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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轻狂嫡女:嚣张第一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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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流叶说,这三个商铺管事的,原本就在袁族内做事,并不大清楚嫡庶之间的不和谐,也只当是少爷小姐之间正常转移商契,是以都没有表示反对。

    “那么,我让你打听的那个人,你打听到他了吗?”袁妗羽追问。

    “是!已经打听到那个宋濂了!”流叶跟书画铺子小二打探到不少宋濂的事情,而今一一道来。

    原来,宋濂这人本是出身于官宦之家,但幼时他本是前途无量的父亲辞官不干还乡去了,又遭遇恶霸讹诈,立时家道中落。幼年时,他连稠一点儿的粥也难以吃到,但他真心喜欢读书断文,也因此一度被誉为神童。当然,因为家中一贫如洗,所以他只得去向别人借书来读,十岁那年就考上童生,十四就成为了秀才,一度被誉为神童。

    然而,仕途这个东西不好说。古往今来,有多少人愿尽穷此一生,也没有更进一步?

    宋濂就是从此以后屡试不第,也不知道是文思枯竭还是其他原因,七八年下来一直无法中举。

    袁妗羽之所以一直不知道有这个人,正是因为曾经处于同一起跑线的袁家发达了,而宋家败落了,袁洪态度也就很微妙地装作没有这一回事。无论三姨娘如何攒唆,他毕竟是个疼爱女儿的,不忍叫自家嫡女儿与这个穷书生去吃亏。这些年,眼见宋家的家徒四壁,再也没有人敢于提起宋濂与袁妗羽的婚约。

    而这七八年里,宋濂也没有向袁府求助!为了在学时上更进一步,他独自背着书箱求学,拖着鞋子,往往行走在深山大谷之中,严冬寒风凛冽,有时路途中大雪深达几尺,脚上的皮肤受冻裂开,他都不管不顾。这些他都咬着牙挺了过来,然而疗效并不明显。数年下来,他的考试功力没有怎么见涨,书法本领倒是练就得造诣颇为不凡,实在叫他心灰意冷。

    这时,某位吃斋念佛的“知心姐姐”,也就是袁府的三姨娘齐纯苓出现在他身前,“大发慈悲”地将一贫如洗无法维持学业的他,“引荐”给了袁无邪。然后,由袁无邪出面招人,雇佣宋濂在书画铺子里做个题词的师傅。

    当然,元代是不允许朝廷命官去做生意,正如足球场上“又当裁判又当运动员”那是犯规!当然,这规定无碍于文武百官们亲自“下场踢球”的热情。

    因此,官员私自当了商人的产业都有一定隐蔽性。这也是约定成俗的事情了。大多数情况里,在这类产业商铺中干活的人中,只有当到掌柜的才清楚自家老板究竟是谁!

第61章 恍若入梦的相逢() 
当然,为了叫宋濂不再回避袁府的事情,将来能够帮上忙,包括那两人以及书画铺子里的掌柜的都没有敢让他知道,他生活中看似美好的改变其实都与袁府有关!

    齐纯苓对宋濂介绍老板时,只说这是她的“无邪侄儿”开的铺子,还叫其不要多想!

    约莫这宋濂是位老实人,人家叫他不要多想,他便没有多想。事到如今,他已经大约到书画铺子有两个月了,还是被人蒙在鼓里,什么内幕都不知道。只是齐纯苓一直带着点心吃食,跑去刷他的好感度,偶尔为他打抱不平一下那袁府与袁妗羽的“见利忘义”,却不告诉他,她自己就是袁府的三姨娘。

    只要站在三姨娘齐纯的角度上思考就知道,她就等着有朝一日,双方好感度刷爆了,再开诚布公,促使他去大庭广众之下公开婚约,对付袁妗羽。

    万万没想到的是,齐纯苓的忽悠大业八字还没一撇呢!袁无邪这个浓眉大眼的“叛徒”!就出卖了她的计划!

    他竟然直接让那袁妗羽,反而成为宋濂的新老板!

    听完流叶打探的情报,袁妗羽作势轻轻抚着自己下巴上根本不存在的胡子,抬着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架想到,看来这个叫宋濂的家伙,倒是颇有些又臭又硬的才子风骨。她可以亲自了解一下了。这一次,她决定打三姨娘一个措手不及!

    其实,对于刚刚上位的袁妗羽来说,与这个新出现的未婚夫进行接触的确有紧迫性!且,此事宜早不宜迟!

    为了自家的脑袋在可以预见的时间里继续挂于脖子上着想,无论袁妗羽多么不想以一副反派面孔居高临下地去退婚,但她却有充分理由必须强硬一点去把她与宋濂的婚约退了!

    不过,这退婚绝对不是因为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她不想突然要地去吃野菜粗糠,吃不惯,落差太大。她是那样肤浅的人吗?好吧!就算她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可她这次肯定不是因为这个缘由!

