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写快意人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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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驿摇摇头,“还是说一下好,这是对他的尊重。你等着,我去说。放心吧,班主任肯定同意的。”
胖子大喜,他成绩不好,最不喜欢去见老师,现在丁驿愿意代劳那是再好不过了。
班主任很开明,想学习自然要支持的,坐第一排也确实比坐后面强很多。他也知道坐前门边上的那两个男生就是混高中毕业证的,既然双方都已经协商好了,各取所需,各得其所,他也就顺水推舟同意了。
班主任还特地鼓励了丁驿一番,最近他也看到了丁驿学习很用功,各科老师也反应丁驿进步很大。丁驿和汪远祥两个努把力考个大专不成问题的,运气好说不定能上二本线。
丁驿回到教室,发现胖子已经帮他把位子换好了。现在帮徐娟递情书的魏洋就坐在胖子后面,她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怎么搬过来了?这个位置看黑板有点偏,看手机又容易被老师逮着。”
胖子回过头说道:“老丁说想靠你近点儿。”
魏洋的脸顿时红了,唾了一口:“死胖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丁驿只好继续整理书桌,装作什么也没听见。
第4章 我叫杨婉()
上午第一节课又是历史课,上课铃声响了,进来的却是班主任。吸引全班目光的是站在他身后的女孩,皮肤白皙,柳眉杏眼,不到一米六的个子却凸凹有致,梳着齐耳短发,红色的短夹克、牛字裤,斜背着一个白色的帆布书包,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目光流转中带着一丝妩媚。
“同学们,咱们班增加了一位新成员,”班主任侧身指着站在身边的女生说道,“她叫杨婉,从今天起和大家一起学习,一起参加高考。”
“大家好,我叫杨婉,请多关照!”女孩落落大方地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声音清脆婉转,一口标准的官话。
班里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显然男生鼓的最积极。
杨婉就站在丁驿斜前方,丁驿对她有印象,上一世杨婉的到来引起了男生荷尔蒙的集体上升,有那么一段时间男生在课间比较吵闹,尤其是后面几排,直到女生抗议才消停下来。
可是这一次,丁驿对她却有一种亲切感。他琢磨了一下,才想到了一个贴切的词可以形容他的这种感觉:“同类”。莫非杨婉也是修士?丁驿马上就否定了,这个世界的修士屈指可数,一个班就有两个修士的可能性比行星撞地球的概率都小。
丁驿心想肯定是因为上一世就认识,或者是美女天然的吸引力才导致这种感觉的,他拿出历史书,很快就放下了这件事。
丁驿现在的口号是“一切为了高考”,这种与考试无关的事情会被他自动屏蔽掉。现在他只庆幸换了座位,后面要乱一阵子了。
班主任已经调整好座位,和上一世一样,杨婉被安排和魏洋同桌,只是她现在前面的邻居换成了丁驿和胖子。
魏洋发现杨婉坐下后,有些惊讶地看了看丁驿,小鼻子还嗅了嗅。莫非她和丁驿认识?丁驿身上味道特殊?魏洋偷偷地做了一个深呼吸,除了前面胖子身上的汗味,别无他。
历史老师已经站在了门口,班主任笑着和他点点头出去了。历史老师手里捧着一摞卷子走了进来,大家都精神一震,应该是上次摸底的卷子了。
老师将卷子放在讲台上,随手拍了拍,说道:“上次考的卷子我批改完了,整体分数都不高,最高分是85分,只有不到三分之一的同学及格。”
这几个数字让同学们“哇”了一声,老师安慰道,“课本里的知识春节前才学完,大家又没有系统地做题,考不好是正常的,关键是后面两个月大家要努力。”
老师顿了一下又说道:“我再重申一遍,咱们的测试不要抄袭,这样不好,虽然拿到了高分,但是高考你是无法抄袭的。即使你胆子大了去抄,那也是作死,被抓住了前途就毁了。踏踏实实地学习,老老实实考试。再说了,平时的考试就是帮你找问题的,你去抄,就掩盖了自己的问题,分数是好看了,最终还是坑害了自己。抄袭得了高分,看似蒙骗了老师,其实是坑害了自己。”
老师突然说到了抄袭,虽然眼睛是扫视全班,但是丁驿却感觉老师看向他的眼神很不友善。丁驿心中无愧,所以他比较坦然地坐在那里,面色平淡。
说教了几句之后,老师开始讲课,先是梳理了国内近代史的脉络,然后提出了一个问题:“明朝末年,为什么闯王最终失败了?”
这是上次考试最后的大题,同学们基本上都没答好,有的甚至感觉无从下手。现在老师又提了出来,大家都以为老师要讲解这个题,立刻都竖起耳朵。
没想到老师却说道:“丁驿,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大家都楞住了,这是上次的考试题啊,还没有讲解试卷呢,怎么叫丁驿起来回答?何况老师的表情也太冷峻了点吧?
