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号婚宠:军少别傲娇!-第4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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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礼:“……”
曾经有一份告白摆在他的面前,他没有好好珍惜。
如今,轮到他自己的告白被误解。
果然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季明礼意思到,他告白的时机选得并不那么好。这个时候,哪怕是他开口跟幺幺表明心迹,幺幺只怕也只会以为他是为了孩子。
季明礼是一贯沉得住气的人,他没有像一般被误会的人那样急于表明心迹,而是思虑再三,语气笃定地开口道,“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陶夭眼露茫然。
证明?
证明什么?
季明礼刚想进一步解释,忽然,他的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季明礼松开了陶夭的手,站起身。
陶夭大大地松了口气,太好了,这家伙总算不再发癔症了!
季明礼余光瞥见陶夭因为他的离开而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心头蓦地一疼,胸口泛起酸酸涩涩的痛楚。
是他咎由自取。
……
“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陶夭就像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瞪着去而复返,手里头还端着一盆清水的季明礼。陶夭目测那水估计还是温水,因为她看见那水在冒着热气。
对于季明礼这波蜜汁操作,陶夭不得不说是相当错愕了。
该不会是M国的空气有毒吧?能把一个正常人变得神经兮兮的,还是季明礼在出国前,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以至于吃坏了脑子?
“穿着湿衣服,身体不会不舒服吗?”
“什,什么?”
“你的衣服,湿了。”
季明礼看了陶夭的胸前一眼,接着,很快转开了视线,把脸盆放在他事先搬来的凳子上。
陶夭莫名其妙地看着季明礼发红的耳尖。
谁的衣服湿了?
她之前在洗手间连脸都没有洗,衣服怎么可能会湿?
陶夭狐疑地往自己胸前一扫,脸家“轰”地一声爆红——
大概是因为之前给陶小宝喂奶,不小心蹭掉了防溢乳垫。以至于奶不知道什么时候溢了出来,把她胸前的衣服湿透了一大片!
所以,季明礼方才之所以眼神变得古怪起来,就是因为发现她溢奶了?这盆热水,也是我了给她擦身体用的?
操!
洞悉了一切真相的陶。福尔摩斯。夭,并不开森!
“溢奶而已,一天,总会有那么个几次,我都习惯了,不会不舒服。”
陶夭努力克服脸上的燥热,连眼神也没敢与季明礼对上,靠着病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唔。”
季明礼“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信了没信。
陶夭竖起耳尖。
她把话都说得这么清楚了,季明礼识相地应该就赶紧走人才对吧?
怎么还没听见脚步离去的声音,反而传来水声?
水声?!
陶夭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就看见季明礼在动手解袖口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解开衬衫上的袖口,有条不紊地把两边袖子都挽起,每一边都恰当好处地挽至手肘处,露出漂亮、流畅的肌理。修长、白皙的手放在脸盆中,温度刚好。
不管她还喜欢不喜欢季明礼,都不得不承认,眼前这画面,有些养眼得过分。
美色误人。
一直到季明礼手里拿着泛着热气的毛巾朝她走来时,她都完全没有想过对方的这一举动跟她能有什么关系。
直至,她腰际的肌肤触碰到季明礼温热的指尖。
陶夭倏地打了个机灵。
她一只手快速地扣住那只撩起她衣摆的手,用羞恼而又质问的眼神瞪着手的主人,“季明礼,你想干嘛?”
“给你擦身体。”
季明礼是有问必答。
擦,擦,身体?
给谁擦身体?
陶夭发现,自从季明礼这次莫名其妙地出现在M国之后,事情的发展就越来越朝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我在之前上网查过了。刚生产完的孕妇身体还很虚弱,没有办法进行自我清洗。乖,躺好。别动。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好么?”
躺好,别动,会让她舒服什么的!
天!
季明礼真的真的真的没有被魂穿吗?!
陶夭的脑袋嗡嗡直响,有一种脑子完全不够用的感觉。
陶夭昨天才历经生产,手劲能有多大?
