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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文成公主传-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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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一定神间,一个迅疾的黑拳头挥了过来,她本能地低头弯腰避过,拳头正中她的发束。束发的玉冠被打落,一头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衬得一张纯净绝美的脸更楚楚动人。

    那痞子看得呆了一瞬,两眼放着邪光,带着淫邪的笑道:“原来是个娘们啊,还是一大美人呢!来,跟相公好好玩玩!”说着就要伸手往她的脸摸来。

    雪雁摇着手中的折扇,厌恶的欲打开他的手,攻守间胳膊却已被他一只手牢牢钳制住。另一只手欲往她的胸前探去,朵儿惊呼一声:“姐姐小心!”

    雪雁又急又怒,拼力想挣脱他的钳制,却力有不逮。眼看那张脏脸越靠越近,那只脏手已探到衣襟…… 

第二十六章:此生此世要定她了() 
雪雁又急又怒,拼力想挣脱他的钳制,却力有不逮。眼看那张脏脸越靠越近,那只脏手已探到衣襟……

    突然一声低喝:“把你的脏手拿开!”

    她还没反应过来,那痞子的手已然松开,人也随之扑倒在地,还抱着刚才钳制自已的那只手腕在地上打滚嚎叫着。

    又一声低:“滚!”

    那痞子慌忙抱头逃窜。她惊魂未定地看了来人一眼,是他!张昶!那个她曾失约于他的人!心内不禁闪过一丝惊喜,紧接着反应过来,自已披头散发,甚为狼狈。如何相认?她真不想让他看见这副模样的自已。

    心念一转,迅速拉起朵儿的手,一溜烟跑掉。朵儿不知情由,边跑边回头张望:“姐姐怎么都不向人致谢?人家好歹救了你。”

    雪雁跑了一段路,确定身后无人追来,才停下来:“你可有看清来人?我这狼狈模样,只会失礼人前,要谢也得往后搁。”

    朵儿才注意到雪雁的袖子被撕坏了,她知道她最重仪容,遂问道:“姐姐要先行回府吗?”

    雪雁看着缺裂了一大块的衣袖,皱眉道:“不,回到府上这模样如何向爹娘交待?咱们还是找间裁衣店,买身女儿装换上便好。”

    他凝着那抹已逃得无影无踪狼狈而娇俏的身影,嘴角不觉牵起一枚笑意。

    这个与他曾有过婚约的女子。

    这个曾和他一起上学堂,有着青梅竹马情份的女子。

    这个前无古人也许还后无来者的主动退亲的倔强女子。

    这个只学了几下花拳绣腿就在大街上行侠仗义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他下意识摸了摸胸前未愈的内伤,莫说为她受罚,即使他日为她断送性命,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他会一生护在她身边,就像儿时一样。

    虽说亲事已被退,可他知道,他是不会就此放弃她的,此生此世他要定她了。谁也别想抢走她。

    “杨兄。”身旁的张昶看着出神的他,挪揶道:“想不到还有女子得杨兄如此青睐,果真是难得,难得!”

    他收回目光,脱口而出:“她便是任城王的千金李雪雁。”

    “啊!”张昶失声叫道:“她便是退了你聘礼的任城王千金?想不到任城王还生了个这么标致的女儿。真是一代佳人也。如此佳人,杨兄可有悔意?”

    他微微笑着:“悔?何用言悔?她还会是我的。”眼眸中有霸气一闪而过。

    张昶也笑道:“你真有自信能再讨她欢心么?要错过,可就真真可惜。着男装已是身姿卓绝,要是换上女儿装,那可是怎样的倾国倾城?所谓,宁不知倾国与倾城乎,佳人再难得!”

    杨政道微笑着话锋一转:“张兄今天不是约我吟诗风月一番的吗?何不觅一酒馆坐下畅谈?请吧!” 

第二十七章:人生何处不相逢() 
因已露出女子真容,雪雁索性挑一身女儿装换上,不用再学男子方步,顿感恢复了神采。从裁衣店出来,整个人的容貌已焕然,俏公子变绝色美人。理所当然吸引着大街男女女老老少少的目光。

    她们在“天香楼”的雅座坐下,店小二忙上来奉茶:“公子,小姐,两位要点什么?”

    朵儿清清嗓子,学着男子腔调道:“给我们上两碗素面。”

    店小二的脸立马拉下:“来我们‘天香楼’只为吃两碗素面?”语中尽带轻贱。

    真是狗眼!雪雁气不过,不禁面露了怒色,扯下脖子上的一枚雕工精美,玉质上乘,赤金镶边的玉佩,拍在桌上:“本小姐就爱吃素面!闻名遐迩的‘天香楼’难道连个素面也拿不出手吗?”

    小二望着那枚闪着绿色光泽的玉佩,眼都直了:“这……好,好,客官稍等,很快便好!”拿起玉佩就往柜台跑去。

    她满意地看着脸带猜度不安,惊疑不定的店小二身影,内心一阵畅快:“什么世道?尽是一些势利眼。”

    朵在旁不满道:“姐姐,那玉佩可是夫人请大师开过光的,给你佩带的护身符,怎能让那店家拿了去?”