丁驿明白了,原来老师怀疑他抄袭了,刚才的那段不要抄袭的说教其实是说给他听的。他猜测这次自己肯定考的不错,之前中等偏下的水平,成绩突然爆发了,被老师怀疑实属正常。
丁驿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回答。
闯王是当时义军最强的一股力量,从西北起兵,很快就席卷大半个中原,在灭掉崇祯后却功败垂成,被北面的蛮族击败。这个问题涉及的知识点很多,丁驿条分缕析,先是从经济、政治、军事等角度分别解释当时的势力对比,最后还从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的角度做了总结,说明了闯王失败的必然性。
经过这一个星期的复习,他这次的回答比考试的时候答的更全面。
丁驿回答完,老师让他坐下,教室里鸦雀无声,同学们都惊讶地看着他,他的成绩只能算是中等,现在竟然可以完美地回答这么复杂的历史题。
前面罗列知识点也就罢了,只要下功夫谁都可以背下来,可是最后的总结却让人太震撼了,排名靠前的同学都感到很大的压力。
魏洋发现杨婉正满眼问号地看着丁驿,若有所思,她的直觉是徐娟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老师一开始冷冷地看着丁驿,随着他有条有理的回答,老师的脸色渐渐变暖,丁驿做最后总结的时候,老师已经是满脸赞许了。
老师在批改卷子的时候发现丁驿考的很不错,但是和丁驿上学期期末考试65分的成绩相比,提高得未免太快了。尤其是最后的几道大题,课堂上还没有讲这类题的答题技巧,所以全班都回答的不好,唯有丁驿是个例外。按照老师的经验这根本不可能,所以他认为丁驿抄袭了。
老师一上来不点名地劝诫不要抄袭,就是希望丁驿引以为戒,结果他看到丁驿满脸的不在乎。老师怒了,这简直是“死猪不怕滚水烫”,所以才决定现场提问,等丁驿回答不上来,或者比试卷的答案差太多,就借机敲打敲打,连说词都想好了。
没想到丁驿的回答堪称完美,比他在试卷里的答案的要点更全面,老师很高兴,看来丁驿是下了一番苦功夫。
老师满脸赞许,立刻更换了台词,“不错,看来是下功夫了,进步很大啊,很好,要保持!这高考啊,谁下的功夫多,谁的收成就好,很公平!”
下课后历史课代表把卷子发了下来,胖子只考了42分,他转脸看丁驿的卷子,上面一个鲜红的数字:85。
第5章 野种()
星期五的晚上没有自习课,丁驿被胖子拉去球场打了几场篮球,天完全黑了才回家。刚进巷子口,丁驿就看到奶奶站在门口张望。
丁驿紧蹬了几下,到了家门口从车上下来,就听奶奶说道:“你二爷爷、二奶奶来了,你去打个招呼,然后去厨房吃饭,我给你留了菜了。”
爷爷只有这一个弟弟,不过丁驿已经忘记上次二爷爷他们上门的时间了,两家关系不好,平时很少走动。
丁驿进了客厅,立刻皱了皱眉头,一屋烟雾缭绕十分呛人,他十分讨厌这种味道。
爷爷坐在上手,东边坐着一个矮小干巴的老头,手里夹着烟,一双鱼泡眼看了看丁驿。老头的下手坐着一个老太太,矮胖,满脸横肉,烫着县城正流行的爆炸头。
丁驿上前打了招呼:“爷爷,二爷爷,二奶奶。”
爷爷点了头,“放学了。”
二爷爷、二奶奶满脸虚伪的笑,恭维了几句:“小驿长高了啊,都有一米八多了吧?”