季明礼稍微一挣脱,就将手从陶夭的手腕里解脱了出来。
被陶夭这么一阻止,毛巾已经冷了。
季明礼只好把毛巾重新拧了一把。
“你别过来——”
因为太过着急,以至于声音都有点破音。意识到自己好像怕了季明礼似的,陶夭又重新收了收脸上的表情,再次开口时,语气已经恢复了冷静,“你把水放在那里,我自己会洗。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但丝毫没有打算照办的季明礼走至床边。
“季明礼,我说的话你到底听见了没,你——”
温热的唇,忽然落了下来,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
陶夭的眼睛睁得老大。
自从那天的意外之后,季明礼不止一次梦见那天晚上的场景。比这个世间上所有珍馐都要美味的唇,比他鉴赏过的所有瓷器都要瓷白凝滑的肌肤……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原来,从来就不是词人的夸张。
舌尖依循着记忆,小心地、虔诚地吻舔过她嘴唇的唇珠,扫过她的贝齿,缠绕住她的舌,缠绵、交融。
他的记忆没有骗他。
她的唇,果然是馥郁如酒酿。
即沾,便醉。
陶夭的大脑晕陶陶的,眼下所发生的一切,都远远超乎了她的认知。
陶夭感觉自己就像是置身在一场春梦里。
会不会她真的只是在梦里?
是了,她肯定是在做梦。
季明礼怎么可能会忽然出现在M国,又怎么可能能够找到这家医院来。
告白是假的,亲吻是假的……
想着左右不过是在做梦,陶夭的身体不再紧绷。她放软了身体,完全地将身体放任地交给了本能,想着对方赶紧亲完,这个荒诞、离奇的梦赶紧给她结束!
察觉到陶夭身体的放软,季明礼的眼神难掩激动,幺幺没有拒绝他的亲吻,是不是说明,她还有那么点喜欢他?!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季明礼加深了两人之间的亲吻。他的舌尖卷住她的,缠绕在一起,恨不得将这近一年的分别在这次的亲吻里一次性补足。
一直到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季明礼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怀里的人,他低头,亲了亲她因为方才两人热烈的拥吻而殷红、略微肿胀的唇,揽紧了怀中的人,“幺幺,我爱你。”
第429章 【傲娇429】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二)()
陶夭心想,她果然是在做梦。
因为是在做梦,所以陶夭听见这句话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梦里面季明礼都主动吻她了,说一句我爱你也没什么稀奇得的,因此陶夭的反应仅仅是极其平静地“噢”了一声。
迟了近一年之久的告白,终于宣之于口。
忐忑,不安。
没有被拒绝,但貌似,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听见陶夭的那一声“噢”字,季明礼心底难掩失落。
不过很快,季明礼便打起精神来,安慰自己,来日方长,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只要他持之以恒,假以时日,幺幺一定会重新再接纳他。
季明礼从来就不是自怨自艾的人。
很快从告白被拒绝的打击当中恢复过来,季明礼吻了吻陶夭的额头,放开她,“水该凉了,我先给你擦身体吧。”
“嗯。”
因为认定了自己是在梦境当中,因此对于季明礼接下来所做的事情,陶夭都极其淡定。
包括季明礼给她拧了毛巾,擦拭她的身体,陶夭也配合地没有动,想着这待遇清醒时是不可能了,梦里被季明礼伺候一把,也挺过瘾。
喂母乳极其容易出汗,尤其是新手妈妈,因为掌握不了要领,喂奶便相当吃力,每次吃奶,衣服总是半湿。
M国人工费极其高昂,陶夭倒不是出不起月嫂钱,只是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以后需要开销的地方多了去了。陶夭没舍得,昨天擦拭身体,都是自己忍着疼,一点一点擦拭的。
梦里有人伺候,何乐而不为。
一点也没有觉得自己是被占便宜的那一个,陶夭还挺享受季明礼给自己擦拭身体的,直到,那温软的毛巾,顺着她腹部的腰部往上。
陶夭还是本能地扣住了季明礼的那只手。
“没关系的,我们之间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是吗?”
季明礼睫毛轻颤,说这话时,他自己的耳根都是红的。
陶夭一怔,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季明礼所说的更亲密的事情指的是哪件事。
陶夭失神的功夫,季明礼已经撩起陶夭的衣摆,把毛巾覆了上去。
梦里面的季明礼简直太他妈流氓了!
季明礼是一丝不苟的性子,他给陶夭擦拭腰部、背部时,都是认认真真地完成的,因此这会儿也没有丝毫的怠慢。
尽管是坚定不移地认定了自己是在做梦,也并不妨碍陶夭因此而起了深深地羞耻感,这梦境不受自己支配已经够憋屈的了,不过是擦个身体,这男人还磨磨蹭蹭,没完没了,陶夭炸毛了,“季明礼,我他妈能不能快一点?!”
从来没被人吼过的季老师一呆。
并不认为自己动作慢,然而秉着追求老婆就需要锲而不舍的精神的原则,季明礼还是积极认真地求教,“快多少?”
