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种田:病娇王爷倾城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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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岚,我要的那只兔子呢?”
“哦,主子,在那儿呢,我用竹篓装起来了。”
洛鄢之蹲下身看了看,这兔子是野生的,十分灵活,见了人就用爪子挠那竹篮子,挠了半天没反应便转过身去用屁股对着她,洛鄢之连着竹楼一起提着,对妙岚道,“朔阳说他想吃红烧兔肉,剩下的那只兔子你给他做吧,我进去看看莫凡,你帮我盯梢啊。”
“嗯。”
回到房间,关上门,洛鄢之一手提着兔笼子,一手抱着几本书,书册的最上面还放着一个装着点心的盘子,闭上眼,意识微动,一闪身,进了空间里。
进了空间,洛鄢之出现在湖边,她发现自己每次进入空间都会出现在湖边,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地方是有磁场还是因为她潜意识最喜欢湖边,反正她每次进来时发现自己都站在这周围。
她四处望了望,却没有看到莫凡,他去哪儿了?
“莫凡?”洛鄢之喊了一声。
她边喊便朝玉米地走去,走过去也没看到莫凡的人影,她又找树林走去,“莫凡?你在哪儿?”
树林里,莫凡挥着砍柴刀在树间腾跃挥舞,被他刀光所划过的大树枝桠都纷纷倒下,莫凡一个纵身踩在了一颗大树的树梢上,避开了树枝落下时的扫刮。
忽然,他耳廓一动,听到了主人的声音。
“——莫凡——”这声音像是从林外传来的而不是像上次那样从天空里传来的。
他侧身,在树梢上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正朝着树林里走来,他心里一喜,连忙纵身一跃而下,低语道,“是主人?”
洛鄢之站在树林里,惊诧地看着莫凡从大树顶上飞跃而下,仿佛像一个飘飘而来世外高人,她惊呆了,“莫凡?”她都有些不确定了。
“主人,你来了。”莫凡微微生涩地笑了笑。
“真的是你吗?”洛鄢之觉得不可置信,面前的这个少年,哪儿还是当初那个瘦弱单薄的十二三岁的校少年,如今站在她面前的莫凡
他比进入空间前起码长高了十五厘米,骨骼也健实了,五官也长开了,原本营养不良瘦不拉几不起眼的小子如今已是清秀灵俊的翩翩少年,他穿着妙岚做的一身青衫,因为长高的缘故衣袍下摆稍显短了一截,露出了脚踝处的鞋袜,还好当时妙岚就把衣裳做得大了一个号,不然他这衣服早就不能穿了。他眉眼间带着微微惊喜看着洛鄢之,一双眼眸仍旧如初的坚毅清澈。
洛鄢之又是欣慰又是欣喜,她围着莫凡打量了一圈,仍旧不可思议,“这才几天功夫啊!你就长成这样了,我都差点认不出来你了,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空间的神奇作用。”
莫凡反倒被洛鄢之的打量看得拘谨,他奇怪道,“主人,莫凡没有觉得自己变模样啊。”
也对,外界一天,空间一年,她虽然只感觉才几天时日,但对于莫凡来说,就是几年的时间,所以他身量抽高五官长开也不应该是惊奇的事。
不过
“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这才是重点。
莫凡想了想,道,“莫凡也不知道,我经常在林子里砍柴,有时候也会爬到树上睡一觉,渐渐地,砍的柴越来越多,我的刀法也越来越熟稔,直到慢慢的我想爬到树上睡觉的时候一个纵身就能上去了。”
洛鄢之惊到无言以对,莫凡竟是个习武天才,而且还是无师自通型的,早知如此,她就找祁丰楼要两本武功秘籍给他带来了,还带什么列传游记啊!
总算接受了这个事实,“你在这里还待得习惯吗?”
“嗯,莫凡很喜欢这里。”
“对了,我给你带了些点心还有书,这笼子里还有一只兔子,我们先出去说吧。”
走出树林,在湖边坐下,洛鄢之将盘子里的点心递给莫凡,空间里虽然环境样样都好,但就是太孤单了,没有烟火气,莫凡能一个人守在这里,她还是有些心疼这孩子的。
莫凡捏着点心,吃得很小口,十分珍视,让点心的细腻在嘴里融化,慢慢品尝着,但他只吃了一块儿就不再吃了,洛鄢之知道他是想留着以后再吃,笑笑不说什么,拿出那几本书给他,“看看,这几本还合你意吗?先看着打发打发时间吧,下次我一定给你找几本武功秘籍来让你研究研究。”
莫凡看到书,眼里露出一丝喜悦,“谢谢主人。”
“哦,对了,还有这只兔子,你看看它是公的还是母的,能下崽吗?”