    她无奈道:“不然怎么办?你没见那店小二的嘴脸。别想了,回头让人取银子来赎便好。咱们再要些好的菜吧,都饿半日了。”

    朵儿点头,再次叫了小二,点了些尽是名贵的菜式。小二的脸色谦卑恭敬了不少。

    “姑娘真是好气魄!”

    她抬头,两位白衣公子已立在前。其中一人作礼道:“姑娘可记得在下?”

    她心一窒,是他。

    想起刚才的狼狈,脸不禁微红,站起来轻盈回了一礼:“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在此谢过公子的救命之恩。”

    语气神情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与刚才街头打架的样子判若两人。杨政道心里暗笑,面上却是云谈风轻:“姑娘不必客气,路见不平,理应相助。姑娘不也这样吗?所以才要赞一句好气魄。”

    雪雁笑了笑:“为表谢意,公子若然不介意,这顿饭权当向公子致谢,如何?”

    “当然不介意!有佳人相邀,乃人生一大乐事也!”

    “公子可是张昶,张公子?”她试着问道。

    “在下正是张昶。”

    杨政道语音刚落,一旁坐着的张昶愣了下,不敢相信地望向他:你是张昶,那我是谁?

    杨政道领会他的意思,笑向雪雁介绍道:“这位是在下的朋友,姓屈,叫屈植。”

    张昶翻翻白眼,讪笑着瞪了杨政道一眼:我何时改的姓名?

    杨政道笑意更浓了,回他一眼神:你不是喜欢屈大夫吗?就暂且姓屈吧。

    朵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屈?屈直?好逗的名字,哪个屈?哪个直?”

    杨政道说:“屈原,屈大夫的屈,曹植的植。”

    张昶没好气地纠正道:“是委屈的屈才对。”

    朵儿看着他们面上奇怪的神情,学着他抱拳笑问道:“兄台,怎么两个大男子,却眉来眼去的?”

    杨政道轻咳两声,忍住笑道:“姑娘有所不知,在下与屈兄自小一起长大,感情笃厚,亲如兄弟,一来二往便习惯于用眼神交流,让两位姑娘见笑了。”

    朵儿又抱拳作礼道:“原来如此,兄弟情深,真是羡煞旁人也。”

    说罢,再扫一眼各人的表情,方反应过来:“姑娘?”本能地理了理束发的玉冠:“你是如何看穿我的?我,我像是女子吗?”却忘了他们早前在“南山寺”的巧遇。

    众人皆忍俊不禁。

    朵儿白了各人一眼:“想笑便笑出来吧,可别憋坏了。”

    各人轰然大笑。

    张昶边笑边道:“张兄着实好眼力,我正要赞一声好俊的小兄弟,敢情是位姑娘啊。”

    朵儿气哼着,只顾红着脸低头吃饭,再不敢直视众人。却觉得总有一股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于是猛一抬头,一瞪眼,张昶躲避不及,接上朵儿剜人的目光,一口饭噎着,吐不得,咽不下,连咳了好几声,慌着大口大口喝茶。 

第二十八章:他到底是何人() 
朵儿气哼着,只顾红着脸低头吃饭,再不敢直视众人。

    却觉得总有一股灼热的目光停留在她脸上,于是猛一抬头,一瞪眼,张昶躲避不及,接上朵儿剜人的目光,一口饭噎着,吐不得,咽不下,连咳了好几声,慌着大口大口喝茶。

    朵儿看着一介书生模样的他手忙脚乱的窘样,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

    雪雁与杨政道对望一眼,忍不住掩嘴轻笑起来。杨政道笑道:“屈兄,美人当前,可别失礼了。”

    张昶道:“哪有那么凶狠的姑娘?”

    朵儿扬了扬拳头,哼道:“还有更凶狠的,可愿一试?”

    张昶吓得又摇头又摆手又抱拳:“女侠饶命!”

    众人又大笑起来。一顿饭吃得笑声四溢,各人皆觉酣淋畅快。

    饭毕,杨政道挥手叫来店家:“把掌柜的叫来。”

    雪雁忙道:“公子,帐我们已结。这顿饭全当小女子谢意,公子别辜负。”

    杨政道只是微微笑着,对匆忙赶来的店家道:“把这位姑娘适才押下的玉佩还回来。”

    说着掏出一枚金叶:“这是结帐的钱。”

    那掌柜的倒是个老实人:“客官,太多了。”

    杨政道笑道:“结了帐,剩下的赏你了。”那掌柜道谢而去。

    不过须臾,掌柜便把玉佩取来,递给杨政道,恭敬道:“公子,这是姑娘押下的玉佩。”

    杨政道接下玉佩,递与雪雁,笑意盈然的说:“既是姑娘的随身之物,可不能再轻易示人,要是途中弄失,岂不惋惜?”