“我怎么知道?总之……总之你给我快一点!”
这样磨磨唧唧地擦下去,谁他妈受得了啊!
“好。”
既然心上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就只能自我发挥了。
季明礼拿不住陶夭所说的快一点到底是怎么个快法,在接下来的过程当中,季明礼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
所谓的稍微加快点速度仅仅只是速度上快了一些,该清洗的部位一个也没落下,该细致的地方一点也没有马虎。
这也不是知道自己在梦里,揍了人对方也不会真的感到疼,陶夭早就一拳招呼过去了。
如果说陶夭一开始有多享受季明礼的“伺候”到了后来,基本上可以说是备受煎熬了!
仅仅只是擦拭了上身是不够的,被奶水泅湿的衣服必须要换下来。
病房里就有行李箱,靠墙摆着,一目了然。
季明礼走过去,打开,果然在里面看见了陶夭的喂奶服,以及哺乳胸罩,内裤等贴身衣物。
季明礼在给陶夭擦拭身体时,就发现陶夭的胸围涨了不少。
孕妇跟产妇都会胸涨这个常识,季明礼还是有的。
季明礼猜测,陶夭或许就是因为产后胸围大涨以及喂奶不方便,所以住院期间才没有穿哺乳胸罩,因此,他仅仅是红着脸,视线在哺乳胸罩上掠过,到底还是只拿了跟陶夭身上穿的差不多款式的喂奶服,以及内裤跟产妇裤。饶是如此,季明礼的耳根也已经是红得不能再红。
擦身体都能够接受了,换衣服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吗?
因此,在季明礼给陶夭换衣服时,陶夭表现地比方才还要淡定。
陶夭的配合,在季明礼看来,无疑是对方接受他对她的追求这一行为的默许,因此除了赧意,心里更多的还是欢喜。
他并不奢望幺幺马上原谅他,只要她肯给他机会就好。
季明礼替陶夭换上了清爽、干净的衣服,去洗手间重新倒了一盆水过来。
“我都擦过身体了,怎么,不要告诉我,你又要来一遍吗?”
梦境嘛,本来就是一点逻辑都没有。
陶夭靠在床边,怀疑季明礼是不是又要重复刚才做的事情。
她发誓,要是季明礼敢再像刚才那样,这样地又给她擦拭一遍身体,不管在梦里揍人是不是白费力气,她都非要把他给揍得鼻青脸肿不可!
“嗯?”
季明礼感到陶夭的这个问题有些莫名,不过他还是如实地回答道,“不必。刚才我擦拭得很干净了。”
啧。
这一点,陶夭倒是无法反驳。
事实上,对方就是擦拭得太细致了!
被季明礼“推倒”,躺回被窝时,陶夭终于长长久久地松了口气。
妈啊,太好了,这折磨人擦身体的梦境算是过去了。
不管接下来梦境里的季明礼要做什么,反正不可能比擦身体更要人命了。
然而,打脸来得太快,就像是龙卷风。
当忽然感到双腿凉飕飕的,陶夭猛地惊觉,自己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至脚踝时,她如同砧板上的一条鱼,提着自己的产妇裤,陡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季明礼,你想做什么?你疯了吗?我才刚生过孩子!”
季明礼手上拿着医生开给他的,专门用来清洗恶露的药品跟棉签,满是茫然地望着陶夭,“什么?”
“我问你,你为什脱我裤子?”
陶夭凶巴巴地质问。
这个时候,季明礼发回了他一贯有问必答的优良的温雅风度,并且如实地转述了医生所交代的话,“医生说你刚历经生产,需要每天清洗创口,保持清洁跟卫生。”
陶夭是自然分娩,但还是历经了侧切,所谓的创口在哪里,自然是不言而喻。
陶夭看着季明礼手中的药水跟棉签,险些崩溃!
这踏马到底是什么令人抓狂的梦境!
经历过刚才擦身体的事情,陶夭已经懒得说什么不用,我自己来了。反正不管她说什么,估计最后的梦境还是季明礼自己拿着棉签跟药水替她清洗了。
什么羞不羞,臊不臊,她现在只想快一点醒过来!
这踏马的绝望的狗屁梦境!
“那你快一点!”
季明礼自然完全知道陶夭经历了怎样复杂的心路历史,她把陶夭愿意接受他做这种私密的事情完完全全地的当成她愿意重新给他机会的信号。
“嗯。”
一点也没有被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