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手是王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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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事吗?”麦穗儿转身问道。
麦鸿儒在屋内一边看麦穗儿一边来回踱步,弄得麦夫人和麦穗紧张兮兮的。麦夫人轻声问道:“老爷,又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穗儿怎么会打架?她一个人打三个人,这怎么可能?”
“对啊,穗儿,你过来,跟娘说说,是怎么回事?”
麦穗儿心头一沉,心里暗暗叫苦,“这可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
见麦穗儿不吭声,麦鸿儒用力一拍桌子,厉声问道:“快说,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架,跟谁学的?”
“我,我……”
“老爷……”门外响起了老管家的声音。
麦鸿儒急忙迎了出去,搀扶着老管家,“麦叔,你怎么下床了,大夫不是说让你好生躺着吗,快快,坐下。”
“老爷……”老管家坐下喘了口气,“老爷,您就别难为穗儿了,要怪就怪我吧,是我没看好大小姐,怪我。”
“麦叔……这不是怪谁的问题,我只是想知道穗儿跟谁学的打架,她才十三岁,怎么能打得过三个男人呢?麦叔,我知道你很疼穗儿,她会打架的事你肯定知道。”
“老爷,老奴的确知道,也确实瞒着您和夫人,穗儿从小就活泼好动,女红什么的都不喜欢,就爱打打拳踢踢腿的,一开始我也觉得穗儿是瞎打的,毕竟没人教过她,觉得她也只是打着玩玩,可是后来越看越像是那么回事,老奴觉得女孩子会些拳脚也能傍身,所以就帮她打掩护,瞒着您和夫人,今天也多亏她会打架,否则吃亏的不只是老奴,恐怕穗儿也会受伤。”
“无师自通?”麦鸿儒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麦穗儿。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打架,好像是天生就会。”麦穗儿顺着老管家的话说了下去。
“你这样偷偷的练拳脚有多久了?”麦鸿儒问道。
“大概七八年了吧,每天我都让麦爷爷在后院把风,风雨无阻。爹,打拳很好玩的,小时候求你给我找个武师教我,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炼呗,就算是不会打架还能锻炼身体呢。”
“哼,自己琢磨着练都能打人,要是请了师傅教你,你还不得天天出去闯祸!”
麦穗儿无奈的耸了耸肩,冲着满脸错愕的娘亲吐了吐舌头,走到老管家,像哄小孩一样说道:“麦爷爷,大夫说你不能随便下床,走,我扶你回去休息,要不然啊,我爹又要骂我了。”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你都瞒着爹娘,你还有理了,真是把你惯坏了!”
麦夫人见麦鸿儒又要生气,赶紧上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老爷,麦叔身体这样,你就让穗儿陪他回房,让她照顾麦叔,也算是对她的惩罚。”
麦鸿儒叹了口气,没再说话,只是帮麦穗儿扶起老管家,目送他们走出书房,这才和麦夫人说:“唉,我这个当爹的,女儿长这么大还不知道她真正喜欢什么?如果早知道我还可以慢慢引导,让她明白习武之人并不是只会打架,习武先养德,我说这话并不是说咱们女儿得行不行,她有正义感是好事,可是她说她信现世报,这让我有些担心,如果不加以约束,恐怕以后不定会惹出什么乱子。”
“老爷,你就别担心了,她还小,从现在起开始引导也不迟啊。”
“嗯,是啊,不迟,这样,等过一段时间我就给她请个师傅,既然她喜欢练武,那就练……”
李府里的家丁丫鬟表面上都在干着手里的活,可是耳朵却支楞着像个兔子,心里都在暗自发笑,他们为什么这样,当然是在听吏部尚书李耀祖在训斥自己的儿子。这个李宝儿在府里就是个活阎王,府里上上下下的仆人没有一个不怕他的。今天终于听到他挨骂心里当然高兴了。
“笨蛋,废物,你就会给老子惹是生非,我说过多少次了,少在外面给老子惹事,老子是吏部尚书,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你今天惹个事,明天闯个祸,要不是因为你老子是吏部尚书,你不知道会被人打死多少回。你要是让人抓住把柄,你老子的官还当不当,本来朝中就有人对我存有怨言,恨不得我栽个跟头,我躲还来不及呢,你可倒好,到处打着老子的名号闯祸,你,你真是气死我了!”
“哎呀,老爷,你发这么大的脾气干什么?你都不心疼咱儿子,你看他都被人打成啥样了!”李耀祖的老婆尖着嗓子喊道。
“就是啊,娘,你看爹,他老骂我,我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啊。”李宝儿坐在地上揉着屁股上的淤青说道。
“你个混小子,说什么呢?你不是你爹的儿子是谁的啊,难道你老娘背夫偷汉生下的你啊……”
“够了,你还说,都是你平时惯得他……”
“我惯的,你没惯啊,你少说我,快想想怎么办吧,咱儿子不能白让人打了,还是个黄毛丫头打的,传出去你吏部尚书的脸往哪搁啊!”