    事实上,如果让狄治那个心黑手黑的家伙当众被人ntr,被一个穷酸秀才公布了与自己未婚妻的婚约,丢了面子的太子爷无论再怎么需要袁大将军的帮助,也很可能拉下脸来对付她,甚至可能一转头就派人叫她去找阎王爷喝茶!

    就算那货心慈手软饶过她大难不死!可她最大的依仗也就没了!若是在前世生意场上,这就叫一败涂地!亏本得不要不要的!

    “准备一下,带我去见那新月书画铺大掌柜的!”她因此对流叶吩咐着。

    燕京城的风雅之人都知道,在西街的“新月”书画铺子中,书画师傅宋濂是一个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五好知识青年,简称“知青”。

    天还没有亮,已经是“秀才”相当于后世研究生的他,与别人一样,在家中这个生命开始的地方,负责给自己和二老做早饭。在同一屋檐下,他日复一日生火、做饭,用各种粗茶淡饭凝聚家庭,慰籍家人。平淡无奇的锅碗瓢盆里,盛满了中华儿女式的人生,更折射出中华式伦理。

    一家人用完早餐时,天才蒙蒙亮,他已经来到书画铺子等到掌柜的开门。

    不久,“新月”书画铺子开门后,他就立即一心一意投入了新画卷的题词上,一直工作到午时。

    在“新月”书画铺子这里,他不是单纯用书法题词,而且是用五味杂陈去形容人生,因为购买他书法题词过的书画的每个人,都是看到了自己心中久守的乡愁。还是在“新月”书画铺,人们在他的书法当中也看到了自己的成长、相爱、别离、团聚,可谓人生百味。

    这就是题词师傅宋濂每一天匆匆忙忙的工作,无论他的笔墨是怎样匆忙,不管聚散和悲欢,来的有多么不由自主,总有一种美感,以其独有的方式,每天无数次,在视觉上提醒着我们,认清明天的去向,不忘昨日的来处。

    人的一生都在回家的路上。到午时,宋濂结束了一天操劳,准备回家。但上天注定,他此行不会一帆风顺。

    以上是我们舌尖上的元国栏目,摄制组会继续跟进咳!口误!然而,也许画风不是很对,但以上描述的确十分符合宋濂日复一日的生活。

    今天,宋濂回家之所以无法成行,是因为新来的老板命令了铺子里的掌柜,特地邀约了他,到酒楼的包间里吃顿饭。

    事先没有收到一点风声。宋濂只听说老板换了,不再是那个“好心肠姐姐”的侄儿无邪,也不知道新来的老板邀请自己是什么意思?古人云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不会是开除饭吧!

    因为此前他的人生中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所以忍不住把事情往最坏地方想。

    可只胡思乱想了片刻,宋濂还是告诉掌柜的,自己决定赴约。若是新老板要辞退他,他在这多想也是无用,倒不如吃他个痛快!

    来到酒楼,宋濂很快就被掌柜的带入了预订好的隔间。

    这隔间在一个落针可闻的僻静角落里,故而掌柜的卷起珠帘的时候,他忍不住想自己不会是要踏入一场鸿门宴了吧?

    但他万万没想到,除了掌柜的,那隔间里就是一个冰肌玉骨、丹唇素齿的娇小美人坐独坐窗前,双手拨弄瑶瑟,一曲未终坐长叹,回眸一笑,百媚丛生。

    见他入席,那女子如同轻云出岫般收手而立,随后楚楚动人地在他的对面坐下,凝望着他,也不知道在等着谁!

    唉!不管她在席间等候谁,总不会是等着自己吧?

    宋濂在心里稍微消除了一些不安,不管怎么说,新任老板要请客吃饭,又找来这么一位显是美人胚子的小歌女作陪,辞掉他的可能性就无限缩小了。

    本以为这样抚琴能够提升自己的格调,却被误解!

    倘若这位“小歌女”知他心中所想,居然把自己当做燕京城里常见的青楼陪酒歌女一流,恐怕他就真的得被辞退了!

第62章 身似明镜本无痕() 
被宋濂误会成老板从青楼找来的歌女的这位小姑娘,自然是喜欢装模作样的袁妗羽!

    在她前世,家族中培养继承人的时候,对书法与古筝此类逼格很高的东西当然是要从小灌输!大型集团的数十位身家过掉九位数的大股东们要的是顶梁柱,可不管董事长继承人小朋友你课外负担会不会太重!

