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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无赖皇帝:毒家宫女的讨薪计划-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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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时夏侯淳嘱咐了夏侯惠几句:“你在宫里还是要听太后的话儿,毕竟太后是你的姨娘。另外不要再和怡亲王置气了,说到底你们俩也算是亲戚,这亲戚间还是应该互相帮助,互相扶持。”

    夏侯惠表面上好好好地应了下来,可心里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夏侯淳走后,夏侯惠坐在椅子上想着,她父亲刚刚的那一番嘱咐,话里话外全是向着萧琰再说的,看来他的心里还是偏向萧琰多的。

    无论如何夏侯惠是打定了要支持萧澈的,因为从那次被萧琰羞辱以后她就看明白了,到什么时候自己的丈夫才是自己最亲的人,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丈夫,那才是天下间最蠢的事情。

    夏侯惠打定了主意,就算整个夏侯家都不站在萧澈这边,凭她自己也要坚定不移地支持萧澈。不过,现在的她还没有能力和姜氏对着干,等她能够扳倒姜氏的那一天,那便是她能明目张胆地支持萧澈的那一天。

    从宫里回到夏侯府以后,夏侯淳坐在屋子里一个人想着事情。刚刚在宫里,夏侯惠的话儿多少还是启发了他。如今他在萧琰那儿确实没有任何的保障,如果真到了那么一天,萧琰不愿意让他共享荣华,那他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夏侯夫人做好了备好了酒菜,她进了屋来叫夏侯淳去饭吃饭。

    夏侯夫人进屋后问道夏侯淳:“老爷,酒菜都已经备好了,您看您是在屋子里吃,还是到大堂的饭厅里去吃?”

    夏侯淳答道:“去大堂吃,对了顺便让莹儿陪我一起吃。”

    夏侯莹正在屋里弹着琴,侍女告诉她夏侯淳要与她一同吃饭,她这才停了手。

    坐在铜镜前,夏侯莹拿起梳妆台上的那柄玉梳,她用这玉梳理了理看起来有些乱的鬓角。

    说起来这玉梳还是她在宫中的姐姐夏侯惠给她的呢。

第110章 亡夫() 
一切都尘埃落定,终于等到了出征那一天。

    出征前的祭祀礼萧澈特意选在了京郊的山里进行。

    按大齐的规矩,将士们出征是不允许女眷在校场的,但萧澈特别恩典了花铃和东果在很远处特设的一个高处棚子里看出征前的壮阔场面。

    东果磨着萧澈要看,花铃作为看护她的宫女,才能有机会目睹这壮阔的场面。

    本来安阳公主是不准备来的,可临行前她却又改变了主意,跟着花铃她们一块来了。

    为了不怪了大齐的规矩,萧澈将花铃她们所在的那个棚子设的极远,在山上的高处。将士们如果不是特意看,根本不会注意到有这样一个棚子的存在。

    而花铃她们在高处,虽说是远了些,但也能看个大概意思。

    一系列的礼仪终于结束了,赵普上了马对着全军的将士们喊出了“出征”。大军吹响了号角,军队正式向西夜出征。

    大军浩浩荡荡地从山谷中中出发,行军的脚步响彻整个山谷。

    刚刚坐在棚子里一言不发的安阳公主不知为何竟然哭了起来。东果忙着看将士们行军,而花铃却看到了这一幕。

    她不知道为何安阳公主会哭,可一个人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哭,安阳公主会哭,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公主你没事吧?”花铃上前询问到。

    安阳公主用帕子擦拭掉了眼角的泪,因为她不想让东果看到她哭。

    安阳公主说道:“我没什么事儿,可能是山谷里风大吹了眼睛。”

    这理由骗一骗东果这样的小孩子还行,花铃是绝对不会相信的。不过既然安阳公主不说实话,那她也就不再深究下去,毕竟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不想与人分享的秘密。

    将士们出征后已经过了几天。一次偶然的机会,花铃去香兰宫看望东果,正巧经过安阳公主的房间,只听房间内传来一阵阵女人的抽泣声。

    花铃好奇,她寻着声音偷偷地往屋子里偷瞄去。

    只见安阳公主一个人在床上坐着,她怀里抱着一件男人衣服。她一边抱着衣服一边低声抽泣着,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睹物思人。

    花铃悄悄地离开了,她不想让安阳公主知道她在屋外偷听。

    花铃刚走没多久,珠儿就进屋了。

    她进屋后问道床上正哭着的安阳公主:“公主,东西奴婢已经备好了,您看什么时候用合适。”

    安阳公主停止了抽泣,她擦了擦满是泪水的脸。“就今晚吧,要点做免得夜长梦多。”

