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老公别太坏-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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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词把钱包扔进购物车里,赶紧摆了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买完就要走的。”
陆今辰挑眉说,“我怕你随意把钱包放在购物车里,等会丢了都不知道。”
况且,她确实是一个很迷糊,忘性又大,而且又糊里糊涂的人。
宋词正要拒绝说等会她老公会陪她,这时向深正好走了过来,“宋宋,你的发夹找到了,掉在那边零食货柜处,可能是刚才挑开心果的时候掉的吧。”
向深立马就发现了她身侧的帅哥,身高和他差不多,也是长腿,很儒雅,很绅士,一看就是个成功人士。
他不由皱眉,表现出抵触的心理。
怎么宋宋走到哪里,都能招蜂引蝶?
陆今辰很绅士,朝他点了点头,笑道,“您好,陆今辰。”
宋词尴尬的笑了笑,怕误会更深,赶紧和向深解释,“那个,那个,陆今辰是我在缘缘的小区偶然认识的,他不说,我都快忘记了。”
陆今辰望着二人,迟疑,“宋词,这位是,你男朋友?”
宋词又尴尬的笑了笑,“不是。他是”
她还没解释,陆今辰又问,“你哥?”
宋词摇头,正要解释,向深朝陆今辰伸手,“您好,向深,我是宋宋的老公。”
陆今辰的眼里闪过一阵错愕和失望,不过很快就隐藏起来,然后朝他伸手,“您好。”
两个大男人握过手后,向深把宋词拉过来,掳了掳她的流海,替她夹上绿色的小夹。
这样一来,她就更像个在校大学生了。
向深满意一笑,然后一手推着购物车,一手轻轻揽着她的肩,朝陆今辰道别,“不好意思,我们还要去买桂鱼。先告辞了。”
陆今辰朝他们点头告辞,向深已经揽着宋词走开了几步,她还回过头来朝长腿帅哥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先走了,真不好意思啊。”
向深一直往前走,把她的头拧过来,“看哪里呢,规矩点。”
说着,又把这只手落在她的肩头。
宋词摸了摸脑袋,“我跟人家打声招呼嘛,你怎么还带着火药味。”
走远了好几步,向深这才停下来,看着她,“刚才怎么不跟他说我是你老公。”
宋词觉得委屈,“我要说啊,我第一次要解释的时候,是被他打断的。我第二次要解释,又被你自告奋勇的打断了。”
向深皱着眉,“那你怎么不快点解释,难道怕让他知道你已经结婚了,你已经名花有主了。”
宋词笑了笑,歪着脑袋看着他,忍不住多笑了几声,“老公,你是在吃陆今辰的醋吗?”
第176章 知道庄吉的苦衷()
向深推着购物车不走,皱眉看着宋词,眼里很阴沉。
宋词欣赏着他这副表情,笑得可欢了,“老公,人家陆今辰那天只是好意送我到缘缘楼下,没你想的那么猥琐啦,再说你今天也看到他了,他也蛮绅士风度的啊。不会对你老婆怎么样的。”
向深开口,“他居心不良,以后你离他远点。”
说着,他推着购物车继续往前。
宋词跟在身后追上去,“老公你走慢点。”
向深走到生鲜处,让师傅给他抓一只活的桂鱼。
他并不看宋词,却对她不高兴的说着,“你是什么时候告诉他你的名字的。”
宋词昂起头来,看着一脸阴沉的他,“我没告诉他我的名字啊,估计是缘缘告诉的吧。”
向深又说,“你倒是把他的名字记得挺清楚。”
宋词委屈,“老公,我保证,虽然长腿帅哥确实很帅,不过我心里只有你。”
这时,向缘打电话来,说是中午要来他们家蹭饭,让她多煮点饭。
宋词问了一句,“缘缘,你现在在哪啊,我们在超市买菜,等会儿我让你哥开着车直接载你到荷塘月色。”
那头的向缘似乎在忙,“嫂子,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在医院,等会儿我自己会过去的。”
“在医院干嘛,缘缘你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啦,嫂子,我不跟你说啦,等会儿我自己过去。”
说完,向缘就匆匆忙忙挂了电话。
其实,她今天到医院来,只是因为走到篮球场的时候被砸到了鼻子,流血止都止不住。
所以才来医院,而且她没让人负责,自己一个人来了。
这会儿正好止了血,开了药。
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视线里晃过。
向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追上去一看,那人确实是庄吉啊。
只是,庄吉为什么会坐着轮椅?
