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占小娇妻-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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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浅浅没接触过男士的皮带,好在萧湛老老实实站着,她很容易解开,不费劲。
裤子直接就掉地上,呈现在她面前的,是男人差一点点就全部光光的身体。
目光扫过他下腹部,夏浅浅心脏快跳出来了。
“可以了……你去洗澡吧。”她差点咬到舌头。
夏浅浅,你真没出息哦!
萧湛就进去洗澡了。
夏浅浅站在门外面,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若是有什么类似摔倒的声音,她也好及时去搬救兵来。
大约十多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一股热热的水汽散了出来。
萧湛腰间围了张浴巾,头发还在滴水。
看到美男出浴的模样,夏浅浅又心如小鹿乱撞了。
“你洗好啦?”她笑得有些狗腿。
萧湛淡淡“嗯”了一声。
“我去帮你拿出吹风。”
萧湛坐在床边,夏浅浅拿着电吹风出来。
“喏。”她递给他。
萧湛却是道:“你帮我。”
“……”
真是被人伺候惯了的大少爷啊!
夏浅浅心态极好,也没去在意萧湛老使唤她。
她把鞋子脱掉,跪在他身后,帮他吹头发。
主卧内,只有电吹风的呼呼声。
夏浅浅纤长的手指穿过他浓密的黑发。
换在从前,她哪儿敢想象,有一天,她能如此近距离地触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暖风吹拂着,萧湛昏昏欲睡。
夏浅浅就在他背后,他放松身体,身子靠后,倚着她。
他一靠过来,夏浅浅顿时受惊,绷直了背脊。
而手上一个不小心,扯到了萧湛的头发。
萧湛“咝”了声。
他是大老板,分分钟能秒杀她的大老板,夏浅浅诚惶诚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头发被扯了下,又不是整张头皮掉了,萧湛自然不会跟她计较。
他摆下手。
夏浅浅如获大赦,更加小心得为他吹干头发。
“好了。”
她下床,把吹风收拾好。
等她在回来,萧湛已经躺下了。
夏浅浅只留下一盏壁灯,轻手轻脚地去了另一间卧室。
舒舒服服泡了个澡,她穿好早已准备好的浴袍,回去找萧湛。
“萧湛,我就在隔壁房间,你有事就叫我啊。”
虽是新婚夜,她可没想过要和他一起睡。
睡梦中,他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眼前,似乎有人影晃动。
是谁?
夏浅浅看萧湛久久没有回应,想着他应该已经睡着了,就准备离开。
她起身去关灯,萧湛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腕,再使劲一拽,就把夏浅浅拖到他身边。
夏浅浅被吓得尖叫了声。
萧湛把她的头往他胸口按,“睡觉。”
轻轻的一声低语,夏浅浅僵硬得如同木头人。
他是不是又把她当成温馨了?
就好像很久以前,他在萧家喝醉那次,他也是突然拽住她不松手。
再没有感情,她也无法接受成为别人的替身。
夏浅浅挣扎,“你放开!”
她越扭,萧湛抱得越紧。
夏浅浅觉得她快要窒息了,腰也要被他勒断。
“萧湛!”她拼尽全力,掌心撑在他未着寸褛的胸膛上,那片温热搅乱了她的大脑。
她这么大动静,萧湛终于睁开眼。
按在他脑后的大手松开,夏浅浅得到自由,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脸蛋被憋得红通通的,半启的唇瓣,在他眼里,是如此诱人。
喝了酒,最容易动情。
萧湛的眸光一下子沉了下去。
火光在眼底跳跃。
夏浅浅刚刚顺口气,下巴被男人大力攫住,紧接着,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夏浅浅杏目圆瞪,思绪在那霎那停摆了。
不可思议的柔软触感,勾起了萧湛更深层次渴望。
他翻过身,整个人覆在她身上。
放肆的掠夺终于让夏浅浅惊醒。
“你放开!”她愤怒地捶打着萧湛。
但是她的力气对他而言,就是小猫挠痒。
萧湛身强体健,一身恐怖的力气轻而易举地就压制住她的反抗。
夏浅浅被迫承受他的进犯。
眼泪,很不争气地就滚下来。
他可以不爱她,但是请别这样对待她。
萧湛尝到了咸涩的味道,终于停了下来。
夏浅浅一动不动,泪眼盈盈地望着他。
萧湛松开一只手,抹掉她眼角的湿润。
夏浅浅眼里的水更加多了。
萧湛俯下身,在她耳边,咬着牙道:“夏浅浅,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夏浅浅怔住。
他刚刚……叫了她的名字?