    此刻,在退婚之前,她弹奏一首以明心志,但如今要谈正事了,却不能容许有第三者在场,就挥挥手暗示让掌柜的离开。“新月”书画铺子掌柜的在暗自点头后,自顾自走了出去,临走前只交待宋濂在这里等候。

    这位书画铺子老掌柜姓朱,原是袁无邪的手下,如今也算随着铺子移交跟了她。但这种工商管理型人才总是要一步步培养的。可不能一开始就让其知道袁府内触水这么深的事情。而且,她在来到酒店后,就连流叶也喊回去了,只打算只身一人与他见面。

    但等候是件难熬的工作,留下来的俩人相视了有多久,便是多久无言。

    又过了许久,小二都可以开始上菜了,也不见有什么人来。

    宋濂终于忍不住问:“掌柜的走去哪了?我家老板呢?他不来了吗?”

    终于打破了这冷寂的气氛,袁妗羽清冷如月的眼眸中闪烁着冰冷的亮光倘然一惊讶,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来,随即两颊笑涡,霞光荡漾。

    “小二哥,这位妹妹笑得好奇怪”宋濂蓦然怔了怔,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畏惧的样子,连连起身退步;就要摔倒时,才被上完菜后始终静静旁观的店小二扶住,又被请进座位。

    她以为他知道自己是谁,以为他至少知道自己的新老板是谁,却不想他被瞒得如此彻底干脆。笑了一阵,她才渐渐平复,眼见不一定为实。人人都喜以貌取人,其实却会被自家的经验、见识所局限或误导,该知人时人心隔肚皮,不该去了解一个人时却又知道得太多了。

    当然,袁府森严,宋濂从来没有见过她,不认识她,所以他有些吃吓,不知所措。她可以理解。

    见袁妗羽状若痴狂,虽然他是一脸戒备地返回到了她面前。但无论店小二怎么相请,他却是死活不敢坐下,时刻准备着在这个小姑娘发疯来的时候,他好拔腿逃命。

    但他唯一的救星——店小二终是走了。

    “被抛弃”的宋濂看了看面前,多少有些不太明白,这好端端的小姑娘怎么突然就失心疯了。

    这一望而去不要紧,却见对方彩发蛾眉、全露天真、媚骨天成,倒不似寻常“歌女”,倒似大家闺秀!

    但是这个小姑娘举止乖张,倒叫他不肯相信这会是什么大家闺秀,不由好生疑惑了。

    见到他呆头呆脑老实巴交的样子,袁妗羽便是不会读心术,也大约知道这只“呆头鹅”在想什么了!她主动解开了这疑惑:“宋公子,你今日来此,是因为小女有一事相求。接下来,无论我说什么,望你循君子风骨,请仔细听完。”

    待到他点头,她才在对方目光错愕当中,娓娓道来:“我名叫袁妗羽,本是你曾经的未婚妻,现在便是你的新老板”

    有道家丑不可外扬,她当然不会全盘托出。

    只要大概让对方了解,他之所以走到这一步,来到“新月”书画做事,仅是因为有心人想要借助他来对付她!

    而且,目前双方都在一个十分危险的处境之下,一不小心就会化作太子狄治手下的两条冤魂。

    听完她的这些话。闷哼一声,宋濂重重的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死死地盯着对面的一闭一合的素齿朱唇,却仍是不肯低下头。

    一看到他这样一幅痛苦不堪的样子。她暗想:好哒!戏肉来了!

    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在来之前,袁妗羽自然想好了宋濂会有哪些反应,也为此准备了补偿对方的方法。

    在她看来,以宋濂当年身负的“神童”之名,再如何不高兴也不会蠢到拿婚书去要挟一个太子妃一辈子。当然,如果他自己作死到这种程度,她也不介意让这顿饭真的成为鸿门宴!他寻死,她可不陪葬!

    当然了!在袁妗羽的预料当中,事情的发展应该是这样的。

    “哼!花了整整八年时间,连举人位份都考不上的废物,有什么资格来娶我袁妗羽?”

    “袁妗羽,你可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本小姐现在可是陛下钦定的太子妃,成为未来的皇后、太后什么的指日可待,想要靠一纸婚约就用一个连举人都不是的废物绑住我,过分的是你才对!婚约是我爹爹立下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需要自由恋爱!今日你除了退婚,无路可走!”

    “好,既然你袁妗羽这么说了,这样的媳妇儿老宋家不要也罢!小二!请一借纸笔,我现在就休了这女人!”

    “宋濂!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日我认栽!但是袁妗羽你也别太得意,三年科考之后,我宋濂!必上袁府讨回今日之耻!”

    然而,以上对白都是袁妗羽的臆想!

    是的,“残酷”的现实很快就敲碎了她的意淫前世那些网络的情节,教会了她如何看待认识一个好人!

    现实当中,只在短暂的吃惊过后,神情庄严的宋濂起袖轻轻作揖,先说着:“谢过袁家小姐收留之恩!”

    顿了顿,他从身上取出一个油布包,递向袁妗羽说道:“看来这一份婚书沉重不可言。多年以来,学生一直带在身上。以此激励自我,自强不息。但这番后果却是学生收人利用,不知此事事关小姐性命,不免牵连了无辜,学生好生过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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