一个家丁匆匆跑了进来,“老爷,夫人,打听清楚了,那个黄毛丫头是麦鸿儒麦大人的女儿。”
第10章 登门致歉()
“麦穗儿?麦鸿儒的女儿?”李耀祖自言自语道:“麦鸿儒啊,麦鸿儒,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啊……”
“爹,让我带上几个人去把麦家一把火烧了!”
“啪”李耀祖反手就给了李宝儿一巴掌,“废物,你连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都打不过,这会长本事了?”
“哎呀,你怎么打儿子,他已经受伤了,你还舍得下手!”李夫人不愿意了,拉着李耀祖的胳膊叫嚷着,“儿子被打就是你这个做老子的没本事,你要是厉害点,谁敢打咱儿子!”
“你懂个屁……”
“我不懂,你懂!你不去找麦家算账,我去,反正我不能让儿子吃亏!”
“我的姑奶奶,你就消停消停吧……”
“大人,夫人,请容在下说一句。”
李夫人斜眼看了一眼说话的人,此人其貌不扬,四十多岁,他就是李府的门客杜义,此人一肚子的鬼主意,算是李耀祖的狗头军师。
李耀祖点点头,“杜先生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大人,夫人,看来今天公子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事就这么算了?”李夫人听了这话,立刻跳着脚子喊道。
“夫人莫急,听在下分析分析。”
“分析个屁,我不听分析,我只听怎么才能让我儿子出气。”
“这……”杜义为难的看着李耀祖。
“行了,行了,夫人你就别在这添乱了,杜先生自然有他的道理,放心,我不会让儿子白挨这顿打,你先带儿子回房,请个大夫看一下,有没有伤到筋骨。”
听到李耀祖这样说,女人心里就踏实了,扶着哼哼唧唧的儿子回房了。
见她娘俩走了,李耀祖松了口气,问:“杜先生你认为这件事儿该怎么办?”
“这要看大人的意思了?”
“我的意思?”
“嗯,您是想替公子报仇呢还是……”
“废话!我儿子被人打了,我还能装作不知道,知道了还装不知道吗?”
“既然大人是这个意思,那咱们就得好好商量一下了。”
“快说,别卖关子了。”
“大人,今天这个事咱还不能去兴师问罪,毕竟咱也不占理。”
“你这是什么话?”李耀祖瞪起了眼睛,“我李耀祖的儿子能白白让人打一顿,就算是我儿子吃了那小叫花子的梨子又能怎样,别说几个梨子了,就算是打死个人又能怎样,本官是吏部尚书,谁敢哼一声!”
“大人,您别着急啊,您想想,现在谁盯你盯的紧?”
“还有谁,不就是那个麦鸿儒吗?他以为他跟皇上的密报本官不知道?不过他说的有鼻子有眼的,看来是和我亲近的人告的密。”
“对,在下早就派人盯着麦鸿儒呢,他秘密见到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些日子回家休养的管家。”
“什么?是那个老匹夫!”李耀祖跳了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一边转一边骂,“老杂毛啊老杂毛,我李耀祖对你不薄啊……”
“大人,不用着急,我……”杜义压低了声音在李耀祖的耳边低声说着。
“嗯,不错,就照杜先生的意思办,哼,麦鸿儒你等着!”
杜义一脸的得意,退后几步提高声音说道:“老爷,今儿这事儿?”
“老夫不跟黄毛丫头一般见识,显得本官没肚量,算了,算了,全当逆子自作孽吧。”
“大人真是大人大量啊,在下佩服,佩服……”
“本官大人大量?嗯,说得好,哈哈哈……”
李耀祖、杜义二人在屋中哈哈大笑起来……
一片阴云飘了过来,屋里顿时暗了下来,四周静悄悄的,只能两人肆无忌惮的笑声……
天已过晌,一顶普通的小轿停在了李府的大门口,麦鸿儒从轿子里走出来,随行家丁走到府门前伸手叩门。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了个脑袋,上下打量了一番,没好气的问道:“你找谁?”
