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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帝冥劫之王妃会尸变-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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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萧太妃忘了,他是她的儿子,骨子里遗传的是她敏锐的洞察力。何况,他是从宫里走出去的,又岂会不知母亲的那些伎俩。

    连母子间最起码的信任都不复存在,心底该是怎样的悲凉。

    皇甫函明低头痴痴冷笑,抬眼间化作不屑的哧鼻,“从小到大,儿臣一直渴望自己的母亲能像常人那般,会温柔的呵护、循循善导,而不是一味苛责与要求。可是儿臣也明白,帝王家的亲情,薄如蝉翼,经不起任何触碰。见惯了后宫的勾心斗角,女人间的死去活来,无非为了头上殊荣。母妃,你可知男人间的战争远比你所见的更加残酷。你们夺的不过是帝王恩宠,无上尊位。而朝廷上男人们所争夺的,却是性命。动辄九族皆灭,命若草芥,容不得一丝退却。”

    萧太妃怔在那里,从来不知道,原本温润的儿子一改惯有的温文尔雅,变得如此能言善辩。而且,句句戳在她的心口上。

    收到萧太妃略略迟疑的表情,皇甫函明背过身去,缓缓行至门口。脚步顿住,身后的萧太妃忽然显现期待的神情,下一刻,等来的是皇甫函明寒彻骨随的声音,“母妃,你我之间除了帝位,真的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吗?”

    望着皇甫函明头也不回的离去,萧太妃无力的跌坐在地,脑袋一片空白。

    皇甫函明最后那句话让她骤然记起,自己曾是个爱子如命的母亲。到底什么原因,让自己视如性命的儿子,离得越来越远?除去帝位,他们之间似乎真的没有出现过第二个话题。当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惶恐的抬起泪眼朦胧的双眸,斗大的泪珠直直坠落。

    她始终未能明白,为何一番苦心换来的是皇甫函明逐渐冷漠的心。难道她付出的一切,他都无法领会吗?

    兴许是名利与欲/望让她迷失了原有的位置,忘却了此时此刻儿子最想拥有的是什么。

    以爱的名义做成一个牢笼,困住的,只是自己,隔离的却是身边至亲。

    只是,她已习惯了尔虞我诈,早已不去想别人的情感。

    漠视换来的是更深的冰冷。

    皇甫函明心神恍惚,不愿去想任何东西,那些动辄鲜血淋漓的画面他已承受不起。痴痴的坐在假山一角很久很久,直到皓月当空。夜里的皇宫带着幼年时残酷的记忆,他片刻也不想多留。

    心,宛若高悬之月,表面温润如水,实则清冷孤傲。

    凄寒的角落也好,灯火通明的廊宇也罢,都与他无关。脚步无声的落在看似永无尽头的走廊之间,听着夜风的低声呼喊,心空空荡荡。即便身旁不时擦过巡视的御林军,即便他们尊他为世间尊贵的王爷,他的世界,依旧只有独自一人罢了。

    抬眼间,赫然瞥见屋顶急速掠过一股黑影,仿佛成群结队的蝙蝠。借着风的力量与声响,悄无声息的滑向天牢方向。

    眉,骤然拧起。

    心中咯噔一下,脚下飞速,立刻奔向天牢。 

先锋时刻5夜半劫牢() 
抬眼间,赫然瞥见屋顶急速掠过一股黑影,仿佛成群结队的蝙蝠。借着风的力量与声响,悄无声息的滑向天牢方向。

    眉,骤然拧起。

    心中咯噔一下,脚下飞速,立刻奔向天牢。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到底被萧逸知晓,萧桐身在天牢。

    无论萧桐现下活着还是死尸,萧逸不能坐视不理。

    果不其然,皇甫函明远远的看见黑衣人俨如出窝的蜜蜂,迅速涌入天牢,牢外鲜血淋漓,却不见一具尸体。可见这些人皆是训练有素的杀手或是暗人,行动敏捷与计划的布置,不可不谓精妙。

    手一挥,顿时身后积聚大批御林军。

    皇甫函明面露杀气,眼眸荡开一丝血戾,无温低吼,“不能让他们从天牢带走一个人。”

    御林军急速扑上去,将天牢围得水泄不通,如奔腾的洪水般,杀入天牢。

    死亡只属于这里,与皇宫的金碧辉煌与亭台水榭毫无关系。各自流淌自己的岁月,即便天牢杀得天昏地暗,皇城内大小宫殿都不会知晓分毫。

    心,一沉。皇甫函明甚是清楚,萧逸按捺不住,终于出手了。

    是喜亦是祸。

    为今之计,不论结果怎样,不能透出消息半分。否则萧逸得知宫中剧变,势必狗急跳墙,做最后一搏。只要不知晓宫中发生何事,一切归于平静,萧逸即便心中焦虑,也不敢轻易爆发。这才教他难识帝王之策,江山之谋。

