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别玩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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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所有人猜到最后,也猜不到内奸是败在了一个清洁阿姨身上。
内奸很小心的动安堇颜咖啡杯的时候,清洁阿姨看到了,因为好奇,便把那东西扣了下来,以为是恶作剧。里面的那个玩意儿她不认识,只当是电池,就带回了家,让她儿子看到了,认了出来是窃听器。之后,她也是听儿子的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东西又装到了安堇颜的咖啡杯上。但是,越想,她越觉得对不起安堇颜,怕有人起什么坏心眼,所以,才趁人不在的时候,按儿子教的方法,打印了准备好的匿名信,交给了方茹。
清洁阿姨之所以会暴露,是因为她总是有意无意的关注那个杯子,就这样,多看了几眼,便被文庆海发现,质问下,什么都说了。
这件事,发生在安堇颜坠楼之后,因为那个清洁阿姨想到了那件事,变得特别紧张的缘故。
文庆海逮住人后,没有跟其他任何人说,也让清洁阿姨当事情没有发生过。
此种安排,在秦沫看来,是妥的。
“做得对。”
“你记得把这件事跟大小姐说一声。”
“你放心。”秦沫点头。“不过,那个清洁阿姨,她能守住秘密吗?”
“我想,为了她和她儿子的安全,她能。”文庆海说得简单,实际上他也是动了脑筋吓人家的,比如,有人连谋害安堇颜都敢,杀她一个清洁工很容易,劝其,最好的保全,就是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秦沫极为佩服这样的老姜,就算智商不超高,至少江湖阅历不浅,判断事情准确。
“那好,只是,集团里还有没有幺蛾子,谁也不知道,想拆邦安,有些人不会因为一颗钉子的松动,而有所满足。”
安庆海懂秦沫的意思,笑着点头:“你请大小姐放心,我虽然老了,眼睛,还管些用。”
“有劳了。”
“应该的。”
两个人曾经十分不愉快,现在却能和平的坐下聊,证明,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想到这,秦沫有些愧意。
“其实,很早就想跟你说了,但是,一直没机会,你外甥的事……对不起,我下手太重。”
“秦小姐这又是说哪里的话?你伤得也不轻。”文庆海笑着,递给了秦沫一杯茶。
一个老保卫的茶,没有多高级,淡淡的滋味,偏是合人心的感觉。
秦沫喝完了茶,才从文庆海那儿离开。
月上树梢,人约黄昏。
陈伟和方茹扣着手,散着步。
两个人确定了彼此的心意,随着陈伟母亲的到来,婚事也提上了日程。
“我妈说,下个月是好日子。”
“可是,最近集团很忙,下个月……不知道能不能行。”
“她还说,下下个月,也有好日子。”
这句话,让方茹听笑了,老人家借着陈伟的嘴在妥协,自己不能不知趣。
“那就下下个月?正好,下个月安总出院,到时,我就有时间去拍婚纱照。”
“好。”陈伟笑着,把方茹的手扣得更紧了。
他有心里祈祷着,人生,平顺些,执子之手,与子流年。
方茹要结婚的事,第二天,秦沫就知道了,并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安堇颜。
“有情人终成眷属。”
“是好事,到时,记得提醒我,包个大红包。”安堇颜开心的笑。
秦沫插好新买的百合花,坐到了病床边上。
“你准备包多少?我也得包一个。”
“你不能和我比吧?”
