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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妙医王妃:神经病王爷求爱记-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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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刚才还在这里来着啊?

    李云鹤朝着那闹事人的方位一指,却见得没有了人。

    “嗨,起来!”顺天府的捕头找着了人,就在旁边,被两个看热闹的人给挡住了。他走上前去,拍了拍那混人的肩膀叫他赶紧起来,却是拍了几拍那人就没得反应。

    不由得,李云鹤的心里头就是咯噔一下,感觉有些不妙。

    就在这个时候捕头将那混人翻了过来,只见那混人面色乌紫,又眦目俱裂,已然没了气息。方四爷也蹿了过来,翻看了死者瞳孔道:“刚死。”

    李云鹤心细,指着死者的鼻孔道:“看,那是什么?”

    方四爷和捕头都瞧见了,方四爷将其拿了出来,是一丝细线,天青的颜色,虽是棉质却十分鲜亮。

    这下子就复杂了,不管是从顺天府来的捕头,还是从五城兵马司来的方四爷都皱起了眉头。

    而李云鹤心里更是突突地几跳,出了人命,这是真的出了人命,不知道会不会算到她的头上来。

    当然是要算到李云鹤的头上来的,李云鹤根本就多余这么一想。

    到了这个时候,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也都不争了,两边倒是心平气和地凑到一起有商有量的了。

    “当家的!你这是怎么了?”方四爷和捕头刚商量着,有一个妇人就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扑倒在死者的身上,又哭又嚎:“你这是怎么的了啊?”哭嚎一阵,转头看到李云鹤又疯了似地朝她扑来:“你个天杀的小贱人,害死我男人!”

    好大的一个屎盆子,啪地一声就叩到了李云鹤的头上!

    那女人也不知道事先在哪里滚了几滚,浑身污秽,李云鹤自然是不会让她近身。只稍稍一闪,便避了开去,那妇人便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

    看来是抓不着李云鹤撒泼了,那妇人索性躺在了地上,又是蹬腿儿又是拍打地面地哭嚎着:“苍天哪,皇上啊!你们也看看啊,光天之下就杀人哪!”

    李云鹤皱了皱眉头,并不理她,只看着方还在一起商量着的方四爷和那个捕头。

    朱玉派来的管事见状更是急得不行,连忙将留在身后的另一个小厮招来,叫他快回府里报信。

    这边方四爷和捕头也商量得差不多了,各自派人回去报信,留下的人将站在最前面看热闹的都控制住,再将其他闲杂人等都趋赶走,将现场保护了起来。至于李云鹤,自然是哪里也去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巡城御史也来了,巡城御史汇同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一合计,决定将此案上报,相关人等就暂时移送至宛平县署。

    “大娘子,大娘子!”一直在外头看着,没有掺合进来的邵家管事一见顿时急了,从人群里挤了出来,一个劲儿地跟李云鹤交待:“您先跟他们去,不要着急,回头二太太便派人来了。”又说他先去前头看看,让李云鹤莫要出头,要静观其变。

    虽不认得这个人,但好赖话李云鹤还是听得出来的,便冲他点了点头,道了一声:“知道了。”

    三方人马合起来有三十好几号人,列成队也能拉起好长,又是齐心合力,自是不比先头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一路吵吵嚷嚷来得顺利。

    是以,不多时李云鹤便被带到了宛平县署。

    鼓声阵阵,宛平县的知县大人上得堂来,将惊堂木啪地一拍,开始审案。

    不是说暂时移至宛平县署么?怎么的就升起了堂来?

    李云鹤打量了一下这位知县老爷,不过四十岁上下,容长的脸,五观清俊,稍显清瘦,倒像一个正直文臣的模样。

    只是,这看上去的正直文臣一张嘴却不是那个味儿了。

    一声惊堂木响,两班衙役齐声高唱:“升堂!”

    堂内堂外跪了一地,只李云鹤和那个方四爷独立。那个方四爷想是来头大的,知县老爷惹不起,便将火儿一股脑地撒向李云鹤。

    只见得知县的眉毛一竖,双目一立,抓了桌上的惊堂木重重地拍下,然后剑指指向李云鹤恶狠狠地问:“堂下何来刁妇,见了本堂胆敢不跪?”

    “我用朝廷封赐的医使,按照王朝律例我见官、上堂可以不跪。”李云鹤不惊不退,昂然说道。

    医使是朝廷给有德望的乡医颁布的赏衔,相当于读书人举人的功名,见官、上堂确实是不需要跪的。

    居然是个女医使,并且瞧上去还很年轻?

    这个知县很是诧异,问李云鹤道:“你是医使?哪个府的?可有凭证?”