    御林军一波接一波冲进去,却没有一人活着出来。

    皇甫函明已然知晓,来者非同寻常,继续下去定会让御林军死伤惨重。

    还未思虑,黑衣人已挟着双腿无法自行走动的萧桐冲出天牢。借着月色,清晰可见每个人身上暗黑色的斑驳,眉眼间的斑斑血迹。

    寒光瑟瑟,长剑之上鲜血染尽。

    纵身一跃,皇甫函明峻冷无温伫立牢前空地,扫一眼所剩不多的近十名黑衣人,“你们受何人指使?夜半劫牢,其罪当诛!”虽是心知肚明,但还要问上一问,才甘心。

    为首的剑锋凌厉,直勾勾注视皇甫函明毫不改色的容脸,被他眼底的锐利微微怔住。稍会立刻恢复心神,长剑一横,暴喝一声,“见神杀神,遇佛杀佛!上!”

    顷刻间,残存的黑衣人一拥而上扑向皇甫函明与来袭的御林军。

    刹那间刀戟声铿锵大作,鲜血飞溅,月光下凄寒惊悚。

    不怕死的冲劲着实厉害,硬是替为首的黑衣人与萧桐杀出一条血路。皇甫函明眉头微蹙,一掌击中来袭黑衣人额头,瞬间拍碎他的头盖骨,登时血涌倒地。再回眸,只见为首的黑衣人孤身挟了萧桐飞跃墙头,几个落点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手,赫然紧握成拳,发出悚然的咯咯声响。指节青白,宛若他脸上的色彩,带着眼底的愤恨与杀气。

    未料到,萧逸竟会为萧桐派出手下最得力的暗人。

    那个人,定是天下第一杀手,鬼面。

    到底还是轻敌了。

    想不到纵横疆场多年,最终败在自己的手上。

    萧逸,即便让你救走萧桐又如何,既定的事实,难道会因此更改?做梦!本王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还有何招数。本王终会教你明白,最大的敌人,往往是最渺小的小人物。

    回眸冷面,冲所有在场的御林军厉喝,“死囚被劫本王会上奏皇上,绝不降罪任何人。但是今夜之事不许透露半分,否则提头来见!”

    音落,好一派恩威并施之色。

    长袖一挥,眼眸凄厉森寒。

    *****************************************************************

    镇国将军府。

    萧桐面如死灰,奄奄一息仰卧萧逸脚下。唇面干裂,透着隐隐血丝。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可见受过重刑拷打。即便解开手铐脚镣,依旧清晰可见腕部与脚踝处的青紫,一身狼狈不言而喻。

    自萧桐跟着他,还未受过这般苦楚。

    萧逸俯身蹲下,目光不似先前等待中的犀利,视线死死落在贯穿膝盖骨的红羽箭上。这箭为何如此熟悉,仿佛哪里见过,只是一时无法想起。

    眉,微微蹙起,拼命搜寻脑海里的记忆,始终找不到红羽箭的出处。

    地上的人陡然呻吟一声,迅速将他的注意力拉回。低头去看醒转的萧桐,眼眸竟闪现微微的惊讶与喜悦,“萧桐?”

    “属下……属下未透露将军……只言片语,请将军。。。。。。放心。。。。。。”言罢,再无气力支撑沉重的眼皮,终于陷入深度昏迷。 

先锋时刻6包围将军府() 
地上的人陡然呻吟一声,迅速将他的注意力拉回。低头去看醒转的萧桐,眼眸竟闪现微微的惊讶与喜悦,“萧桐?”

    “属下……属下未透露将军……只言片语,请将军。。。。。。放心。。。。。。”言罢,他再无气力支撑沉重的眼皮,终于陷入深度昏迷。

    心,稍安。

    到底是萧桐,抵死未将他暴露。其实萧逸清楚,即便萧桐什么也没说,单凭他是萧桐,便足以证明背后主谋的身份。所以,无论萧桐有没有将他供出,他都不会怪他。因为看见萧桐,所有人都只能想到萧逸。更何况,于生死面前,人性是最软弱的。

    贪生怕死,自古便是人的求生本能。

    谁都不会例外。

    如今萧桐归来,再无把柄落在他人手中,即便掀起腥风血雨又能奈何?工笔千秋,青史留名,不过是胜利者与失败者的区别。世间多少王朝初立能够兵不血刃?只要君临天下,登高一呼,谁管你杀戮如何。史官只会记录一个新王朝的建立与国祚昌荣,哪会理睬前朝的刀光剑影。

    什么谋逆,什么篡位,会在岁月的见证下消失得一干二净。

    现在,才是他真正的世界的到来。

    萧桐被抬下去,旋即上来昨夜救回萧桐的天下第一杀手——鬼面。

    掀去黑巾,一袭黑衣束身,面无表情。眼眸锐利,俨然利刃在内,所到之处无一幸免。此刻,他单膝跪地,依旧凄寒无温,“将军?”

    “你做的很好。”萧逸高高在上,自是睥睨天下之色,“现在带我的令牌去军营整装待发,随时听候调遣。一旦大事可成,你便是我麾下第一功臣!”