“怎么不能?你是方茹的老板,那……我,至少要去喝杯喜酒,不能太寒酸啊。”秦沫能找的理由,就这个最好,别的,她比不了。
在医院的日子平缓得溜了夏季,夏日的酷热一点点的随落叶散低,风开始慢慢的凉爽。
比起计划中的康复时间,安堇颜复原的时间要晚半个月。
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病人在花园里散步,安堇颜身着的橙色及踝裙更多了些健康人的喜乐,她的身后悉悉索索的,秦沫正在为她收拾东西。
“堇颜,再等一下,席幕年去办出院手续,一会儿就好。”
“在床上都躺了一个多月了,我不急。”安堇颜笑着,脸上略施脂粉的妆容,跟裙子的眼色搭起来,显出几分妩媚。
“你不急,我急。”席幕年笑着,从外面走了进来。“手续已经办好,我们可以走了。”
安堇颜转身笑,把手放到了席幕年伸过来的温柔手掌。
“让你不要来,你偏要来,那么重要的会议你不去,小心华言的人容不下你。”
“容不下最好。”席幕年一心想着脱离,却是心中敞亮,那个人一时半会儿不会放了自己自由,因为他还是一把好刀,能切割华言毒瘤的快刀手。
彼此的处境,大家都清楚,安堇颜没有再多说什么,和席幕年拖着手,就出了病房。
这时,秦沫跟在他们的后面,走到电梯前的时候,把手里的行礼袋交到了徐乐的手中。
“你跟着堇颜他们。”
“那你呢?”徐乐冷冷的看着秦沫,他知道她让自己跟着安堇颜,一定有她的用意,可是他很好奇,有一段时间不脱离‘大部队’的她,到底要去做什么。
秦沫飞快的吻了一下徐乐的脸颊,脸上没有一丝笑容,看起来极为的敷衍。
第111章 面对面()
“我还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她这样的回答,让徐乐只以为秦沫是要去帮安堇颜办事情,那些事情是自己不懂,也不想过问的,所以不再多言。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刻,都没有人疑惑秦沫的所为,因为她从来是独立的,不需要人去管,太多的事,电梯里的人以为他们当中的另一个一定知道,其实,他们谁也不清楚。
看着电梯的提醒,知道他们已经下到了车库,秦沫走向了楼梯。
医院的楼梯间,除了清洁阿姨,少有人经过,宽敞得适合见人。
富二代背靠着墙,扭头望着秦沫笑。
“肯见我了?”
“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富二代站直,走到了秦沫的面前,眼睛死盯着自己迷得要死的女人,心中激愤都扭曲成了表情。“我只是弄清楚了你为什么要我帮你做那些事,原来,你和姓安的是好朋友,这样看来,你一开始接触我,就有自己的目的,事情办成了以后,你就一脚把我踹了开。”
富二代说的都是事实,秦沫没什么好狡辩,但她关心富二代接下来的举动。
“如果你想再用他们的照片来炒新闻,这个时候,有些晚,他们已经大方的承认了恋情,你这样做,顶多只能算是娱乐花边,你以为能要挟到我什么?”
富二代不是傻的代言,他是出版集团的少公子,算是出身书香门第,相较于其他富二代来说,汪凯南以往只是不喜欢动脑。往后退了一步,他笑看着秦沫,想看清,这个女人在知道自己失算时的表情。
“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
“哦?那还有其他值得人关注的吗?”秦沫的表情极为挑衅,因为她知道那个内奸除了那天在车库拍的暧昧照,手里并没有实的筹码。
“你难道不知道,私自炒高画价,是一件很卑劣的事吗?这件事,貌似很容易让人联想更多。”汪凯南心暗的一笑,打破了秦沫的想像。
她是真没想到,汪凯南的注意力在那副张一龙的画上。
此前,安堇颜就说过,在慈善拍卖会上,她见过汪凯南,他还与席幕年竞拍过那副画。汪凯南对画的出处,十分的清楚,也就是说,他知道画是安堇颜的前公公林昆的东西,认定了安堇颜在玩小动作。本来,一个人的猜想,不这么重要,偏偏在世人眼里,林陌深母子死了,而那副画再出现,又以超高的价格在拍卖。世人不缺乏想像力,媒体是最能引导人去胡思乱想的,哪怕不说明,点到为止,也能让人瞎想一段时间。
秦沫大概猜到了汪凯南要做什么,而她绝不允许,她不想安堇颜变成人们心中的毒妇,为了算计林家的财产,谋害人性命。关键是,若引了人注意,真有人在这个方面去查,难保林陌深母子的事情不惹人怀疑。贩卖尸体,监禁他人,都不是好果子,这样的‘晚餐’,秦沫也不好消化。
“对于利用你的事,我感到很抱歉。”秦沫的语言软了几分。
汪凯南笑了,像是胜利,不过,他心里并不舒服。
“我不想要你的道歉。”
“那你想要什么?”
“简单,你,陪我一晚,我们之间就一笔勾销。”汪凯南笑看着秦沫,他就是想看到她臣服,哪怕只有一次。
钱打不动的女人,总有一方面,是这个女人的弱点,可以去下手。
因为想到了这个,汪凯南才处心积虑的约了这次会面。
他想知道,不可一世的秦沫,会不会妥协,会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睡到他的床上。
秦沫扭头,冷静的看着他,眼睛也不眨一下,突然间,就笑了。
“你知道不知道,和我上床,是一件很危险的事,你可能会没命。”
“说得那么可怕,是因为和你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吗?”汪凯南笑了笑,他查得很清楚,有些事情对他而言,不费事。“我和你睡了又如何?难道他还敢来杀我?”
