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妃欲为-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仿佛,张自清找回男人的尊严:“放心,我父亲是当朝丞相,每年都有很多俸禄,还你一座宫殿,不足挂齿。”
“真的,不准骗我?”惊喜,杏眸冒光。
张自清抱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是没事的话,在下就告辞了。”
诸葛小舒又欢快追了上去,抓住对方的衣服:“等一下,写张欠条吧。”
“我张自清一口唾沫一个钉子,怎么会失信你?”张自清瞪大眼睛,差点气的吐血。
诸葛小舒:“嘿嘿,君子坦荡荡嘛。你现在欠我一座宫殿,写张欠条怎么了?等建好宫殿后,我再把欠条还给你。”
“好。”
像是被怀疑人品似,张自清咬牙切齿而出,咬破手指,直接在随身携带扇子上写了几个大字递过去:“可以了吗?”
“等一下。”
诸葛小舒接过扇子,跑到皇上跟前,打开:“相公,你帮我看看这写着是不是欠条?”
“你不识字?”身后不远处,张自清目瞪口呆。
诸葛小舒回首:“废话,我要是识字的话,还会让皇上看吗?”
“没错,是欠条,有他名字,以及血手印。”皇上。
“皇上,微臣告退。”
张自清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镇南府的,晕晕乎乎,脑袋一片空白。
冷风吹过,才渐渐回过神。
一拍脑门。
诸葛家大小姐不识字,怎么进的宫,怎么得到皇上的垂爱,怎么会那么古灵精怪?最关键的是,自己饱读诗书、才高八斗,竟然输给了一个文盲?
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令天下人笑话?
诸葛小舒来来回回看着扇子,口水差点流淌出:“哇,他家好有钱啊,我很快就有一座新的寝宫了。”
皇上希望诸葛小舒能更好的认清眼前状况,道:“当朝丞相的官职,与大将军,以及你父亲是同等级别。”
“我父亲怎么那么穷,是不是皇太后每年克扣我父亲很多钱?”面靥上的笑容,说消失就消失,就像乌云,一下子遮挡住太阳,电闪雷鸣的是朱唇中提出的质疑。
皇太后耸耸肩膀解释:“俸禄是一样的,只是你父亲不贪。”
“这么说的话,我父亲是个清官?”诸葛小舒又笑了,开心的笑。还是父亲好,深受百姓爱戴。
皇上沉默后,忍不住:“小舒,朕很好奇,诸葛将军那么清廉,你怎么那么财迷?”
“我哪里财迷了,我那是爱好。”诸葛小舒立即争辩,面红耳赤:“人活着,谁还没有一点爱好嘛,不准你不喜欢我的爱好。”
丞相府中。
张自清在家中的地位,还是蛮有存在感,平常父子二人关系也很好,便直接:“父亲,给我点钱。”
“多少钱?”丞相心知自己这个儿子并非浮夸浪子、吃喝玩乐之徒。相信儿子要钱,必定是为一番作为。
张自清:“我把诸葛美人的寝宫给烧毁了,所以答应赔她一座宫殿。”
“一百两够不够?”丞相认真看着书,看着,看着,将书直接砸向张自清:“胡闹,为什么要赔她一座宫殿?为父都已经进过宫了,皇太后也说既往不咎。”
张自清又说不出口被诸葛小舒给骗了,觉着面子更为重要:“不就是一座宫殿吗,我们赔给她就是了。”
“你以为建造宫殿是小钱吗?”丞相吹胡子瞪眼。
张自清:“反正你每年俸禄那么多,花也花不完,拿出冰山一角,就当给我花了,不就行了吗?”
“给她建造宫殿,你想都别想,为父现在就去诸葛家讨回一个公道。”丞相说着就往外走。
张自清忙拦住:“父亲,您去了也没有用,我都给人家写了欠条。再者说了,的确是我烧了人家寝宫,就应还给人家一座寝宫。咱们得讲理是不是?”
“好你个畜生,给我讲理是不是?我养你这么大,花费了多少钱,你长这么大,给我挣回来一个子了吗?”丞相怒了,口沫横飞。
张自清双眼无神,无精打采:“您要是真给我算账的话,就去给我母亲算账。我是从我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而这块肉,是您未经过我母亲同意,就放到我母亲身上。所以您现在要负全责。”
自小到大,口才就没输过,更何况还是一些老话题呢?
诸葛小舒是断然不能现在见,人生之中,唯一一败,就是输给了不识字的诸葛小舒!
