这样丧心病狂的功法!

    “不错。”芙蕖一甩长袖,那画面就像被她收入袖中一般消失不见,她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耳鬓的碎发,像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小事一般看着雪凰舞说道:“练成血魔神功需要在血池中浸泡七七四十九天,离最后的成功只剩七天了,那时的九方钧厘六界无人能挡,而且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我让他杀谁他就杀谁,让他往东,他绝不往西。小小的青丘算什么,我要的是睥睨天下,惑乱苍生!哈哈小舞,怎么样,够刺激吗?”

    雪凰舞难以置信地看着芙蕖,她从来不了解这个女子,当初她赢了斗法比试,芙蕖愿意将自己的三样上古神器拿出来让她挑选,她以为,芙蕖是个不在乎身外之物,恬淡安适的女子,万万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野心。

    雪凰舞想:一个女子,能有这样的野心,一定是受过什么刺激,被亲情,友情,或是爱情什么的所伤,所以弃世厌世,心中只有恨,这就好比现代社会中那些恐怖分子,觉得社会不公,总想要报复社会,其实到头来坑害的都是些无辜的百姓罢了,自己也得不到好下场,这又是何必。

    “你疯了吗?你是他的妻子,怎么可以这么对他?!”哪有妻子一心想将自己的丈夫做成棋子的?

    “妻子?哈哈妻子!”芙蕖像仰天狂笑,红纱之下看不清她的神情,但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到无尽的悲痛,就像深不见底的地狱深渊,笑声渐渐停止,她看向雪凰舞的眼神极其复杂,似笑非笑,悲喜交加,几乎是眨眼间就从十米外的高台上移到雪凰舞的身边,而雪凰舞依旧被入定的楚暮云抱在怀中。

    隔着几个拳头的距离,雪凰舞被她凄绝的眼神惊了一下,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神情,没有对生的渴望,没有对人世的留恋,对一切都充满了仇恨和怨念,如同地狱修罗般可怕,一身火红的纱衣似乎要将漫天大雪燃烧起来。

    “你想知道为什么?那我不妨让你知道。”芙蕖将眼神移开,看向很远很远的地方,眼神逐渐涣散,没有了焦距,思绪飘飞回两百年前。

    雪凰舞的耳边传来她逐渐变弱逐渐消失的声音:“我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早在两百年前就已经不是了,既然你想知道原因,那你作为我去回味一下那场血淋淋的过往吧”

    四百年前,雪国皇城。

    漫天的大雪似精灵般轻盈舞动,整个皇城被白雪覆盖,犹如童话中的悠然恬静的古堡,整个世界看起来纯净而美好,但罪恶往往借助美丽的外表,深深掩藏。

第136章 雪国最小的公主 上() 
一个穿着粉色锦缎小袄的小女孩赤着脚在雪地中奋力奔跑,趁着夜色,一路跑出皇城,仿佛身后有几十头饿狼在追赶,孩子看起来只有六七岁,娇嫩的脸上被呼啸而过的寒风冰雪割出一道道细小的伤口,鼻子也被冻红,身上落满了白雪,像个小雪人一般,口中大口大口地呼着白色的雾气,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化成了水滴的雪,看起来那样疲惫,却一刻也不敢松懈地往前奔跑,一路留下小小浅浅的脚印,没多久便被大雪覆盖。

    我叫木莲,是雪国最小的公主,我的父王有三十八位夫人,九位王子,五位公主,我的母亲是最不受宠的那一个,是父王第十五位夫人,自从我记事开始一直到我长到五岁,父王只来看我们两次,一次是因为我的母亲生病,卧床半个月不能起身,三岁的我去求父王,我说,父王,请您看看您可怜的夫人吧,她快死了。

    父王怔怔地看了我许久,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我,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父王,雪国最厉害的人,他长得那样英俊挺拔,风从四面八方涌来,将他的长发高高撩起,像神一样,站在城楼上,俯瞰他的山河,可面容却冷得教我不敢直视,我低着头跪在他的面前,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已经转身离去。

    出乎意外的,他俯下身来,伸出温暖的手掌轻轻捏了捏我的脸蛋,然后将我抱了起来,我惊愕地抬头看他,父王竟微微眯起眼睛,抿唇看着我微笑,那是他唯一一次对我笑。

    他问,你叫什么?

    我回,木莲。

    母亲说木莲耐寒,典雅清秀。

    他又愣怔了许久。

    我站在门外,听到母亲房中传来争吵的声音,还有摔碎东西的脆响,不多久,父王气急败坏地摔门拂袖而去,我听到房中母亲在小声地抽泣。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能理解为何母亲病了,父王还要对他发那样大的脾气,透过门缝,我看到母亲发丝凌乱,衣衫不整,捂着脸,双肩不停地在颤抖,看到那样伤心难过的母亲,我开始有点恨我的父王了。

    我和母亲住的地方是宫中最僻静的一所偏院,没有宫婢伺候,所有事都是亲力亲为,我年纪尚幼还做不来重活,一切都是母亲一人操持,我只能盼着自己快些长大,那样便能帮她分担一些。

    我几乎忘记自己是个公主,我觉得不会有哪个公主会有我这样的童年,我除了我的母亲外,一无所有。父王,对我来说,只是一个名号,没有实质上的意义。

    在我的眼中,母亲是一位温柔贤淑的女子,虽然我并未见过父王其他的夫人,但我始终觉得我的母亲是雪国最美的女子,不止是人长得美,而且写得一手漂亮的好字,烧得一手好菜,绣的鸳鸯就像活的一样,弹奏古琴更是有助我入眠的神奇功效,我们母女二人生活单调无聊,也只有通过这些来给生活增加点趣味了,所以很小的时候,我对琴棋书画便有些造诣了。

第137章 雪国最小的公主 中() 
我很不能理解,像母亲那样美好的女子,为什么得不到父王的宠爱,虽然母亲从来不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她的眼神充满了悲哀,她还那样年轻,却整日忧郁,我几乎从未见过她舒展过笑颜,我想可能是因为父王太冷落母亲,所以她很难过,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让父王对母亲好些。

    我五岁生辰那日,又去找了我的父王,他正在书房中处理政务,眉头微微蹙在一起,手中沾着红墨的细毫笔在竹简上圈圈点点,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我,脸上看不出喜怒,淡淡问了句,何事?

    我咬了咬嘴唇,低着头用很小的声音说,今天是儿臣的生辰,想请您

    话还未说完便被他冷冷打断,他说,孤很忙。

    我依旧不死心,想做随后的努力,接着说,不会很久的,母亲她,很想您。

    我看见他手上的动作突然顿了下来,抬眸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扬了扬手说,你回去吧。

    我以为父王一定认为我的要求很无礼,毕竟他是王,他有很多的夫人,他愿意去谁那里是他的自由,我没有资格同他说那些,我这么做,一定让他很困扰,可我只是想让我的母亲过得快乐一些,我觉得没有哪一个丈夫会像父王这样无情地对待自己的妻女,他从未给过我们哪怕一丁点的温暖,可我从未怨恨过他,除了上一次的事。

    我回去之后,看到母亲站在门口,瘦弱的身子被月色围拢,说不出的孤单寂寥,雪白的面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透着清冷的光,定定地望着我,她问我,莲儿,你去哪里了?又去找你的父王了?

    我说是,我爱我的父王,我想他。

    母亲没有说话,转过脸去看着天上的残月,我隐约看到她眼角划过一滴清泪。

    像父王为什么不来看我们这样的话,我只问过母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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