莫凡从竹篓子里提出兔子来,翻看了一下,道,“这是只公兔子,不能下崽,还得要一只母兔子养在一起才可以。”
“哦那下次我再捉只母的来,你好好养着它,希望以后这里能有一窝兔子。”
“嗯。”
洛鄢之看了看空间里井然有序的一切,觉得自己当初带莫凡进来是个正确的决定,“去帮我捉两条肥点的鱼吧,待会儿我要带走,哦对了,顺便再摘点新鲜的蔬果。”
莫凡听到洛鄢之说她待会儿就要走了,眼里闪过低低的失落,但他还是立马拿起鱼篓到湖边网了两条鱼上来,又到蔬菜地里摘了长得最大最新鲜的蔬菜装到篮子给洛鄢之。
第184章 沈碧君黑化()
沈碧君小产后卧床修养了大半个月,祁颜丘下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擅入栖凤宫,而这半个月慈宁宫的谢太后病情却渐渐康复,大有强势复出的苗头,慈宁宫那边也有妃嫔开始过去请安了,暂代沈皇后处理后宫事务的淑妃也也会偶尔讨好地去‘请教’太后。
对比栖凤宫的凄零冷清,痛失腹中胎儿的怨恨,祁颜丘的冷酷,日日夜夜想着这一切沈碧君一日比一日消沉郁结,眼看着人就瘦了一大圈下去,心疼得青莲想法设法的做药膳给沈碧君进补,可沈碧君没有食欲,根本就不想吃任何东西,逼得青莲无法子只好硬给喂了几口,才就这么给吊着。
“娘娘啊!您不能这样消沉下去啊,身子是您自己的,不吃东西可怎么成啊!孩子没了可以再怀,但您自己的身体损坏了可当真是”青莲跪在凤榻前头,抹着眼泪道。
沈碧君眼神空洞无神,脸颊凹陷,嘴唇青白,两眼木讷地盯着床帐顶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青莲的话,有时候青莲都觉得她只剩下一个残躯在这里,灵魂已经不知道去往何处。她知道娘娘的恨,也知道娘娘的绝望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沈碧君这样消沉下去!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让娘娘恢复生存意志,想了想道,“娘娘,您这样折磨自己有什么意义呢?这样只会让仇者快亲者恨,倒头来造孽还不是自己,您为何不振作起来,让那些伤害您的人也不好过,报复他们还击他们这才您应该做的事啊!您不是本来就不打算要这个孩子吗虽然现在意外没了,也只是只是一样的结局罢了,娘娘,您想想您的仇恨,您甘心就这样认命了吗?”
沈碧君空洞的瞳孔里沁出水光,两行泪痕从眼角缓缓滑落。
“不一样的青莲,不一样的”
娘娘终于肯开口说话了,青莲很高兴,连忙道,“娘娘,您别责怪自己,就算您恨皇上就恨他好了,是他当年从翰阳太子手里将您夺走,现在却没有好好珍视您,您恨他是应该的!您不能因为失了孩子就一蹶不振的呀!”
“是啊”沈碧君的黑色瞳仁缓缓转动,视线落到香炉鼎上那一缕白烟,回忆倒流
四年前。
先皇病重,当时还是五皇子的祁颜丘买通大臣趁机诬告祁翰阳与西陈国大将军勾结里应外合意图逼宫篡位,缠绵病榻重病疑心的先皇半信半疑,明着派四皇子祁丰楼带兵前往西陈国护送太子归朝,实际上却让祁丰楼去西陈国边境以防万一镇压叛军,但祁颜丘假传圣旨直接让祁丰楼直接剿杀叛军,好让祁翰阳和祁丰楼自相残杀,而他坐收渔翁之利
先太子祁翰阳就死在那场子虚乌有的叛乱混战中连尸体都找不到
沈碧君原本从小就和祁翰阳有着婚约,是人人称羡的准太子妃,未来的国母却被祁颜丘横刀夺爱,强封为了皇后她的家族亲人也全部落入祁颜丘的掌控中,她连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于是,她擦干泪水,穿上凤冠霞帔,在册封大礼上许下血誓,要为翰阳哥哥和所有家族亲人报仇雪恨!
“翰阳哥哥”沈碧君轻声呢喃,叫着自己从小就爱着的男人的名字,心里痛得如同刀绞,她真的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下去了,她好累,好像就这样去了,去下面找她的翰阳哥哥
“娘娘!大仇未报,何以安息?”青莲知道这一切所有的事情,以前她淡眼旁观,发现皇帝是真的爱着沈碧君,对沈碧君也千依百顺,所以常常会劝沈碧君放下仇恨接受祁颜丘的示好,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但现在如果只有仇恨才能让沈碧君振作,那么就让她恨吧!
“大仇未报,何以安息?大仇未报,何以安息?”沈碧君反复呢喃。是啊!大仇未报,何以安息!
