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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倾国女相:陛下,请矜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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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会知道我是我还是我哥哥#

    这个人可以是女子,但是就算夏侯瑾肯定了自己是女子,他又怎么能确定真正的家主是自己还是大哥呢?

    身边的侍女玲珑依旧是女儿身。华盈琅心想,毕竟是锦官城当中出来的人,以后随自己回到恭州许是多年不会再见,那就吃大亏了。不若再随她来看一看,也不必掩着藏着。

    果然,香炉燃尽,听得屏风后有落水声。然后是醉人的笑声,哪怕只是轻笑,都足够勾魂摄魄。

    随后是金铁碰撞的声音。应当是从笔洗当中夹起一块沉香木,随后投放到香炉里面去。

    屏风渐渐撤开,屋里的形态在烟香轻暖当中慢慢氤氲。举手投足间全是魅惑的男子斜倚在榻上,完全没个会客的正形。

    华盈琅也没有坐下,相反只是闲闲倚在柱子上。少年精致的面容如同浮光花开,清浅的微笑里藏着悠然和闲适。

    “你到底是谁?”

    狐狸一样的男儿并没有如一般的邪魅男子一般,身着火红或是暗紫那样张扬魅惑的颜色。简单一袭深蓝却自带北冥归墟一样深沉的吸引力,像是漩涡吸人心魄。

    华盈琅笑一笑,知道这时候说实话才会真的让人迷惑怀疑。于是她用了如刚才低笑一般的音色开口:

    “琅琊华氏盈琅。先生该是知道的。”

第120章 从此无心爱良夜() 
随后,华盈琅并没有急着讲话,只是从袖子当中取出一卷丝帛,十分随意地抛过去,像是根本不在意这些她写了两夜的东西一般。

    “先生不妨打开看两眼,这最多是小小的敬意,还算不上诚意。”

    男子十分惊诧一样挑起眉头。

    “我听我的属下说,这是阁下写了两夜改了多次的东西?阁下为何如此轻易便交予我了?”

    华盈琅心想装吧你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就喜欢趴在屋顶上的人么?不过是区区暗卫罢了。

    少年勾起一半唇角,另一半仿佛还在正襟危坐严肃认真的样子。目光闲适地看向几案上的香炉——啊,沉香木也是不错的香呢,可是就像她只喜欢碧螺春一样,她也觉得只有牡丹制的国色才是世界上最好的香料啊。

    对付这种人,你认真对待他就是你输了。他满身悠闲,你正襟危坐,难道还能在人家面前占了上风吗?

    所以即便是华盈琅对这种自作风流的样子万分的不喜,她还是不得不倚在柱子上,想坐下却没什么可能。

    “嗯——”仿佛是十分赞同一样,华盈琅认认真真点了头,然后狡黠地眨眨眼睛,“是我写了两夜,但是写了两夜的东西不见得有我在山水之间徜徉半刻所想到的好。”

    这是一种暗示了,虽然对于华盈琅来说这确实是真的。

    整整半个时辰,就在这样看似旧友叙话、轻松闲适而实际上剑拔弩张、暗有交锋的节奏环境下度过了。

    夏侯瑾再度抬头看向华盈琅的时候,香炉里的沉香木已经销尽。唯余屋中香雾袅袅,轻烟缠入纱帐的轻柔当中,夕阳的倒影在笔洗的一弯清水中渐渐昏黄老去。

    华盈琅已经是靠在胡床上半阖双目了,眼睫像是蝴蝶微微振翅,似张似合。嘴角的弯度变成了新月,一丝贝齿的倩影清浅却细腻地柔软着。

    夏侯瑾默默地、十分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女子”。

    过了一会儿,像是刚刚看明白她的长相似的,夏侯瑾终于坐直起来,逶迤遍地的湖蓝披风像是海波起伏。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华盈琅睁开眼睛,慢慢直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襟。

    两个人看起来都是满不在乎的样子。

    夏侯瑾终于开口,声线依然是华丽醉人,却带上了冰寒之意:

    “华家主,恕我夏侯家无心于此。”

    无心于此。

    这是世界上最直接不给面子的委婉拒绝了。

    华盈琅当真愣住了。

    夏侯瑾这时候就笑起来了。他能看出眼前之人的错愕。他想了想,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案呢,但是有些前提并不是真的,也就意味着假设不成立。

    虽然说假设不成立可以创造条件让它成立,但是这不应该是夏侯家为了和华家合作就要付出的东西。

    且不说华家现在是个什么状态,这么做了对华家百益却对夏侯家没什么实质的好处;单单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夏侯家该关心的,而华家无论多么强大在西蜀总归是抵不过夏侯家,这就够了。