    雪雁听着温软的声音,看着眼前这个笑意温润,笑得云淡风清,洒脱豁达,连双眼都在笑男子,他到底是何人?这是一个什样的人呢?什么也逃不脱他的眼。刚进店的那一幕也全入他眼内,可他全然不动声色。她从未表露过自已的身份,甚至连姓名也未曾提及,可他却知道她是谁。他会让人把琴弦送到王府内。

    可奇怪的是,她虽觉眼前之人神秘莫测,却是半丝陌生隔离感也无。反而觉得已是前生便与他相识相知了。她还在愣着,朵儿已手脚麻利地接过,轻唤道:“姐姐,我给你戴上。”

    她就着朵儿的手势低下头去,一手撩起长发,任由朵儿为她把玉佩戴在脖子上。抬头的一瞬,正对上他含笑的双眸,瞳仁漆黑幽深。这是一双怎样的眼呵,那里似乎什么也没有,却又仿佛横无际涯,蕴着四荒八合,天地万物的一切,喜悦的,忧患的,爱的,恨的,祥和的,戾气的……

    她就这样倔强的地迎视着他的目光,倔强的想要读懂他眸海间暗含的一切,可却是徒劳。她无法砌合,也无法读懂。又不禁暗暗自嘲道,我为何要执意去探究他呢?仅仅是因为他救过自已吗?

    她一个谢字未曾出口,他已站起来,抱拳道:“在下得告辞了,姑娘请便。”

    她只好也站起来微笑道:“公子请便。”

    他笑着向她一颔首,人已下了楼阁。

    张昶期期艾艾地看着朵儿,朵儿灿然一笑,作了个“请”的手势,他才快步跟着离去。

    雪雁顿了下,抬眼看向窗外,夕阳西坠,街道熙攘。繁芜的落寞。 

第二十九章:被人跟踪() 
半响,她才慢慢走下楼去。不料,两人刚踏出酒楼门口,后面便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跟了上来。她们心照不宣地放缓了脚步,后面跟着的人也跟着放慢。这下雪雁便更肯定是跟踪她们的了,遂示意朵儿走快点。

    朵儿边走边道:“姐姐,后面跟着我们的都是些什么人?”

    雪雁冷笑一声道:“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保护咱们的。咱们还是想个方法脱身吧。”

    “姐姐,我们去顾驾马车得了。我就不信,他们会跑得比马快。”

    雪雁点点头,两人闪进一家客栈,因为已没有了银两,好说歹说店家也不肯先给马车,到达后再付钱。无奈下,雪雁只得表明身份,并许诺到府上给两倍的价钱,那店家才半信半疑地答应了。马车跑出一段路后,终于摆脱了跟踪的人。

    回到府里,天已黑透。朵儿寻来烛台,把烛点上,有点惊魂未定:“姐姐,到底是谁在跟踪咱们呢?以往出入也从未遇到这些事。”

    雪雁担忧道:“恐怕是‘铁辕门’盯上咱们了。”

    朵儿道:“可都这么多日了,府上不都风平浪静吗?”

    “怕只怕平静背后是更大的暴风雨。”“那要不要跟王爷说明?”

    “此事不宜让爹知道,我不想爹为我担心。”其实她是怕爹一旦获知此事,定会阻止她去长鸣山。

    “雁儿,在吗?”门外响起李道宗的声音。

    她快速将最后一枚头饰簪好,起身去开门:“爹,您怎么来了?”

    李道宗点头道:“天气渐见干燥,爹来看看你的咳嗽症可有发作?”

    雪雁在他身旁坐下:“咳嗽症倒没有发作,可天气干燥,总让人觉得烦闷不已。‘铁辕门’一事查得怎么样了?”

    李道宗摇头道:“还是无法掌握实证。不过,奇怪的是,‘铁辕门’却不见有所动作了,似乎放弃了王府的事。事发到如今,已一月有余,按常理,以‘铁辕门’的办事利索,我们一家恐怕早让朝延抄家问斩了。”

    她听着,不由得讶然:“爹是说‘铁辕门’放过我们了?不再向朝延告发爹了?可他们怎么轻易放过您呢?不是说他们的手腕铁得很吗?岂有那么轻易作罢?”

    李道宗道:“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可他们确确实实是停下所有对王府不利的调查了。”

    ‘铁辕门’怎么会如此轻易放手作罢呢?这不像他们一贯的作派,这几年来,凡让他们沾上的案子就没见过手下留情的,这不会是个例外。雪雁思索着,‘铁辕门’这回到底要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她倒真要看看。

    于是,她更坚定了去长鸣山的决心。这些个疑问,她要让‘铁辕门’的门主为她解开。至于自已的性命……她已顾不上了。

    “雁儿,爹有要事去趟长安,你娘近日身子渐见赢弱,你须多加留心照料,你自已也当好好保重,勿让爹挂牵。”李道宗神色凝重地叮咛道。

    此去吉凶难料,这个家他最放不下的还是他这个唯一的女儿。他这个女儿虽有时任性了点,可纯孝谦恭,冰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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