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去宫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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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应该是这后宫最了解皇后的宫妃了。
“也罢,这后宫诸事先就交由贤妃、良妃和李昭仪吧,你回去抄几本佛经供到南华殿,没事也别出定坤宫,母后身子一向不适,也算是替本宫尽尽孝心了。”咳嗽着,皇后一句话就定了后宫权利的授予。
此话一出,无论是贤妃、良妃还是李昭仪都绷不住面上那张淡然无波的面孔了,纷纷脸色一变,忙跪下道,“娘娘万金贵体,妾等何德何能?望娘娘收回成命。”
高位妃嫔都跪下了,殿内的几个小虾米岂有站着看戏之理?
李昭仪身后的高婕妤、良妃身后的宋宝林,等妃嫔都跪了下来,宫女太监也纷纷跪地,不敢言语。
师尧见状,也跪了下来,心下却是了然,大概知道皇后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不过是一招引蛇出洞罢了。
殿内安静得可怕,皇后像是看完了这后宫里的“众生百态”一样,笑了笑,“本宫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岂有收回去的道理?贤妃、良妃、李昭仪,你们且安下心,后宫事宜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若是实在拿不准可差人来问黄嬷嬷,咳咳。”她又可咳嗽了几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对着师尧道,“丽宝林进宫时日稍短,宫权先不急,就跟在李昭仪身后从旁协助吧。”
说话间竟又投出这么一枚炸弹,直把师尧炸得头皮发麻,引得无论是后宫高位妃嫔,还是在场的贵嫔婕妤之流,忍不住仔细得打量了一番丽宝林!
满打满算这丽宝林才进宫四天,承宠也只有一日罢了,就算刚承宠的第一天便进封了位份,也不可能惹上宫权两个字啊!
皇后,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若是捧杀的手段,对付一个小小的丽宝林岂不是太小题大做了点?
无论皇后心里是如何作想,无论宫权对于后宫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师尧知道,这宫权她绝对不能沾,就算是从旁协助都不行,扎手。
“请娘娘收回成命,妾愧不敢当!”师尧的额角被她逼出了点冷汗,看在皇后的眼里,便是惶恐难当的模样。
皇后并不在意,似乎也没意识到这凤令背后意味着什么,笑着走过去,长裙摇曳,路过好几个跪着的妃嫔,唯独将她拉了起身,言辞真切的说,“本宫说你当的就当的。”
第七章()
师尧面无表情的回到碧月阁,落于软榻上,默不作声得喝着半温的茶水,慢条斯理的模样,一旁的青雉倒是急坏了。
“主子,这可如何是好?”青雉算是宫里的老人了,虽然此前呆在清禧园,却不妨碍她看清后宫的种种局势。
从定坤宫到现在,青雉的心里就十分的焦躁。
主子才刚进宫,万万沾不得权利的。容易被人算计办事处错给皇上落得个办事不利的印象不说,要是有碍皇上的恩宠就万万不妥了。
在后宫,只有有皇上的宠爱才能立足。
青雉替师尧补了茶水,看着萦绕在略微雾气后面的精致清丽的面容,不知为什么心里的急切缓了下来。
“主子”
师尧笑了笑,脸上是一片熨帖,手放在了青雉的手背上,“我知道你是为我打算,对于皇后这一步棋是什么意思我暂且不明白,但是,绝不会牵扯到我的。”
青雉红了眼眶,跪了下来,“主子,若不是当日主子把奴婢挑了出来,奴婢这会儿还不知是在哪劈柴挑水受人磋磨呢,若是主子受了罪,奴婢奴婢也”
师尧站起身,将青雉从地上拉起来,“且不说这些了,去准备着吧,今晚皇上还会召见的,这从旁协助的权利,我是绝对不能要的,既然推辞不过皇后娘娘,就只能去求皇上了。”
她对玉足轻很有信心。
青雉的手还在被握在师尧的手里,只觉脸上略微发烫,蚊蝇地应了声,便退了出去。
天渐擦黑,碧月阁也挂上了灯笼,在夕阳泛红的余晖和昏黄的烛火掩映下,整个碧月阁显得格外的美丽。
皇上身边小太监果然到了,只不过并不是命人将梳洗打扮好了的师尧抬到寝殿,而是知会丽宝林,皇上将要大驾光临在这小小的碧月阁用晚膳。
被抬到寝殿和上门来睡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前者属于玩物的可有可无,后者却是一定意义上的尊重。
有了尊重,才会有说话的权利。
这对师尧来说是一个好现象,起码今晚上的事更加有把握了,而对于一干的后宫妃嫔却不怎么美妙了——当年的李昭仪也是老老实实地被抬进寝殿宠幸了三天,怎么轮到了丽宝林就尤为不同了呢?
