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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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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修当然是好,可劲儿地由着自己的喜欢来,只是那钱从哪里来呢?

    虽说李云鹤现在庆余厅每个季度能分上千两的红例,去外面看诊也会收不少诊金,可是出项也多啊,相交的几家都是些大户,手头太抠索很了也不像话。一个月,紧着人情事故,再有李云飞上学应酬,还有家里几口子的吃穿用,少了一千两银子下不来。

    重修,自然是按照原样来,粗略地算了一下,少说也得要三四千两,到哪里踅摸那些钱去?

    得了,先放着吧。

    不过宅子已经拆成了这样,李云鹤就想索性将它拆平喽,等以后有了钱直接重打地基重建。

    这天李云鹤给工匠们交待了一声,回头自己就回了庆余厅来坐诊,快到晌午的时候腾二哥背着腾大娘找了来,腾大娘的咳疾又犯了。腾大娘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凶险,李云鹤连忙施诊,刚忙完这事儿蔡犇就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冲着李云鹤大喊:“小姐,不好了,出大事了。”

    蔡犇向来稳重,这会儿却是跟火烧了屁股一样,李云鹤知道可能是真的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李云鹤问。

    “死,死人了!”蔡犇说。

    虽说见天的都会有人死,但是能叫蔡犇着急成这样的肯定是跟自家有关系的了。李云鹤忙问:“哪里死人了?死了谁?”

    “咱们家的那个宅子里头死人了。”蔡犇拍着大腿吼道:“吊了一房梁!”

    李云鹤大吃一惊,连忙往外走,边走边问:“是怎么回事?”

    一时心急,李云鹤脚下使了功夫,虽没见怎么动却是走得飞快,蔡犇撒脚丫子开跑才能跟上。蔡犇坠在李云鹤身后一边跑,一边跟她道:“今天该拆东路那边的马棚房了,吃了早饭便开工,刘大带着人先去扒了塌了的砖,正说着找勾链把架子拉倒,刚把边上的墙推了,就见得那那屋里房梁上吊了几绺黑漆漆的东西。刚开始当当是什么扬尘破布也没有当回事,拿耙一扒拉,转过来却是吊着七八具死尸。小姐,你是没有瞧见,那些尸体一个个干瘪瘪的,就跟熏腊肉一样,在那房梁上晃荡着,有两具还是小孩儿呢!”

    听起来是够吓人的,李云鹤倒也不怕,一边翻身上马,一边问蔡犇:“可报官了?”

    “报官了。”蔡犇回答。

    李云鹤点了点头,不过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事儿怎么说也摊不到她的身上来。再说,她是行医的,最是不忌鬼神。

    一路快马加鞭,不一会儿便到了官帽胡同,远远地就见得巷子里头挤满了人。瞅眼一瞧,还有好几个官差。

    “你过来。”李云鹤把蔡犇叫到跟前,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他几句,蔡犇领命去了,她这才拨开人群走了进去。

    “这谁主事的?”刚一进去,李云鹤就听见有熟悉的声音在问。

第97章 :() 
嗬,还真是缘份,竟又碰到一起了。

    “我是主事的。”李云鹤提高嗓门儿应了一声,大家伙儿寻声一瞧,自动地就让开了道,李云鹤走上前来,冲着对面的官差抱拳一礼:“赖九爷,可少见啊!”又才说:“这宅子是我的,赖九爷有什么话可与我说,这些工匠是我请来拆房子的,这事儿不与他们有关系。”

    “哟,感情是李大娘子!”赖九一见李云鹤,顿时将那拽吊的模样拉了下来,摆出副熟络的样子来。“这宅子是你的啊?”

    李云鹤点了点头:“不瞒赖九爷,这宅子本是我家的老宅,因着家道中落就失了手。前几****刚从一个姓肖的人那里买来,只说将其修整一下,不想却出了这事儿。”

    “不是哥哥看你笑话,你可真够倒霉的!”赖九啧啧嘴说道。

    “确实挺倒霉。”李云鹤苦笑道:“不过,谁叫我摊上了呢!”

    本来赖九还想敲一杠子的,可见事主是李云鹤这心思也只好歇下了。请了李云鹤到边上,赖九跟李云鹤说,让她不要担心,这事儿赖不到她头上来,只是这工程就得暂时停一下,有些事情还需要李云鹤配合一下。