秦沫很佩服这种好色不要命的精神,她不太惋惜这种‘淫才’,可是她担心徐乐的安危,有些事,不得不努力。
“他如果真的敢杀你,你还敢要我吗?”
“有什么不敢?”有一种心情,叫作一辈子想着永远也得不到,与死相比,算是人间的酷刑,汪凯南把自己的心态看得很清楚。
“既然这样,你说吧,什么时间?什么地方?”
秦沫的话,再明显不过。
这让汪凯南懵了,他以为秦沫会再倔强下去,起码的,不会这么轻易。
但,这种问题,不会给他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十几秒后,就是他的决定。
“今晚,我家。”
时间的仓促,让秦沫皱了下眉,至于地点,也让人玩味,据她所知,汪凯南一直是和家人住在一起。
开弓没有回头箭,秦沫说出口的话,没有再反口的可能。
坐上了富二代的车,她的心,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忐忑。
眼看着车驶进一个富人区,秦沫的眉毛越皱越紧。
这时,汪凯南开着车,看了一眼秦沫。
“现在,你已经不能后悔了。”
“我要是后悔,就不来了。”秦沫笑着看向了窗外,心里有些打鼓,起初,为了利用汪凯南,她只是大致调查了一下,并未将他的家庭细查个底朝天。
如果,单是男女面对面,哪怕是睡在床上,秦沫也不尴尬。
她怕,见到除了汪凯南以外的人,尤其因为这是一桩交易。
事不如人想,仿佛是世间的不变之理。
进了汪家的门,秦沫就后悔了。
虽然没有汪家严肃的父母在,但一个汪老奶奶,就难缠得让人惊恐。
老奶奶见了秦沫,十分热情,拉着她不停的说话,总说些汪凯南小时候的事,让人错觉这是在见家长。
秦沫一边带笑听着,一边在神游。
她在想,汪凯南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当她提议他们去宾馆,他坚决不同意,非要把‘交易’地点定在他家,尽管他父母不在,可一个老奶奶,就不碍事吗?就算不妨事,可究竟难免误会。
这种误会,让秦沫难以解释,只有应付。
第112章 一生一死()
聊了天,吃过晚饭,汪凯南也不避讳老人,拉着秦沫,就走进了他的房间。
房门锁上的那一刻,是天堂,也是地狱。
终于不用再听老奶奶唠叨,可是,她却要违心的和汪凯南滚床单。
诺大的房间,十分整洁,只是,除了铺着深蓝色床单的大床,她没有其它落座的地方。
坐到床边,秦沫自嘲的笑了笑,她笑自己竟然像个‘卖春’的人,走到了如此地步。
汪凯南在脱衣服,脱去了休闲西装,去掉了领带,解了两颗衬衫的扣子,他才看向了秦沫。
“你看起来,有点紧张。”
“有吗?”秦沫媚然一笑,掩饰心里的不安。
汪凯南笑着蹭掉鞋袜,赤着脚走进了卫生间,听着卫生间里的流水声,秦沫真有种想逃的冲动,她不希望听到汪凯南叫她进去一起洗澡。
事实证明,她多想了。
流水的声音结束得很快,汪凯南出来的时候,只是手是湿的,就好像是在故意玩弄她一样,
他坐到了她的旁边,让床垫往下陷了陷。
“秦沫。”
“嗯?”秦沫看着房间的角落,目光不迎,汪凯南的鼻尖却触到了她的脖子处。
呼吸在颈的,对于情侣,是种乐趣,像这样的关系,却是让人厌恶的。
带着几分厌恶,几分迫不得己,秦沫回头,想用一个吻,把被动变主动。
这时,汪凯南却把头退了开,皱着眉看着秦沫。
“值得吗?”
突如其来的问,秦沫却明了汪凯南的所指,不知为何,她很想对汪凯南坦白。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知道的,如果不是这样,你不会用她来威胁我。”
汪凯南笑了,他知道管用,才用了这招,现在却问,也是让他自己觉得好笑。
秦沫闭上眼,接受着这桩‘交易’,任由汪凯南把她压到了床上……
“如果,我真的为了得到你,死了,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秦沫缓缓的将眼睁开,睫毛恰巧的躲过了一滴泪,让眼泪滴进了她的眼睛。
不得不说,这是一种震撼,秦沫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样哭泣。
有人说过,一个人再脏,他的眼睛也是干净的。
秦沫的手轻轻的抬起,心里,仿佛被那滴掉进自己眼睛的泪水感染了,十分悲伤。
她的手抚过汪凯南的脸,用一个吻安慰了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