据说,朝阳宫正殿的一个小宫女不小心摔了一件青花白瓷瓶,被抬出去打了十个板子,送去了劳役司。
对于青雉打听到的消息,师尧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才沐浴过的身子似乎还残留着半缕残香,未抹任何发油的头发乌黑发亮柔顺异常,简简单单的梳了发髻,用银簪绕于脑后,露出粉黛未施却更显清丽绝艳的小脸,身着月白色广袖罗裙,就这么坐在这都觉得,秀色可餐。
是的,秀色可餐,青雉识字不多,搜尽了脑子里的词汇,唯一能描述的就这几个字,不知为何,咽了咽口水,上前扶上师尧的手,“主子,晚膳已经准备好了,皇上也快到了,我们出去吧”
师尧唇角微勾,还尚且带着水汽的双眸像是柔和了一江春水一般,看着青雉,直把她看得脸红低下了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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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出比宣明帝更优秀的男人了,无论是权利、地位还是金钱,在这无数人汲汲而营苦心追求的时候,宣明帝已经是措手可得。
而无论是倾国倾城的佳人还是小家碧玉的闺秀,爱慕的无非是这样的男人。
学识不缺,地位不缺,甚至是面容都是俊朗威严,得了这个男人的荣宠,既能荣华又能富贵,难怪引需求女子心甘情愿为君倾心。
师尧望着首座上眉目温柔的宣明帝,神色有片刻的晃神,可就是这么一丝的走神,却还是被宣明帝捕捉到了。
“丽宝林,你刚才在想什么?”宣明帝放下银筷,面上不喜。
在后宫沉浮,第一个要懂的就是说话的艺术,若是皇后或是后妃发问,定是委婉不过,意思是一样,却不会这么直白,而皇帝不同,整个大齐都是他的,委婉或许有,却不会用在后妃的头上。
一旁的常盛知道宣明帝的脾性,吩咐所有的宫女太监都退下后,自个儿也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就只剩下宣明帝和师尧两个人。
被皇帝抓个正着,师尧并没有着急,反而是用那双染了江南烟雨的水色眸子看着宣明帝,柔柔的说,“妾是在想皇后娘娘”
“哦?皇后?”宣明帝似笑非笑,“在朕的面前其他的人,丽宝林,你该当何罪?”
师尧红了脸,白嫩的小脸上染上了绝妙的胭脂色,她并没有被宣明帝吓到,期期艾艾的走到宣明帝的面前,那穿着绣鞋的脚在罗裙下掩映可见,勾得宣明帝心痒痒的。
“妾自进了宫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皇上了,”她靠在了宣明帝的怀里,“今儿个给皇后娘娘请的时候,娘娘给了妾一个天大的难题”
娇小的少女啊,进了宫,能依靠的就只有眼前这个掌握天下生杀大权的男人。
宣明帝倒是真心实意的笑了,大手搂上她纤细的腰肢,“皇后让你从旁协理是给你恩荣。”
果然,后宫里就没有宣明帝不知道的事,在他尚且春秋鼎盛的时候。
师尧的脸更红了,不知想到了什么,羞涩的不敢看这个男人,小声的说,“妾在闺阁的时候母亲虽教过管家,可妾嫌麻烦,多次逃了嬷嬷的教导和哥哥疯玩,妾实在是才疏学浅”
对于女子来说,作用无非是绵延子嗣和管家,前者先不说,这不善管家的言辞就这么被师尧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在宣明帝的眼里更显得坦诚了。
眼里的笑意更深,他捏了捏师尧柔嫩的脸蛋,“你倒老实。”
师尧像是不明白他的意有所指,小手勾上宣明帝的衣襟,万分羞涩,声若蚊蝇,“况且,妾,还要好好伺候皇上呢”
还未等她话说完,就听一声娇呼,整个身子竟直接被横抱而起,玉臂随即搂上男人的脖子,双目迷蒙,“皇上”
宣明帝低头看着她殷红的小嘴,道,“且看你如何才疏学浅。”
这一夜,宣明帝享受到了什么是欲拒还迎、娇喘吁吁的“才疏学浅”,而师尧那双从晚膳开始就不老实的玉足,张合的红唇,甚至是白嫩柔滑的双手,都被运用到了极致,直才师尧折腾得差点没起来床。
而这样的折腾换来的利益也是看得见的,至少师尧还算满意——攻略值涨了两点,第二天宣明帝送到碧月阁一溜串的赏赐和一道金口玉言的口谕。
口谕内容也很简单:无非是丽宝林进宫时日尚短,资历不够,皇后既然偶感风寒,后宫诸事就交由贤妃、良妃以及李昭仪处理。
口谕下达之后,师尧才松了口气,还好宣明帝没和皇后一起乱来。
宫权不是不能沾,而是不能现在沾,再说了,皇后还没死,这宫权谁拿谁烫手,等皇后“病”好了,自然是要收回去的。
从旁协助与其说是恩荣,不如说是催命符。
