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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咬定娘子不放松-第90章

小说: 咬定娘子不放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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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隐约地,她好像听见一些唾沫交缠的声音,因为自己曾经被邰爷强吻过几次,是以她敏感地猜测,莫非他们两人突然亲上了?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难道花流云为了不叫花流芳一声娘子,改第二个选择为第一个选择了?

    还是,他突然发现自己心中最爱的人其实是花流芳,是以情不自禁地接纳她了?

第199章 彻底死心() 
唾沫缠绕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浓烈,而闲诗越是看不见,那无边的想象便越显得丰硕。

    寝房里的氛围像是被暧色点燃,仿佛四周都燃起了熊熊火焰,燃烧着的是那对兄妹,闲诗只是不小心被蔓延到而已。

    此时此刻,闲诗十分清醒地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来,在何处,面对何事,但若是可以,她宁愿自己现在只是在梦中,正在做一个无比荒唐的梦。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花流云居然会在突然之间跟花流芳亲上了,且亲得那般火热,好像干柴遇见了烈火。

    当然,或许是她听错了,误会了,花流云与花流芳根本没有亲上,只是花流芳在独自嘤咛,独自在玩耍唾沫。

    为了证实,闲诗拖着僵硬的步伐,一步步地朝着声音传来的位置走去。

    这种时候,她认为自己再没有藏身的必要,让他们发现自己,或者让她看清他们正在做什么,都可以。

    其实,闲诗所在的窗边距离花流芳两人所在的位置也不过二十几步的距离,但闲诗径直地走过去,却感觉这段路太过漫长,长得她怕等走到了,那两人已经消失不见。

    不想他们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有所改变,闲诗刻意放轻了步伐,但呼吸却在行走中变得越来越紊乱。

    不要那样,不要那样,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闲诗的心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耳听不一定为虚,眼见终于为实,闲诗逐渐瞪大了眼睛,看见了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侧身。

    除了拥抱在一起,他们确实是在亲吻,热烈地亲吻。

    俊男与美人,尽显暧:昧旖旎却不失美妙的场景。

    只可惜,这种美妙是刺眼的、冷心的。

    不知从哪里袭来一股刻骨的凉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地侵袭着闲诗的四肢百骸。

    不希望看见的,以为不会发生的一切,竟然离奇地发生了,闲诗浑身颤抖着,却不知道该笑合适,还是该哭应景。

    花流云的警惕性一直极好,但此时此刻,她这么大一个大活人出现在他们附近,只须斜一斜眼便能发现她的存在,可他居然没有发觉。

    若是花流云亲吻的是她不认识的女人,这种时候,她虽然伤心难过,绝对不会生出阻挠之心,恐怕一气之下便扭头离开了,但因为他亲吻着的人是花流芳,是千不该万不该亲的人,闲诗知道她应该出声阻止。

    且不说花流芳与花流云在名义上是兄妹,不可以行乱仑之事,两人莫名其妙地亲吻上,闲诗也觉得其中有诡异,或者说,花流云像是突然被恶鬼附体似的,失去了正确的神志。

    只是,闲诗尝试着张了几次嘴,想要叫唤一声花流云,但每次发声之前,便会被花流云那闭着眼投入的神情与动作深深刺激到,声音像是噎死在了喉咙里,根本发不出来。

    他嘴里口口声声不喜欢花流芳,将她当成亲妹妹看待,但结果,他却将她当成了女人亲吻,这不只是不像话那般简单了。

    两人起先只是投入地亲吻,渐渐地,花流芳的手不再规矩,故意往花流云身上煽风点火,没一会儿,花流云像是轻易便被她点起了火焰,双手居然礼尚往来似的回应起来。

    眼看着这两人开始拉扯对方的衣裳,像是在嫌那些衣裳太过阻碍,恨不能全部去除时,闲诗的心砰砰乱跳,终于艰难地低吼出声,“花流云!”

    虽然只有三个字,但每一个字吼出来的时候,都在激烈地颤抖着,甚至还带着一种绝望中的声嘶力竭。

    忘我投入中的两人显然被闲诗吓了一跳,迅速分开的同时,一脸惊诧地齐齐朝她望来。

    看见闲诗的刹那,花流芳除了极度的受惊之外,并无一丝羞愧,反而嘴角微微地往上翘了翘,像是因为终于得逞了什么而一脸骄傲,眼神里充满了挑衅与幸灾乐祸。

    而花流云,除了震惊之外,眼神却更趋于茫然,仿佛根本不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丑事,看向闲诗的神情显得十分无辜与不知所措。

    闲诗不屑与花流云对视,迅速移开眸光,看向别处。

    花流云蹙了蹙眉,探出一只手在额头上使劲地撑了撑,继而俊眸通红地瞪向花流芳,冷声质问道,“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

    花流芳微微一笑,装傻道,“茶水里还能放什么?茶咯。”

    闲诗的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思忖着花流云的话,猛地反应过来,难道花流芳在那茶水里下了药?魅药?