第55章 :() 
“自然有。”李云鹤腰间摘下一块玉牌来,双手奉上,自有差役将那玉牌转交给知县,“两年前夏,河南黄河泛滥死伤无数,灾后瘟疫四起,我与几位同道一起行医治瘟,薄有成效。开封府特颁此玉牌,以滋嘉奖。”

    那知县将信将疑地看了看李云鹤,将那玉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最后倒是认同了这玉牌的真实性。却是,对李云鹤持有这玉牌表示怀疑。“你说你是这玉牌之主,你怎么证明?”

    竟然问了这样的个问题!

    李云鹤眉头一挑,真是感觉既意外,又无语。

    “我自有身份文谍可戡验证。”李云鹤抱拳说道,只见那知县嘴角翕动,忙抢话道:“当然,大人也可以说我的身份文谍是伪造的,不过我可以提供旁人证明。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大人还会说与我来做旁证的人是不是做伪证呢!”

    人善受人欺,马善受人骑。人家是专门来找茬的,你再谦卑恭敬也没用,索性硬气点。

    “好一张利嘴!”闻言,知县一声冷笑,阴鸷地看了眼李云鹤,伸手在旁边的签筒里抓了一把黑签来,噼哩啪啦地扔了一地,剑指将李云鹤一指,大声喝道:“我看你是不打不老实!来啊!将这刁妇的衣服扒了,给我按下狠狠地打!”

    嗬!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介娇弱的女子在大厅广众之下被扒了衣服,以后还怎么活?

    还有,扔到地上的那可都是黑签。——一支辚签就得打十板子,那一大把,少说得也有七八支。这一通打下去,人还有命在?

    这个知县真是好生地歹毒啊!是打定主意要将李云鹤弄死!

    不过生意上的一些龌蹉,就这样对待一个带着弱弟的孤女,这是不是太过了些?

    别说是那些本就事不关己的看热闹的人了,就受人之妥的方四爷这会儿都忍不住簇了簇眉朝着知县看去。

    “廖大人,还有一桩人命案与她相关,是不是”方四爷话未说完,就见得那廖知县便将大手一挥,道:“本官自有主张!”

    如此,方四爷倒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方四爷都不忍了,更何论拿了邵家管事钱财,受了邵家托付的当值班头钱班头了。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何况这廖知县也太不讲规矩了,一时间钱班头有此犹豫。

    “干什么?怎么不动手?”廖知县见钱班头犹豫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拍着惊堂木恨道:“钱大勇,你是什么意思?没有听到老爷我的话吗?莫不是你收了犯事者的好处?想要偏袒?”

    这,还真叫他给说中了!

    收些好处给事主行些无关人命,无关大事的方便,这早就成了衙门里的公人们的“正当收入”。但那只是所有人都知道,也都是在那样去做,却不能叫人说破的!

    这个廖知县真是好不晓事!也着实可恶!

    虽然心中将廖知县恨得咬牙切齿,钱班头还真不能跟他叫板儿!

    李云鹤不想叫别人为难,也量那廖知县不过是虚张声势,她上前一步,凌然问廖知县:“大人,你凭什么打我?”

    “就凭你敢这个样子跟老爷我讲话!”廖知县说。

    “哼!好大的官威!”李云鹤冷笑,却不惧不退,昂首说道:“可是你不能打我!你的板子,挥不到我的身上来。朝廷有规矩,王朝有律法,我是朝廷封的医使,相当于走科举文人的举人身份,你打不得我!”

    “我倒是要看看,打不打得你!”廖知县轻蔑地看着李云鹤,“我还要看看,打你又能如何!”

    说罢,又喝令两班衙役赶快将李云鹤按倒,行刑!

    “我看谁敢动手!”一声大喝响彻大堂,却不是堂内的李云鹤,而是来自堂外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冷喝。

    话音刚落,在门外值班的衙役就踢翻进了大堂内,紧接着,一个修长的身影,背着光踱进了大堂。

    来人的面容看不真切,只见得他头顶戴着的那顶七宝珠冠在太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夺人双目。

    待短时间的失明后,众人这才瞧清了来人的模样。

    ——他看上去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只有六尺来长的身高,清瘦的脸庞,五观清秀而棱角分明,一双浓黑的眉毛和如黑玉一般的双眸镶嵌在如白玉一般的脸庞上,就像那深夜里漆黑夜空中镶嵌的明星,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上身穿着一袭圆领的齐膝的石青色蟒袍,腰间系着一条云纹的黄玉带扣,一条湖蓝色丝绦坠着一块同色玉质的玉佩;下身同色系的马裤上套着一双藏青色的金丝绣的登云靴。

    手里挽着一圈乌黑色的马鞭,微眯着眼瞅着你,既是富贵逼人,又是威势十足。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李云鹤到达京城后,一直想要见却总没有见着的周铣。

    “云鹤姐姐。”感觉到李云鹤在看自己,周铣转头朝她就是一笑。真个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

    李云鹤都叫这小子给晃得失了神。

    好似相当满意李云鹤的反应,周铣又是甜蜜地一笑,更是笑得众人晕头转向。

    但,美色当前也不是人人都晕的。就如坐在堂上的廖知县,廖大人便是一个不为色迷的。不仅如此,虽然明知对方来者不善,却还是尽可能地保持了官威,赫声朝堂下问:“来者何人?看你也是个体面人,难道就不知道王法二字吗?可知道擅闯公堂,该当何罪?”