从进宫到现在,师尧都太出挑了点,如今不紧紧把握着宣明帝,等这新鲜劲儿一过,曲尽人散,人走茶凉,她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皇后感染了风寒,日常的请安自然是免了,改为三日一次,被折腾了一夜的师尧,也能好好睡个回笼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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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困秋眠,最是惹人困倦,午后的碧月阁像是跟着她的主人一样显得格外的慵懒闲适。
自从那日请安所谓的“从旁协助”已经是过去十来天了,紫禁城也逐渐入了秋,落叶撒在地上,转悠着,煞是好看。
别的宫里是一片落叶也容不得,看着衰败晦气,师尧倒好,最是喜欢在午后躺在贵妃榻上眼神迷离得望着叶子飘落,用她的话来说:没有‘留得残荷听雨声’,有‘留得残叶望月明’也是别样的意境。
这话不知怎么的落入了宣明帝的耳朵里,当天来的时候就说,得了空给师尧换一个能“残荷听雨”的地儿。
这意思是要换地方住了。
小小的宝林可没这福分迁宫,最起码得是正三品婕妤才有这个资格,宣明帝这话的意思就不言而喻了。
也许是那日的试探已经得到了她们想要的,又或许是看不上师尧这样以色侍人的妃嫔,就算宣明帝有升位分的意思,师尧暗地里也不曾受过半点磋磨,就连三日一次的定坤宫请安上,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口角之争。
似乎对师尧来说,这埋葬了无数妙龄少女的深宫太过容易了些——略懂药理的青雉没有在后妃来往的礼品里找出半点龃龉,碧月阁的宫女太监也得用,每日除了伺候皇帝之外,别无需劳烦的事。
是的,这十几天,宣明帝都在师尧的碧月阁过夜,睡的也都只是师尧一个人。
没有召见李昭仪,没有召见婕妤容华莺莺燕燕,连每月例行上皇后那困觉的十五也以“皇后感染风寒”为由堵了后宫的悠悠之口,宿在了碧月阁。
十几日的荣宠,直把师尧给捧上了天。
然而,师尧心里却没有一点儿的高兴,且不说所谓的荣宠根本就不会动摇她一星半点,这平静的后宫格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风雨欲来,指不定她这个丽宝林就是这些后宫妃嫔的利息牺牲品。
嗯,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也让师尧格外清醒,没有半点沉浸在帝王恩宠里的一件事——十几天众人歆羡的荣宠,实际上的攻略值不过是涨了一点。
相当于白嫖。
第八章()
一场秋雨一场寒,在又一场倾盆大雨之后,紫禁城也彻底迎来了秋季,万物枯枝败落,只有宫人精心照料的御花园和各宫的妃嫔还依旧娇艳。
皇后病了一个月,师尧的恩宠也一日胜过一日,甚至于宫里宫外提起如今的宠妃,第一个冒出来的名字不再是李昭仪,而成了丽宝林。
一个月的时间,直接从小小的官女变成了宠妃,个中手段无论是谁提起来都会暗道不简单。
而如今“不简单”的丽宝林在做什么呢?
早些时候宣明帝身边的常公公来了口谕,晚膳在碧月阁摆下了,师尧这会儿子正在吩咐宫女太监拾掇拾掇呢,顺便想想自己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这后宫,安宁得让她有些心慌,总觉得有事儿要发生了。
她手里摩挲着前些天宣明帝赐下来的白玉簪子,抿了抿唇,所以说呢,心里有白月光的男人最是难攻略,特别是这种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心思难以捉摸,喜怒不定,偏偏还手掌生杀大权,无论走哪一步棋,都不得不思量着来,不容得半点马虎。
要说想简单点,十几年后这样的人物最后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应当是最有成就感的了,然而,师尧怕麻烦,也不耐烦十年如一日的小心讨好磨了自己的性子。
为了一个男人,一个莫须有的任务,花费十年二十年的日子,实在是有些不值当。
女人这辈子啊,整日围着一个男人转,想想都觉得可怕
如今的碧月阁已经大变样了,也许是沾多了龙气的缘故,明明只是偏殿,没有富丽堂皇,却硬生生多了几分清贵的味道。
贤妃、良妃和李昭仪各领了差事,说是三人一同管理,实际上明面上威风八面的是李昭仪。贤妃虽然育有一子,但是着实是个药罐子,虽然颤颤巍巍的养到了十七,可是顾及到他的身子竟是连正妻都不敢给他娶一个,连带着贤妃也不得不看皇后的脸色护着自己儿子在后宫存活。
良妃是宫里的老人,早年也曾怀过身子,只是没站得住,连名字都不曾有过,那孩子就被裹了椁不知道埋在了哪。
李昭仪有宠,年轻貌美,未尝不能怀上龙嗣,皇帝又惯着,自然要嚣张跋扈些。
“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