向缘不由跟了过去,看见一个年约六旬的护工推着庄吉走向了住院部的楼下,那一片鲜花盛开,绿林满布的小型广场。
很多病人在这里,晒着夏日清晨里的温暖阳光,透着气,散着步,有的有人陪伴,有的孑然一身。
病人,总是会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怜悯之情。
更何况,庄吉曾是向缘第一次喜欢过的男子。
尽管,他绝情的说他已婚。
所以,向缘跟在远处,看着他,看着这一位又一位的病人,心里总不是滋味。
更多的,是好奇,像庄吉那样英姿飒爽的男子,怎会坐在轮椅上?
曾叔把庄吉推到一棵石榴树下,阳光透过树枝密叶,星星点点的穿射下来。
风一吹,树影摇曳。
以至于向缘看着庄吉的背影,总觉得好凄凉。
怎么一两个月不见,他就坐在轮椅上了。
向缘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发着问,所以悄悄的站在石榴树后面的丛林处,刚好透过斑驳的树枝空隙,看见他凄凉的背影。
曾叔叹一口气说,“阿庄啊,当初你要是把房子买在长康医院对面,那多好,每天你来这里做康复治疗,多方便,就不用每个月都要在这里住半个月的院了。”
住院半月,康复治疗?
庄吉究竟得了什么病,骨折?
向缘静静的听下去。
曾叔又在叹气,“阿庄啊,要不我们在医院对面租一间房吧。你留恋宋词那丫头,康桥花园的房就留着,不卖了。等你的病好了,再住回去。”关于宋词,曾叔是在叶小草那里听说了一些。后来宋词嫁人了,庄吉倒是愿意和曾叔讲起宋词了。
庄吉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我喜欢那套房子。”
曾叔坐在他旁边的长椅上,替他揉捏着腿。
“叶小姐说得对,宋词已经结婚了,你该安心了,你还是回国外治疗吧。”
“反正我这个老头子也孤身一身,陪你去国外,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免得你留在d市,解景伤情。”
庄吉浅浅笑了笑,“曾叔,我哪也不去,我的病,你最清楚不过了。我在我表妹面前说有好转,那都是安慰她的。”
曾叔长长叹一口气,“唉,上天怎么这么残酷,你要是不得这个病,也不会离开宋词,你们肯定已经结婚了。你这么有才,这么帅气,老天是太嫉妒你了。”
庄吉乐观的笑了笑,“曾叔,我只听说过天妒红颜。”
曾叔说,“天也妒英才啊。”
庄吉又笑了笑。
笑声里有悲凉之意。
“呵,渐冻症,不知道我还有多少时日可活。”
“不许说这话,你不是说那个什么科学家宇宙之王霍金,得了渐冻症依然活得好好的,还结过两次婚,我觉得你也可以遇上好的姻缘的。”
庄吉自嘲似的笑道,“我这样,哪还敢连累别人。婚姻与我无缘,我自己能过好就不错了,祸害别人的事,我可不干。”
曾叔又叹一口气,“唉,那天燕子屋那个姑娘蛮好的,只可惜是宋词的小姑子,要不然我还真支持你和她交往,那姑娘看起来面善,单纯。”
庄吉揉了揉另一只麻木的腿,曾叔赶紧替他捏了捏,问他感觉好些没,他点头。
“就算她不是小词的小姑子,我也不会祸害她。”
“这辈子,我心里只有小词。”
说起小词,庄吉的心跟针扎似的。
曾叔安慰道,“阿庄,你也别太难过了。宋词那丫头嫁人了,你也该安心,就像你说的一样,你不能连累她,你希望她幸福。”
庄吉笑了笑,“我知道,我们无缘成夫妻。”
向缘一直在树后的丛林处听着。
听了个清清楚楚,听了个真相大白。
原来,庄吉说他已婚是假。
原来,庄吉离开嫂子,是因为得了渐冻症。
渐冻症是什么?
向缘不明白,心里很慌张,因为庄吉说了那一句,不知道他自己还有多少时日可活。
难道渐冻症是绝症?
她的心里复杂极了,乱透了,从来没有这么乱过,好像是有千军万马辗过。
所以,忍不住,从树后的丛林绕了一圈,走到长椅前。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满眼痛楚地望着庄吉。
这时候,庄吉正让曾叔把便携拐杖给他拿出来伸开,扶着他,让他练习走路。
身前有个人影,总是会察觉的。
可是庄吉这一抬头,太诧异,太错愕。
望着她,慌忙道,“向,向小姐?”
第177章 求你,别告诉她()
向缘的目光落在庄吉身上。
痛楚而怜悯,心疼而复杂。
怎会是这样的结果,怎会是这样的?