丁驿淡淡地回答道:“一米七八了。”
两家关系并不好,所以丁驿也是有一句答应一句,绝不多说话。上一世丁驿一直怀疑二爷爷一家是害他的主谋之一,但是苦于没有证据,这一世他一定要揪住他们的狐狸尾巴。
二奶奶又问道:“要高考了,复习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
奶奶拍了拍丁驿的胳膊:“快去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二爷爷招呼道:“来,就在这吃吧。”
奶奶说道:“小驿从小就不喜欢烟味,让他去厨房吃吧。”
说着,奶奶拽着丁驿就进了厨房。她也不想让孙子去应付屋里那两个讨厌的人,孙子舒服了才最重要。她从笼屉里端出了几碟菜,丁驿一看立刻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猪蹄子、手撕鸡、西红柿炖牛腩、凉拌菠菜、花卷、绿豆粥。
丁驿先捞了一块鸡肉放嘴里,才去洗洗手,然后随便擦了擦就坐下来大口吃起来。
“你就在这吃吧,不用再理他们,我去看看,被你爷爷又被忽悠了。”说着,奶奶起身去了客厅。
丁驿一边吃,一边侧耳凝听客厅的交谈,原来二爷爷他们是来谈房租的。爷爷奶奶有一处临街的商铺,二爷爷家租过去开了饭店,就是丁驿重生的那天早晨路过的“老丁饭店”。
因为前两天奶奶要求涨房租,并且要求清理过去积欠的房租。二爷爷他们今晚来就是希望把去年和今年的房租免了,过去欠的房租也要缓一缓。
奶奶说道:“二妹,你毕竟两个儿子都结婚了,孙子孙女都还小,不着急用钱。可是我家不一样啊,小驿这眼看要上大学了,以后的学费、生活费需要一大笔钱;他大学毕业了就要买房结婚,这还是要钱,单靠我和他爷爷的退休工资哪里够啊。”
二奶奶却叫苦道:“嫂子,你是不知道,我那孙子孙女就跟吞金兽一样,小振、小新收入又低,两家都要贴补,钱跟流水一样花出去。”
奶奶一听就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吗,拿我家的钱补贴你孙子孙女?那是不可能的!她立刻打断了弟妹的话,“二妹,互相体谅吧,这个铺面你们用了十几年了,给了几年房租?总共就给了三五年的房租吧。这样吧,既然你们说困难,那过去欠的房租我们可以再免一半,这总行了吧。”
二奶奶听了面露喜色,虽然他们也没打算给,但是毕竟是一笔欠款,现在嫂子主动给免了一半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奶奶接着说道:“不过,以后的房租要涨,要跟市价一样,现在连市价的四分之一都不到,这可不行。我的孙子也大了,以后用钱的日子多了,你们也体谅一下我们吧。”
二奶奶的脸顿时苦了下来,她和奶奶纠缠了几个回合,既不愿意涨房租,也不愿意给今年的房租,奶奶自然也是不松口。
听到和商铺有关,丁驿摸了摸右下巴的一处伤疤,想起了一段往事,客厅传来的声音慢慢变得缥缈模糊。
丁驿初三下学期正在紧张备考,他的成绩很有希望考上县一中,那可是州重点中学,考进去就等于一只脚迈进了某所本科院校的大门。
也就在这个时候,二爷爷家的大儿子丁振年近三十终于有了门亲事,二奶奶高兴的整天合不拢嘴,可是女方要了很高的彩礼,东拼西凑还差点,于是他们就打上了商铺的主意,希望能抵押一笔钱,这样不仅彩礼钱有了,还能风风光光地办个婚礼。
奶奶一口回绝了上门来要房本的二奶奶,“租给你们开饭店,这么多年一分钱房租都没给过,现在竟然还想卖我们的房子?这商铺可是给小驿留着的,现在卖可不行。”
二奶奶陪着笑脸:“嫂子,不是卖房子,是抵押,事后我们还赎回来。”
奶奶看着她笑道:“到时候你们要是不赎了,怎么办?我们家再凑钱去赎?”
二奶奶尴尬道:“怎么会呢?肯定赎回来的。”其实,他们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赎的,所以是按市价抵押的。
“你们连房租都交不起,拿什么来赎?这次你们借了不少债吧?”
“嫂子,你放心,我们到时候砸锅卖铁也给赎回来。”
“那你砸锅卖铁给你大儿子娶媳妇吧,别抵押我的铺子了。”
二奶奶碰了一鼻子灰,寒着脸回了家,一家人坐一起发愁。
二爷爷最后发话了:“振儿他娘,你不是有个翡翠镯子吗,去当了吧。”
二奶奶惊叫道:“那可不行,那是我姥姥传给我娘,我娘又传给我的。”
二爷爷一拍桌子,叫道:“这不行,那不行,你去哪里弄钱去?”
二奶奶不说话了,能借钱的亲戚朋友都借了,现在还找谁借去。她忍不住咒骂,“本来就是一绝户,没事收养个野种干嘛。要不然他们家商铺、平房就是咱家小振、小新的,‘一铺养三代’啊,现在竟然归了一个野种。”
自从大伯子家收养了丁驿,她就常常在家里咒骂,心疼被丁驿“抢走”的老丁家的房产。二爷爷低头猛抽了几口烟,没说话,丁新却听了进去。
在母亲的咒骂声中,丁新的潜意识里早已经把大伯家的商铺划归他和哥哥,是后来出现的外来户丁驿抢走了他们兄弟的财产。现在妈妈要拿本该属于他们兄弟的商铺换点钱,竟然被拒绝了。丁新眼珠子转了转,出门去了。
第二天,丁驿放学后出校门没走多远就看到了丁新和两个同伴站在路边。丁驿没打算打招呼,装作没看见就骑了过去。
没想到丁新故意大声说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