丞相哑然无语,气着浑身发抖,要是赔偿给宫中其他嫔妃一座宫殿就算了,还能拉拢这些嫔妃,以及嫔妃的父母;可赔偿诸葛家那丫头一座宫殿,根本就是一点用都没有,白白浪费。
刚要举起手打张自清时,张自清识相的向后倒退一步,赔笑:“父亲,您别动怒,现在咱们都已经立下欠条了,要是不还的话,诸葛家将欠条公布出去,会让天下人笑话您,说您闲话。”
第108章 一念善恶,两边平衡()
“我不相信诸葛武的人敢!”丞相吼出。
张自清看着父亲年老还轻狂的样子,甚是同情:“诸葛将军一身清高,视金钱如粪土,或许不会计较;可他的女儿就不一定了,古灵精怪的很,不谙世事。”
“好啊,平常你姐姐没少给为父说起过这个诸葛小舒,今你也说她厉害。为父正好找借着此机会,会一会她。”丞相嘴角勾起邪恶弧线。
张自清:“您去吧,别说是我父亲,咱们父子两人若全都是败给一个丫头手上,才是真正没面子。”
丞相一直是位胸有城府的人,在庭堂上对大将军梁冀时,很少发脾气(稍微动点心眼,就能让梁冀暴跳如雷);寻常,诸葛将军连朝堂都不怎么上,也无心争夺权力,所以整个天下,几乎没有人能让丞相动怒。
如今,镇南府。
丞相叉腰,挺着脖子大吼:“诸葛武,你给我出来。”
“不知丞相找老夫何事?”诸葛将军一本平静,气势威严,抱拳。
丞相不屑冷笑:“你女儿讹诈了我儿子一座宫殿,这事情你说怎么办吧?”
若是动武打仗,肯定不是诸葛武的对手,但这动嘴吵架,口若悬河的本事,晾他诸葛武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诸葛武立即转身,将诸葛小舒吼出且道:“小舒,丞相来找你的,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
“我,我……”诸葛小舒呆了,朱唇结巴。
丞相也懵了,诸葛武什么意思,不敢跟自己讲道理,让一个丫头片子给自己说?不过再看这丫头,话都说不利索,有什么可担忧。
“为父懒得替你收拾烂摊子。”诸葛武冷冷瞪了一眼,吓着诸葛小舒忙闭上嘴巴,当与诸葛小舒擦肩而过时,诸葛武又秘密传音:“按照你自己的方法处理,咱们诸葛家还没输过。”
瞬间,诸葛小舒犹如打了鸡血,傲视群雄,快步走到丞相跟前,仰着雪白面靥:“张自清是你儿子吗?”
“正是犬子。”丞相声音洪亮,语气凌厉。
诸葛小舒胳膊一甩,便将丞相扫到一边,冲出门外:“来人呀,乡亲们、百姓们,当朝丞相欺负人,他儿子烧了别人家的房子,还拒绝赔……”
丞相傻了,不是讲道理吗,怎么变成了泼妇?眼看来回过路的百姓要停下来围观,丞相忙选择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伸手捂住诸葛小舒嘴巴。
“呜呜……”
诸葛小舒也不是吃素的,牙齿咬,同时一脚重重踩在丞相的脚上。
“啊……”
丞相惨叫一声,松开手退后。
“非礼呀,非礼呀,丞相不仅不赔偿人家房子,还要以暴非礼人家姑娘。”诸葛小舒再次吼起来。
丞相额头都是黑线,顾不上手上、脚上的痛,欲哭无泪:“姑娘,有话好好说,是老夫一时失礼,没搞清状况。”
诸葛小舒皱了皱瑶鼻,杏眸眯起:“现在搞清楚了吗?”
“微臣立即命令人给姑娘在皇宫中修建一座宫殿。”哪里还敢留在这里争辩,赶紧走吧,自己这个当朝丞相,百姓心中的好官,快被脏水泼的体无完肤。
诸葛小舒踮动的脚尖,环保双臂:“刚刚非礼我的债怎么算?我可是皇上的女人,你竟然胆大包天,连皇上女人都敢碰,这可是杀头之罪。”
“你说怎么赔偿吧?”丞相。
诸葛小舒眼珠一转,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两已经够黑了,毕竟没有伤到自己。
丞相:“好,就五千两。”
“你,你……”诸葛小舒杏眸呈圆,你真是个大贪官啊,跟我父亲是同等级别官员,我父亲一个年俸禄才五千两,你张嘴就赔五千两。
丞相一咬牙:“五千两黄金,可以了吗?”
“一言为定。”诸葛小舒柳眉舒展,神情淡然。你是贪官,皇太后都不管,我干嘛狗,狗,不,人拿耗子多管闲事?反正我不被你欺负就行。
大殿中。
皇上喝的茶,淡然道:“诸葛将军,现在你知道你女儿的本事了吧?”
诸葛武皱了皱眉头,抱拳:“皇上圣明。”
皇上:“过去小舒在镇南府中,被压制了天性,难免会忧郁、压抑成疾。如今天性释放出来,真不愧是将门虎女啊,有时候,朕都头痛的生不如死。”
回到丞相府中。
丞相气着直咬牙:“来人,给镇南府送五千两黄金过去。”
张自清没良心的笑出声音,补了一句:“父亲,怎么您去了一趟,赔了夫人又折兵呢?”