    花铃在冷宫附近偏僻处藏了一罐子需要发酵的毒药。因为那地方的气温阴凉,而且平日里又不会有人去,所以那里是最适合发酵毒药的地方。

    花铃算着日子,这毒药今日就该来坛了。白天里她怕人多嘴杂,所以特意选个大半夜的时候去。

    由于埋的比较深,所以挖坛子花了花铃好一阵儿功夫。当她挖出坛子准备回去的时候,忽然发现有北角有一丝火光。

    这里是冷宫附近,平日里基本上没什么人来,这里会有火光说什么一定有人在。

    她好奇便去了北角一探究竟。

    火光晃了花铃的视线,她看不清火光旁站着的人的脸,不过从身影上看是两个女人。她们此时正蹲在地上烧着纸钱。

    宫里有规定,宫中的宫人不得给死去的人烧纸钱。

    这冷宫附近多树木,今日又多风,如果一会儿一个火星子要飘到了树旁,只怕会起火。

    花铃也是好心,她上前想去提醒一下这两人。“你们两个知不知道这宫里是不允许烧纸钱的。”

    蹲在地上烧纸钱的安阳公主和珠儿听到声音后吓了一跳,毕竟这里平日里没什么人,现在又是半夜,而且她们两个人还在烧纸。

    珠儿战战兢兢地回了下头,原来身后的人是花铃,她这才舒了口气。

    安阳公主在得知来的人是花铃后也将头转了过来。

    大半夜的,一个公主带着侍女在冷宫附近烧纸钱,这绝对可以算得上是奇事儿。若是将之前的种种和今晚联系在一起看,这安阳公主绝对隐藏着不小的秘密。

    花铃起身就要走,安阳公主却叫住了她。“难到姑娘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要在这里烧纸吗?”

    花铃背过身去说道:“每个人都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公主若是想要告诉我那么在京郊山谷的那一日在我问你为何哭的时候你就会告诉我。不过,那一日公主并没有和我说,由此可知公主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个秘密。”

    “那我现在想告诉姑娘这个秘密,姑娘可还想听。”安阳公主问道花铃。

    “长夜漫漫,若是没有浓茶和糕点为伴我可没精神听下去。”

    安阳公主和花铃相视一笑。

    回到香兰宫后,安阳公主将一切告诉给花铃。

    “我刚刚是在给我的亡夫烧纸。他在东果两岁的时候就离我们而去了。”

    安阳公主拿起桌上提前倒好的热茶,她喝了一大口然后舒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他还在世的时候曾是一名将军。他和我是在京城贵族的聚会上认识的。我和他相识在一场京城贵族们的宴会上,我和他初见彼此时就对彼此有好感,之后不过三个月,我俩就堕入了爱河不能自拔。那时皇上刚刚登基不久,皇位还没有坐稳,而我的婚姻则是用来巩固皇位最好的工具。他们家在大齐并不算是名门,不过是一个靠着他和他爹军功而立足在京城的一户人家。皇室与这样地位的人家结姻是不会得到任何益处的。可那时的我任性,非他不嫁。皇上当时也由着我的小性子,他不顾众多老臣的反对,将我指婚给了他。”

    说到这里安阳公主的脸上露出一脸的幸福。

    “婚后我们两个生活很甜蜜,没多久我们俩就有了东果。可是就在东果出生后的一年,塞北匪徒叛乱。他奉命上了战场。我记得临走时我曾给他缝制了一件衣服,可最后回来的时候也只是那一件衣服。”

    衣服?花铃忽然想起了白天安阳公主在房里抱着哭的那件衣服。

    她问道安阳公主:“为什么只有衣服,驸马人呢?”

    这是一段安阳公主永远不愿回忆起的往事。

    花铃见她好久不回自己,心想自己是不是触动了她的痛苦回忆。

    伤口早已结痂,结痂以后再次撕开多次就会留疤。虽然痛,可她也早已有了面对的勇气。

    “他死在了战场上。据说是被流寇的乱刀砍死,尸体面目全非,已经无法带回来了。只能被黄沙掩埋在战场上。最后和军队一起回来的只有他的盔甲和我给他缝制的那件衣服。盔甲被他的家人拿去做成了衣冠冢,而我则将那件衣服要了过来就做纪念。”

    原来那件衣服是驸马留给安阳公主唯一的念想。

    安阳公主并没有将这段故事描述的有多么详细,可花铃听完以后却能体会到一个女人时的感觉。

第111章 认祖归宗() 
花铃想到了刚刚的烧纸。她在想好端端的会烧纸是不是快到了驸马的忌日。

    她想问可却又怕触到安阳公主的伤心处。

    安阳公主能够猜得出花铃想要问的是什么。她知道花铃是心疼她会再一次受伤。

    “你是想问我今晚为何会去烧纸吧?”安阳公主说道。

    花铃点了点头。

    “还有几天就到了他的忌日了,因为我不能去他的坟前去上一炷香,所以只能在这宫里的角落里给他烧一些纸钱来寄托我的哀思之情。”

    花铃觉得好奇,为何堂堂一个公主不能去自己亡夫的坟前上一炷香?