    “呸!”周铣毫无形象地就冲着堂上啐了一口,轻蔑地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知道小爷我的大名?”噎得廖知县满面通红,气得发抖。周铣却犹嫌不够,还道:“你刚才是怎么说来着?”阴恻恻地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话,饶是“刚正不阿”的廖知县也不敢答话了。周铣也不用他答话,兀自说自话道:“哦,你说的是打了又如何是吧?你是官,她是民,而且还是无依无势的民,反正也惹不起你,挨了你的打也白挨?是吧?嘿嘿,还真叫你给说对了,就是挨了打也白挨”

第56章 :() 
那一声“挨”才将将出口,周铣手中的乌黑长鞭就如灵蛇一般朝着廖知县的面门扑动。

    为京官者不易,这个廖知县也是个人物。见势不对,他便抱头一蹲,飞快地躲在了大案后面。

    说是迟,那是快,长鞭追着廖知县的头顶而下,嘣地一声抽在了翘双头的大案上,发出好大的声响。而那廖知县,虽是躲得够快,手臂上还是被梢了一条半尺长的血痕。

    廖知县一声惨叫,当即便叫道:“你,你居然敢殴打朝廷命官!”

    “你不一样要殴打有朝廷封赏功名的人吗?”啪地一声,周铣又一鞭子抽了过来,冷哼道:“就如你说得,打了你又如何?”

    说着啪啪地几鞭子抽了下去,抽得那个廖知县抱头鼠蹿,方四爷和钱大勇等人生怕祸及自己连忙躲得远远地去了。只有那个巡城御史曾直介因为职在所在,不能躲,却也只在边上将嗓门儿叫得大,人是不往前凑的。

    李云鹤都傻了,先是叫周铣那骚包的模样给晃得傻了,现在又被他疯狂的样子给吓得傻了。

    好一阵子李云鹤才反应过来,但那廖知县都已经被打了,她现在上去拦,好像已经于事无补?反正事后周铣也是要受罚的,那么就把本儿捞够吧。

    于是,李云鹤只做傻了的模样呆愣在现场。

    廖知县被周铣追得满大堂地蹿,叫得跟杀猪一般,衙役们生怕惹火上身,连连躲避,弄得刚才还蛮肃穆的大堂里人仰马翻,鸡飞狗跳。

    实在是被打得受不了了,那廖知县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了,嗖地一下蹿到李云鹤的面前来。李云鹤只道不好,就要闪身躲开,就见得廖知县扑嗵一声跪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声泪俱下:“我错了,你就别让他打我了吧?”

    眨了眨眼睛,李云鹤真的是不认识面前跪着的这个人。真的是刚才在大堂上那声厉色戾,自认为官威严威的廖知县?那眼泪鼻横流的模样,真是有损朝廷的形象啊!

    一个知县当着自己被打成这般模样,自己却是无丝毫的损伤,曾直介知道自己难辞其罚,也是着急。

    廖知县又叫周铣追到别处去了,曾直介便蹭了过来,小声地与李云鹤道:“这位大娘子,这样闹着也实在不像话,不如还是请周世子停手吧?”

    李云鹤瞧着也是差不多了,便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曾直介的劝说。只是不等她开口,周铣自己就停了手,挽了长鞭在掌中,来到了李云鹤的面前。

    “我们走!”说罢就扯上李云鹤转身就要出大堂,连曾直介理都不理。

    曾直介给气得浑身发抖,却是也怕周铣发起疯来连他也打一顿,只能瞪着牛眼,满额的青筋暴突地看着李云鹤被周铣拽着往大堂门口去了。

    更叫曾直介无语的是,周铣一拉上李云鹤的手就扑漱漱地掉起眼泪来,委屈地嚷道:“云鹤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不对,我对不起你!”

    真是绝倒!

    怎么能这样啊?

    刚才霸气侧露的小霸王呢?

    还有,到底他是对不起谁啊?没有瞧见那廖知县都被打得钻到了桌子下,现在都还不敢出来吗?没有看到自己堂堂的巡城御史在,他还当着打了一个知县吗?

    这到底是谁欺负了谁啊?

    曾直介愤慨极了,颤着指地指着周铣,目送他拉着李云鹤出了大堂,心里恨道:“我一定要参你们,一定要参你们,一百本奏章弹骇你们!”

    “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都出到了外面,李云鹤都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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