    “卑鄙!你怎能卑鄙如此?”花流云退后几步,像是极为嫌弃与花流芳靠得太近,一双后悔莫及的眸子定定地看向闲诗,“不,是我的错,你早就卑鄙无耻,是我无数次地纵容你。”

    “这一切都是哥哥逼的,若我不卑鄙,不无耻,今日怎么能一偿夙愿?我,死而无憾了,谢谢哥的成全。”相较于花流云阴沉的面色,花流芳却笑靥如花,非但一步一步地靠近他,还一脸沉醉道,“经方才一吻,哥哥是不是发现,我的滋味甚甜,其他女人都不及我半分?”

    “你真是不要脸!不要脸!”在花流芳即将靠到自己身上的刹那,花流云极为嫌恶地将她狠狠一把推开,从此刻起,他与她之间的那些兄妹情分,彻底消失。

    花流芳猝然摔倒在地,却笑得更加肆意欢快,“打是情骂是爱,我明白了,哥哥是爱我的,哥哥最爱我,哈哈哈……”

    闲诗不知道花流芳究竟是装疯,还是真的疯了,该看见的已经看见了,该阻止的已经阻止了,她再也不想在这个陌生的房间继续待下去。

    没有再看花流云一眼,闲诗直接从他身边大步走过,头也不回地朝着门外跑去。

    门外的两个丫鬟看见闲诗从花流芳的寝房里跑出来,皆吓得愣在了原地。

    好在两个丫鬟早就认识闲诗,并没有对她有任何阻拦。

    “娘子——”花流云的声音从寝房里传来,闲诗步子微微一顿,却更加加快了步伐。

    “娘子——”花流云疾步追赶,闲诗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麻绳,在关上大门的时候,随手将两个锁环套住,虽然此举挡不住花流云,但却可以此延缓花流云追逐的速度。

    此时此刻,她心里的那些愤懑其实已经所剩无几,她跑得飞快并不是因为生花流云的气,而是很是害怕他的靠近。

    虽然她只看了他的脸一眼,但凭借他赤红的眸、异样的脸色、急促的呼吸、起伏的胸膛,她也能猜测得出,他服下的魅药的分量恐怕很足,否则,他也不会丧失了自控能力,忘记了自己亲吻的女人是花流芳。

    直到现在,闲诗仍旧选择相信花流云,相信他既对花流芳没有半丝情意,也万分不情愿去亲吻花流芳。

    主要都是魅药的错。

    而他最大的错,便是答应与花流芳喝交杯酒,由此才埋下了危险的隐患。

    闲诗自认自己的心胸不够宽阔,否则,这个时候,她一定可以停下脚步,乖乖地等待花流云追上来,听他的解释,听他的道歉,甚至听他的情话绵绵。

    就因为他跟花流芳喝交杯酒,并且与她失控亲吻,她没有办法再原谅他,没有办法再去劝告自己原谅他。

    她觉得自己对他已经死了心,彻底死了心,而这彻底死心的原因,恐怕也包括那晚花流云明知她会受辱,却没有提前阻止事态发生,或许还有其他更多的原因。

    总之,她对花流云再也没有一丝念想,唯一的希望,便是与他好聚好散地和离。

    而现在她跑得飞快,不是不想跟他谈和离的事,而是她知道,这件事急不得,因为他现在处于非正常情况下,她若是跟他谈和离,最后吃亏的恐怕是她自己……

    她怕自己沦为花流云的解药。

    原本,作为他的妻子,在他身子有燃眉之急的时候,她理当义无反顾地挺身而出。

    但是,如今她对花流云已经好似万念俱灰,并不情愿将自己的清白之身给了他。

    闲诗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没命地奔跑,花流云在后面拼命地追,甚至还不间断地大喊着。

    “诗诗——诗诗——”

    陌生的路人朝着他们投来各种各样的眸光,但因为两人都跑得极快,没有半分停留,是以也没有人能认出他们。

    闲诗不知道该跑去哪里,不知道哪里才能暂时容身,但她还是拼命地跑,好像她停下来,便会沦为花流云的盘中餐。

    不,她不要,她才不要被花流云亲,不要他在亲过花流芳之后的嘴又来亲自己,更不要他抱过花流云的双手再来触碰自己,不要。

    若是平常,闲诗恐怕早就被花流云追上,但今日,花流云因为中了魅药,浑身的躁热让他同时失去许多,变得相对羸弱,比如不够敏捷,比如不够有准确的眼力,等等。

    当闲诗胡乱冲进一条狭长的小巷子中时,回头一看,暂时看不见花流云的身影,也听不见他呼喊的声音,但闲诗不敢停步,还是继续往前跑,甚至在考虑暂时躲起来,让他再也找不到。

    经过的那些家宅基本都紧紧关着门,闲诗不敢贸然敲门,万一别人问她为何需要藏身时,她该如何回答?说自己的丈夫在对她穷追不舍,而她为了不要做他的解药是以需要躲避?