    “公主为何不能去驸马的坟前上香?”花铃好奇地问道。

    安阳公主苦笑了几声,随后才告诉花铃这其中的原因。“我的婆婆也就是他的娘亲,她一开始就不赞成这门婚事。她认为他们是小门小户,高攀不上皇家这门亲事。所以她打我嫁进去的那天起就没喜欢过我。后来我生了东果,她见我生的是个女孩,心中虽有怒气,可还是因为我的身份而不敢多言语。再到后来他战死沙场,他娘认为是我太过富贵,她的儿子命中享不起这等富贵才被我给克死。而且因为我生的是个女孩,他娘认为我绝了他儿子的后,所以他死后,他娘一直记恨着我。在他死后的祭奠典礼上,他们家的人不许我参加,那时的我心气高,再加上那时我心情又悲伤到了极点。所以,一怒之下我告诉了皇上,皇上心疼我,强行下旨让我进了他的灵堂里。”

    安阳公主说完后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她将杯中剩下的已经变凉的茶全部灌了下去,那样子像极了借酒消愁的人。

    咽下了一大口茶水后,她继续说道:“我永远不会忘了当我强行进入他灵堂时,他们家人像我投来的目光,以及他娘那恨不得要把我杀了的样子。那一天是我人生活的最不自在的几天,我几乎是在仇恨的目光中强行挨过了他的葬礼。我知道他的家人们都是敢怒不敢言,如果不是因为我是公主,我想他们一定会把我杀了。自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心思在京城里待下去了。因为知道我没了丈夫后,不少想要巴结的王公贵族想要等着娶我,从而攀上皇上旳势力。我不得已带着东果上了五台山上去修佛祈福,这一去就是四年。”

    花铃听了以后也替安阳公主感到心疼,她本以为公主的生活会是如看起来的那样光鲜亮丽,可谁成想这背后是无尽的心酸与无奈。

    “谢谢你肯定我说这么多,放在心里这么多年了,现在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安阳公主感谢道花铃。

    花铃回了安阳公主一个笑。“只要公主想说,并且茶点管够,我随时愿意倾听公主的任何事儿。”

    安阳公主同样回了她一个笑。

    “夜已经深了,珠儿去给姑娘点一盏灯笼来。”

    从香兰宫里开后,路上花铃想着今晚安阳公主对她说的一切。她想安阳公主一定是想去祭奠她的亡夫的,只是碍于驸马的家人所以才不能去的吧。

    花铃想要替她做点什么,哪怕只让她在她亡夫的排位前上一炷香就好。

    第二天一早,花铃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告诉给了萧澈。

    因为是安阳公主的事儿,萧澈明显很上心。只是这件事儿他确实也不好办。

    “多年前朕就曾强行让皇姐参加了她亡夫的葬礼,结果那场葬礼两方使得都是极不自在。他们家人真心不欢迎皇姐,就算是这次朕还像上一次强行让皇姐去祭奠他,只怕他们敢怒不敢言,心中仍是不满,到时两方仍是不自在。”

    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最难解决掉的。正所谓,强权能够压住一个人但却压不住他的心。

    萧澈叹了口气:“哎。他们家的人确实是有些顽固不化,最可气的就是皇姐的那个婆婆,那个女人一直视皇姐为扫把星,殊不知如今想要娶皇姐的人仍排着老长的队。不过只可惜了东果,她从小就没见过她的父亲。”

    萧澈这话儿倒是提醒了花铃。如果说安阳公主要去祭拜驸马他们家人不欢迎,那东果毕竟是他们家的骨血。而且东果自小就没见过她的父亲,现在回来了自然是要认祖归宗的。安阳公主作为东果的娘亲,陪着她一起回去本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花铃将她心中的这个想法告诉给了萧澈。萧澈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不过他还是得提前去问问驸马家的人才行。

    午间萧澈将驸马的二弟唤来,他将东果要认祖归宗的事儿跟他特意提了一下。

    驸马的二弟如今在朝中担任着清闲的文职。

    令萧澈没想到的是,那驸马的二弟一口便答应了下来。他不光丝毫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反倒还一脸期待的表情。这与多年前的那个时候比真的是天壤之别。

    萧澈将这个驸马家人同意东果回去的消息告诉给了花铃。得知消息的花铃迫不及待地跑去香兰宫里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安阳公主。

    “真的?他的家人当真是这样说的吗?”从花铃嘴中得知消息的安阳公主仍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毕竟让驸马家人同意她再入他们家门的事儿对她而言是那么的不现实。

    花铃情绪也是略有激动地说道:“千真万确,皇上在正午休息的时特意让驸马的二弟过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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