    如此诱/惑,怎不令人砰然心动。

    世人追逐,不过名利。而今名利双收即在眼前,自然满心欢喜。

    鬼面容色一正,斩钉截铁,“属下一定唯将军马首是瞻,听候差遣,万死不辞。”

    言罢,陡见萧逸长袖一挥,紧忙抽身退去。

    一夜之间豢养的精锐杀手死伤殆尽,独鬼面一人归来,只为营救萧桐。好在一批死去,还有无数尚存。源源不断的杀手,是他前进方向的清障车,为他荡平一切无法光明正大毁去的障碍。不折手段,只求目的。

    天已大亮,明媚的阳光仿佛他此刻的心情。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已是尊荣备至的帝君,睥睨天下傲视群雄。阳光灿烂,好似天下归入了囊中。

    管家忽然形色匆忙,表情恍若见鬼般难看,最后几乎扑到萧逸脚下。可见,他的慌乱达至巅峰,“将、将军,大事不好。”

    低眉冷看气喘吁吁的管家,萧逸不甚微怒,如此风景简直大煞心情。若非举事在即,他会立刻要了眼前之人的性命,以平怒气。

    “何事如此慌张,丝毫没有将军府的气度,当真该死!”萧逸言语之中难掩厌恶。

    闻言,管家神色愈发惶乱,忙不迭冲萧逸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人实在是…。。。门外聚集无数百姓,他们各个群情激奋,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高声嚷着要擒拿杀人凶手。请将军恕小人冲撞之罪,小人……”

    再抬头,萧逸已急速奔至大门方向。

    二话不说,一抹额头冷汗,管家一骨碌站起,跌撞着向大门跑去。

    一时间,府内骚动异常。

    大门处,人如潮涌,门卫手持钢刀,死死的将激愤难耐的百姓拦阻门外。

    萧逸面色微怔,这是怎么回事?

    但见百姓或持锄头铁锹、或拿耙子大斧,其中不乏棍棒在身及赤手空拳之人。每个人的脸上只写着两个字,愤恨!一道道迎面而来的目光迸射出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将整个镇国将军府燃烧殆尽。

    “将军?”见到萧逸,门卫顿时来了精神,刹那间仿佛有了主心骨。

    四下顿时一片死寂,激愤的百姓,将注意力全部投射在萧逸身上。萧逸一身冰冷无温,冷冽的眸子扫一眼大众,霎时犹如数九寒天,令人寒彻骨随。

    “怎么回事?”不怒自威的神情瞬间震慑当场。

    百姓中有个书生模样的走出来,看上去年纪不大,容色稀松平常,然眉目间难掩凛然之气。一袭蓝色长衫简朴素雅,干净整洁。拱了拱手,不失气度的执言相对,“想必是功勋卓著的萧将军,在下虽是一介鸿儒但也要仗义执言。请将军交出杀人凶手,以平民愤,以安民心,以正国法!”

    萧逸赫然一怔,“什么凶手?”

    书生嗤然冷笑,“自然是杀害无数少女的恶毒之人,百姓口中的祸世妖孽!”

    眉,骤然挑起,“你意指何人?”

    “将军何必明知故问,难道想包庇这样的元凶巨恶?请将军主持公道,将萧桐交出来,严正国法,还天下黎民一个公道!”书生说的铿锵有力,一番讨要更是掷地有声,不容拒绝。

    下一刻,萧逸眸色凝霜。何人走漏消息? 

先锋时刻7众怒难犯() 
眉,骤然挑起,“你意指何人?”

    “将军何必明知故问,难道想包庇这样的元凶巨恶?请将军主持公道,将萧桐交出来,严正国法,还天下黎民一个公道!”书生说的铿锵有力,一番讨要更是掷地有声,不容拒绝。

    下一刻,萧逸眸色凝霜。何人走漏消息?

    萧桐之事只有极少数人知晓,自己身旁之人倒也不足为虑,莫非是擒住萧桐之人故意为之?为了激起民愤,置自己于水深火热无暇顾及其他?更何况,他昨晚刚刚派人营救萧桐归来,今早便有这番剧情,定是有人刻意作对。

    到底是谁?

    皇甫函治许久未见露面,风流惯了的男子,即便一时转性变得强大,大抵也没这样的头脑;皇甫函承?萧桐身处天牢,皇甫函承定然脱不了干系,自然知晓其中缘故。即便不清不楚,也会明白一二,只是碍于他的兵权隐忍不发罢了。

    至于皇甫函明……

    眉,愈发深锁。

    鬼面曾经上禀,昨夜正是六王爷派人剿杀,险些阻了他们的营救大计,让他功亏一篑。由此可见,此事与皇甫函明有关。否则,又是谁能在短时间内知晓萧桐归府?

    皇甫函明?!

    心头,恨意阑珊,眼底流露怨毒之色。

    五指蜷握,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响,脖颈间的青筋不经意暴起,面色难看至极点。

    见萧逸面露怒色,却高傲不语,书生继续不卑不亢高声道,“请将军交出萧桐,还天下黎民一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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