而就在她为此震惊时,疼痛猝然袭来。
从此刻起,她的人生,彻底和他绑在了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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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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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进主卧里。
昨晚的火热,已经冷凝下来。
萧湛醒来时,头有些昏沉,他用手捏了捏眉心。
素来警惕性高的他,下一秒就意识到身旁有人。
厉眸扫去,入眼是夏浅浅光、裸的的后背,白皙的肌肤上,有许多青紫痕迹。
萧湛眯紧了眸光。
昨天晚上发生过的荒唐,悉数闪回他的脑海。
那时候的他,并非错把她当做是温馨,是单纯地喝醉酒后发泄,就和他以往叫女人来伺候是差不多的。
唯一的区别是,她是他的妻子。
夏浅浅是初次,他把她折腾得厉害,即使这会让日上三竿,她依旧沉沉睡着。
萧湛平躺着,身体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是因为,不是她么?
他躺了会儿,起身去洗澡。
临到中午,夏浅浅悠悠转醒。
“嗷……”她蜷缩在被子里哀嚎了一声。
痛啊,全身上下每块骨头都在痛啊,她当时甚至怀疑萧湛会把她弄死,那男人一身的蛮力,太吓人了。
某些片段不由自觉地冒出来,夏浅浅顿时红了脸。
大清早的,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捏起拳头往脑袋上捶了下。
她以为时间尚早,于是想着萧湛应该也还在睡。
她攥着被子,纠结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翻个身去看他。
结果,身旁空荡荡的,哪里有萧湛的影子?
她扶着酸痛的腰慢慢坐起身,手指抓着乱蓬蓬的长发,视线扫过时钟,一看时间,竟然十一点过了。
她眼睛一瞪。
都这么晚了!
夏浅浅赶紧从床角抓过浴袍,披在身上。
下地时,两条腿打着颤。
妹的,她一直觉得她身体好,这才一晚上就成这样子,也太经不起折腾了吧!
她踩着拖鞋,龇牙咧嘴地去洗漱。
萧湛给她买了新的衣服,放在沙发上,夏浅浅打开看了看。
全身都置办了新的啊!
想起他吩咐手下去买这些的时候,会是怎样的表情和语气,夏浅浅就觉得一定很有趣吧。
其实呢,人家只是叫客房服务去买一套新的女装来,是客房服务为了保险起见,全部给买了一套。
穿戴完毕,夏浅浅出去找萧湛。
他在书房里办公。
门是敞开的,她一眼就看到正在电脑前认真工作的男人。
然后,那一幕幕的旖旎又冒出来了。
夏浅浅双手捧着脸,暗恨。
别想了别想了,夏浅浅,你给我纯洁一点!
她那么大个人杵在外面,萧湛不可能忽视掉。
他抬眸,“醒了?”
“呃……嗯。”
他眼里一片平静,哪里像她,慌慌张张的。
夏浅浅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些猥琐呢?
