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漫漫爱未央-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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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第二圈,没找着人就到僧人的斋房去询问僧人,得到答案是未见其人。当时她特意廖看了眼那斋房内的布置,不是个可以藏人的地方。然后她再次在庙里找过一圈,未见其人就走到门外,这时,两辆单车少了白色那辆,于是她认为苏小圆先离开了。
这整个过程中,从发现人不见到她下山,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因为庙宇不大,所以前前后后寻找也费不了多久时间。现在假设两种可能,第一种就像她最早猜测的那样,苏小圆因为接到某个电话得知发生突发事件而来不及告诉她,匆忙中离开寺庙。但这种可能性在翻查她手机的通话记录后就被否定了,因为在那个时段中,或者说整个上午的时段里,苏小圆的手机上只有收到一个未接来电,那就是来自于简单的。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那就是第二种可能,苏小圆在这地王庙里被人带走,或者被隐藏起来。当时简单人就站在侧墙边,如果有太大的挣动的话不至于会听不到,而且庙中应该也有其他游客在,可佛像反面她因为没过去,故而不知道那时是否也有游客在参拜。
如此假设,若可能是因为快到午时,游客变少的话,那佛像反面只有苏小圆一个人,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什么人把苏小圆给引走,带到了某个地方,然后再把她绑起来关押,以致于就算有挣扎,因为不在简单耳力能听到的范围,故而不知。半个小时内,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但这其中有一个漏洞——单车。
简单的两次走出寺庙,看到原本还在的单车变成只剩一辆,由此可见,那个行凶的人可能就在附近,他把她的行为完全观察在眼。也确认了那两辆单车是她们一起骑上来的,所以在她再次回转寺庙寻人时,就把其中一辆白色的给取走了。也正因此,那人却也遗留了一个漏洞,就是他根本不知两种颜色的单车究竟是谁在骑,可见这个凶手并非在她们抵达前就瞄上了她们,应该是在进了寺庙后才有了这掳人的打算。
经此一分析,两名警员脸色变了几变,很显然这座寺庙存在了极大的问题。无论带走苏小圆的人是游客还是寺内僧人,都必须对这里做一个详细的搜查。两人立即动身回警局去跟上级汇报,希望能够尽快申请到搜查令。
苏航在听简单分析案情头头是道后,已经冷静了下来,心中却很担忧。如果真是在这庙里丢了小圆,那凶手的目的是什么?为财?为色?无论是哪一种,都对小圆极其不利。尤其是他们还浪费了一个下午加上一夜的时间,这期间足够让歹徒把人给转移走了,更坏的方面他不敢去想。
简单轻叹,转眼却见容爵一副深思的表情,心中一动,难道他有其它见解?上回破宋谦之死案件的事她还记得,容爵的观点很独到,却也很准。
第11章 梦境还原()
乘宋钰他们没注意,走到容爵身旁询问:“你是不是有别的看法?”连她也没发觉,无形中她已经会对这个男人产生某种依赖,就像现在,她没有理由的认为容爵的分析会对案情有用。
容爵横了她一眼,带了点沉郁道:“看法没有,我只知道如果一切猜测都成立,那当时你的处境应该很危险,那个人一直都在注意你的动向,甚至有可能曾动了把你一起抓走的心思。至于后来为什么改变决定,制造假象引你离开也就不得而知了。或者。。。。。。”
“或者什么?”简单急急追问,他刚才的分析其实她也想到了,她和苏小圆同时进的地王庙,被盯上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她很可能是站在正殿的侧方,旁边有其他游客在,所以才免遭被劫,而苏小圆则就因为到了殿后,无人旁侍。
“或者是你走去斋房询问僧人,有了确切的目击证人你在这庙里出现,所以才会放弃。”
简单沉思半饷,觉得是有这个可能,“那如你所言,苏小圆失踪与庙里僧人们可能就无关了?”既然对僧人有所顾忌,应该不是同伙人。却听容爵道:“那倒也未必,没准是谁与这座寺庙联合起来掳人,而僧人中必然不会全都知情,只会有掌事者知晓。”
一切都只是猜测,还得等警方取证后再来定夺。
当搜查令下来,大批警员介入地王庙调查,简单等人也被请到了寺外等候。没过多久,仍旧是之前的两名警员走了出来,他们走向的是宋钰与苏航。
“我们在寺庙正殿的反面案台下,找到了苏小圆的手机。”果然,那个在塑料袋里装着的正是苏小圆的那款白色机型,上面还贴了水钻星星。她果真是在殿后被掳走的,可能是在慌乱之中手机落地,被踢到了案台下面,而掳她的人没有发现。
警员又道:“目前来说,整座寺庙都已经搜查过,并没有找到人。而僧人们都一一审问过,也无任何发现。但基本可以确定,苏小圆失踪的第一现场,就在这庙里。”
众人气馁,这等于是毫无突破,除了找到了苏小圆的手机。但想也知道,在过去一天一夜后,歹徒怎么还可能把苏小圆安放在寺庙里呢,很显然已经转移了。但僧人真的就无辜,且毫不知情吗?