第121章 任他明月下西楼() 
不过,眼前这个到底是男是女,是家主还是家主妹妹还没搞明白的人,倒是确实可以也值得交往。

    毕竟,如果说是华盈琅本人做了家主,那么能够放出这么多消息的人也是有手段的。如果真的家主就是传言逃出来的华含章,那么华家到现在了还能够保住家族继承人逃出法场、救出一个前太子,这不仅仅是势力能做到的,还得有个智库才行。

    再者,真的照这个东西去做,这个设想下的确能够让夏侯家获得足够让他动心的利益。

    综上——

    “华家主,在下有一个简单的建议。希望华家主防一防红杏出墙之事。”他一脸的戏谑,仿佛真是在说你家妻妾不甘寂寞一样,“某以为,巫人卜云昭,许是因为这今年的天行,实在是变化多端了呢?”

    华盈琅平白无故一身冷汗。

    她回想起前几日钟叔来报告时的对话,第一句竟然不是主上或者少主。

    他当时说的是:“回家主,”

    三叔之所以扮作纨绔,就是为了形成一幅不被祖父所喜的样子。外人皆称三叔是“三爷”而非“华三爷”,甚至花影阁自己的人也这么说

    她想起自己曾经开的管事会了。

    寂静的如同这世上不再存在任何扰动。若干久之后,夏侯瑾轻笑一声,华盈琅如垂死病中惊坐起。

    夏侯瑾:“果然,这般行端坐正思圆行方的,才是华家主真正的样子吧?”

    华盈琅此刻的正襟危坐与之前的独倚斜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夏侯瑾耸耸肩,终是开口:“毕竟是辛苦华家主了,在下就不打扰了。华家主自便,还望七日后尚得幸会。”

    七日。

    这么久,应该是够了华家创造条件的时间了。不是说华家这个家主也是七日就在恭州站稳脚跟了吗?

    华贵的蜀锦披风拖地迤逦,男人优雅地转身,飘然而去。

    唯余安玲珑一脸的苦笑,以及房间中犹未起身的华盈琅,双双呆若木鸡。

    回到了客栈,华盈琅和安玲珑彼此对视默然。

    穆浅时一看就知道这是出了问题的。

    “盈琅?”穆浅时轻声问。

    华盈琅叹一口气,不过也知道,自己的手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都不知道,实在是傻了。

    大概在人家夏侯少主的面前,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一样的吧。说什么不卑不亢,决定权依然是在人家手中。

    安玲珑是全程参加了的,她也没想到竟然会这么直接的就得了一个无心于此。但是她想了又想,终于还是开了口:

    “小姐,您不想想怎么跟人家说吗?人家是仔细看了,但是您递一个丝帛卷儿给他我觉得,且不说人家有没有看完的想法,人家毕竟是内阁内侍读,和丞相一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性子,这就像朝臣递了奏折”

    华盈琅愣怔发呆,无言以对。

    穆浅时也是长长舒一口气,“对呀盈琅,我也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了。面对别人的时候应该用什么姿态,考虑事情的时候应该怎么和人家说话,这之类的我看你是很缺乏。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不过是这世上谁都不是君子,不能真拿这一套去跟人家交流啊。”

第122章 长恨此生非我有() 
是啊,自己除了开头的寒暄,几乎是没怎么和人家说话。就这样还指望人家如何平等相待吗?

    利益为上,难道礼仪有什么用吗?

    她又想起离开时听到夏侯瑾的低笑,他说“这般行端坐正思圆行方的才是家主真正的样子”,自己明明也是华家的一代家主,堂堂的琅琊华氏继承人,又何必罔顾家风家训和祖辈教诲,故意做出一副风流闲适的样子呢?

    无论是京城第一才女华盈琅,还是少年英才华含章,那都不是这样的性子的。

    她慢慢低下头去,一点点地环住自己的脑袋,想起花影阁已经暴露了属于华家的事实她知道,就算是真的走漏风声,那些管事也不会真的被追查到什么,他们也许只是暴露一点线索而已。可笑自己还以为这就算是收服了人心了!

    这种消息确实不会算是什么华氏内部的机密,但是足以将华家狠狠的打击个痛快!