    “这是应该的。”李云鹤点点头应了。

    这事儿查就得从肖平安身上查起,不等下午肖平安便被拘到了大兴县衙里,不等打板子肖平安就老老实实地全交待了。“那是我姐夫家的婆子一家,那婆子姓张,打我姐夫考中进士到安阳做县丞起就在我姐夫府里当差了。因着姐夫死后家散了,那宅子便给了我,家里的仆从也是走得走散得散,唯独那张婆子哪里也不去。我看那张婆子也是勤恳忠诚的,便想着她也没个去处便留了她在宅子里。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婆子本是个孤婆子,却不知道怎么的没过多久又冒出一儿一女、孙子、外孙来。我想着家里头的宅子多得是,看她那儿女也是老实人,自是能养活自己的,便也就由着他们在那屋子里住下了。前两年,租住在我那宅子的张相公是个疯子,半夜里病发,杀了自己的婆娘、孩子和家里头的下人,我嫌晦气,便不大到那边去了。张相公他们走后,那宅子里就只住了那婆子一家,去年下半年,有人说要买那宅子,我带着人去看,才知道那婆子一家都吊死在了宅子里头。”说着连连摆手,直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我和我婆娘害怕惹祸上身,这才瞒着没有报官。可真跟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借给他们房子住,我,我没有害他们啊!”

    “你说得这些谁可以作证?”坐堂的县令将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问道。

    “谁?谁能够作证?”肖平安愣了愣,忙道:“有有有,那个说要买我宅子的那个人可以给我作证。”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现在又在哪里?”县令问道。

    “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姓穆,好像是哪个府里的管事。”肖平安说。

    “哪个府里的?”县令又问。

    肖平安使劲地想了一气,才想起来点,说:“听他提了一句,好像他们家老爷姓秦,是在户部任职。”

    涉及户部的官员,大兴县令不敢马虎连忙派人上报,一家七口人命案情重大,案子转交给了顺天府,大兴县辅助办案。

    顺天府府尹赵志元看了卷宗后就派了人按图索骥,不出两日便找准了这个有一个姓穆管事的秦大人府上,这个秦大人现在已经不在户部任职了,现在已经外放,不过也没有走远,就在保定府任知府。

    传了那穆姓管事到堂上来,叫肖平安一指认,果然就是当初去看宅子的人。

    一经审问,审出了一段陈年公案来。

    李云鹤的父亲李道济擅画,自己创作倒还平常,只是将顾恺之的画临摹得真假难辨。那一年,李家突遭变故,知道是被人所陷害,遭了无妄之灾,却不知道那灾是从何来,今日这公案告破才知道事情的原由。原来,就是从这个张婆子起的。

    故事要讲,就得从李道济进京赶考说起。

    那年李道济进京赶考,行至保定府的雄县,在县衙县衙见得一帮恶棍欺负一母子三人,便挺身而出,做了回英雄好汉。后来李道济高中二甲,被留了翰林院观政,再后又放去了安阳做县令。在李道济做安阳县令第二年,那年桃花汛闹得十分厉害,李道济忧国忧民整日都在河堤上转悠,有一日,就见那河上漂下来了一个人,忙叫人打捞上来,嘿,还是熟人,就是当年他在雄县所救的那个寡妇张氏。

    张氏哭哭泣泣地跟李道济说了一通,道她的儿女叫婆家人抢了去,又闹得她没法在家乡安身,这才一路流浪,有一日没一日地混着,没曾想竟到了安阳县来,还碰到了李道济。

    那时候李道济刚和李云鹤的母亲成亲,家里头也正缺人手,也瞧着这张氏可怜,便留她在了府里。

    这张氏倒也不错,做事勤快不说,为人也老实,一来二去李道济夫妻倒将她看作了自己家人一般。

    却道是好心没有好报,顺顺隧隧地过了二十多年,李道济熬啊熬的终于熬到了京城当了京官,占的位置还不错,顶的是实权的差事。他在官场上左右逢源,一直顺风顺水的,只道是前途无量,却不想祸从天降,莫明其妙地被人安了一个受收贿赂,贻误战机的罪名。李道济本想清者自清,他没有做过那些事,总会真相大白的时候,却不想一下狱就被人不停地折辱,李道济气愤不过,为证清白打破了喝水的陶碗割破了自己的手腕,在墙上写下“冤枉”两个字后便撞墙而死。

    非李道济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而是他看明白了就是有人成心整他,为了不让妻儿受到牵连这才轻生自杀的,只是他还不知道这里头更深的牵连。

第98章 :() 
张氏有个女儿叫萧琴,十一岁的时候被张氏的婆家人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将她卖到了京城的“闹春闺”里,后来遇到了一个恩客将她赎了出来。萧琴的这个恩客叫程东齐,也是进士出身,家世很不错,官运却很差,在河南、山西几个穷县转悠了十几年,一直想从那地方挪出来却终不得愿。那年他上京城来述职,去了“闹春闺”里寻乐子,瞅见萧琴顺眼便将她赎了出来。后来经人指点下,请托到了李道济的门前,知道李道济子嗣单薄便想给他送个女人,瞧那萧琴腰细屁股大一副好生养的样子便将萧琴送给了李道济。

    李道济本不想收这萧琴,却耐不住萧琴的哭求,也是他也犯了男人的通病,见得那萧琴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怜爱这才收了。