沈碧君的双眸渐渐生出光亮,那是仇恨的光芒。
“把汤端过来,我饿了。”
青莲见到娘娘恢复生机,由衷地笑了,“哎!奴婢这就去端。”
吃过一点东西后,沈碧君让青莲扶着她坐起来,问了宫中最近的情况。
青莲怕她一时还没缓过劲来,便略过谢太后的事,直接说了祁颜丘册封几位秀女的事,“对了,除了那几位被册封才人美人的新晋秀女,还有一位叫顾念清的秀女,皇上没有给位分,而是封了御前侍书的七品女官,最近宫里人人都在议论这事呢。”
“就是那位顾国公长孙女顾念清?”沈碧君端着参汤缓缓搅拌,眼神凉薄冷漠。
如果说以前的沈碧君做事冷漠性情淡薄,但至少内心里还有一丝柔软和善良,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手里染血的狠事来,那么现在的沈碧君就真的变得冷心冷血,为了报仇可以不择手段。以前那些因为一丝仁慈而不忍做的事,现在她都再没什么顾及了。
“对,就是那个顾念清,奴婢打听到她还是丰王爷的青梅竹马,她的母妃是容太妃的族妹,所以一直和丰王府的关系走得比较近。”
“谢太后那儿呢,本宫养身子这些时日,那边怎么样了?”
“嗯太后的病似乎已经见好了,这几日听说已经出慈宁宫走动了。”
沈碧君冷笑一声,眼里闪过一抹嗜血的光,“当时本宫只是为了让祁颜丘体会那种痛苦绝望的心情,还没想过真正要了那老太婆的性命,她不会还以为本宫真的就这么点手段吧现在本宫出手可就不会那么轻了,姑且就让她还得意几天,等本宫身子好全了,再去会会她!”
还有祁颜丘!你给我等着!我要让你失去所有!只有让你失去你最看重的皇位和权利才是对你真正的报复!
青莲看着沈碧君脸上狰狞狠厉的表情,有些担忧自己是不是矫枉过正,但看着娘娘愿意主动吃东西了,心下也只有叹息一声,不知自己这么做究竟是对不错了。
第185章 第187 亲我一个就给你看()
得到王爷的调遣后,晋城郡守姜飞鹤立即带着五十名侍卫从晋城赶到仓崖山待命,晋城到仓崖山需大半天的行程,姜飞鹤心急如焚,愣是连换两匹马,缩紧了时间半日功夫到达仓崖山下的小镇。
这个小镇说是个镇,但其实跟一个小村子差不多,山下拢共只有几十户人家,一辈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现在闹干旱了,最没有影响就是这个小镇的居民,因为这么大一座苍岩山,随便进山摘点野菜野果也能打发肚皮,只是近一年来,越来越多的外地人涌入这个镇子,都是打算着靠着这座大山山脉过活,导致了大家的资源紧张,日子也过得不是很好,倒是有一些头脑聪明的本地人,知道一些外来人没有住处,又买不起院子,便开起了小客栈,把自家宅子收整出来,供外地人租住,就比如洛鄢之和祁丰楼他们落脚的这家小客栈。
客栈里,吊脚楼上。
洛鄢之挽着衣袖,手里握着毛笔,正沾了墨汁在卷纸上描画,她神情专注而认真,下巴和鼻尖抿成一条线,半垂的眼睫毛就如同正在她手中挥洒的毛笔尖那般浓密,侧脸看上去既精致又秀美。
祁丰楼站在她身侧瞧了会儿,将视线转移到她笔下的画卷,“这是画的什么?”
“工程图。”洛鄢之抽空答道。
“工程图?”祁丰楼仔细一看,这像山不像山,像水不像水的一幅画,难不成是
“猜得没错,这就是开山引渠的工程图,不过目前还只是一个初稿草图,只是确定一下初步方略,等朔阳他们把详细地形和地下河道的方位确定后,这张工程图还要进行二次调整。”
祁丰楼眼里涌出淡淡惊异,看着她手中流畅画出的线条,她身上实在太多谜团了,总是能给人惊喜和意外。
洛鄢之察觉到身旁他的注视,停下画笔侧身调侃道:“你是不是在想,面前这个女人,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祁丰楼挑眉,“你不是都猜到了。”
“可我要听你自己说。”
祁丰楼取过一本书随手翻看,“你慢慢画吧,朔阳他们可能还需两三天才能搞定。”
洛鄢之撩拨祁丰楼,“你刚刚是不是在偷看我?”
祁丰楼略微不自在地偏头。
“说!”洛鄢之倾身而上,举着毛笔威胁道,“不说我就画到你脸上。”
祁丰楼淡淡道,“墨汁滴到你衣衫上了。”
“啊,哪里?”洛鄢之低头一看,又四处找了找,没有发现墨汁的痕迹,她被祁丰楼骗了,“好啊祁丰楼你这个坏蛋,越来越不老实!”
祁丰楼面上看着没什么反应,心里却是暗自笑了笑,这个女人,也太不消停了。
“看我怎么收拾你!”洛鄢之奸笑道,提起画笔,扯过另一张干净的白纸,唰唰唰唰左几笔右几笔,不一会儿,一个男人的面部轮廓就出现在纸张上,她又沾了些墨汁,在旁边画了一个小一点的人形,她画得十分认真,一边画还一边偷偷笑,好像是什么很好玩的事情一样。
祁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