萧湛把电脑关掉,“那正好,你妈说中午回你家吃饭。”
“哦,好。”
谁都没有再提起昨晚。
夏浅浅其实也看开了。
既然结了婚,光明正大的,那啥就那啥吧,她也不是那么矫情的人,为了层膜,就和萧湛拼命。
他已经是她丈夫,她去跟他计较一阵也没意义。
只要,他没把她当做温馨就好。
回到家中,夏母已经准备好一桌饭菜。
夏浅浅不好意思,“妈,对不起啊,我该回来帮你的。”
母亲本来就需要静养,竟然还费神费力地张罗饭菜,她这女儿实在是惭愧。
夏母笑了笑,“没关系,一顿饭而已。”
她本来给夏浅浅打过电话,是萧湛接的。
他说夏浅浅还在睡觉。
当时已经十点钟了。
夏浅浅一向是早睡早起的,那时候她还在睡懒觉,新婚燕尔,夏母是过来人,自然能猜到原因。
这样一来,她也就真正放心了。
“下午去看看你爸爸。”夏母说。
夏浅浅的爸爸去世很多年了,如今女儿结婚了,也该去墓地祭拜下,让他也知道这个好消息。
“好。”
出发的,就他们三个人。
途中,夏母去买了鲜花和夏父喜欢的水果。
上午阳光明媚的天,在中午过后阴沉了起来,厚重的乌云挡住了太阳,冷风阵阵。
墓地里,松柏依旧苍翠。
行走在小道上,整个墓园笼着一股庄严肃穆,更直白点说,挺渗人的。
来到夏父的墓前。
夏浅浅把鲜花放在墓碑前,“爸,我来看你了。”
她弯起唇,朝照片里的人笑了笑。
夏母把水果篮摆好,“你女儿已经嫁人了,今天带着女婿来看你了。”
萧湛也很给面子,对着照片喊了声,“爸。”
夏浅浅眼眶就红了。
夏母说了很多话,基本上是些生活琐事,夏浅浅在旁边听着,忽然想,这些年来,母亲是如何熬过来的。
曾经有人给母亲介绍对象,说多个人照应,她也不用这么幸苦。
但是她拒绝了,她说,她可以养活夏浅浅,不需要依靠任何人。
年少时,总是很难理解母亲的严厉和冷漠。
经历过种种后,夏浅浅终于意识到,那是母亲爱她的方式。
她只是希望她有出息,希望她好。
离开墓园时,天空竟然飘起了雪花。
夏母幽幽感叹,“锦城好多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啊……”
“是啊。”夏浅浅摊开掌心,一片雪花落下,接触到她的体温,很快融化成一滴水。
萧湛走在夏浅浅身侧,他看着满天雪花,思绪忽而飘回很久以前,在宁城,有个小丫头,特别喜欢雪……
夏母在他们后头,她不时回头去看夏父的墓地。
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下脚步。
“浅浅。”她轻声喊她。
夏浅浅回身,“妈?”
夏母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能说出来。
夏浅浅疑惑,往回走,“怎么了,妈。”
夏母迈出了很小很小的一步,“浅浅……”
“妈!”夏浅浅双眸惊恐地睁大。
萧湛回过头,正好看见夏母摔倒。
夏浅浅飞快跑到夏母身边,把她抱起来,“妈,你怎么了,你睁眼看看我啊,你别吓我啊,妈,妈……”
可惜,任凭她如何呼喊,夏母双目紧闭,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
萧湛也跑过来,“愣着干什么,去医院啊!”
夏浅浅脑袋里已经空白。
萧湛低咒了声,推开她,抱起夏母跑回迈巴赫。
夏浅浅手心被尖利的石子划了下,她猛然惊醒,赶忙跟着他的脚步。
十万火急地飙车到医院。
萧湛抱着夏母来到急诊科,大喊着医生。
见着架势,医生护士迅速围上来。
“她有高血压,刚才突然晕倒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萧湛把夏母的情况简要告诉医生。
夏浅浅停在几步之外,看着夏母被放在抢救床上,送进了急救室。
她仿佛陷入了冰窖里,全身冰凉,被冻在那里,连动一下都办不到。
萧湛视线掠过她的脸,夏浅浅已经满脸的眼泪了。
萧湛走向她。
“别担心,医生已经在抢救了,她会平安的。”
夏浅浅眼泪决堤,她上前一步,扑到他怀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哭得很伤心。
萧湛身体僵了僵。
夏浅浅紧紧抱着他的腰,仿佛把他当做溺水时唯一的救命稻草。
眼底闪过迟疑,萧湛最终抬起手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支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他们两人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等待着结果。
具体等了有多久,夏浅浅不知道。
她只记得,当医生走出来时,她扑上去问夏母怎么样了。
医生对她说:“病人脑血管破裂,出血点太多,颅内严重积血……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
她死死抓着医生的袖子,场景好像忽然回到小时候。
那时,医生也是这么跟她和母亲说:“我们能做的已经做了,病人伤的太严重……请节哀顺变……”
然后,她的爸爸再没有醒来。
十多年过去,她再一次经历这样的绝望。
而且,她没有了母亲能够陪伴她。
爸爸,妈妈,他们都离开她了。
她们家,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身体里的力气忽然被抽空了般,夏浅浅双手无力地垂下,绝望已然将她压垮,她颓然地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
医生见惯了生离死别,只能例行公事地说些安慰的话。
萧湛站在夏浅浅身后,看着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她,他犹豫了下,把她拉起来,用力拥在怀中。
夏浅浅的手心先前被划了道口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