    华盈琅慢慢的把脑袋藏进双臂当中,她想到了很多。

    在玲珑刚刚成为自己的侍女的时候,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提醒过自己,做人不能连一点圆滑变通都不懂,也要给别人留下说话的余地;

    在华家定居恭州之后发表长篇大论的演讲,又何尝不是一心想要压倒众人让他们接受自己的观点。那时老先生就对自己激烈过头的言辞表示过几次不满;

    在舞霓裳还没有离开的时候,曾经劝告过自己“别因为你计算人心就不把人心当回事,

    要试着去寻找安全感相信一个人”;

    在刚刚见到白七那个不要命的那时候,尽管人家是受了伤没有在意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言词也是实在够伤人够刻薄的;

    种种如此,不一而足。

    华盈琅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闷闷的声音响起,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在呜咽:“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啊,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人打交道嘛”

    眼前的两个人并不知道她当初经历过的少年时代,但是也许都能想到那种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的痛苦。

    说起来,谁也不能说这是严重的问题,她只是太不会说话了熟悉的人会在心里这么想,然后就直接理解字面意思拒绝想深,大概也能够明白了。

    但是世界上多数打交道的人其实与你并不相识。

    华盈琅痛苦地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在榻上滚到最里侧,不发一言。

    安玲珑和穆浅时看了看,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最终还是默默的退了出去。玲珑带着弟弟住在了旁边的房间,有事只要敲一下墙即可;穆浅时则是住在了对面。

    谁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

    华盈琅的身子依然蜷缩着,心里却像在滴血。

    她记起来了,当初第一次执行任务之后经历过心理疏导,负责疏导的心理咨询师却惊讶得隐隐担心。她是唯一一个在创伤后以及执行任务暴力伤害后,没有表现出任何心理问题的人。

    那时她是队伍里的唯一一个“正常人”。

    回想起那时候的经历,华盈琅才明白,自己并不是真的没有任何心理问题,而是在做各种心理测试的时候,下意识地将自己藏进一个完美的回答当中。

    这毕竟是理论可能的,她的回答几乎从来都是从理智的绝对“标准答案”出发,在做的时候会下意识地选择那个完美的答案。

    其实,一个第一次伤害同类致人死亡的人,怎么会在心里不留下任何波澜呢?

第123章 夜阑风静縠纹平() 
是的,她并不完全相信任何人,却又是太过相信自己、相信绝对的力量了。

    什么是绝对的力量呢?

    对华盈琅来说,应该是她的武力值,她的上一世带给她的全部知识和能力,她的信仰。

    什么是相信别人呢?

    华盈琅隐隐觉得,像夏侯少主这样的人,就是敢于相信他人的人吧。

    他今天提到“在下有一个简单的建议”的时候,眼睛里虽然是戏谑的,但是确实不曾少了认真。

    “还望七日后得幸会”,这就是在说七日之后会给她一个机会重新谈判吧?

    为什么要给她这个机会呢?

    华盈琅心想,这就是胆量了吧,夏侯少主竟是敢于将这个项目的来龙去脉交给他的。这样的敢于相信一个陌生人的人,又怎么能不让人信服呢?

    就是这样,她想,夏侯少主愿意再次谈判,必定是有先决条件的,那就是要让根据所谓情报得到的错误消息和错误条件变成真实的前提。

    华盈琅感谢夏侯瑾,此刻她第一次无比真实地觉得,这世界上确实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

    接下来,就要看她的能力和夏侯一族的诚意了。

    没错,华盈琅来到这里的目标,除了重新在西蜀世家当中游走建立华家的威望和原材料市场之外,更重要的应该是建立钱庄办理存款业务这件事情。

    这样的重要货币改革,单凭华家就算是顶破天了也是办不出来的,必须得联合蜀地的各个超级世家乃至皇族一同担保,这样大的信誉才能撑得起来。

    而华盈琅的设想也是十分简单的,将夏侯家、谢家这两大顶级世家的信誉承诺拿到手,之后再让夏侯家出面,三家联合上书得到皇族批准并允许国库入股,之后其他的世家倘若愿意进入就应当加盟了。

    这样一个构想,差不多是当初宋代纸币出现的一个起源,也有点类似合资银行的创始过程。

    但是这样的东西是要有契机的,一者是西蜀的物价相对三国较高而西蜀本国的货币价值低,二者是那些个铜钱一点也不好携带,三者当然就是大宗货币运输交易的必要性了。

    至于将西蜀认定为华家的原材料市场,日后的销路华盈琅定然不会直接说出来是向西域而行的。

    ——丝绸之路这类对历史发展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要是当真想瞒那也是瞒不了多久,但是能抢占些市场是一点啊!无商不奸啊!商场之上无父子啊!

    然而一切的美妙构想都起源于最基础的一件事情:

    攘外必先安内。

    这句用在这里并不是一句讽刺意义的话。

    华家的叛徒不是那么好清理的,花影阁也是。那么

    华盈琅下发的花影阁二号尊主令,就是继在西疆命令监视西疆的所有华氏产业尤其是恭州的产业之后,大胆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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