“噢,麻烦大哥通报一声,就说当朝四品言官麦鸿儒麦大人求见。”
“等着!”大门咚的一声又关上了。
“什么人啊,我家老爷也是官,和你家老爷在一个朝堂之上,竟然这样对待,我……”
“小四,你在那干什么呢?”麦鸿儒问道。
小四跑到老爷身边,嘟着嘴,满脸委屈的把刚才受到的待遇说了一下,“老爷,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不就是个看门的吗,还这么横,怎么说您也是当朝四品啊。”
“哈哈,你这厮,老爷我还没觉得委屈呢,你倒先抱怨上了,平时经常和你们说,凡事以平常心对待,他不礼貌难道你也要学他?”
“老爷,我……”
“好了,没什么,咱们上门是客,主家不礼貌是他们有失待客之道,咱们心里明白就行,不要计较这么多,再说了,有些家丁本来就仗势欺人,不一定是主家的本意……”
正说着呢,李府大门吱扭一声又开了,出来的却是李耀祖本人,后面还跟着先前的恶奴。刚出大门李耀祖就堆满笑脸,边走边作揖,”哎呀,麦兄,实在对不住,刚刚不懂事的奴才将你关在门外,让你久等了。”
刚才那个恶奴哈巴狗似的跟在李耀祖身边,不敢吭气。李耀祖呵斥道:“该死的奴才,还不向麦大人赔不是!”
恶奴急忙跪在地上,“麦大人,是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您大人大量,饶了奴才吧。”
“快起来,不碍的,不碍的,李大人府前风景好,刚刚我正好在此赏赏景,挺好。”
“麦兄啊,是老弟我管教下人无方,惭愧啊。麦兄,请,快请进。”
李耀祖一脸歉意的将麦鸿儒让进府。两人在会客厅坐下,命人看茶,寒暄一阵,李耀祖放下手中的茶碗,轻咳一声说道:“麦老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呵呵……”麦鸿儒尴尬的一笑,“哎,李大人,我,我,嗐,下官是特地登门道歉的。”
“道歉?麦兄,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李耀祖一脸的茫然,心里却什么都明白。
“实不相瞒,今日小女伤了贵公子,唉,都怪下官教女无方,下官略备薄礼,还望李大人代贵公子收下……”
“这这,麦兄,原来今天和小儿打架的是令千金,嗐,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今儿下了早朝,回来就见小儿鼻青脸肿,我还以为……”说到这,李耀祖顿了顿,接着笑呵呵的说道:“令千金好身手啊,呵呵,麦兄不必自责,小儿是自作孽,竟然打着我的名头在外作恶,该教训,回来我听说后也狠狠的教训了他一番,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为非作恶!”
麦鸿儒听了他这一番话,连忙站起来拱手说道:“李大人大人大量,下官在此替小女谢过了,本来应该带小女一起前来当面致歉,怎奈府上老管家也受了伤,小女在旁照顾,走不开,改日下官再带她前来看望贵公子。”
“不必不必,都是孩子嘛,孩子打个架不记仇,哈哈……”
“唉,下官惭愧啊,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小女。望贵公子早日康复,下官就告辞了。”
“别忙着走啊,在这吃了饭再走也不迟啊。”
“不了,下官改日再登门拜访,这就告辞了。”
“也罢,那老弟我就不强留了,改日一定来我府上喝几杯,顺便也让两个孩子认识认识,以后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误会了。”
“好好,下官一定拜访,告辞了。”
“我送你……”
“李大人留步,留步……”
李耀祖执意将麦鸿儒送出了府门,看着麦鸿儒的小轿越走越远,这才收起笑僵了的脸,换做一丝冷笑,狠狠地甩了一下衣袖,转身回府,杜义从大门后面走了出来,两人低声说着话走了进去……
皇宫,九王爷南宫泽与自己的皇兄南宫润漫步在花园里,看着开始泛黄的树叶,凋零的花朵,南宫润叹了口气,“唉,秋天了,朕登基已经过了十几个秋天了,那时候你还是个小娃娃,如今你也大了,朕也老了,虽然朕勤于政事,不敢懈怠,看这天下表面上繁华盛世,可是看不见的地方还是一片黑暗,朕还得需要多少个秋天才能让这个世界真正的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皇兄,您今儿个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悲秋了?”南宫泽问道。
“阿泽啊,不在其位,逍遥自在,你做你的逍遥王爷,不知道当皇帝有多苦,多累,朕天天想着整饬吏治,杜绝贪污腐败,可是,这些年了,收效甚微啊。”
“皇兄,路是一步步走,事儿是一件件做,不能太急。我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看在眼里,您的勤政,您的忧天下之忧,臣弟都知道,臣弟也愿意替皇兄分担。”
“嗯,前一阵交代你的事儿,做的都不错,最近朕不停地听到些关于吏部尚书卖官大肆收受贿赂的事儿,这几天麦鸿儒麦大人也跟朕密保过这件事儿,朕想让你和麦鸿儒暗中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