因为警方的插手,他们几人也不能再私下去调查,地王庙也被警方暂时封锁起来,至少要一周后才可能解禁。故而只好先回了老街上,再作商定。
一回到老街,容爵拉了简单的手就走,并不与宋钰两人同列。等找到一家吃饭的地方坐下后,简单看了看他的神色,不辨喜怒,但以对他的了解,应该是有些生气的。盛了一碗汤推到他面前问:“怎么了?”
容爵盯了眼汤后,脸色稍缓道:“我不喜欢你与他们在一起。”
“这不是查案嘛。”她话刚落,就被他眼睛一瞪:“你是警察?”她避开目光,这显然不是,她要是警察,恐怕就不跟他坐在这里了。不想与他起争执,决定私下里再去找苏航他们了解情况,毕竟最了解苏小圆的是他们。
当夜,简单从噩梦中惊醒,坐起来满身是冷汗。容爵听到动静,立刻开了灯问:“怎么了?”看她满脸惊色,怔了一下又问:“做噩梦了?”她茫然地抬起头,看清男人的脸后,一把拉住他的睡衣下摆,“容爵,我梦到苏小圆了。”
容爵皱了皱眉,轻斥:“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就说要你不要多想,案子交给警方处理就好。”本想再数落,却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眼睛里的神色也不对劲,不由止住了话头。
简单忽然幽幽地说:“你知道吗?在宋谦死的那个晚上,我也做梦梦到了他。容爵,你说苏小圆会不会也。。。。。。”她很害怕,在知道自己有心术这个异能后,一些科学无法论证的事她开始学会去相信,她很怕做的这个梦是在预示着什么。如果当初梦见宋谦是预言他的死,那么现在梦见苏小圆,极有可能也显示她已经。。。。。。
是否心术到达一定程度,就有可能会产生心灵预感?
容爵闻言愣了一愣,直觉道:“你想多了吧。”
是她想多了吗?为何现在有种心慌慌的感觉?
容爵把她揽进怀里,放柔了声音道:“单单,有时候恐惧都是来自人心,而人们往往会把一件事想成极端化,你这是在钻牛角尖了,按我说的做,深呼吸几次,然后躺下来睡觉。”
他的声音浅柔带有磁性,安抚人心。若非此刻简单心神恍惚,定是要讶异万分,这还是以前认识的容爵吗?按着他的指令做了几次深呼吸后,确实平静了些,再度躺倒床上,容爵也挤在了她一床,并没有推却,就任由他紧贴着抱着自己。
灯关掉后,黑暗中她想闭眼,可是一闭上眼睛就看到苏小圆的脸,梦中的场景再次浮现。她看到苏小圆在跟她说话,可是却听不到声音,只见她的口型一直重复两个字,但她读不懂唇语,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脑中纷乱之极,这种情形下如何睡得着?
这个梦与当初做宋谦的梦有区别,那时她只看到一团迷雾,然后一直往前走,拨开迷雾后就见宋谦躺在那里,然后明天过来就被告知宋谦自杀了。这也是她为何执意要查宋谦死因的原因,她在想会不会是有某种感应。
这回,苏小圆在梦里是动的,会说话,她似乎在传达着某种讯息。
“睡不着吗?”耳边传来容爵的声音,没有暗哑浓郁,显然他也清醒着,没有睡着。她轻应了声,想了想后决定拉他起来一起研究下苏小圆在梦里的口型想表达什么涵义。
灯开后,她从床头找来笔和纸,然后模拟苏小圆的口型,让容爵帮忙猜测究竟她说的是什么。容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问:“你确定要在半夜三点钟的时候,玩这个无聊的游戏?”