    却是不想,收了个祸根。

    其实萧琴早就有相好的了,就是她在“闹春闺”里的恩客,叫王进善,是一个举子。那个王进善长得是一表人才,又才十八九二十岁的上下,端得是丰流人物。自古姐儿爱俏,萧琴爱这举子爱得不行。

    就在萧琴进了李家不足半年,王进善一举得中杏榜,也考中了进士,转年便派到了外地做官。

    冬去春来,王进善来京里述职,想着踅摸升迁。在“闹春闺”故地重游时,得知萧琴现是吏部考功司郎中李道济李大人的如夫人,顿时心生欢喜寻上了门去。

    两个人一见面,王进善将萧琴亲亲肉肉哄了一通,想着她能在李道济那儿吹吹枕头风,给他谋个好出路。萧琴爱他自然想他事事都好,便在李道济那里扯了谎,说是两个人是表亲。那会儿萧琴正怀着孩子,正是李道济的心头肉,那王进善既是她的表亲李道济自然会上心。只是,李道济一打听却黑了脸,只因那王进善根本就不是什么好鸟,在知县位上一任三年,把一个好好的单县弄得是荒野广陌。这样的人,李道济又怎么人保?

    见在萧琴这里讨不得便宜,王进善也就将萧琴撂开手了,回头在“闹春闺”里和一个叫春喜的丫头好上了。当年萧琴在“闹春闺”挂牌的时候,就是这个春喜在身边侍候。这时候春喜已经挂牌好几个月了,有了几个常来常往的恩客,在她的牵线搭桥下,王进善搭上了宁朔侯的,曹蟠。

    别看曹蟠是个武将,却极爱文墨。为了讨好曹蟠,王进善满世界地踅摸好字好画儿。春喜和萧琴常来常往,知道李道济擅临摹顾恺之的画,便心生一记,叫萧琴把李道济临摹得最好的那幅斫琴图拿出来给王进善。

    萧琴本不敢,春喜便拿话激她:“姐姐口口声声地说爱公子,如今公子就求你这么点子事情你都不应,你这叫什么爱?”

    论起来春喜可是萧琴的情敌,叫她当面这么一激萧琴哪里受得了?头脑一热就将那幅斫琴图拿了出来。她不愿意,也不过是看到李道济对那话爱不释手,也没有想别的。却不想,春喜和王进善回头找了一个作旧匠人,将画儿一作旧,将它当真迹送给了曹蟠。

    还真别说,李道济的画功不完具是了得,那画儿在曹蟠手头好几个月他愣是没有看出来,后来还是自家女婿给他进了一幅同样的画,这才知道王进善给的这副是假的。

    曹蟠气极了,当即叫人抓了王进善来就要打,王进善哪里肯叫板子打到自己的身上?他早就想好了。

    “竟然是假的?”王进善先是一惊,十分不敢相信地道:“这画怎么可能是假的呢?这可是我小妾从她的姐姐手上淘换的,虽说是没有花几个钱,可那都是自己人,钱算个什么事儿?正是因为知道我要孝敬恩师,特意转给我的,怎么会是假的呢?”

    既然是亲戚,自然是不大可能是骗了。曹蟠的脸色缓了缓,问他:“这画原主是谁?”

    “就是我那大姐夫。”王进善答。

    曹蟠自然要问王进善的姐夫是谁,王进善就答了说是李道济。

    一听是李道济,曹蟠就皱起了眉毛,问王进善:“你说他知道你是要拿这画孝敬我?”

    “正是呢!”王进善连连点头,心里头欢喜得不行,知道事儿成了。

    果然,几番盘问下来,曹蟠就认为李道济故意拿假画蒙骗自己,暗恨上了李道济。

    如此以来,才有了后面李道济被诬陷的事。

    本来嘛,李道济管的是考功人事,本不与兵事相干,偏巧了沙洲卫有事吏部派了李道济去那里公干,遇着了一个中级将官被为难。那事儿确实冤枉,李道济便为其说了句公道话。也是活该,那将官偏是曹蟠帐下的,与曹蟠本不合,曹蟠正等着收拾他呢。这下子,两厢碰在一起,曹蟠就一起收拾了。

    边疆哪月不出点子事?曹蟠找了个机会给那个将官穿了个小鞋,那个将官就栽了跟头,一番操作就将李道济给牵连了进来。

    却说被王进善送给曹蟠的画儿,也不是萧琴能够随便拿出去的。

    自在李家安定下来,张氏便一直在寻自己的儿女,萧琴到了李府上来张氏便认了出来。因为想法多多,母女两个只是在私底下相认,没有叫别人知道。萧琴一心爱着王进善,想要替他谋个好出路,只是李道济宝贝他那些画儿呢,每天都得点看一遍,她哪里拿得出来?

    萧琴知道张氏得李道济夫妻的信任,便与张氏商量:“娘,前头来的那个王进善又来找我了,说是让我给他一千两银子,如若不然就要告诉老爷我们两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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