“诸葛武不敢跟我争辩,便让他不讲道理的女儿出来跟我耍无赖。我堂堂当朝丞相,怎么可能欺负一个丫头片子?”丞相瞪了一眼,心里头怎么都不明白,诸葛将军仪表堂堂,刚正木讷,教出来的三位儿子也是翩翩风度、气宇非凡,怎么到女儿时,一点都不管教?
张自清回想起跟诸葛小舒在皇宫中斗嘴的过程,苦笑总结道:“不按常理出牌,主动出击,一出手毫无章法,又让人无法应对,人才啊。”
阳光照在丞相的脸颊上,是一抹阴冷:“诸葛武派他的女儿诓了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长乐宫中。
馨贵人向皇太后请安后,斟酌言语:“启禀太后,诸葛小舒蛮不讲理,让我弟弟赔偿一座宫殿,还请皇太后您做主。”
皇太后表情中,浮现若有若无的笑:“你弟弟烧了人家的寝宫,难道不应该赔?还是你们张家,已嚣张到目无王法?”
“臣妾不敢。”馨贵人忙跪地行礼,心里头迷惑,诸葛小舒不是皇后的仇人吗,怎么皇太后不帮皇后出气,反而帮诸葛小舒说话?
皇太后:“据哀家所知,上次万寿山着火,你弟弟张自清也正好在皇宫中吧?”
“我弟弟当时是来看望臣妾,绝没有做出有毁皇宫之事。”馨贵人。
皇太后:“这次就放火烧皇宫中嫔妃的宫殿了,谁能保证上次不是他放好烧山?而且这两座地方,还都是跟诸葛小舒所居住的地方有关。哀家没有治你弟弟罪,已经给了你跟丞相很大面子了。别还不识趣。”
“臣妾不敢。”
馨贵人脸颊上,已渗出一层细汗,心中清楚,张家有今天,曾经是皇太后一手提拔上。
第109章 别摸肚子,快爆炸了()
明媚的阳光,照耀在金灿灿的黄金上,反射着诸葛小舒眼睛都睁不开,又爱不释手抚摸着:“五千两黄金啊,好多啊。”
冷漠,没有表情的诸葛武:“诸葛颜词、诸葛颜画、诸葛颜倾,将这黄金搬出去。”
诸葛小舒后脊柱骨猛颤抖了下,回身:“父亲,这,这是丞相大人对我的赔礼道歉,我,我们不能拒绝,否则就是不给丞相大人面子了。”
奇怪了,明明自己是魂穿过来,并没有真正意义上被诸葛家养育了十六年。仅仅被迫养了一年罢了,怎么每次见到父亲时,内心控制不住的害怕?难道说,是父亲跟自己说话时都用征战沙场的冷血气势?还是天生就被父亲克制管教呢?
夫人走到诸葛小舒跟前,慈祥微笑的容颜:“郢州大旱,颗粒不收,无数饥民涌入京城中。你父亲于心不忍,所以想暂时借你这些黄金,救济下穷苦灾民。”
“好嘛,母亲,我听你的。”诸葛小舒眉开目笑,郢州是哪里呀?管它是哪里。
诸葛武:“你们三兄弟将这些黄金全部换成粮食,在大街上支起帐篷,煮粥给灾民们喝。”
“是。”诸葛颜词三兄弟领命。
诸葛武,以及膝下三子,都是常年上战场杀敌的英雄好汉,警惕心、观察力也要比常人高出许多倍。此时,诸葛武父子四人,同时转过头,目光落在诸葛小舒身上。见诸葛小舒一边乖巧女跟夫人说笑,一边悄悄的将一块又一块的黄金,使劲往衣服里面赛。
“放回去。”诸葛武狮子吼般的声音,当着这么多家丁的面,自己的女儿竟然干出这种事,脸上甚是觉着脸上的颜面挂不住。
诸葛小舒内心不悦,面靥娇憨笑着,一边心疼不已的往外掏黄金,一边拙劣的解释:“这,这天气怪热的,刚刚我摸了下黄金,黄金挺凉的,就用它们,驱驱身上的酷热,很管用的,父亲,您要不要试一试?”
“还有。”诸葛武回了一句,
诸葛小舒委屈的憋着嘴:“没有了。”
“在……”诸葛武突然说不出口,黑黝黝粗糙的脸,红了。
诸葛小舒鼓着粉腮,低垂在鹅首,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怎么藏在肚兜里面,还被你发现……
夫人温柔似水笑道:“老爷,这些黄金都是小舒凭借一人之力挣回来的,也该给小舒留下一块,当做奖励。”
“就是嘛,我也是辛辛苦苦,豁出脸面才赚回来的。”诸葛小舒立即向母亲靠拢,寻找安慰。心中道,要不是母亲跟大哥对我好,我早就离家出走了,还用天天听你吼,天天看你脸色吗?
洛阳街道,一座茶楼。
丞相的脸,很黑很黑。
都已经安排好人,要大肆宣扬诸葛将军行为不检点,家中私藏五千两黄金,结果便看到镇南府派诸葛三兄弟,在街头、街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