简单怒目:“这不是游戏!这极有可能是苏小圆在向我求救,她的某种意识通过一种无法解释的力量,传达到我脑海,然后变成梦境来体现。容爵,刚才我冷静下来仔细想过,对照两个梦的不同之处,觉得苏小圆应该是被关在了某个地方。”
容爵眯起眼问:“单单,你老实告诉我,你那个妖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认为苏小圆会以这样一种形式向你传达讯息?在我看来,这不过就是一个很普通的梦,是你白天想得太多造成的。”
简单沉默了下来,心中在迟疑,心术一事该说还是不该说?最终难言的开口:“我不知道该怎么与你解释,你所谓的妖术可以算是一种异能,这种异能是在我进容氏一年后随着记忆慢慢恢复而有的,以前那五年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有这种异能。因为科学无法解释这现象,所以归类为异能,故而我才会觉得梦境可能是一种脑意识的体现。”
隐去心术一说,只用异能来解释,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关系吧。
容爵对这个答案还算可以接受,如果他没有身受其害的话,可能还会不相信,现在却是真有些信了。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居然真陪着这个女人在半夜三点钟发疯,对那什么口型。
“哦。。。栽。。。需。。。要。。。”“喔。。。载。。。血。。。咬。。。”当容爵每猜测一次,简单就拿笔在纸上写下来,很快已经写了一长串,但看这些仍旧没头绪,只得:“再来!”
容爵觉得这是在挑战他的耐心,说实话,他的神经随时处在爆发边缘,在被她磨着对口型一个多小时后,困意加上耐心有些,已经让他有抓狂的意思。他怎么有种对这女人用错方式的感觉,就该像以前那样强制政策,治得她连声都不敢吭,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半夜三更不睡觉做些无聊的事。
再度深吸口气,压下冒到头顶的气焰,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拉过她手中的纸,没好气地说:“我看看呢,像你这样对法就是对到天亮也没结果。”
他上上下下联系,指着前面两个字问:“这头两个字是不是‘我在’?”
简单眼睛一亮,凑过去看,确实“哦栽”“喔载”等词与“我在”口型一样,那苏小圆想要表达的是她在什么地方?后面两个字就是地名?
她研究的入神,没有发觉脸凑到跟前,几乎与容爵的鼻子相触,而他的视线也从纸面转到她脸上,盯着她专注的神情看得迷离加暧昧。容爵只觉鼻端有股清润的香味钻入,引得他心已寥寥,当初就是被她的香给迷了神智,以致于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对香味有着敏感的厌恶。
但她身上的香不同,最初还以为是她耳钉里潜藏的香味,如今她无任何首饰佩戴,更没有喷香水,却有种自然的清香散出,当真是奇异。认真的女人最美丽,这样的简单,几乎迷乱了他的眼,牵动他身体里每一股血液在流窜。
第12章 习惯使然()
“容爵,你说这后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呢?”她对了几下口型,得到的结论都不像是地点,而那口型也不是说庙。抬起眼就对上灼热异常的目光,里面眸色已经变深,它代表了什么涵义简单岂又会不懂,这在以前她是最常见到的,一时愣神。
这回容爵没有给她迟疑的时间,直接就扔了纸片到地上,一把搂住她腰吻了下去。唇与唇的接触霎那,他在心中叹息:终于做了在见到她后一直想做的事。这段时间,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每次都只轻触她额头算是亲吻。
其实承诺于他来说都是无效的,他之所以如此小心翼翼,一来是想在确切掌握住她后再采取行动,二来真当他对之前她的欺骗不记前仇?从来他都是个睚眦必报之人,没有人可在从头至尾玩弄他后还能全身而退,就是她简单也不会例外。对付女人,他多的是手段,以前那种强取豪夺之法既然对她无效,仍然能让她毫无留恋离去,那么就换一种方式——以柔情攻心。
女人其实与男人一样,可以把身和心分开来,她们在身体交付之后,依然能够把心藏起来。而一旦心沦落,那么从此以后她就再也逃不开。为求一劳永逸,他也不想整日惶惶然的追逐,势必要把她的心给拿下,至于拿下之后该怎么玩就随他所愿。
但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他时常会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更控制不住对她的专注,只要是她在眼前,视线总离不开她的身影。而此时,更是那些被压抑了很久的**潜伏而出,如一头猛兽扑过来,淹没了他的神志。什么柔情攻势,什么攻心之策,都统统是废话,得到与占有才是他此刻最想做的。
一手紧紧扶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搂紧她在胸口,唇下也不放松,用舌挑开了她的齿缝,就溜进里面与她一起共舞。一个顺势把人给压进床内,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大手抚过她的敏感之地,覆盖在胸前柔软处。这具身体,他熟悉至极,曾经他们享受过许多次美妙的瞬间,自然知道何处能令她动情。
简单的脑中成了一片糨糊,只感觉到身体里有电流在窜动,无孔不入地在钻入,进而变得发麻,她并非不知道容爵在对她做什么,可就是无力去阻止,只能凭着本能的知觉去感应,身上的衣服被脱落,触及到他炙热的胸膛时,更让她的神经绷紧又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