    不知是不是老天可怜她,闲诗瞥见了一扇虚掩着的木门,透过木门往里头看去,里面乱糟糟的,像是已经废弃已久。

    怔了怔,身后似乎传来了花流云的呼喊声,闲诗终于做出了决定,立即闪身进了木门,且轻轻地将木门关好。

    没有多久,透过破败的木门,闲诗看见花流云从木门前大步经过,半步未停。

第200章 伸出两次() 
终于走了,终于走了。

    闲诗不断地默念着这句话,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暂时放下心来。

    不知道花流云会去找谁解决他的痛苦?是他以前的女人,还是强忍着?

    对此,闲诗也只是一念而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知道。

    也许,当对一个人再没了任何念想与寄托之后,便会逐渐减少对他的在意与关心。

    不远处,花流云似乎还在呼喊着自己的名字,闲诗生怕他再返回,不敢立即出去,便决定在这个地方再待一会儿。

    转过身,闲诗打量起这个乱糟糟的地方,柴火,茅草,乱石,废木,碎瓦,杂乱无章地混杂在一起,使得这个地方根本没有立足之地,让人见一眼便不想踏进去,只想赶紧离开。

    闲诗踮着脚走了走,尽量避开那些会扎到脚的东西,以此消磨时辰。

    这个废弃的地方虽然杂乱,但其实占地不小,距离闲诗十几步的地方,有一扇拱门,拱门里头,一眼望去,好像另有偌大的空间。

    生怕那里头住着些乞丐、无赖之类,闲诗没打算进去瞧一瞧,便找了一个稍微平整点的地方蹲了下来。

    方才她拼了命的奔跑,其实腿脚都已经发软,浑身的力气差不多耗尽了。

    若是现在花流云再来追她,即便两人的距离可以拉得更大,她肯定再也跑不过他。

    闲诗抿了抿唇,很想找一口水喝,但这个地方,一眼望去,别说连个水缸都没有,就连蓄水的容器都没有。

    喝水这种事,不想还好,一旦想起来,越是喝不上便似乎越是难以忍受。

    闲诗不由地猜测,那拱门里头,肯定有水流。

    于是,为了解渴,闲诗连里面有没有乞丐与无赖都不忌惮了,想着若是碰到乞丐,给他们一些银子买口水喝就好,若是碰到无赖,那就跑呗。

    为了弄口水喝,闲诗都已经忘记自己所剩的力气根本不够她避开一个流氓的。

    闲诗小心翼翼地走过拱门,不由地瞪大眼睛大吃一惊,这地方……怎么这么奇怪?

    入口处乱糟糟的,像是乞丐住的地方,但内里,却打扫得整整洁洁,干干净净的。

    里头是一个占地极大的花园,四周栽满了应季的花草,以黄色与绿色为主,显得生机盎然,秋意浓浓。

    砰砰砰——

    花园深处,突然传来了敲打的声音,闲诗吓了一大跳,身子不由地发软了一下。

    但她却并没有离去,也忘记了自己走进来的目的是来寻找水的,而是鬼使神差地朝着声音传来的位置走去。

    透过繁茂的枝叶,她隐约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正在埋头敲打着石器一样的东西。

    那男人的身影虽然并不清晰,但她还是被那个男人的背影吸引,因为看着很是熟悉,熟悉到她的心会激烈颤抖,甚至抽搐。

    是他吗?

    会有这么巧吗?

    她随便闯进一个地方,便跑进了他的地盘?

    “喂,贼,你好了没有呀?点心做好了,快来吃。”

    一个清脆的女人声音突然传了出来,闲诗猛地停下脚步,闪身躲在了一根廊柱后面。

    虽然她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但是,凭借女人的声音,她可以判断得出,这个女人很年轻,因为声音好听,恐怕也长得很是漂亮。

    闲诗不自觉地咬紧了唇瓣,心里感到既酸涩又憋闷,眼睛也已经变得通红,只差落下了眼泪。

    不用再怀疑,那个男人十有八九就是繁星盗,因为那个女人亲热地称呼他为贼。

    她叫他为繁星盗,三个字,那女人叫他只一个字——贼,亲密程度谁胜谁负,十分了然。

    男人手里拿着铁器,似乎因为太过专注的敲击,根本没有听见女人的呼喊,只有那敲击的声音有规律有节奏地持续响着。

    “你耳朵震聋了?要不要我来帮你治一治?提一提?捏一捏?”女人对男人很是不满地威胁起来。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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