她宁愿,真的像是庄吉所说,他已经结过婚了。
也不要是现在这样,他靠着轮椅,靠着拐杖生活。
而且,似乎还不太乐观,他每个月都得定期治疗,而且还活不长?
向缘忍不住,眼泪刷刷而落,“庄吉,渐冻症到底是什么病?”
庄吉让曾叔扶着他又坐回轮椅里,然后让曾叔先回避一下,曾叔扶着他坐下后,却担心他的身子。
他朝曾叔笑了笑,“曾叔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想和向小姐单独聊聊。”
等曾叔走后,他才不缓不慢的望过去,眼里是向缘的泪水潸然和紧皱眉头。
他笑了笑说,“没什么,很快就会好的。”
向缘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和脸颊的泪,“什么叫没什么,你刚才明明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多少时日,到底是什么病,能治吗?”
庄吉把目光从向缘身上抽开,落向更远的地方,眼里平地高楼,眼里人来人往,眼里三千繁华。
可是,他却觉得一切的一切都是灰败不堪的。
尽管他想掩饰自己的孤寂,浅浅的笑着。
可是,他的笑容再自然,也逃不过向缘的眼睛。
向缘不是傻子,望着他,越发心疼。
九十点钟的太阳越来越辣,透过树影穿射下来,斑驳的落在他的身上和脸上。
他不由轻轻皱起眉来。
风一吹。
石榴树上,火红的花瓣落下来,在风中飘舞。
刚好有一两瓣花瓣从他身前飘过,简直像是杜鹃啼血,衬托着他脸上的悲凉笑意,鲜红得似乎是生命绝唱。
庄吉笑了笑,“世上得这么病的人,那么多,光是我国就有二三十万人,有的人还没有钱治疗。而我,已经算是很幸运的了。”
向缘又抹了抹泪,“是绝症?”
庄吉说,“不是。”
向缘哭着,“你骗我。”
她赶紧拿着手机百度了一下,搜索着渐冻症。
翻出来的结果,让她大失所惊。
渐冻症,世界上五大绝症之一,又称卢伽雷氏症,运动神经元肌萎缩侧索硬化。
后面的释议很多,向缘认真的看了看,只记住一句话。
患此症的病人,慢慢看着自己的肌肉、器官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萎缩老死,而病人的头脑思维一直清晰,最后眼睁睁的逼视自己的死亡。
向缘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把手机握在拳头里,紧紧的,紧紧的。
“庄吉,你不是得了这种病,对不对?”
“肯定是检查错了,对不对?”
“国内的医学条件不好,要不我们再去国外,我陪你去检查,肯定是医生检查错了。”
庄吉静静的看着向缘如此激动的情绪,沉沉的叹一口气。
看来,之前在燕子屋,他所做的一番苦心,白费了。
她听到他得此病症,一定也听到了他没结婚,不想拖累任何吧。
向缘蹲下身子来,抚着他的手,“庄吉,我陪你再去国外检查,他们肯定是弄错了。”
庄吉望着她,轻轻皱眉,“向小姐,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小词。”
向缘愣了愣,眼里泪水犹然。
庄吉语重心长,“你都知道了,我求你,别把实情告诉小词。她嫁给你哥,不容易。”
说着,他长长的叹一口气。
想起他和小词的过去,想起以前小词的信誓旦旦,还有小词的种种好。
那个时候,他是个穷小子,很穷很穷,小词根本不嫌弃,会给他做早餐,会给他洗衣服,会在他加班的楼下冒着寒风等他到深夜。
他又长长叹一口气。
“小词是个重情重义的人。”
“如果她知道当年我离开她的真正原因,她和你哥的感情,一定会受到波及。”
说着,庄吉看向她,笑了笑说,“你不会希望你哥和你嫂子,不幸福,对不对?”
向缘沉默不语,只是一个劲儿的默默流泪。
嫂子一定是知道庄吉绝情离开的,可是嫂子在她面前解释说,她和庄吉是因为性格不合才分开的。
嫂子一定很爱庄吉,否则不会在她面前维护庄吉的形象。
庄吉自己演绎的负心汉,到了嫂子那里,她竟然在人前百般维护。
如果不是这渐冻症,嫂子和庄吉应该很幸福的,不会比现在和她哥差。
可是,庄吉说得对。
她也不希望她哥和她嫂子,不幸福。
庄吉见她迟疑,又语声诚恳的哀求道,“向小姐,能不能答应我这个要求?别告诉小词,一定不要告诉她。你是个善良的人,肯定会成全我的,对不对?”
向缘缓缓松开他的手,悲凉的笑了笑,“庄吉,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傻的人,这么傻,这么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